长安弱弱道:“我都快半个月没闻着ròu香了……你瞧你瞧,他都不舒服了。”
他说着,便把秋娘的手往下按,秋娘发了狠力紧紧一握,长安嗷了一声,眼儿巴巴地望着她,秋娘笑道:“让你不正经,怎么?让我掐疼了”
长安水灵的眼睛一张一合,脸上一红,低声道:“疼,但是又很舒服。你的手滑滑的,这么握着一动,我全身都觉得舒畅。秋娘……你,你再动动……”
秋娘的手还握着他的热腾,顿时像着了火一般便要放开。
秋娘私下里听小姐妹讨论过这chuáng上的事儿,可她对手上这活一向抵制,跟长安更是没实践过。倒是成亲当晚长安带回来的那本chūn-宫图她含羞略略翻了翻,上头似乎便有这么一朝。
那本chūn-宫,莫非长安又给翻了出来?
这般想着,长安一下又按住她的手,低声委屈道:“秋娘,我可差点死在牢里头呢。里头真是可怕,每天我都在脑子里描摹你的样子,才能好好地活着。人人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这身上有伤,你又不让我动……你,总不能让我憋死吧。”
这语气极为可怜,秋娘几乎以为长安再一下便要落下泪来。可是偏生他的眼里全是狡黠。秋娘纵使知道长安这个家伙又在对她用着老招数,都有些扛不住。
长安又埋在她的脖颈处蹭了两下,白日新生的胡碴子蹭地她一阵颤栗,秋娘咬着牙,脸上也是热呼。
人人都说小别胜新婚,长安和秋娘更是死里逃生,做那事的心思其实两人都有,偏生秋娘担心长安身上的伤,硬是忍了下来,这会被长安一逗,顿觉得心里头一阵痒。
“秋娘……”长安又是轻声唤,嘴也开始伏在她的耳畔chuī气。
“磨人的无赖。”秋娘咬牙骂道,闭着眼哆哆嗦嗦地把手往长安身上抹去,咬牙切齿道:“那,那你别动,我来……”
作者有话要说:长安:我的ròu呢??
鱼蒙:【擦擦汗】明……明天上正餐,今天来小菜啊!
长安:平安夜乃就这么对咱们的衣食父母读者同志么(⊙o⊙)
鱼蒙:ròu贵……咱们太穷了。你看你看,今儿咱们已经加餐了,4500字更新有木有,很勤奋有木有!
长安:后妈~~o(>_<)o~~瓦要离家出走买ròuròu!【tt求好心人士收养!】
从遥远的地方,一个平底锅飞来,同时砸中了鱼蒙和长安……theend。
☆、35鱼蒙晋江独发
长安想着,抖着手,一咬牙便握住长安,上下套-弄了两下。多日不曾吃ròu的长安哪里肯放,眯着眼对秋娘喘气道:“秋娘,轻……轻些……”
“啊。重啦!”秋娘一看,可不是,自己一时紧张,握着那柱子,差点拿它当擀面杖攥了。
这可真是jīng细活,若是她一个不小心,自己后半生的幸福可就没了。
得稳住!
秋娘定神,试着又轻轻套=弄了两下,抬头看长安,长安一副yù言又止的模样,秋娘了然,这是又轻了。
就这两个小动作,秋娘窝在被子里险些忙出一身汗,老半天,也不见长安哼唧一声,她有些颓然地想要放弃,放了手气愤道:“不弄了不弄了。”
长安全程都眯着一条fèng看秋娘呢,方才看她忙得一身汗,一会思量一会恼怒,自个儿却舒服地不得了,自己都舒服到一半了,秋娘撂手不gān怎么成?他忙伏下手央求道:“好秋娘,好秋娘,再来一会么!”
“不要!忙会半天也不见人给个反应!”秋娘横了他一眼,赌气背对着他。
“舒服,舒服地紧!”长安又抓秋娘的手来,秋娘不理,甩了下他的手,只听长安“哎呦”一声,她忙转身问:“打到哪儿了?让你不乱动,你怎么就不听!”
长安巴巴地望着她,也不说话,嘴瘪着,一会看看自己,一会看看秋娘,那样子活像吃不到糖的可怜孩子。秋娘绷紧的脸一下便散了,叹了口气,只怨这辈子是遇见冤家了,回了身又继续方才的事儿。
这一回却是轻重得益,秋娘只觉那火热在手里有些微动,更是加紧了速度。
长安“嗯”了一声,在快要受不住时,一下拉开秋娘的手,生生忍住了,这一厢却是一个翻身压住了秋娘,双手并用解开秋娘身上最后的围兜,在秋娘身上吻起来。
秋娘理智想要推开长安,可她太想长安,多日来的担惊受怕这会全换做了热qíng,她一把抱住长安,叮嘱道:“动作慢些,担心伤口。”
“别想这些。”长安一下便吻着秋娘的唇,将所有的话化在缱绻温柔里,挺身便入了秋娘,疯狂地抽-动起来。
那股紧致包围着长安,长安几次都想放出去又生生忍住,今晚的秋娘实在太过诱人,他也太想念秋娘的身体,他只想慢慢磨着,所以每每在关键时刻都停住了。
秋娘只觉自己被làng送了一波又一波,每次感觉这波làng要过去了,长安又将她拉了回来,她一咬牙,盘了双腿便将长安牢牢固定住,往自己的方向狠狠一撞。
“嗯……”长安低吼一声,睁了眼看秋娘一副挑衅他的模样:“相公……你莫不是,受了伤……心有余而力不足?”
挑衅?!长安嘴角咧开一丝坏笑,起身抱着秋娘便走到了chuáng边,抬高了她的双腿再次没入全根。这一回,他再也不忍,一路杀伐,直到秋娘脸连连低喘,身子渐渐紧了,他越发加快了速度,在秋娘身子一软的同时,长安也全数将自己jiāo了出去。
秋娘总算是知道,挑战长安一个男人的尊严后果有多严重,这一次还是漫漫长夜的开始,在后来,长安又掐着她这句话,上下翻腾了她几回,每一次她都想着要照顾长安的身体,可经不起长安的撩拨,每次都被他占了便宜。
最后秋娘都睡着了,长安还来撂她,她着实受不住了,哀求道:“我,我错了……”
这时候秋娘终于懂了,chuáng下的事儿,她说了算。这chuáng上的事儿,终究还是长安说了算。
男人chuáng上的尊严是最经不得挑衅的,这是用血泪换来的经验。
第二日,林源修来蘀长安换药时,便发现长安身上许多结痂的地方又有开裂的痕迹,秋娘待在一旁打下手,那脸都想低入尘土里去,林源修绷着脸蘀长安换了药,寻了个借口将秋娘遣走了,自己沉了脸对长安道:“你这身子还要不要了?你再是年轻气盛,也得节制些……”
“前几日似乎有谁念叨着想抱外甥……”长安望着天花板,陷入回忆中。
“你……”林源修甩了袖子道:“你生,你可劲儿生!最好在你爹寻着你之前,生个大胖儿子堵着他的嘴!”
说完他摔门便出去了。
秋娘躲在门外,只听到那句“生个大胖儿子……”她脸不由一红,以为是林源修在教训长安要截止,这个话题她可不好露面,忙又收回了脚,转身去了范老太太的屋里。
长安只看到秋娘的一片衣角,轻声叹了口气。
范老太太如今的身子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这几日累到,秋娘唯恐她再犯病,林源修给她请了脉,直道休息几日便无碍,秋娘也便放了心。
眼见着年关便快到了,这是秋娘入范家的第一个大年。秋娘早早便给长安和范老太太做了棉袄,只等着年前给他们穿上,自从知道林源修的身份后,她又忙着多做一件,紧赶慢赶,总算是做好了。这几日天气严寒,她也不拘泥时间,将制好的衣裳给了众人。
林源修在飘漂泊了多年,一直都是一个人住着,这会见了秋娘的衣裳,乐得合不拢嘴,长安和范老太太也开心。年还没到呢,一家人倒是跟过年了似得喜庆。
长安又将那日张博兴给他的包裹jiāo给秋娘,“张博兴说给咱们过年用的。”
秋娘一看,嘿,够大方,一给就是一百两,够他一年多的俸禄了。
若是从前的秋娘,她见着一百两决计是激动到眼睛发亮的,可如今她好歹是个地主婆啊,闷不吭声发大财的就是她了,所以这回她不过讶异了下,笑笑地回屋拿了账簿。
她上辈子好歹也是个举人娘子,认得几个字,也能做点简单的账目。这会做起来也极为顺手,将账簿给了范老太太,她便开始汇报起这几个月的经营qíng况。
秋娘经过几次倒腾,如今手头也近五十亩的地,除了自家留下的几亩外,其余全租给其他人耕种了,光这租地的钱,秋娘便赚了不少,若是明年的收成再好一些,她今年投下去的钱都能翻一番。
这一次,李然歪打正着托了她的福气,抢回了一条命,李家有意要谢谢他。曾老爷是个生意人,便想着给长安一些发财的机会。私下里也同他商量,要和长安合股在建州开香料店,若是赔了算他的,赚了钱,大家一起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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