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白日里在桌前忙碌时,云烟就坐在小榻上编红绳。他虽很少上朝显得闲暇,暗地里却似乎忙得更很了。有时忙一会抬起头来又不许她久编,隔一段就拉她起来走走。
夜里入睡前,胤禛打开了那huáng花梨小匣将银胎珐琅彩虎牙拿出来串上去,去解开云烟衣襟,连肚兜绳子也散开下去。缓缓将这红绳串好的珐琅彩虎牙挂入云烟纤细的颈间,垂入白皙胸口中,柔嫩挺立间与狰狞的虎牙反差巨大,映衬着她颈间原本挂的那个红色细线穿就的羊脂禛字玉牌,却奇异相融的焕发出慑人的美。
因着年后四贝勒府扩建雍王府正式动工,四府内院便随着胤禛到圆明园里去小住,照例住在九州清晏后湖东面寝殿里。
初chūn时节,云烟和胤禛住在九州清晏里。胤禛几乎qiáng制把她做小猪养,除了必要外出,都要时时将她放在眼皮底下。
chūn眠困倦,云烟只好常常慵懒的抱着抱枕在大chuáng上懒睡。
胤禛有时在外厅桌前忙完了过来,就从身后搂过来在耳边说悄悄话,云烟不理,他就咬耳朵,夫妻亲密自不在话下。
有时做了新衣裳,云烟懒换,胤禛就抄着她腋下把她抱起来跪在chuáng上给她试衣,显得极有些qíng趣。
转眼半月过去,云烟的伤倒是一天天好起来,脸上上都渐渐消肿退痕,身子也被养的长了些ròu,显得窈窕淡雅。
二月chūn风来临时,胤禛少有的随扈去巡畿甸,同行的还有太子胤礽、七阿哥胤祐、八阿哥胤禩、十三阿哥胤祥、十四阿哥胤祯、十五阿哥胤禑、十六阿哥胤禄。康熙这次出行也显得声势浩dàng,随行里多了多年不跟去的成年阿哥胤禛、胤祐和胤禩,还有刚放出的胤礽和胤祥,君前触怒被打了棍子的胤祯,这一gān死里逃生者相聚,颇有点往事不复提的意思。
云烟自然没有跟去,临行前行囊都是她亲手一一打点。不过出行三日,胤禛也仔细jiāo代好园里诸事给嫡福晋纳拉氏和高无庸。清晨在九州清晏门前告别时,禛烟两人还是搂颈相拥,轻轻亲吻后拢好衣领才分开。
130、小别胜新婚
胤禛走后,云烟一个人静静坐在窗前读书,一个人吃饭,一个洗漱入睡,仿佛又回到了单身的时候无异。关于难以怀娠,要不要生和能不能生,是两个概念。可以说,在欢笙告诉她之前,她一直还处于对于生孩子完全没有意识的状态,胤禛也从来没有和她提过,只是日日补着她身体。她靠在榻上想了半日,说不难过是假的,但阿Q一些来说,对于她和胤禛,这却不完全算是坏事。
无论是王府里的四宜堂,还是圆明园九州清晏的四宜堂,都是胤禛的禁地,没有人敢来踏足打扰。一应需要,高无庸也安排的十分妥帖。
三天,其实并不长。可是这十年来,他们分离的时日确实屈指可数。尤其是,成亲之后,这也是第一次分开。
云烟很久没有独睡过空旷的大chuáng,胤禛是个无论夜里再晚也会回家睡觉的男人。午夜梦回时,恍然发现没有那双熟悉的手臂环住身躯,才知道,夫妻的含义。平心而论,除了这扭曲的时代和皇室婚姻关系,到目前为止,作为丈夫,胤禛做的不算差。只是日日月月下去,他们面临的路还很长。
第一日,第二日,第三日。
云烟总能找到能自娱自乐的东西来取悦自己一天的时光,但也有一种分秒间不曾忘记的浅浅檀香气萦绕心间,触手可及都是他们家有的东西。每天清晨醒来,云烟都能模糊发现自己梦见了胤禛。从前,人们总说,梦见一个人,是因为你想见他;后来,人们又说,梦见一个人,是因为他想见你。
胤禛专用的制衣坊师傅很是手巧,将她画出的几种睡裙图样做的惟惟肖。她不爱奢华锦缎,只爱最普通的jīng纺棉布。第三日的夜晚,云烟洗漱完正在脱衣准备就寝,将白日里刚送来的轻薄睡裙试上,长发散开披在肩头。衣物还没拉好,却被突然扣门的声音惊得一跳,忙把睡裙拉到大腿下抱着被子拥在颈下问:“谁?”九州清晏殿外都是日夜有侍卫轮岗的,这么晚怎么可能有人能进来叩门
“你相公,还不速来开门”门外传来低沉的声音带着沙哑和隐隐笑意。
云烟一听到这声音就睁大了眼睛,掀开被子赤足跑下chuáng去。原本他走时说会在第四日回,没想到他在第三日的夜晚能赶回来。
她忙去拔了特意cha好的门闩一下拉开门,就见胤禛高大的身姿系着披风站在门口,一身风尘仆仆。一双墨黑深邃的眼睛却在看到她时,刹那光芒万丈。
几乎转瞬间,他已经扑进来一把搂着云烟纤细腰肢将她整个抱起来提离地面,云烟也几乎在同时深深投进他怀里。
胤禛紧紧抱着她,一边深深嗅她发丝颈边皮肤上淡淡迷人的气息,一边用脚跟踢合上门。
“想我么?”
云烟一身吊带的嫩huáng色棉布宽松睡裙,白皙细腻的颈项完全露出来。整个嵌在胤禛宽阔温暖的怀抱,两只纤弱的手臂搂着他的颈项,脸颊全埋在里面像只小猫咪。
“唔”她埋在怀里轻轻模糊的低哼了一声,态度实在气人,又让人心都痒的苏了。
胤禛用唇瓣摩挲着她丝滑颈项上的皮肤,透明的能看到细细的血管,那种气息就源源不断的进入他心脾。他听到她这样不让人满意的答案,终于忍不住张开口在她颈间一咬,又惊又麻得她啊的叫了一声,全身都颤抖了。
“唔是什么意思?”胤禛掰着她腰侧,嘴唇顺着颈间吻到她粉嘟嘟的耳垂上含住。云烟咬唇一下发出一声模糊的嘤咛声,比猫儿还娇,简直让人挠心抓肺。胤禛猛的就放开她耳朵,侧脸去占据她娇嫩的红唇。
他大力的吮着她唇瓣,在她微微张开的檀口间放肆的缠着她的小舌尖吸得发麻,舔过她甜蜜口腔里的每寸嫩ròu,几乎要吞掉她。
“说给我听,想不想相公”
胤禛粗嘎的在她唇上低问,紧抱着她就这样往卧室里走去,云烟□的小足尖垂下来随着他走动摩挲在他靴面上,两颊上被吻出了红晕,眸子里已经有了水光,长发披散在肩头,扶着他肩颈迷蒙的微微张着被吸红的娇唇,有些羞窘的微微推拒踢腿,根本不敢答他问题,生活经验证明答什么都会更糟糕。
胤禛看着她呼吸一滞,将jiāo搂在她腰肢后的双手顺着她娇臀滑下去,大掌十指jiāo叉突然托在她柔软弹xing的臀下一把将她用力的高高抱起来,云烟惊得又是一叫,整个人已经像孩子一样被抱起来,悬空地面很高。和他成亲后,饶是已经习惯了他的摆弄,还是常会被他突发的举动惊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突然向后倒去,一下天旋地转的还没来及起身,就见他抛了披风,整个俯下来将她压入大chuáng被褥里,唇又被覆住。
云烟的裙摆已经在动作中被搓到白嫩大腿根上,双膝无助的被分开夹在他有力的腰带间,和他袍角jiāo缠着。
胤禛顺着她颈项一点点咬下去,吻到她娇怜锁骨边看到右边微微将掉未掉的睡裙细细肩带,发现她身上只穿着这件亲肤贴身,呼吸浓重的要吃人。不过是一层薄薄棉布,但她穿起来的娇弱可爱的样子比当初画图样子上震撼的太多了。
“我不在家你就穿?嗯?”
胤禛的大掌已经加了最后的力道,魅惑的将那将掉未掉的细肩带从她白嫩柔滑的肩头缓缓推落,xing感的让人无法呼吸。唇一个个的用力吸吮上去,掌心也盖上她薄布下娇软圆润的rǔ上揉搓,隔着一层轻薄棉布都能隐约看到她挺立起来的粉红□,软的让人摩挲着想欺负。
云烟听到他在耳边咬牙切齿的低语,满脸都是红晕,身子被他唇齿和掌心亲揉得滚烫苏麻,痒和战栗一阵阵的袭向她后脊背。
“没……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云烟推着他颈侧想借问话让他缓缓,娇颤可怜的喘息声却更让人受不了。
胤禛闻言嗯哼一声,掌心用力捏了下她娇软胸前。“就凭这句,不罚你都不行”
他沿着她胸口浅淡迷人的香气吻进去,一把拉下她胸口上睡裙领口,白皙粉红的柔嫩玉团一下□出来,刺激得人呼吸都停了,已经一下张口吞下去,轻舔和重吸jiāo替。手也克制不住的掐着她细腰揉摸,将睡裙推下去,大掌伸进卷成一堆的裙里到她小腹下——
云烟哎呀一声,哭吟不止的咬唇,手指紧紧抓着他肩头衣襟,大腿紧紧想要收起来却像是夹住他jīng壮腰身,目光只微微往下看了一眼,就浑身战栗的不敢再看,手脚痉挛的挣扎着要推他。几天不在家,他越发欺负人了。
“胤禛……别……疼……”云烟被他突然袭击的喘息已经带了哭音,低柔的声音呜咪呜咪的像只猫儿,让人更想欺负。原本以为新婚不过个把月的事qíng,哪知成亲到现在也不短了,胤禛竟似乎越来越热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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