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bào雨疾洗冲刷时,身体被高高抛起再沉沉落下,来来回回在极乐的峰顶翻滚。
像此时温柔地细-cha慢-抽着,也让人觉得无比满足,并不会由于少了剧烈的刺-激而不了那分快活。
据宫里那些小册子上讲的,这事可以有很多招式,落点不同也能带给小婵不同的感受,邹衍之在快活的同时,也没忘看着苏青婵的反应。
热棒子深深地戳了进去,继而退出,又再次击入,周而复始,古老的动作却带出一làng高过一làng的激狂。
苏青婵的身体已经完全为邹衍之打开,她渴望着,得到满足后又被送上更美的高峰,再一次到达顶峰时,苏青婵紧紧地扣住邹衍之,不肯再给他退出去,也不知为什么,眼泪在那瞬间突然遏不住,不知不觉流了满脸。
泛滥的眼泪让邹衍之有些不明所以。
“咱们现在又没有误会了,怎么还哭?”
“心里难过,想哭。”苏青婵蛮横地说,又补充了句:“我想哭。”
“好,那就哭吧。有衍之哥哥在,就算哭得发大水了,我也会抱着你游走的。”
坏死了,苏青婵破涕为笑,捶了邹衍之几下,莫名哭的更厉害了,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道:“衍之哥哥,你如果喜欢别的女人了,要和我说,我不要被蒙在鼓里。”
她母亲真可怜,吃了柳氏的醋二十一年,却没有吃对。
如果喜欢别的女人要和她说!换了邹衍之想哭了,自己表现得还不够痴qíng专一吗?五年啊!这五年,是男人需求最qiáng烈的时候,他憋出了个无能的名声,小婵还不能完完全全相信他!
“小婵,衍之哥哥想哭了。”邹衍之有些伤感地道。
苏青婵把郁闷哭出来了,正觉得丢脸,闻言开心了:“哭吧衍之哥哥……”伸了手搂住邹衍之,很体贴地轻拍他背部,“衍之哥哥,哭吧……”
彻底颠倒过来了,要不哭,就是不给小婵面子吧?
☆、62
?这么个急色模样,真让人难以相信,他这些年守身如玉是怎么克制得住的。苏青婵低骂了一声:“色鬼。”声音嗔怒,手臂却藤蔓一般,紧紧地缠绕住邹衍之的身体,柔软的山峰也贴过去,将彼此间烧着的那团火,整弄出要烧伤人的高热。
一个碧波生chūn,一个qiáng悍勇猛,于是这享受便享受得滋味儿十足。
事毕苏青婵戳着邹衍之胸膛,道:“见天儿打饥荒似的,也不害臊。”
邹衍之把她的手握住反划了回去,毫不羞愧,理直气壮道:“我憋了五年,不把那些次数补回来,总是饿着的。”
苏青婵哑了,五年,那得补回来多少次?想了想,苏青婵握住邹衍之腿fèng虫儿,眯起眼道:“把它整弄废了,那时怎么好?”
“废不了,只会越战越勇。”邹衍之说着挺了挺腰,那物又微微抬头了,轻轻一蹭就贴进苏青婵那处花芯。“看看,它又想要了,这不是越战越勇吗?”
苏青婵哆嗦了一下,软在邹衍之怀里,qíng意绵绵斥了一句:“色胚!”
这么一句甜腻腻的骂语,叫嚷了几分嗔恼,就有几分夸奖。邹衍之心口火辣,腰身一挺让自己的棒子完全隐没进柔嫩的触感里。
“只让它呆着,我不动。”邹衍之这回说到做到。苏青婵闭上眼,尝过那滋味的嫩道给一物撑着,qíng-yù燎原,身体都软了,哪还记得不想要,脱口就道:“动起来……”
邹衍之摇了摇头,捏-弄苏青婵胸前两点,体贴地道:“我那个是越战越勇,你那处却怕会弄坏,饶了它罢。”
苏青婵气得脸上红的要滴出血来,不求告索取了,双腿夹紧磨蹭,密道开阖收缩。
这下换了人讨要了,邹衍之道:“小婵,你绞得它疼得想动了……”
“哦,那你退出去,使劲摇让它想怎么动就怎么动。”
作茧自缚了,邹衍之不能纠正苏青婵的曲解,骨子里坏着,真个退出去,只是退出又进入,撞击享受起美味佳肴般的花芯来。
又是半宿纵qíng,邹衍之起身去上早朝苏青婵都不知道,睡得正香甜时,被琉璃喊醒了。
“小姐,来客人了,太太要你去厅中见客。”
客人要见她?难道是她姑妈来了,喻紫萱死了,姚老太太定会迁怒到姚苏氏身上,苏青婵清醒过来,深深叹了口气,想不到两世里喻紫萱都是一样的命运,姚清弘的摇摆不定,所谓的两qíng相悦,生生要了她的命。
厅里果是来的女客,云鬓高耸轻罗软缎,不是姚苏氏,看那眉眼,苏青婵的眉头不易觉察地皱了起来,有些怨恼地看向苏太太。
这妇人应该是叶海棠的母亲,叶海棠害得她差点与邹衍之分离,母亲为这么一个人把她喊起来,忒恼人了。
“民妇叶李氏参见靖王妃。”妇人起身行礼,果然是叶海棠的母亲。
“免。”苏青婵端着架子,漠淡地坐到椅子上。
“青婵,叶夫人此来,是为你大哥和二哥的亲事而来……”
苏太太尽量端着脸,可眼角却止不住带出得意,叶李氏此番前来,是主动向苏家提亲,她愿把女儿许嫁苏家,不拘苏家哪个儿子。
苏沐风品端貌正,虽说没与普安王相认,也是不可多得的好夫婿人选,可叶李氏说的是,不拘苏家哪个儿子,随苏太太意愿,这便很可疑了。
苏青婵不说话,端起茶杯小口啜茶,停了片刻,笑道:“多谢叶夫人抬爱,青婵记得,海棠姑娘是非靖王爷不嫁的,苏家蓬门筚户,不敢高攀。”
“靖王妃……”叶李氏站了起来,淡定不再,面上掠过尴尬与惶急。
“琉璃,送客。”苏青婵不客气地赶人。
“青婵,叶夫人的女儿,听说姿容出色,当日参加选秀,同届秀女没有及得上她的,叶大人还是四品官……”叶李氏走后,苏太太有些惋惜地说道,暗暗后悔,方才该不使人唤苏青婵过来,径自把亲事定下来罢。
苏绍伦撕了普安王的许婚书,娶明月看来是无望的,定下叶海棠也不错,不然定给苏沐风,也是好的。
“四品官就很好?叶海棠心如蛇蝎,娘,你还想不想以后过安稳日子?”苏青婵发火了。
“你大哥和二哥不小了,也得定亲了,如今你是靖王妃,他们再娶平头百姓家女儿掉身架了,官宦人家的小姐,你爹不在了,他们俩又没有功名封爵……”苏太太絮絮叨叨说着,颇有要把叶李氏招回来之意。
苏青婵懒懒的不想和母亲多说,邹衍之早朝未回,苏沐风去钱庄jiāo接事务了,苏青婵出门招了宋妈,吩咐她让宋伯去问问苏沐风qíng况。
叶家要把叶海棠嫁进苏家,定是有什么变故,不仅是贪图苏家有自己这个所谓的靖王妃。
这日中午邹衍之和苏沐风都没有回来,苏绍伦去普安王府向明月献殷勤了,苏青婵和苏太太吃过午膳,正等着宋伯回消息,姚家来人请她去走一趟。
苏青婵不想去,却不能不去,在姚家居住那几年,姚太太对她很好,疼亲生女儿一般疼她。
姚清弘自喻紫萱的死讯传出来后,还没吃过一口饭,这几日不能动弹,丫鬟们扶着灌人叁汤留着一条命的。
那个俊雅的贵公子只剩了一具躯体,面如死灰,双唇焦枯,眼神黯淡无光。
姚老太太姚太太在chuáng前低泣,姚老爷在一边顿足叹气,三人一齐把求恳的满怀希望的目光投到苏青婵身上。
上辈子喻紫萱自缢,他也是这么一副恨不能相随的模样,为什么这辈子自己没有嫁给他,他却还要弄得无法挽回?
苏青婵幽然长叹。
一动不动躺着的姚清弘似乎就在等着她,眼睛闪过一抹光采,眼珠子转动,竭力侧过头要看苏青婵。
“清弘,吃点东西吧。”
“好。”低哑的几乎不能听到的声音,姚家三口如奉纶音,一直热着的稀粥眨眼间端了上来。
姚太太把碗递给苏青婵,苏青婵轻摇了摇头,她已是有夫之妇,哪能喂姚清弘吃饭。
小半碗稀粥吃下,姚清弘面色微有红润,苏青婵见他没了求死之心,遂起身告辞。
“表姐……”姚清弘伸了手yù捉苏青婵袖子,百般够不着,额头冒出成片汗水。
“青婵,你陪着说会话,劝劝清弘吧。”姚老太太抹着泪,悄悄拉儿子媳妇出去。
三人退出房门,姚老太太扶着龙头拐杖,若有所思道:“看来,清弘还是很在意他表姐的,只有青婵才能让他有要活下去的念头。”
当然在意,若是依我,早让他们成亲,也没有今日之祸。姚太太在心中不满地回答,嘴上却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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