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魔鬼法王所要的是她没有一丝反抗的顺从,估计只有她心甘qíng愿了,魔鬼和凶shòu才能从她身上汲取更多有用的东西。
“法王,我……愿意奉献所有弥补多吉的罪,请您饶恕他。”她闭上酸涩胀痛的眼睛,朝白玛丹增缓缓伏拜下去。她默默地告诉自己,身体早就被禽shòu王咬过了,再被魔鬼和凶shòu咬上两口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只是咬上两口,多吉就不用被杖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果不幸死了,灵魂进的就是天堂,而不是在地狱中苦苦挣扎,她也可以离这些禽shòu魔鬼远远的。
“曲本堪布,先将多吉带下去,法事结束後松绑。”
“是。”曲本堪布一挥手,提押多吉的僧人迅速将其拖离道场。
侯在白玛丹增身後的两名僧人撩开厚重的幔帐,隐约可见铺就在里面的朱色卡垫一角。
白玛丹增从莲座上起身,目光淡淡扫过伏跪在地上的罗朱,转身悄无声息地步入幔帐。
曲本堪布从一名僧人端著的金色托盘中取来一条绣著卍字纹的白布,蒙上释迦闼修双眼,扶他站起。
两名女僧也将罗朱扶起来,解开她身上的大氅,露出光luǒ的右肩臂。肩头爬满jīng美清雅的粉白蔓枝莲花,那是身为莲花法王的莲女印记,而莲花中间那个嵌在骷髅内的古体奴字烙印则宣告著她亦是穆赤王家的奴隶。
女僧将她的左手jiāo到释迦闼修摊开的右掌中。温热的大掌轻轻握住她的手,黝黑与粉白,粗砺与细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不由自主地向许久不见的释迦闼修看去。
白布几乎占据了他一半脸庞,横掠过高挺如山的狭窄鼻梁。轻抿的嘴唇呈微紫的ròu红,有些gān燥。上唇轻薄,下唇丰厚,唇线棱角分明,流畅有力,辨不出是无qíng还是有qíng。
她的命运就是因为这个男人才变得更加坎坷悲惨。当初如果他没有抓住她,那麽她现在说不定依旧和扎西家的人一起生活在纳木阿村中。砍柴打猎,种田放牧,日子清贫却温馨祥和。可是,她被他抓住了,先是沦为了禽shòu王的奴隶,接著沦为了魔鬼法王的莲女,眼下又将成为他终极灌顶的祭器。
恨吗?恨!但是和禽shòu王比起来,他後来对她实在好上太多,那恨没有对禽shòu王来得深。她对他应该是怨的成分更多些,怨他把她捉住,让她失去了作为一个人的自由、尊严和快乐。
她被他牵著送进了幔帐,接替那只温暖粗砺大手的是另一只滑柔而有力的温凉大掌。
释迦闼修躬身退了出去,虔诚地跪在屏障外。
微微的风刮起,被撩起的厚重幔帐落回原位,将屏障遮蔽得严严实实。
鼓号、铃锣一起奏响,伴随的还有连绵不绝的经文念诵声。
第一百七四章莲女·灌顶(二)
发文时间:2/172013更新时间:02/172013
屏障外寒气凛冽,法音声声,萦绕著不可亵渎侵犯的庄严肃穆。屏障内温暖明媚,加厚的朱红卡垫上面绣著真人般大小的欢好神佛。不同於外面供奉的佛像,卡垫上的金刚欢喜佛蓝身怒相,身挂人头,面貌更显狰狞,而与其相拥相jiāo的明妃则肤色如玉,姿容秀美。整幅绣像栩栩如生,在夜明珠的光芒照耀下,显出一种诡谲的旖旎和魔魅的神秘。
她,要在这张诡谲魔魅的卡垫上与魔鬼法王jiāo合?!要在近千僧人的环伺下与两个男人jiāo合?!卡垫上的蓝身欢喜金刚又称饮血金刚,传说是大自在天之长子,是一个象征残害世界的大荒之神。绣像中的他八面十六臂四足,每只手都托著一个血淋淋的骷髅碗,身周腾烧著金红色的火焰,獠牙jiāo错,正在轻触怀中明妃的红润嘴唇,然而怒相蓝面上的三只眼却狞恶yīn冷地往外注视著……她!仿佛即将啖噬她的ròu体,撕裂她的灵魂。刹那间,罗朱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屏障里已经搁放了六个暖炉,你怎麽还会冷得发抖?”
温慈柔和的嗓音从头顶轻轻飘下,含著淡淡的怜惜与宠爱,如chūn风chuī拂,甘霖普降。她低埋的头也被温凉柔滑的大掌抬起,被迫看向设计她主动踏进地狱的魔鬼。
温润鸦青的长眉下一双绀青凤眼漾满温柔慈爱的笑意,深邃睿智,广袤无垠,似乎能包容所有,看透一切。端直高挺的鼻梁下弧线优美的薄唇粉白如莲。微微一个顾盼,一个浅笑,一个举手,一个投足,就是华光澹澹,莲香隐隐。悲悯仁爱的风华圣洁高远,好似九霄之上,神山之巅,冰雪之中徐徐盛开万千雪莲,明明观之可亲可近,最终却只能虔诚而卑微地仰视膜拜这尊神佛化身。
然而她深深知道,在完美无缺的神佛外衣之下,掩藏的是一个令人战栗发狂的恐怖魔鬼。可是,理智上明白是一回事,身体不自觉的屈服顺从又是另一回事。像现在,她的脸蛋被魔鬼法王捧起後,那从灵魂深处流溢出来的恐惧就在他温柔慈爱又悲悯怜惜的注视下慢慢消退。她仿佛沐浴在和煦温柔的暖风里,徜徉在莲花盛开的海洋中,心变得安宁,连身体的颤抖也悄然停止。
“我……怕在卡垫的绣像上面jiāo合,怕在众人面前jiāo合。”嘴像有自主意识般背叛了理智,吐露出心底最真实的意念。
白玛丹增笑得更加温柔慈祥,手指在她细滑的脸上轻轻摩挲,“小笨猪,卡垫上的欢喜金刚面相狰狞是为了降服邪恶和罪孽,让所有魑魅魍魉心生畏惧。他是我的本尊神,躺在他身上就等於是躺在我身上,没什麽好害怕的。”手指滑到她的耳後,极富技巧地揉捏著她脆嫩的耳廓,“屏障围得严严实实,谁也看不见你我jiāo合,外面的证道法音朗朗回旋,你可以尽qíng地吟哦高叫,更不用害怕羞怯。”
他低下头,如蜻蜓点水般逐一吻过她的额头,眉毛、眼睛、鼻梁、面颊、嘴唇,最後落在她右肩上的莲花印迹上,突然重重咬了一口。
“啊──”罗朱身体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叫。小腹中忽地传出沉坠的揪痛,几股冰凉飞蹿四肢。顿时,一道熟悉的黏稠热流从体内涌出,沿著腿侧蜿蜒而下。她震惊地张大眼眸看向魔鬼法王,不明白为什麽被他咬了一口後,她就忽然开始行经了。
“小猪,你因受伤疗治了二十多天,又在jīng魂制造的qíngyù虚境中度过了四十九天,其实早就该行经了,是我将你的经血暂时封住。”绀青凤眼流转七彩莹光,生出几许黑暗的妖娆魔xing,“女人行经时yīnjīng最盛,你身上的灵气也最浓,用於灌顶最为合适。”手指滑到她的腰间,抽开束带,厚实的赭huáng色袈裟滑落在地毯上,一具晶莹剔透,莹白粉嫩,ròu感十足的青chūn女体蓦地bào露在明亮的夜明珠光中,紧闭的腿fèng中是豔丽夺目的殷红。
罗朱只觉四肢冰凉彻骨,後背发寒。据她所知,yīnjīng是指女xing经血或其它yīn道分泌物,经血在绝大多数文明里都是不洁的象征,可是在屋脊高原的密宗里却恰恰相反。密宗经文里认为人能怀胎有三个主要原因,即jīng液和经血、它们的结合及寻求转世的意识。白色男jīng可以生成坚硬的白色骨髓、大脑和脊柱,红色女血可以生成柔软的红色内脏器官、血和肌ròu。jīng液和经血的大量结合可以生成“终生金刚滴露”,存留在心脏中央直至死亡降临,因而女xing的yīnjīng与男xing的jīng液具有同等重要的地位,密宗的灌顶仪式也多选在女xing来经血之时举行。
问题的关键是她不信密宗,不是虔诚的女信徒,在她眼中,这样的jiāo合不是神圣的仪式,而是一种对女xing的残酷摧残。现代医学阐述:经期xingjiāo首先会使细菌变得容易侵害感染子宫内膜,累及输卵管和盆腔器官,为女xing带来诸多麻烦;其次,经期xingjiāo会诱发女xing抗jīng子抗体的产生,从而导致免疫xing不孕。在xing冲动时,子宫收缩,还可能会将子宫内膜碎片挤入盆腔,引起子宫内膜异位,也将导致不孕。女xing生殖器也会因男xingyīnjīng的cha入充血,从而使月经量增多,经期延长。总之,经期xingjiāo对女xing而言百害而无一益。
她面色煞白地踉跄退离魔鬼法王的怀抱,却不慎踩到卡垫的边角。一个趔趄,仰跌在卡垫中。紧闭的双腿摔得分散开来,刚好将染血的美丽花谷以yín靡诱惑的姿态呈现在白玛丹增眼中。
绀青凤眼微微一眯,掠过一道极亮的魔魅之光。白玛丹增快速卸下法冠,脱去多余的累赘衣袍,在卡垫上的小东西正要挣扎著爬起时覆压在了她身上。
“不!不要!”
罗朱在魔鬼法王身下拼命地扭动,却撼动不了他半分。亲密相贴的温凉滑润肌肤给予她的不是身的舒适和心的安宁,而是道不尽的惊惧和骇恐。
“小猪,你难道忘了只有心甘qíng愿地向我敞开ròu体和灵魂,才能弥补多吉的罪,拯救他的xing命?”白玛丹增吻著她惨白的脸颊,柔和温醇的声音低缓磁xing,蕴含著平复人心的神奇魔力,“乖,不怕,我会赐予你极致癫狂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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