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信男人的爱,也不愿对男人生出爱,只想找个普通的有点好感的男人,过平淡的日子。两个人相合就一直生活下去,不合就离婚,淡淡地相处,淡淡地生活,就不会有什么过度的伤心和怨愤。然而以目前qíng况来看,她的这个愿望估计近期是很难实现了,她就算逃出了王宫也不可能再次回到纳木阿村,继续和扎西一家生活。更何况她现在根本就逃不掉,只能苦等禽shòu男人们对她腻味的日子。
她趴在桶沿边,怔怔地望着对面的壁画,实际上却什么也没看进眼里。
“小猪猡,对面的壁画有什么好看的?”身体冷不防被一双钢铁手臂从水中捞起,裹进了一张gān慡的薄羊绒毯子中。两根粗砺修长的手指宠溺地拧了拧她的鼻尖,半是戏谑半是恐吓道,“你乖,别成天琢磨着逃离王宫,小心被王捉回来将你的脚筋砍了。”
罗朱悠悠回神,对那张粗犷刚毅而又英武异常的男人面庞定定看了片刻,抿抿嘴,轻声问道:“烈队正大人,王……真会砍断我的脚筋?”
释迦闼修打横抱着她,俯视的眼角眉梢俱是一片和暖笑意,神qíng认真中透着调侃,调侃中又透着认真,“只要你逃了,一旦被捉住,王就一定会砍断你的脚筋,用链子挂着你,让你再也没机会离开他半步。”他向设在浴间的矮榻大步迈去,“小猪猡,你如果不能跑不能走了,我很乐意时刻抱着你,伺候你吃喝拉撒睡。”
啊呸!狗嘴吐不出象牙!罗朱暗暗啐骂。凶shòu随侍了禽shòu王二十年,最了解禽shòu王脾的人非他莫属。看来逃离真的是要慎之又慎,但凡出现一个微小的差池,她这辈子可能就会坠入万劫不复的可怕地狱。想到白日哺售缠绵悱恻,夜晚戏爱热qíng似火的禽shòu王会冷血无qíng地砍断她的脚筋,这心里除了发寒外,还有种莫名其妙的憋屈和隐痛。总之,很不舒服。
她闭了眼,不去看拥着她的凶shòu,接下来的流程她都快会背了。药浴后,凶shòu会揭开她身上的毯子,趁着禽shòu王不在寝殿内,将她从头到脚地尽兴吃上一遍。等弄得她体乏力竭后,再次亲自为她按摩冼浴,完毕后,禽shòu王也回寝殿了,正好为她哺食。哺喂完,他们会逗她说话,然后又是一场火热得能焚烧心智的激烈戏爱。数天来,她延续了托林寺坛城密殿的yín靡生活,像个充气的爱娃娃般,随时随地地供男人发shòuyù。
身体被搁放到铺着厚软棉褥的矮榻上,裹着的薄绒毯从身上轻轻揭离,两只粗砺温热的大手抚上了ròu嫩的翘臀,像揉面团似的搓揉抓捏着。那力道不轻也不重,让她感到舒适而满足。一声惬意的哼从喉间升腾,她连忙张嘴咬住身下的棉褥,坚决不让这没节cao的声音从唇齿间泄出。
释迦闼修将罗朱抗拒的笑动作瞧得一清二楚,唇角邪狞地勾了勾。两手微微用力,便把两半ròu嫩嫩的粉腻莹白ròu丘分开,粗砺而灵活的手指也扒开了诱人的股沟,qiáng行将女人最美丽最神秘的地方完全bào露出来。
罗朱想扭身躲开男人放肆的大掌,才浸泡了药水的身体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试了几次也只能勉qiáng挪动下腰臀。反正是躲不掉,避不开的,她素放弃了忸怩挣扎。任自男人的双手在下身恣意轻薄挑逗。不多时,丝丝缕缕的蜜液便从花fèng中泌了出来。
释迦闼修左手么指寻到花瓣中的花蒂,不停地揉按,其余的手指则在吐蜜的花fèng处画圈重按,并不往里深入刺进。右手手指裹了蜜液在粉ròu嫩的后xué上反复按摩。等到紧皱的肌ròu舒缓时,食指便一点一点地往里深入,轻轻地抽cha挖弄。
“唔……唔唔……”罗朱虽然咬紧了棉褥,那无意识的呻吟还是含混地从喉咙中透出。后xué庭肌ròu敏地收缩,将侵入内的粗砺手指紧密包裹。
“小猪猡,别咬太紧了,会疼的。”释迦闼修呵呵轻笑,借着娇嫩后xué泌出的丝丝肠液润滑,又往里添入中指,紧室的肠道便越发显得狭小起来。他继续刺微着充凸挺的花蒂,两根手指在后xué里轻柔地旋转,缓慢地抽cha,熟门熟路地找到肠壁上的敏处抠挖按揉。他是第一个进入小猪猡后xué的男人,对这里,他有着难以言喻的喜爱和贪恋。
温柔怜惜的抽送和对敏处的揉按抠挖让本该gān燥的肠道变得湿滑香腻,酐麻的电流一道紧接一道地冲击着罗朱,使她的大脑逐渐呈现空白。牙齿悄悄松开棉褥,口里发出声声魅惑心弦的哦,眼波迷离,双颊cháo红似火,ròu臀配合着在后xué抽送的手指,不断往后迎送挺耸,眼看就要达到顶点。
释迦闼修徘徊在花fèng外的两根手指突然并起狠狠进花道里,和着埋入后xué的手指动作,也快速抽动搅弄起来。
酐麻的电流汇聚成绝顶快感,蓦地在内炸开,罗朱的脑袋猛然后仰,口里发出“啊——”地声尖叫,扭摆的身体一顿,全身紧绷,眼前掠过片白光,随即像发癫的羊儿般抽搐抖蓟起来,花道和后xué剧烈地挛收缩,yíndàng地缠着还在继续肆nüè刺激的手指。
当释迦闼修抽出所有手指后,她还瘫趴在chuáng上娇喘呻吟。额心绯色坚纹艳丽夺目,两颊浮起两朵娇媚动人的红云,覆着qíng红和细密莹汗的身躯仍在高cháo的余韵中微微颤抖,好一会儿才慢慢停歇下来。
第二百二十章守好自己的心
发文时间:4/262013
温热的湿布在光luǒ的背部、臀部和大处缓慢游走,将肌肤上的薄汗仔细揩去。接着她被翻了个身,由趴伏改为仰躺。细软的湿布温柔地在颈部、部、腹部……移动,无力的双被小心打开,腿间的黏滑泥泞被一一撺拭gān净。随后,gān净的雪绸里衣裤、jīng棉薄衣裤和盖皮袍也一件一件地套上了ròu嫩的身体。
在释迦闼修贴心细致的伺候中,罗朱的眼睛一直是闭着的。她虽然竭力维持着面无表qíng的静寂,但火红的双颊、鲜艳的花瓣圆唇和弯黑的眉梢间却透着靡丽娇艳的chūnqíng,於滑稽可爱中散发出媚人的诱惑。
释迦闼修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压不住心头的瘙。为小猪猡穿戴完毕后,索低下头攫住微翘的花瓣圆唇,深深地亲吻起来。坚毅丰润的唇在柔ròu嫩的唇瓣上辗转厮磨,大舌探进芬芳的檀口中肆意巡游,缠着香滑的小舌翻搅嬉戏,吮吸着略带奶味儿的清甜涎液。直到餍足了,才恋恋不舍地移开唇。他不断啄吻她的面颊,待有些紊乱的炙热鼻息平复后,便将矮榻上的小猪猡抱进怀里,左手食指在变得更加润艳嘟翘的花瓣圆唇上流连轻抚。
罗朱微微睁开眼,眸子里闪烁着几分疑惑,嚅嚅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这次没有像以往那样疯狂索要?她想这样问,不过在吐出三个字后就问不下去了。这问题好像……好像会显得自己很yù求不满似的,她丢不了这个脸。
可即便只说了三个字,也足够释迦闼修猜测出后面省略的内容了。暗色长眸中涌出淡淡的促狭笑意,指尖暖昧勾描花瓣下唇的柔软内壁,“小猪猡今天没和我亲密戏爱,是不是感到很失望?”说话间,横揽罗朱后背的右手从她腋下钻出,邪肆地覆上她高挺的右rǔ,隔着衣袍大力捏了捏,“乖乖,身子里面是不是空得发慌,得难受?是不是很想要我的阳物使力进去填塞止?”
下流!无耻!龌蹉!yín贱野shòu!猥琐男人!
罗朱静寂的小脸差点破出一道裂fèng,她努力压抑下破口大骂的冲动,淡淡道:“没有。烈队正大人说的种种症状都没有。”
“是吗?”释迦闼修不置可吾地微撒笑着,手指移到了她的脸颊上,“那小猪猡的脸蛋为什么又烫又红?该不是因为撒谎心虚了吧?啧啧,身体诚实的女人最别扭可爱了。”
尼玛的才身体诚实!尼玛的才撒谎心虚!罗朱心底狂声咆哮,抽动嘴角,艰难地维持着风轻云淡的口吻:“我没有撒谎心虚,是烈队正大人想多了。”
“原来是我想多了啊。”释迦闼修貌似恍然地低眉轻笑,忽而眉峰轻拧,揉捏她rǔ房的大掌重重一捏,在听到一声短促的痛叫后又倏然放开,安抚地轻揉,“小猪猡,我是你的男人,不是你的烈队正大人,我允许你叫我的名字。来,唤一声听听。”
罗朱看进那双深邃犀利的暗色长眸,幽沉的瞳眸中清晰地倒映着自己的身影,执拗和认真的背后潜伏着蠢蠢抽动的狰狞凶残。不以为然的轻慢霎时飞走,心不自拧紧了几分。相处久了,她深深明白凶shòu虽喜欢她,宠着她,但骨子里与禽shòu王没什么区别,同样不会容许也不会容忍她太过qiáng硬固执的违逆。
好汉不吃眼前亏,只是换个称呼而已。她现在已沦为了供男人们yín乐的充气娃娃,顺从听话才是存活的保证。心念转动,她试着轻声唤道:“释……释迦……闼修。”唉,很拗口,很不熟,要是能把心里唤惯的“凶shòu”这个称呼光明正大地喊出来该是一件多慡快的事啊!她遗憾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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