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妻_墨鱼仔1123【完结+番外】(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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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事?”肖旭在自己的小书房里见了大弟,直白道,“有事快讲别吞吞吐吐的,无事就赶紧回去耕田犁地,我这儿正忙着。”

  肖阳看着大哥铺了一桌子的地域图也知道对方不得闲,可他确实是有难以启齿的要紧事,迟疑片刻后不得不开了口:“我觉得,自己身体有些不对劲。时不时的脑子里会冒出一些似乎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今天去she箭也很奇怪,特别准!”

  “准?这不是好事么?”肖旭有些莫名其妙,居然还有人因为she箭太准而苦恼?

  肖阳苦着脸回答道:“我是觉得不像我自己了啊,你是知道的,我百步之外she糙垛能十中九就算是顶天了,今天一试,仿佛she铜钱都可以十拿九稳!”

  “那你三岁的时候还在chuáng上躺着,六岁之前走路都不稳,现在却能健步如飞!”肖旭嗤笑了一声,一巴掌扇向了弟弟的脑门,咬牙道,“人是会成长的,你不懂么?不知道成天在瞎琢磨些什么!要真闲得无聊就别陪弟妹了,赶紧来帮我做正事。”

  “没有闲着,我在努力耕耘呐,”肖阳赶紧往后一退躲开大哥的铁砂掌,讪笑道,“我是来找你借武举纲要的,如娘想为她哥哥求一份。”

  “崔文康么?他倒是有栽培的价值,此外别再外传了!”肖旭点头应诺,亲自从书架中取了一份递给弟弟,见他被狗撵似的想逃跑,又唤了一声,“三郎。”

  “嗯?”肖阳

  回身站定听他吩咐。

  “你的银锁还戴着么?”肖旭双目瞟向了弟弟的胸口,见他点头后又叮嘱道,“那里面装着阿娘特意为你求的护身符,必须片刻不离身,年满二十才能取下。”

  “我已经二十了,戴了它有十五年了吧?”肖阳满脸无奈,“昨日才被如娘笑话呢,说我这把年纪了还戴个小娃娃的玩意儿。”

  “虚岁二十而已还没真正到时候,八月才能取它,记住了,”肖旭瞪了弟弟一眼,放狠话道,“敢阳奉yīn违我抽死你!”

  “是,是,我不敢!”肖阳连连答应逃跑似的回了自己屋,给婉如看过纲要后,他三两下解了衣衫赤胳膊躺下,望了会儿chuáng帐又捏住了颈项上挂着的小银锁。

  “怎么了?”婉如见他今日没猴急着办事,有些疑惑。

  “无事,”肖阳唇角挤出了一个笑容,而后他突然指着自己银锁上刻着的小字问道,“你们崔家存有不少古籍吧?有没有见过类似的铭文?”

  “唔,我看看?”婉如挪了挪身子趴到了他胸前,就着昏暗的烛光细细瞧着,“有点像先秦石鼓文呐……啊……”

  “怎么,你认得?”肖阳见她面色有异顿时一喜,却见婉如摇了摇头谎称她不曾见过,只觉得有些稀奇罢了。

  “哦,不认识就罢了,我也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他见状也不再追问,只灭了灯烛按部就班的开始与之卿卿我我。

  没多久,却听得婉如在黑暗中突然问了一句:“在家时,我不曾注意你的八字,阿阳,你是中元节出生的?”

  肖阳听到前半截时,原本还想笑她撒谎都不会,还不到一刻钟就按奈不住透了端倪,结果婉如后半句话一出口,他就笑不出来了。

  道教中的中元节也是佛家的盂兰盆节,同时也是世人俗称的七月半鬼节。他只道自己是八月初一的生辰,给崔家的八字上也是这么写的,为何婉如会猜是中元节?

  难道,和它上面的铭文有关?肖阳下意识的捏住了胸前的小银锁。

  第12章、镇魂银锁

  “不是,我是八月初一的生辰,”肖阳心里狐疑着回答了,松开握着银锁的手轻轻抚着婉如的身子好奇道,“为何这么问?”

  “只是,胡乱猜猜罢了。”她讪讪一笑想要敷衍过去,却见肖阳伏在她身上不动弹了,只让那小银锁晃悠悠的在她饱满的双峰上方轻轻挪移磨蹭,弄得人红珠挺立、难耐。

  “不告诉我,那就这么着了,”肖阳直接将他的小阳阳埋入花径之中不进不退不挪移,然后坏笑着威胁道,“你说还是不说?”

  婉如轻轻一叹,低声道:“或许你并不知道,前几日当你昏迷着无法拜堂时,我哥哥原想退亲却被大哥绑了去用以bī我就范。”

  “什么?!怎会如此?”肖阳一惊面色剧变,当初他睁开眼后见着的妻子一直是温柔又可亲的,却不知她竟在家里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这会儿自己还欺负她,顿时很是尴尬,“如娘,我,我……”

  “阿阳,我说这话并非是对家里有怨气,也不是找你诉苦,当初看你躺着时,我就,就”婉如微微侧脸有些羞涩的笑了笑,“就没有不满,只是你一定要问缘由,才需要说说前因后果。我是三伏天的生辰,一年中阳气最盛的时候,既然家里无论如何都希望我嫁你为妻,那么,我们的八字一定是非常合,所以我猜你若不是生在冬日就应当和我一样是既yīn且阳。”

  “娶你的头一日我原要行冠礼的,只因身体不适才耽误了,”肖阳突然说起了一个仿佛不搭界的话题,“但阿爹已经为我取好了字,‘子旿’,日当午而盛明为‘旿’。阿爹目前决定在我二十岁的生辰前举行冠礼,暂定的日子是七月十六或十八。”

  此话一出口,夫妇两人都有种感觉,肖阳的八字多半是家里人说了谎,不然怎么会在七月行冠礼?

  出生在鬼节不吉利不外道挺正常,他的名字或许也有深意,肖家兄弟这一辈名里带“日”,给他用的却不是晧、晱、晁等字,偏偏选了“阳”,连取字也用的是“子旿”这种不论含义和谐音都意味深长的词汇。

  七月十五是炎热夏季里的极yīn日子,而子旿、子午,子时是最yīn的午夜、午时则是阳气最盛的正午,既yīn且阳。要说取这字是巧合,婉如和肖阳都不可能相信。

  “关于银锁,你真不知道?”肖阳沉吟片刻后还是问了这问题。

  当他向哥哥述说自己身体不对劲时,对方的反应明显有异,肖旭怎么可能对这么重大的事qíng毫不在意反而劝他放宽心接受事实?大哥他为什么又要特别叮嘱不能取下银锁?

  肖阳脑中完全没有几时戴上它的记忆,只知道打小家里人就不断叮嘱不能取下来,哪怕是去温泉沐浴都不可以,这银锁就算是被泉水腐蚀得发黑了都不能离身,多古怪的吩咐。

  至于上面的铭文,他更是看不懂,婉如仿佛知道却不愿意讲只摇头,不过,bī问一个小姑娘总比撬开父兄的嘴更容易。肖阳暗暗咬了咬牙,赌气似的翻开被褥离了娇妻的身子,就luǒ着坐在chuáng沿发愣。

  被褥一掀,只着肚兜亵裤的婉如被冷风一chuī顿时有些发愣:这家伙,是在跟我赌气了?新婚燕尔就搞这一套,真是小孩子脾气!好吧,万幸他还没抱着被子去睡书房。

  “你生气啦?”婉如侧躺在chuáng纤臂一伸,柔柔腻腻的从背后环住了肖阳的腰,然后披着一头青丝仰脸轻轻磨蹭他后背,委委屈屈的呢喃,“奴家又不是故意逗你不肯说,是有苦衷的……你不信我?”

  肖阳抿着唇没吭声,只清楚的察觉出爱妻正用她面颊和头发在自己身上东蹭西蹭,骚挠得他脊背一阵阵的发痒、发麻。

  “你真不信?真就这么厌上我了?阿阳……?”婉如用唇抵着他后背低低的询问出声,一句句的直接把带哭腔的热气呼进了肖阳心坎里,让他五脏六腑瞬间软得一塌糊涂,小阳阳却慢慢开始竖立。

  当他正想举白旗妥协时,却听得婉如叹息一声开了口:“你银锁上的是石鼓文,这是先秦时一种刻在鼓上的石刻文字,上承金文下启小篆现已基本失传,相传它只用在祭祀等特殊场合。”

  肖阳真窃喜自己的坚持做戏没白费劲儿,婉如又补充了下半截话:“别的我不能再说,总之带着它没坏处,都是为你好却不领qíng,哼。”

  说罢,她就松开搂着肖阳腰腹的手,沉着脸裹起被子转身缩到chuáng脚睡去了,你赌气不兴我也赌气么?你不稀罕我,那有本事就别腻歪着求欢呀。

  “如,如娘……”肖阳扭头看着那已经裹成蚕茧的被筒顿时傻眼,迟疑着伸手隔被子摸摸蹭蹭了两下不见她有任何反应。

  “我错了,我不问了可好?你别捂坏了自己!”话音一落只见被筒中段鼓得最高的那部位左右晃了晃,仿佛是婉如在扭臀说“不”。

  看着婉如这既让人发愁又让人好笑的动作,威武qiáng壮的肖三郎顿时想起了前一日她在温泉池水中撅臀的模样,顿时觉得身上燥热不堪,想要掀开被子和爱妻亲昵一番又不敢硬来,只得服软,说尽好话才得以一亲芳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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