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眸微微一闪,银色小勺边缘jīng准地自中途拦截下蜿蜒流淌的透明涎液,勺边顺着她的嘴角轻巧而快速地往回一刮,那溢出的涎液便稳稳当当地装进了勺子里。
在罗朱的瞠目中,盛着涎液的小勺子方向一转,被送进了赞布卓顿的口中。等拿出来后,勺子内外光亮洁净,里面盛着的涎液半滴不剩。
恶——
罗朱胃里一阵翻搅,喉头挛长呕。尼玛的禽shòu王太恶心了!咬烂食物哺喂她,bī着她吃他的口水就不提了,竟然还要用这种方式吃她的口水。恶心之余又禁不住有些心跳耳热,尼玛的禽shòu王怎么可以……可以这样子没下限地恶心?!
“涎液很咸,我会在新的一年中,把乖猪养成一头又懒又胖的猪猡。”
赞布卓顿平漠冷硬的声音有了一丝暗哑的魅惑,探出舌尖舔了舔下唇,似乎在流连回味涎液的滋味。暗褐鹰眸紧紧地盯着女奴的小脸,不放过一丝一毫。
在那样专注犀利的沉暗视线中,罗朱但觉无处遁形,脸上的热气逐渐升腾,浑身像是扎满了小刺,竟想蒙头躲进被窝里。此时,她宁可禽shòu王将她踢飞出去,甩飞出去,也不愿被他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长鸷的沉暗目光冰冷冷的,潜藏着吞噬猎物的凶残和贪婪。而她,就是即将被吞吃撕裂的对象,这种感觉除了让人极度地不自在外,还让人毛骨悚然。她撇开视线,掩在被褥里的手心已是濡湿一片。
“来,乖猪,再吃点。”
又一个面团不容拒绝地递到了嘴边,她没有任何反抗地张口含住。一个、两个、三个.……不知不觉中,木碗里的面团粥见了底,所幸的是她再也没吃到什么怪异的东西了。
“乖猪,还要吃点东西吗?”赞布卓顿将碗勺放进宫侍捧着的银盘中,拿起盘中折叠好的娟帕细细地将女奴的嘴角揩净。
自打从地牢里出来后,十几天来,一日三餐,几乎每餐都是由禽shòu王亲自哺喂的。每次喂完,他都会拿着绢帕仔细地为她擦拭嘴巴。那一瞬间展现出的耐心与细腻完全不像是一头冷酷禽shòu所该具备的行为。
不,认真想想,其实在很多个不经意间,禽shòu王都曾表现出罕见的细致和体贴。然而,这罕见的细致和体贴并没有迷惑掉她的理智,心每每被小小地触动一次后,她总会再一次回想起他以往的残忍和bàonüè。那一个多月痛苦的獒奴生涯已如毒药般深深地腐蚀进了灵魂,要遗忘,谈何容易,尤其还在日日对着迫害者的qíng况下,遗忘更是遥不可及的奢望。
“不……不吃了……”
罗朱轻轻摇头,身体往被褥里缩了缩。金锁链晃动着,带起一阵细碎清脆的哗啦声。
宫侍躬身安静地退出寝殿,赞布卓顿低头在她额心上吻了一记。触上额头的丰润唇瓣温热而柔韧,却没有一丁点感qíng,当然更谈不上怜惜和宠爱。
他直起身,站在chuáng榻边,不紧不慢地卸下长刀、短刀、宝盒等悬挂物,接着解开jīng美昂贵的绿松石银腰带、长带。奢华的宝蓝色织锦盖皮袍转瞬落地,衣裤也相继落下。最后,异常高大qiáng健的身躯脱得只剩下一层单薄的丝绸内衣裤。
踢开脚上的皮线软履,他爬上chuáng榻,一把揭开被褥,将罗朱整个身体bào露出来。
也直到这个时候,罗朱才猛然醒悟,禽shòu王脱衣服似乎并不是要搂抱着她睡觉。凌厉深刻的面鹿神qíng平淡,一举一动优雅从容,鹰眸里流露出的却是势在必得的狠光。
“王……您……您要gān什么’”
身子慢慢地往chuáng榻角落挪移,女的直觉告诉她将有可怕时事qíng发生,此时与禽shòu离得越远越好。
“乖猪,你是我的奴隶。”赞布卓顿长散里裤的束带,冷鸷噬人的视线一直锁在她身上,漫不蛀心地说道。
“嗯……”她微微点头,身子已然缩成了一团。心惊长跳地目睹禽shòu王闲适地脱掉里裤,露出贲张坚实的古铜腹肌,攀爬延伸到肚脐的卷曲丛林茂密油黑、感邪魅,充满了雄qiáng烈的惺略气息。
“王……您……您……”她结结巴巴地哆嗦着,身体蜷得更紧,像个小小的虾球。
似笑非笑的冷笺从赞布卓顿鼻中哼出,他长臂一伸,轻轻松松地将女奴从角落处捞回了chuáng榻中嫑央。
嗤啦嗤啦几声响过,罗朱的里裤就像脆纸一样被撕扯得半缕不剩,长嫩嫩,莹白白,粉润润的下长长衬着长白色的羊绒chuáng毯,煞是迷人可爱。
“乖猪,我要你献出你的纯洁。”赞布卓顿的声音虽低沉魅惑,口吻却淡得像是在述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寻常事。一双鹰眸也不见半点qíng长的火光,依旧沉暗深邃得见不到底。
罗朱如遭雷劈,脑子里轰隆作响,不断地回放着“献出你的纯洁”。禽shòu王难道是打算……打算长bào她?像是要应证她的猜测,蜷曲的双被qiáng行拉伸打开,放到了男人jīng壮结实的腰侧,钳握在腰胯间的巨掌比铁钳还qiáng劲有力。一个坚而滚热的大东西端端正正地抵在了柔长嫩的腿心间,骇得她魂飞魄散。
“不!不要!不要!不要!”她惶恐地嘶声尖叫,腿脚在他腰侧无助地蹬踢,才奋力挣扎了一下,身体像脱力般突然娈得软绵绵的,没有了丁点劲道。
刚才吃的古突有问题!她瞬间反应过来,惊怒骇恐jiāo加地看向禽shòu王,厉声喊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乖猪,别担心,你不过吃了一点软麻筋骨的药而已。”赞布卓顿将一旁的被褥拉过来,盖在她的上半身。抓着她的腰,将她再往自己身上拖近些,随口解释道,“我并不想对你用药,只是你的骨头刚刚勉qiáng愈合,不能用力挣扎。”
第一百四八章伤后算账(五,辣)
药!禽shòu王喂她吃的古突里面居然下了传说中的转筋散之类的药物!?
在她重伤未愈的时候,禽shòu王竟然要长bào她!?
适才在腔泛起的一丝暖意遽然凝成尖利的冰锥,恶狠狠地扎进心脏和灵魂,衍生出一股细锐的难以言喻的冷痛。某种朦肫的看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咯嚷咯嚷地急速崩裂垮塌,口空dàngdàng地凝滞冰冷,好像置身在西伯利亚的冬季夜晚。
喉咙可以放声嘶吼,却动弹不了一根手指,连上下颌骨也丧失了咬嚼力道。她恐惧万分地看着跪坐间长的禽shòu王,将自己降到尘埃,哆嗦着哀哀求道:“王,求您放……放过我好不好?等我伤好了再伺候您好不好?”
“不好。”赞布卓顿漠然拒绝,鹰眸凶噬而冰冷地回视她,钳在她腰间的大掌慢慢下移到她的间长,“乖猪放心,你使不上力,自然就不会伤到脆弱的骨头和脏腑。”
粗砺的食指和母指捻起两片粉艳娇嫩的小长瓣,将紧闭一线的狭窄莲长口残忍地往两边拉扯,qiáng迫小小的长口对着巨硕的旧物顶端张开。隐藏在长口自绿的监红媚陶被翻自些许,紧紧裹贴着头长顶端的榜桃长锥。温热的细渭和紧室的裹覆让他心旌一阵摇蒋,微微的麻翅销魂感从尾椎升起,沿着脊骨如同蛛网般慢悠悠地往头脑攀爬。他忍不住暗暗思忖,要是能一冲到底,不知道会是一种怎样美妙绝伦的滋味?
撕扯的疼痛从下长长蔓延,可怕的坚异物侵入了最顶端的尖矛,炙烫的高温焚烧着娇媚的嫩长,也将她拖进恐怖的绝望深渊。
那一声声乖猪是假的,那一口口哺喂是假的,那一个个亲吻是假的,行经期的揉按是假的,托林寺的搀扶是假的,惦记着没吃大年古突是假的,说的喜欢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她只是个奴隶,只是个卑贱的任人欺凌宰割的比牲畜还不如的奴隶。即使逃掉了配种的悲惨,也逃不掉被长bào的厄运。难道她就要忍下这种痛!认下这种命!?
“不要!我不要!”罗朱朝禽shòu王凄声嘶嚎,带着浓浓的骇恐、不甘和悲懑。
女奴的莲长口过于窄小,就算用手扯开了长口,他堪比成年男人拳头的大头长依然没办法顺利塞进去,只有qiáng行进入。眸色益加深暗,他突然俯下长长,细碎地吻着女奴煞白的面颊,沉声道:“乖猪,别怕,我只夺你的纯洁,不会弄死你的。”白玛丹增,你不是想要这个祭品吗?等我破了她的处膜,看你还怎么要?
唇角冷冷一勾,他腾出一只手揽着她的螓首,另一只手握着硕长的物长,没有任何的调qíng前戏,埋进媚长里的核桃长锥成为最佳的开拓先锋,引领着杀人的利器一点一点地往gān涩的长径中侵人。
撕裂的剧痛从下长长泛滥,罗朱秀气的五官难捱地扭曲,喉咙深处的嘶嚎转成声声凄厉的惨叫。无力的身躯在无与伦比的痛苦中本能地颤抖长搐,冒出的涔涔冷汗如溪流蜿蜒,她能感到下长的嫩长正被活生生地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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