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抱着她置身苍茫大海,却无一丝惊慌,那海水逐渐变得温热,周身都仿佛至于温暖的怀抱。可这海水越来越热,越来越真实——
云烟突然睁开眼,却只见一片光luǒxing感的宽阔胸膛。温热的水一的dàng漾着,漫过嫣红挺立的胸前,而白皙娇嫩上那一只缓缓搓洗的大手触目惊心的香艳。
惊的身子一颤,喉间抽气。
腹中空空的,空无一物。浑身散架的一样的疼,腿间更是疼到发颤。脑海里dòng房夜疯狂至极的记忆回炉,顿时全身都布满了红晕。
“醒了?”胤禛动作不停,低头看她,唇已经依偎上来。
云烟一下触到他眼神,脸红的更狠。一开口就发现声音沙哑,话也说不好了。
“你……”那种因长时间哭叫而造成的微哑,还带着被狠狠疼爱过的气息,更让她红透了脸。
“害羞了”胤禛戏谑着在她耳边低语,带着一种疼宠的口吻,声音也低沉沙哑的厉害。
云烟埋头不语,皮肤相亲处都是他身上那种细腻贴烫的亲密感受,手搂在他jīng瘦有力的腰间不敢动。
胤禛喉间一动,手下的揉搓已经放肆起来。云烟惊喘的推他,一下想起一件万分重要的事。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不上朝?”
胤禛闷声低笑,大手从她雪背上抚摸下去:“傻瓜,等你想起来都过去四天了。”
云烟没有注意他的手,全然处于震惊中。简直不可置信的睁大了一双眸子,“四天?”
胤禛轻声的嗯哼了一声,低沉又勾人。大手已经滑入水下揉握住她柔滑的粉臀。
云烟敏感的一下叫起来推他,却被他压上来,使力用qiáng健的大腿分开了她无力的膝盖。
“不……你怎么不上……啊!”
胤禛衔着她的鼻尖,咬牙道:“因为,为夫需要,闭门休养!”
云烟被压在浴桶壁上已经开始断断续续的抽噎:“不……好疼……太……”
胤禛贪恋的看着她的神qíng,吻住她的唇舌,低沉粗喘的轻哄,身躯因为忍的有些战栗。大掌在水下也是放出手段,克制不住的热qíng,却极尽温存。
“太什么?”
“……呜……”
热水渐渐一波一波漫出去,好在是在水里,云烟渐渐能接受他的时候,胤禛已经忍不住燎原火势的大力穿透进去。云烟一下忍不住昂首哭叫起来,又被他吻住,皱着秀眉不知是哭是吟。水花越来越大的飞溅出去,漫的室内一片láng藉。
愈激烈,愈亲密。
腻在一起,难舍难分。化在一起,揉碎芳心。
当云烟被胤禛抱回卧室里金huáng色帐子大chuáng上的时候,已然又是晕厥过去。
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躺在卧室的金huáng色帐帷里,被一双手臂牢牢搂着靠在胸口上,耳下是沉稳而qiáng有力的心跳,均匀的呼吸,似乎是睡着了。
身子疼的像不是自己的,整个人都像饿空了。她大气也不敢喘,缓缓轻轻的才能扬起头看到他熟睡的面容。
他浓密卷翘的长睫投影在脸颊,安静而舒展的眉间散发着光华,似乎在做一个好梦。神qíng里没有了平时的冷酷和雍容,显得gān净而英俊bī人。那一双极好看的唇微微翘起,xing感的让人不可抑制得想亲亲,又怕他醒来放肆。
云烟凝视着他,脑海里闪过无数曾经刻骨的片段。成亲那天在八府的浩劫,他所说的所有,所做所有,感到自己左手指间被戒子箍住的真实感受。
泪,就无声滑落下来。缓缓合上眼,安静的缩进他的怀里。
120、耳鬓厮磨
云烟不知多久再醒的时候,感觉嘴里正被吐哺着温热的汤药,嘴上那唇的触感也是熟悉的再不能熟悉。
她轻哼了一声,睁开眼时觉得头昏眼花的渐渐看到眼前那张神采流光、英俊深邃的脸。
胤禛亲自喂完一口参汤,见她醒了睁眼,便俯身用手掌心摩挲她柔嫩脸颊:“可是醒了?”
云烟刚醒似乎还有点傻傻的回不过神来,身上套着一件胤禛的月白色宽大里衣,看起来更像一只茫然的小动物。
他一身金huáng色里衣里裤,沉静的面容和神采到是出奇的焕发,显得jīng神极佳。他放了碗在chuáng头小几上,又挨上chuáng榻把她轻轻抱起来。
云烟半晌回过神,想起浴桶那段简直分不清是梦是真,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醒过没有。但感觉身上确是清慡宜人,而腿间撕裂般抽搐的疼确是又一传来,只是似乎又感到滑腻清凉。
她的秀眉儊起来,盈盈眼中还有些湿润。咬着唇克制着腿心痛感,似乎肿的厉害,有一种抑制不住仍在不断抽拉发麻的幻知痛。一下看清眼前胤禛,心中又怕脸又有些红的别过去。
胤禛见她无意间娇态,又是qíng动,又是心疼。手掌缓缓摸了摸她后腰肢往下,不禁柔声道:“还疼的厉害吗?”
云烟感到他手的趋势哎的一声,以为他又想,几乎吓得涓然yù泣,忙扶住他的胸口。
“你别……”
胤禛闻言就不说话的深深看她,云烟脸更红了。
这也是dòng房后两人真正清醒的相视,一幕幕刻骨的亲密在彼此眼中回放过,他们的确是真正的夫妻了。
胤禛缓缓把她整个拥进怀里,默默轻抚着她脑后及腰的柔滑长发。
云烟把脑袋埋在他温暖的肩头,初为人妻,对于chuáng帏之事无法不害羞。但两人之间多年朝夕相伴的亲近却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她脸颊压着里衣柔软的丝质布料,心中默默感到百转千回后的安心。
胤禛轻轻松开她,亲亲她额头又问:“用了药可感觉疼痛好些?”
云烟一时迷糊的看他,胤禛闷声又笑,眼眸里蒙了一层晶亮:
“你就一直迷迷糊糊的,喂你喝水吃东西你也记不得,给你上药你就微微哼的像只小猫……”
云烟闻言大窘,恨不得去捂他嘴。这人怎么能坏成这样?还不是他……
胤禛看她双颊飞红,小嘴都嘟起来。低首凑上去去亲亲,低哄道“傻瓜,我是你相公。”
云烟听了这话,心窝里一热,气他也气不起来了。腿间里的疼痛上却有滑腻且清凉的感受,好似是略微缓解了些疼,让疼能在忍受范围内。想到他在她熟睡所作所为,又羞的不行。
“饿了吧?你身子本来就弱,我多次也喂不进多少,只好给你含过参片,喂了参汤。我一直让人送来餐点备着等你醒,一起用些?”胤禛的大拇指温柔的摸她耳垂道。
云烟感到腹中空的要命,只有jīng神还可以,怕是参片参汤之用了。她点点头想起身,一下钻心的疼,咬着嘴唇眼窝都湿润了。
胤禛忙扶住她不给她动,用手掌轻托她后腰,神qíng疼惜。“是我抱你去,你别乱动,仔细疼。”
云烟脸有些热,默默忍着痛,倚在他怀里被轻轻横抱起来往外厅去。
外厅小桌上已经摆满各色餐点,胤禛把她轻轻放上小榻还体贴的拉了一个靠枕垫在她腰后。还取了一边备好的洗具给她。云烟接了帕子,忙说我自己来。擦完又漱了口。才觉清慡。
胤禛坐上来在她身边,夹了一只白嫩的大饽饽就端给她。哪有女人见过他爷这样的伺候人?云烟也不习惯让他这样,忙接下来说我自己吃,就夹了入口。胤禛笑着也拣了一块大饽饽放入嘴边咬了一口,吃的倒是极为香甜。
胤禛不断给她夹一些菜,云烟也会给他夹。两人静下来的神qíng极为熟稔,仿佛早已多年夫妻。
云烟几乎两世都没一次吃过这么多东西,当她放下筷子时仍然想起那件她心中一直惦记的重要事。她略微沉吟下便看向他,轻轻道:
“你这几日不上朝,可是已经告假闭门?”她绝不会以为是因为成亲dòng房就能让他无故请假休息,怕是朝局……
胤禛似乎对她问话毫不讶异,抬手轻轻拧了她的鼻尖,莞尔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为夫已经告假闭门清修,这段都会在家中不参政事。且,新婚燕尔,琴瑟在御,岂不两全其美?”
云烟听了他话,大概领会了意思。听到最后一句戏谑,又有些脸红的嗔他。忽又想到圈禁的十三阿哥胤祥,不知道后续如何,心qíng又沉下来。
“还有……十三爷……”
胤禛缓缓敛了神色,渐渐紧握了她手。
“嗯他还在里面,圣命难违。但我已经打点了里面人照看他,也在准备一些事qíng。此时不忍,必乱大谋,若是再过一段或许能等圣上开恩释放。”
云烟看他神色,便能想到那夜里他为了胤祥秘密下车,却闻言她被劫失踪后所承受了多大的打击和痛苦,心都疼了。她主动用纤细手臂环住他肩头,他也默契的将她紧紧抱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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