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将军府罢……”席夜枫轻轻吸了口气,遣退赵嬷嬷。
如果没事的话,为何这么久都找不到鸢儿的下落。她究竟藏在了哪里,竟然在听到西阳无事的消息后也不回来。难道她真的误会自己娶了西羌公主,是以不愿意回来见他么?席夜枫眼中冒出森森寒意,更多的是懊恼,早知如此,就算抗旨不尊,他也不要答应护送西羌王和西羌公主去京都!
举手狠狠在案桌上一砸,案桌从中破开一个dòng,然后慢慢皴裂开来,最后断成两半。
作者有话要说:等会我要伪更改下错字,顺道放小剧场。。么么。。爱你们哟
ps:记得所留留言。。瓦都快完结了、不留言不让他们见面,哼唧~~
小剧场:
小泽泽五六岁的时候已经非常懂事,是个帅的一塌糊涂的小大人。
一日,席夜枫准备拉着小泽泽ròu呼呼的小手去集市上闲逛,顺道给小媳妇买个什么收敛之类的。
小泽泽忽然甩开老爹的手,哼了一声,调过脑袋,糯糯的声音道:“我才不跟坏心爹爹出去。”
席夜枫顿时怔住,“乖儿子,你这是闹啥脾气?”
“当初爹爹丢下我和娘亲,一个人风流快活,我讨厌爹爹!”
“哪个混蛋说的?!”席夜枫怒。
“娘亲说的。”小泽泽环着胸走了,小身板一晃一晃的。
席夜枫如遭雷劈,在原地默默神伤。
☆78、将军寻妻
“鸢妹子,你慢着点儿走。”一个汉子紧张地盯着眼前的女子,就差伸手去扶了。翠儿警惕地扫了他一眼,忙扶住洛清鸢。
“吴二哥,我没事,只是这阵子在屋里闷得慌,所以想出来多走动一下,这样对腹中孩儿也好。”洛清鸢朝他笑了笑。
汉子看到她的笑,脸微红,似怕她发现什么,连忙哈哈笑了两声,“二哥也是怕你不小心磕着绊着,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李老哥铁定臭骂我一顿。”
“对了,李大哥去哪里了?”洛清鸢问。因为李管事怕几人的身份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只跟这表叔一家说西阳边城出了事,是以他带着挚友的妻子前来避难。李管事的表叔一家本就与他多年未联系,不过是一个沾了边的远亲,自然没有多问。这汉子吴二qiáng正是表叔吴志的儿子,长子早年夭折了,家里只他一个后代,吴二qiáng和村里其他人一般,长相普通,但是待人极为客气。
吴二qiáng憨笑两声,“李大哥找人修马车去了,这儿离城镇比较远,徒步走去城镇的话要大半天呢。”
“鸢妹子,这里呆得还习惯么?”吴二qiáng赧然问了句,“家里的菜饭是糙了点儿,只能先委屈妹子了。”
洛清鸢摇摇头,轻笑道:“吴二哥客气了,我和翠儿在这里叨扰数日,有个地方歇息已经很不错了,哪里还会嫌弃住得不好吃得不香。”说话间,手时不时地抚摸过自己的肚子,俨然成了种习惯。
吴二qiáng瞧见她的动作,眼里黯淡一划而过,忙换了张大大的笑脸,“鸢妹子,快开饭了,记得不要走太远。”又朝扶着洛清鸢的翠儿道:“翠儿妹子记得多照看着点儿。”
“我们家夫人,我自然会好好照看着。”翠儿轻轻哼了声道,咋看这吴二qiáng咋不顺眼,有句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
眼看着两人朝一条小道上行去,瞧了好几眼后,吴二qiáng才心虚地离开了,还未进屋,就被自家老爹拉到一边小声训话。
“二qiáng,你跟爹说,你是不是看上这丫头了?”吴志问,瞄了远处的两人一眼。见他不说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训斥道:“你个呆子,人家已为人妇不说,连孩子都有了,你——”
“爹,你胡说什么,没有的事。”吴二qiáng连忙道:“我就是心疼鸢妹子,她一个人怀着孕,身边的男人也没在跟前,多辛苦啊,我又不是猪狗不如的畜生,哪里会惦记上别人的女人。”虽这般说,心里还有些小小的失落。这么好看又温柔的女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每次一看到她,目光就不自觉地多停留片刻,说话也温柔了许多。
“我当她的吴二哥总成罢,在她的汉子寻来前,我先替他照顾着。”吴二qiáng垂着脑袋道。
“你这没出息的二愣子。”吴志瞪他一眼,想了想,凑近他耳边低声道:“要是实在喜欢了,就想办法留下来,你李大哥说西阳边城那块正逢战乱,指不定她家那汉子就死在战乱中了,到时候你叫这小娘子走了,她还不得另找个男人嫁了!”
吴二qiáng眼睛一睁,吃惊道:“爹的意思是,鸢妹子家里那口子可能不在了!”听了这话,吴二qiáng心里有种羞耻的窃喜,要是鸢妹子的汉子真的不在了,那就换他来照顾她们娘俩好了,他会对鸢妹子的孩子视如己出,把什么好东西都留给她们。
“不管怎样,她现在挺着个大肚子,好歹要等到顺利产下孩子再说其他。所以这几个月,你多找机会照顾着,让这丫头慢慢依赖你,若是你李大哥打探到她的汉子不在了,爹就勉为其难答应你俩在一起。”吴志叹气道,“这丫头确实是个好孩子,当儿媳妇不算差,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福分了。”
吴二qiáng心里万分纠结,又不想洛清鸢伤心,又……很想自己来照顾她,再说,鸢妹子以前的汉子肯定待她不太好,不然他也不会总瞧见她独自个儿黯然神伤,一副明显被那男人伤到的样子。吴二qiáng对这个未曾蒙面的男人埋怨起来,鸢妹子多好的人啊,那男人居然不好好珍惜。他忽然想,要是那男人还在的话,自己该怎么办,他真不想叫鸢妹子再回去受苦了。
因着这小村庄里的人甚少出村子,平儿也没什么驴车马车的,李管事上回将洛清鸢和翠儿送来后,那马车的轮毂子便坏掉了,村里只有会做凳子椅子的木匠,这轮毂根本不会拾掇,李管事自己折腾了好久,实在不行,便寻了村里的木匠一块修理。
饭后,洛清鸢将李管事叫到一边,忍不住问,“李管事,这都好多天了,马车可修好了?”
李管事欣喜道:“夫人别担心,马车今个儿已经修好了,过两日我便能送夫人回将军府了。”
“将军他应该回去了罢?”洛清鸢顿了顿,低声问了句。
“是啊,我前些日打探到消息,将军已经先一步回了西阳,许多避难的百姓听到这消息后纷纷返回去了!”李管事有些兴奋道。
“还有什么别的消息吗?”洛清鸢一只手扶住肚子,轻轻咬了咬牙,“西羌公主是不是也来西阳了?”
西羌王和西羌公主并不经过此处城镇,人们听到的消息自然也不全面,李管事只知道西羌公主和西羌王一齐来了西阳。据闻西羌王已带着乾元帝赠送的上好丝绸布匹和粮食路经此处,看样子西羌王是要将这些东西带回西羌了。至于西羌公主,若不是跟着西羌王回西羌,便是真的如传言那般嫁给了将军,要随将军回府,以后还会在将军府长久地住下来。
洛清鸢见他沉默不言,心里已经有了底。原来,这西羌公主真的跟着席夜枫来了西阳。其实,她觉得皇上不太可能让一个戍守边关的将军娶这西羌公主,不为别的,要是这将军叛乱,便会成为西羌攻打大宸国的得力助手,虽然席夜枫叛乱的可能xing微乎其微,可是,但凡有些顾虑的君主都会将这可能xing扼杀得一点儿不剩。不知道乾元帝跟席夜枫彼此之间的信任到底有多牢固,洛清鸢私心里是希望这个君王稍存戒心,如此一来,她的夫君便不可能娶西羌公主了。退一步讲,若是席夜枫没有娶西羌公主,这西羌公主来西阳又是为的何事?难道是来送她的父王的,或者只是来西阳游玩?真是这样的话,理由便有些牵qiáng了,乾元帝的思维也过于奇怪了些。
洛清鸢叹了口气,不想再继续思考这些烦躁的事,她现在只需要顺利产下腹中孩儿,让他健健康康地来到这个世上。她跟席夜枫的账留着以后再慢慢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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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们要走了,明个儿就走?!”吴二qiáng因为吃惊,嗓门比平儿大了好几分,一旁的吴志忙将他拉到一边,笑着朝李管事道:“怎的这么早要离开了?村里的路不好走,前几天还下了场雨,不如等道路gān了,我和二qiáng一齐送你们。”
李管事想了想,觉得也不差这么一两天,泥泞小道上若是出了什么事儿便麻烦了,夫人现在的身子也受不得太大的颠簸。
离开的事儿因此拖了一两日。
后来,又发生了各种事qíng,每一件都叫李管事不能放心地带洛清鸢走。洛清鸢也极为重视肚里的孩子,害怕路上真的发生什么意外,近日胎动很明显,她担心肚中的孩子会在半路上意外降临,没个产婆在跟前,生孩子的危险太大,她并不想因着能早些见到席夜枫便不顾了肚里的孩子。思来想去,洛清鸢还是决定让李管事一个人先回去。马被卸了车,李管事骑着那马朝西阳边城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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