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里是林家祠堂,吵吵闹闹像什么话!”林正涛冷冷的喝住还yù说什么的林正璇:“还不扶四妹去看御医!”说着,气冲冲的瞪了刘文雅一眼,竟是丝毫未曾注意到林潇潇,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祠堂。
刘文雅愤愤的瞪了柔夫人一眼,随着便跟了上去。
一场闹剧的结束,林家众人不欢而散,哭爹喊娘的林正璇被几个丫鬟搀扶着去看御医了,从头到尾,居然没有一人注意到林潇潇。林潇潇就一言不发的站在众人身后,而原本yù出声揭发林潇潇的林清月见此,眼波流转,冷冷的朝着林潇潇一笑,那眼神就仿若淬了毒一般。
慢慢地随着众人走出祠堂,林潇潇少见的松了口气。随后见到不少人手执棍子还有刀叉冲了进来。
林潇潇嘲讽的笑着,这些道貌岸然的人,不就是一条蛇吗,一个个居然吓得都逃走了,虽然他们走的时候极力的装作镇定,可是……眼角瞄到那林正礼快速的消失在转角的衣摆,微微摇摇头,此时,那条花斑蛇应该已经离开了吧,这些家丁们,应该也抓不到了。
“小姐……”西兰殷勤的迎了上来,yù说什么,不过看到从身边经过的柔夫人,顿时住了嘴。林月夕小手被柔夫人拉着,走过林潇潇身边的时候,突然回过头,狠狠的瞪了林潇潇一眼,转而做了个鬼脸,就随着柔夫人离开了。
“小姐,他们怎么能!”西兰气呼呼的瞪着林月夕离去的背影:“月夕小姐可是小姐的亲妹妹啊,她怎么也……”
“呵!”林潇潇一边接过西兰手中的灯笼,此时已是夜间,道路有些模糊了:“亲娘况且如此,何况亲妹?”说罢转身朝着偏远的枫落苑而去,什么入族谱,不过是场闹剧罢了,这地方,她应该永远不会再来了吧?走之前,微微转头。
瞳孔微微的缩了缩,林潇潇顿住了身子,看到那卷在横梁上面的花斑蛇,以及那长长的垂下蛇尾边上的蜡烛,心中犹豫着。
“哼,林潇潇……”突然,林清月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不由分说,扬手便朝着林潇潇打来,一边的西兰见此qíng景,心中一怵,原本打算上前的脚步硬是粘在原地没有动弹了。
“大姐,动不动就打人巴掌,这可不是好习惯啊。”林潇潇挡住林清月的手掌,然后狠狠的一甩:“须知,你现在是信王妃了,马上就要成婚了,要是被传了出去,指不定这人家怎么想呢,知道的呢,说你是教训妹妹,不知道的还当信王娶了个悍妇呢!”
“哼,妹妹?”林清月倒是没有动手了,只是不屑的笑看着林潇潇:“你一个连族谱都没能入的女人,只不过是相府一个卑贱的奴仆,别自抬身价,我告诉你,你说,要是战王知道了自己的王妃竟然只是一个奴仆的话,他还会要你吗?”
“你大可以去试试。”林潇潇冷笑着,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他们若是真将自己bī急了,大不了闹个天翻地覆。
——
当夜,丞相府祠堂突发火灾,祖宗牌位烧了大半,虽然极力救火,祠堂仍旧被烧得jīng光。
此事一出,顿时震惊朝野,须知,马上,就是信王与林大小姐的婚礼了。
“究竟怎么回事!”林正涛猛地一拍桌子,怒喝着看着前面跪着的林清月:“你不是早走了吗?怎么又回去了祠堂?那烛火是不是你打翻的?”说到这里,林正涛的眼中划过一丝yīn冷,祠堂被烧,朝中的大臣少不得又会拿此说事,尤其是与他对立的大臣,有这么一个借口,他们还不得揪着不放?
“不是我!”林清月慌乱的解释,心中却满是yīn沉,转头看了看边上也是满脸急切的刘文雅:“娘,我没有,都是那条蛇……”林清月突然愣住,而后猛地大叫起来:“是林潇潇,一定是她,是她见自己没有入族谱,所以才会心存报复!”
☆、第二十三章这牛bī的提亲
“不是我!”林清月慌乱的解释,心中却满是yīn沉,转头看了看边上也满脸急切的刘文雅:“娘,我没有,都是那条蛇……”林清月突然愣住,而后猛地大叫起来:“是林潇潇,一定是她,是她见自己没有入族谱,所以才会心存报复!”
“就是,老爷。”刘文雅见此立即上前一边安抚着林正涛的怒火一边说道:“我们清月可是老爷看着长大的,她什么样的人老爷难道还不知道?打翻烛火,烧了祠堂这可是大不敬的罪啊,我们清月怎么会犯这种错误呢!”
“叮!”林正涛气急的一把将手边的茶杯掷在地上:“又是她,来人,把那个孽障给我叫来!”
“老爷消消气,别气坏了自个儿。”刘文雅一边帮着林正涛顺着气一边回头冲着林清月使了个眼色,然后疾言厉色的对着一边战战兢兢的家丁喝道:“还不快去将那个小贱人给我抓过来,瞧她这闯的什么祸。火烧祠堂,这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亏得我这些日子这么照顾她,她居然将这大罪推在清月的身上!”
“王爷,战王前来下聘礼!”恰在此时,王管家慌张的跑了进来,神色间也有些慌张。
林正涛心头咯噔一下,一边的刘文雅也是脸色一僵,他们只知道林潇潇是相府庶女,却差点忘了,她也是未来的战王妃。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不就是下个聘礼吗?”瞪了王管家一眼,林正涛一边安然的坐在主位上,眼神淡淡的看了一眼已经站起身的林清月:“让他们进来。”
“可……可是……”管家额头上不禁滑下两滴冷汗。
“还可是什么?不就是战王下聘礼?”林正涛呷了一口刘文雅递上的茶,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大门:“难不成下个聘礼也还要老臣前去迎接?”
“可是老爷——”王管家打断林正涛的话:“是战王亲自前来的!”
“铛!”林正涛手中的茶杯一个没拿稳,杯中的热茶顿时就这么直直的倾洒了他一身。
“啊,老爷,你没怎么样吧?”刘文雅一边用手绢帮着林正涛擦拭着,一边惊呼。
“走开!”林正涛一边烦躁的推开刘文雅,一边一脚踢开脚边的茶杯,看了看自己身上深色的衣衫,此时也顾不上去换衣服了:“走!”林正涛心中是悔啊,怎么会是战王亲自前来呢?林正涛在朝野,那也是呼风唤雨,就算是安逸信,他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可是这战王不同,战王自小便在军中长大,他可以与老皇帝两人打太极,但是这些在战王面前统统行不通,不然怎么有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呢?
想到此,林正涛脸色越加难看了,然而,一到门口,见到那森森的立在大门口,的一排士兵的时候,林正涛差点没一头栽下去。
“这……这是打仗啊还是提亲啊……”刘文雅也是脸色煞白,门前站立着的,可是杀气凛冽的士兵啊,她一个妇道人家,从未曾见过这种场面。
最前面的是骑在一匹纯黑色高头大马的安逸绝,身后是一大队的士兵,整个街道安静异常,街头的百姓都被清空了,那些士兵此时四人一抬的抬着用红绸缠绕的聘礼,一直延伸,不知道多长,这种阵仗,若不是他们手中没有拿着兵器的话,别人还当是丞相被抄家了呢!
“老臣参见战王。”林正涛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眼睛一转,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
相府大厅,气氛诡异非常,不管是丞相林正涛,还是侍立一边的丫鬟家丁,无不战战兢兢的,而大厅外面,凛然的站立着两排士兵,五步一人,虽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可是,相府的下人们一个个却是屏声静气,从旁走过的时候都忍不住放轻脚步声。
“这,不过是提亲,何劳王爷亲自跑这么一趟?”林正涛突然觉得嘴有些发gān,安逸绝周身的煞气让他有些坐立难安,他是一届文臣,实在是顶不住那铁血的煞气。
安逸绝闻言一瞪,不自觉的威严毕露:“此乃本王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是是是!”林正涛叫苦不迭,心中暗骂,不过是个赐婚,居然还整得像那么回事儿:“只是这婚期是在秋天……”
安逸绝眼神微微一黯:“我已经上表父皇,婚期提前,就与三皇弟一起。”
“提前?”一直站在一边不屑的看着安逸绝的林清月闻言顿时失声:“提前就提前,为什么要与我们一天!”原本就因为林潇潇曾经与信王有过婚约的她心中有着芥蒂,后来,见林潇潇被退婚了,随后又被赐婚给了战王,心里头嫉恨不已,但是一想到战王,心中又平衡了一些,可谁知,这战王这么重视那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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