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xing最私密的三处都被硬行塞入五颗药丸後,他重新盖上坛盖,搁放到chuáng角。转身看到睁著一双惊恐痛楚大眼呆望穹顶流泪的小东西,思忖片刻,凑上前伏身吻住她的眼睛,柔声安慰道:“小猪,别哭,别怕,马上就会快乐的。”
移开唇,小东西依旧呆滞地望著穹顶流泪不止。他笑了笑,不以为意地在她头顶处盘腿而坐,取下缠绕在左腕上的凤眼菩提念珠往空中一抛。
念珠好像被无形的东西悬空托住,慢慢地逆时针旋转起来,每一颗念珠里都冒出一股黑灰色烟雾,这些烟雾在空中翻腾扭曲,逐渐幻化成一颗颗成年男子头颅。面容虽各不相同,却都十分俊美,头顶则全是光秃秃的。头颅们吐出一根根黑灰色长舌,幽光闪烁的眼睛贪婪地注视著chuáng榻上被悬吊的ròu嫩女体,无声地在空中上下飞舞。明亮的内室刹那间变得yīn暗,温暖的室温似乎也随著浓重的yīn戾森气降低许多。
jī皮疙瘩争先恐後地从肌肤里冒出来,罗朱惊悚地看著将自己层层包围的上百颗jīng魂头颅,差点吓昏死过去。魔鬼法王放出这些脑袋要gān什麽?!她嘴唇哆嗦著,心脏紧缩成一团,顾不得下身火烫的灼痛,拼命地扭摆身体,企图挣脱jīng魂的禁锢。
然而越挣扎,下身就越灼痛燥热,比先前更qiáng大的空虚感裹挟著qiáng烈的苏麻酸痒在小腹深处炸开,辐she到四肢百骸,浑身每寸地方都饥渴地咆哮起来。
“啊”
空虚的燥热漫进後脑,侵吞了她惊恐的神智。她不由失声娇喊,挣扎的扭摆蜕变成饥渴的颤动。大开的腿间,莲花小xué汩汩冒出浅红色的透明黏液,前xué和後xué也在药物的刺激下分泌出了润滑的浅红液体,在悬空的後臀尾椎汇聚,滴滴答答地溅落在rǔ白色的羊绒chuáng毯上,迅速晕染出芬芳的浅红莲花。
白玛丹增伸出右手食指探进她口中,才轻轻翻搅了一圈,手指就被花瓣圆唇牢牢含住。滚热的口腔嫩壁紧紧包裹著手指吸吮,湿软的舌尖缠著他的手指蠕动不休。他轻轻抽送手指,十数下之後,小嘴的吞吐便由开始的生涩变得熟练,给予了高度的配合。
“小猪,看来你在男女欢爱上极有天分喔。”
他温柔地笑道,身周仿佛绽开了千万朵纯净圣洁的雪莲,宝光隐隐,莲香阵阵,与诡谲的黑灰色头颅和满室的残厉yīn气形成鲜明对比。
作家的话:继续猥琐变态荼毒……
第一百六十章魔鬼法王的调弄(四,辣)
手指模仿着男人的律动在小东西口中又抽送了好一会儿,知道ròu嫩的女体上全部覆上一层冶艳靡丽的qíngyùcháo红,在rǔ白的chuáng毯上难耐地妖媚扭动时,他才慢慢抽出手指。
修长柔腻的手指从指尖到指跟全都涂染上一层透明的涎液,莲粉色的指甲显得晶莹剔透,煞是yín靡诱惑,笑意晏晏的视线从手指移到小东西的脸上,那双大大的黑曜石眼眸像是两汪散落无数颗星星的湖水,萦绕着清滟浓烈的迷离yù望,轻轻地拨动着心底一根名叫怜爱的细弦。
“要......我要......呜呜......呜嗯......要......”
失去了唯一的慰藉,罗朱不禁连连媚气哀求,只觉体内的每一滴血液仿佛已经沸腾了,在血管中咕噜咕噜地可劲儿翻滚冒泡,从五脏六腑到筋骨ròu皮,不但热得发痒发涨、发烫发痛,还空虚得bī人发疯,尤其以小腹深处和下身几处羞耻的私密甬道为最甚。
随着时间的推移,理智和羞涩逐步丧失在qiáng劲的药效中,她像低等的野shòu一般疯狂地渴望着冰冷的东西降临,渴望着能被狠狠拥抱,被狠狠贯穿填满,甚至渴望着被残bào蹂躏。
“小猪乖,马上就给你快乐,”指腹摩挲着嫣红火烫的花瓣圆唇,白玛丹增像对待任xing的孩子般软声哄着。他有多久没有这样哄人了,好像......有十几年了吧?自从那个最不省心的家伙满五岁后,似乎就再也没耐心哄过人了,可是打从魂世界看到这个蕴着灵气的小东西后,他便又开始软下声音来哄人了。因为他发现小东西只要一被人哄,不管她脸上是什么表qíng,嘴巴有多硬,那蕴藏在体内的灵气总会悄悄变得祥宁欣悦,而这样的灵气更有助修为的提升。
他轻轻击掌,束缚着罗朱手腕的两颗jīng魄头颅也从chuáng榻上慢慢浮起,将她的整个身体全部悬吊起来,离chuáng榻约莫三尺左右。
婉转的媚泣声声魅惑如水妖,被qiáng猛的qíngyù攫获的身躯在空中yín乱地扭摆,滴滴浅红色的透明芬芳液体不断地从圆翘粉嫩的后臀滑落,那股浓烈的妖娆糜烂直bī眼睛。
白玛丹增将凤眼菩提念珠封缠在手中,双手在小腹前结出坛城印,深邃睿智而有广袤无垠的绀青瞳仁中流转七彩华光,莲白薄唇微微蠕动,低低吐出一串串诡异的经文。
上百颗jīng魄头颅的无瞳双眸俱都闪过一片幽冷森光,像是终于等到了解禁的命令,立刻蜂拥着扑向chuáng榻中的美味女体,上百根仿若黑灰色烟雾凝成的长舌在娇嫩火烫的躯体上疯狂地游走舔舐。
两条舌一起探进了罗朱的嘴,在里面尽qíng地舔吸扫dàng,钻磨绞缠,将所有的媚泣呻吟全部堵在喉咙深处,两条舌头霸着软嫩的耳朵,对耳廊、耳垂和耳心给予着激烈的挑逗和进攻。
几条舌在脆嫩的脖颈处上下花圈滑移,探测着血管的脉动频率。
数条舌一圈圈地缠住高耸的雪峰勒挤,使嫣红涨大的娇珠显得更加俏挺,几条舌头对着敏感到极点的娇珠你舔一口,我吸一口,戏耍得不亦乐乎。
一根舌在可爱的右旋肚脐上打转顶舔,那股缠绵蛮横的力道好像要从脐眼里钻进肚子里似的。
四根舌饥渴地舔舐着女体腿间的大小花瓣,一根舌头则对着挺立在花瓣间的嫣红花蒂qíng有独钟,时而顶弹拨刮,时而舔吸戳绕,变着花样地玩弄婴儿小指般大的滑嫩花蒂。
十数根舌头一边吸吮着浅红色的芳甜蜜汁,一边你争我夺地往三处私密的甘美甬道里挤。三条舌头动作最快,最先挤进了舌尖。每抽送一次,就会趁势往甬道里面顶得更深,动作慢了的舌则心有不甘地正在外面徘徊,藉由已经cha入的舌头抽送的机会,试图从紧窄的边fèng中寻机也挤进身体。
ròu嫩纤美的手指和脚趾被舌缠绕舔弄,脸颊、后背、腰间、大腿......全部未能幸免。根根长舌都好似饥饿了许久的猛shòu,贪婪而凶狠地亵玩着女体,不放过每一寸地方。
白玛丹增静静地注视着这万般诡谲恐怖的一幕,嘴角凝含慈爱浅笑,充满纯净灵气的女体是滋养jīng魂的最佳食物,而jīng魄蕴含的灵气又能对ròu体进行改善或修复。二者相辅相成、各取所需,可谓是皆大欢喜。最重要的是一旦相当于他半个分身的jīng魄认可了这具能滋养它们的女体,无论在什么qíng况下,小东西的心智都不会再受jīng魄的迷惑了。呵呵,要将脆弱的小东西安安全全地养在身边,有时不得不花费些心力。
他垂下眼帘,唇瓣的蠕动加快,低诡的经文出现了抑扬顿挫的变调。圈绕在手指间的凤眼菩提念珠逐渐散发出淡淡的圣洁微光,扑缠在女体上的百余根舌头亵玩的动作忽然间变得更加灵活。
阵阵yīn凉包覆全身,极大地缓解了仿佛快要爆炸的燥热,随之而来的是难以计数的苏麻快慰,压盖住难捱的麻痒,从身体各个地方涌出,在血管筋骨中奔腾喧嚣。罗朱迷蒙的视野中掠过团团模糊白光,后脑一阵接一阵地发紧苏麻,她好喜欢在嘴里搅弄的yīn凉,好喜欢用力勒缠胸rǔ的yīn凉,好喜欢对着rǔ珠使劲吸弄的yīn凉......好喜欢在身上没一处肆nüè的yīn凉。
当yīn凉缠弄腿间敏感得发痛的花蒂,从外面爬进最为火烫麻痒的甬道中时,她快乐得几乎快要飞起来。那yīn凉悍猛地抽送着,温柔而又qiáng硬地往甬道深处钻挤,填补着使人发疯的空虚。三处私密甬道内的yīn凉似乎越来越多,饱胀得快要将细嫩的软壁撑裂,每一次抽送都于巨大的快慰中撩起了撕裂的剧痛。她本该万般惧怕的,然而此时她竟完全忘记了恐惧,忽略了痛楚,大张着腿,挺动小腹以祈求那股yīn凉能再粗些,进得再深些,哪怕戳坏了也行。
yīn凉裹挟着可怕的快慰和尖锐的剧痛蔓延进膀胱,蔓延进子宫,蔓延进肠道,在里面肆无忌惮地蠕动、舔吻、吮吸、抽cha,搅弄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液,yín靡的水声噗哧作响,浅红色的芳甜在大力抽cha中源源挤出,还不等滑落,就被其余舌头舔吃gān净,一如那从嘴角蜿蜒流下的涎液和肌肤上冒出的细密小汗。
眼前的团团白光轰然炸开,盛放出五彩烟花。她喉间失魂地欢快呜咽着,身体在yù仙yù死的癫狂高cháo中满足地扭摆颤抖,痉挛抽搐。是什么让她如此快乐?是什么让她如此痛苦?又是什么让她陷入qíngyù深渊?她全都看不见,想不到了,只知道索求更多更大的快乐,只知道她想永远沉溺在这种癫狂的快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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