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然是应了太子不在行宫里杀人放火,可我原本也没打算杀人放火。”长安笑笑地看了两眼张博兴,张博兴只觉背后一阵发凉:唔,幸好他没得罪这个表弟。
当日他觉得偶尔有些呆的范长安,在这次秋娘被撸的事件中,表现出了他从未了解到的范长安的另外一面:极敏锐的判断力,极qiáng的分析力和布局能力。即便是有片刻的慌乱,可是他却能瞬间便布下了一个局,让张元宝一步步往下跳。
他原以为长安或许会冲冠一怒为红颜,可看样子,长安所谓的报复却是久远的……想到长安即将要做的事儿,他默默的觉得,或许一刀毙命,对于张元宝反倒是件好事。
艺高人胆大。沉着稳定的“赵九”带着美观又实用的张博兴,再一次杀回了茅糙屋。这一次却是兵分两路,长安方才随张博兴回到张元宝处,自个儿先是摸到了后花园处。
那儿早有丫鬟等在那儿,见了长安,嗔了一声,道:“你怎么才来,九姨娘已经等了你许久。”
长安微微作揖,忙赔笑道:“叫姐姐好等。只是今日我家公子喝醉了犯了混,一直闹到了现在,我一直脱不开身。”
那丫鬟眉目挑了他几眼,调笑道:“赵九,你可仔细点你的皮儿,九姨娘今儿心qíng可也不大好。她可念了你好几回了。”
“多谢姐姐提点。”长安暗里塞了些碎银子给那丫头,刚刚进门,屋内的少妇已然扑身上来,提脚便将门给踢关上,提了条长白的细腿在长安身上挑-逗地蹭了蹭。
长安忙念了两句“阿弥陀佛”,硬着头皮将视线落在那少妇的脸上,坏笑道:“我的心肝儿,可想死我了。”
素闻左相不好色,可是家中的九房姨太太各个都是绝色。尤其是这个九姨娘,当年在京师第一jì坊头次亮相,便以一舞惊艳全场,只可惜,她的头次亮相便被左相相中,纳为了九姨娘。入了左相府,却被左相夫人排挤,终是不得宠,被弄到了离茅糙屋附近的院落住着。
到底是娼jì,骨子里耐不住寂寞。长安抓着真“赵九”时,不过拷打了两番,他便招了:九姨娘几次三番想要勾搭张元宝,张元宝有贼心却没贼胆,那九姨娘却是看上了这个须髯大汉的赵九,二人时常暗通款曲。
长安原本怕她这番饥渴模样,唯恐被他扒了衣服认出真身来,谁知这九姨娘,竟是在她来前便灭了烛火,如今一片黑暗,只能隐约看出一个人的轮廓。
“九儿,你一早说要来,我便等着,你怎到这般时候才来。”那九姨娘说着,抓着长安的手便往自己的胸口摸,长安不及防,只觉那女人身上如今只有一层薄纱,他的手按在一团软乎乎的ròu上。
黑暗里,长安的脸蹭一下便红了,又念了几句“阿弥陀佛”,心里只当手下的ròu是两块肥猪ròu,可一想及秋娘,连这肥猪ròu都觉得腻味,只得伏在那女人身边,低声说了句“对不起”,手一扬,一劈,那女人一软,他连ròu都不想碰了,拿了chuáng上的被子将她一裹,扔到了chuáng上。
待张博兴将张元宝同那女人送成一堆时,张博兴望着那女人白嫩的大腿,眼睛都直了:凭什么脏活累活都是他来gān,好事全让长安占了啊!
这一路,他背着张元宝为了不让人发现,左躲右藏,费心费力。张元宝吃的是极为霸道的药,吃完之后,人便不停产生幻觉,以为自个儿在**之中,实则,要解决问题,张元宝只能靠自个儿的右手。直到张博兴回府,张元宝还对着自个儿的管子撸地很兴奋,身上手上都粘满了污秽的白液,他张博兴是忍着多大的恶心才能背起这么个移动□呀。
可长安倒好,不费什么力气,还白占了人家妾侍的便宜!
张博兴不gān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瞅着chuáng上的两个人,长安瞟了他一眼,道:“要你觉得我占了便宜,那女人不在那么,随你摸!只要你乐意摸人家老婆就成。”
一句话说地张博兴直犯恶心。那chuáng上,一个是满手秽物的□,另外个,是yù-求不满的dàng-妇,二人可真是天作之和。这一想,满腔不满全发泄在了张元宝身上,又灌了他许多虎láng之药,便是连那小妾都灌了不少。
长安在一旁看张博兴这般凶残,忍了几番才道:“你这样是不是不太厚道……”
张博兴翻了个白眼道:“你想这损人的法子时怎么就不想着‘厚道’”两个字呢?”一边说着,一边又灌了张元宝许多,只琢磨着又便宜张元宝了,那药够他风流到明天晚上,只要他不虚脱……
那一番,两人的药力都起了作用,二人gān柴遇上了烈火,都沉迷在自个儿的世界里,两个人都在脱自个儿的衣服,张博兴不慌不忙,索xing搬了个木杌子坐着,在一旁悠闲地看着二人纠缠在一块。
长安背过身去,拉了他几回,张博兴却是拍了他的手道:“你真是不识货!你看看,这一个是左相的妾,一个是左相的gān儿子,这可是母子乱-伦大戏,你上哪里能看着这么真切的chūn-宫图?”
长安呸了一声,想起新婚当夜他看的那chūn-宫图之后被秋娘狠狠教训了一顿,往后要是教她知道自个儿还看了旁的女人的活chūn香,他这水嫩嫩的皮子还要是不要?
他这般想着,身后的张元宝已是迫不及待地剥光了九姨娘的衣服,贴身的肚兜就这么甩了过来,正好落在长安的头上,张博兴拉着他道:“快看快看,有大戏!”
长安念着家里的秋娘,转了身要拉张博兴走,视线却正好落在chuáng上张元宝的赤-luǒ处,不过瞟了一眼张元宝那活儿,沉下脸对张博兴道:“你好歹一州巡抚,怎么这般猥琐,走了走了,再不走就要出事了!”
张博兴这才怏怏起身,出门时,便听长安嘴里默默念道:“又短又小,真蘀他难过。”
张博兴想了半晌,方才想到了张元宝身上,心里不由骂了一句娘:靠,到底是谁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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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元宝这一觉睡地极为畅快,同九姨娘一个晚上乐此不疲,足足做了十几次,日上三騀,两人依然在奋战,到了最后,身体已然觉得不行了,可心里还是觉得渴望。
张元宝始终觉得,身下便是水嫩嫩的佳人,不曾想,自个儿早已被人换了天地,身边睡得可是左相的妾侍,历来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瘦的地。九姨娘许久未曾开荤,一夜承欢,只觉慡快到异常,累到最后药效过了,她也不睁开眼,只想着这“赵九”功夫比起左相那老头,真是好到十万八千里去了。
二人对这一夜都十分满意,若是没有意外,这确然也是圆满的一个**之夜。可偏生,那日左相听身边的小厮提起,九姨娘日夜在屋中唱哀伤凄婉的曲调,只盼左相能想起他来,左相一时愧疚,就想起去看望这个被他冷落了许久的九姨娘。
那时,屋内的张元宝和九姨娘还在颠倒,守门的丫头也以为里头是赵九,见了左相来,慌慌张张只道姨娘身子不适,不宜见客。左相见那丫头吞吞吐吐,便猜中屋中有蹊跷,愤怒之下,一脚踹开了九姨娘的门。
这一看不要紧,chuáng上的张元宝正欺身压在九姨娘的身上疯狂抽动着,九姨娘的嘴里更是一个劲儿的喊着“我的宝贝儿……宝贝儿……”
左相只隐约听到“我的宝,我的宝……”,当时怒从心中来,反身从侍从手中抽出剑来,一刀削下了张元宝的左臂。
一刀下去,张元宝惨叫一声,热水喷在九姨娘的脸上,她顿时醒了,而张元宝痛楚之下,直接晕过去了。
九姨娘一看身上的人换了旁人,顿时傻了眼,再看左相在眼前,满眼杀意,九姨娘吓得直接从chuáng上滚下来,电光火石中,她只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只能抱着左相的大腿,直哭诉是张元宝qiáng上了她。
众目睽睽下,左相被自个儿领进门的人戴了顶鸀油油的高帽,一想起方才九姨娘在chuáng上的**礀态,哪里有半分被qiáng的意思?左相一时起红了眼,手起刀落,九姨娘当场毙了命,再要砍了晕厥过去的张元宝时,身边的人已是围了上来,拦道:“大人不可,张元宝于我们还有大用处!”
左相深呼吸了数次,方才勉qiáng按捺下怒意。张元宝被关了起来,醒来之后,百般解释是自个儿受了陷害,可是当夜当值的数人都醉了酒,领头的赵九留下了一封信,只道看不惯张元宝同九姨娘勾搭成jian,污秽不堪,他走了,至此凭空消失。管家又在后花园中找到一具丫鬟的尸体,同张博兴妆扮的那丫鬟身形极为相似,旁的丫鬟只道她当日被张博兴玷污了之后想不开投河了,这最后的人证也不见了。所有的证据却指向了张元宝……
张元宝绝望地发现,自己只怕真的要因好色,再死一次了。而如今,唯一的出路,却只有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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