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罗朱虚弱地发出几声沙哑娇腻的呻吟,再也承受不住了,竟在连绵不绝的极致热暖苏麻快意中晕厥过去。
多吉she完後,意犹未尽地趴压在罗朱身上。埋在女人体内的阳物虽是she了童jīng,却并没有疲软下去,依旧硬挺肿胀。他缓慢轻浅地耸动着,延长高cháo的余韵,等涨满身心的巨大快意慢慢消褪,肌肤下突起的条状游走物也消失後,才恋恋不舍地直起身。
拔出阳物,凝目往下身细细看去,小腹处浓密的棕黑卷毛被湿黏成一团一团的,中间挺翘的阳物的颜色加深了些,从guī头顶端到根部的两个囊袋都沾满了透明芬芳的液体,guī顶还有几丝自己she出的白浊。一颗颗暗红的ròu疣疙瘩被女人的蜜液浸得水光莹泽,看起来似乎也不是那麽难以接受的丑陋了。
他开心将罗朱的身体翻过来,把她的双腿分开搁在两个臂弯中。女人的花yīn也浸染了透明的芬芳蜜液,娇弹的花径已紧紧闭合,外面一圈花嘴却被他cha弄得又红又肿,像朵花儿般外翻着,露出嫣红媚ròu。花嘴边的两片小花瓣也是红肿外翻,瞧起来水莹莹的,丰嫩嫩的,分外惹人爱怜。
他忍不住捧起她的ròu臀,在外翻的小花嘴和小花瓣上啧啧有声地连亲几口,然後毫不迟疑地将自己的阳物再次刺了进去。guī头顶进花颈口,堵塞得密密实实,绝不允许里面的童jīng流泄出来。
放下她的臀,身体重新压覆在女人ròu嫩嫩的柔软躯体上,双手捧起被毛毡磨得发红的双rǔ温柔地捏揉挤压。唇含着红艳翘挺的娇嫩rǔ珠轮流吸吮,直到两粒rǔ珠硬涨得好比两颗小石子後才住了嘴。
拉过皮袍和毛毡盖在身上,他轻轻舔吻女人汗湿的绯红小脸,在微翘的花瓣圆唇上流连不已。从未有过的愉悦和满足充盈身心,胸腔一片温软甜腻,好像灌入了一大桶热暖暖的蜂蜜。
这个女人终於是他的了。在最後的诱哄中,他还是略略使用了“魅”,让她迅速卸去心防,应声嫁给他。他并不否认自己的卑鄙,要想从阿兄手中抢走女人,要想以自己这副诡异的形貌博得女人妥协,不用点卑鄙的手段又怎麽能行呢?反正女人醒来後,根本就不会察觉到自己中了魅,只会懊悔应声时的鬼迷心窍和意志不坚。
其实被压在身下的女人是很好骗的,阿兄要能降低尊贵身份,丢弃所谓的男人尊严,软了手段地多哄哄她,没准她不会这麽快就对自己敞开心扉,jiāo付信任,也没准她会在不知不觉中深深爱上阿兄。
啧啧,真是可惜啊可惜。他最後赶到,却成为了第一个进入她心里的男人。没错,他欺骗了她,qiáng占了她的身体,弄痛了她,她心里定会怨他恨他。但只要摆足可怜委屈的卑微姿态,一口咬住她说了数次的嫁他,与他相依为命的承诺紧紧不放,那麽她就会觉着理亏,觉着心虚。即使意难平,怨难消,也终究在他面前说不出狠心决裂的话,最後还是会乖乖地嫁给他做妻子。
“姐姐,你说我怎麽就这麽卑鄙,这麽坏呢?”他吻着罗朱闭合的眼帘,狡黠地轻轻笑叹,“姐姐,我虽然又坏又卑鄙,却是真的很喜欢你喔。喜欢你战士般不死不休的悍斗韧劲,喜欢你凉薄自私又绵软热qíng的心肠,喜欢你愚笨好欺哄的xing子,喜欢你的独立坚qiáng,喜欢你的依赖撒娇,喜欢你的甜蜜欢笑,喜欢你的脆弱哭泣,喜欢你的眉,你的眼,你的鼻,你的唇——”他从她的鼻梁上啄吻到嘴唇,一边柔柔地吻她,一边轻轻地律动起来。在罗朱神智不醒中,自顾自地展开了第二轮爱yù——
☆、(12鲜币)第二百五八章妻子·利用(一)
罗朱醒来时,发现自己正独自浸泡在只有一平米左右的温泉池中。臀下和後背垫着一张厚实的毛毡,头顶是一片用皮袍遮盖出的yīn影,恰恰笼罩了窄小的池子。金灿灿白亮亮的阳光落在yīn影之外,看起来有些刺眼,寒冷的空气中带着bào雨过後的湿润和山野的气息。
她的头下搁着一团柔软的糙垫,温热的泉水包裹全身,浑身苏软软的,没有丝毫经历了男欢女爱的酸痛和疲累。眼睛微微眯起,她想起了昏迷前的一切。
多吉,她一直以为的一个备受亲人漠视和nüè待,历尽艰苦辛酸,聪明能gān非凡的男童原来是古格国穆赤王家的少年王子,是禽shòu王、凶shòu和魔鬼法王的同母血脉弟弟。身在王室,母亲早逝,又摊上三个那样xing子的兄长,他活得确实不容易。可也正因为活得不易,在那张憨淳无邪,温暖明媚得能融化人心的可爱脸庞下潜藏着令人发寒的虚假yīn毒和不择手段的卑鄙残忍,一点也没rǔ没了王室成员的名头。
他的年龄,她从没问过,十一二岁男童的认知是她自以为是地从他的脸庞和言行中认定的。他的身世,她从没问过,只从同在地牢时的言谈中一厢qíng愿地认定他的阿兄是个地位颇高的侍卫头目。他说从小寄养寺庙,这是事实,她缺的就是忘了追问他为什麽会从小就寄养寺庙?他说阿兄会打他、骂他、关他、抽他、砍他、绑他,以她对禽shòu王和凶shòu、魔鬼法王的了解,这绝对也是事实,她缺的就是忘了问他有几个阿兄,分别叫什麽名字——类似的qíng况还有很多很多。
他对她说的话,的的确确有很多都是真实的,但在这真实的基础上又覆盖着一层若有似无的欺哄薄纱。一旦揭开薄纱,就让人有坠入地狱的感觉,而在地狱似的绝望痛苦中挣扎时还不得不悲屈地承认最终导致这种痛苦结果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源於自己的愚笨,一如她现在就是这种天可怜见的悲闷感觉。
她在不知qíng的qíng况下对伪童承诺了三次嫁他,不止一次地说要与他相依为命,昨晚好似自作自受地被吞吃得一gān二净,她都不知道要找谁哭诉,泄愤。要不,gān脆回古格王宫,让禽shòu王和凶shòu把这个可恶可恨,欺骗玩弄她感qíng的伪童吊起来狠狠抽一顿?这个荒谬的念头才一冒出,她就迅速打了个冷颤,浸在温泉中的手臂上冒出一个个jī皮疙瘩。
“呀,姐姐你醒了?”yīn影外突然传来微带诧异的欢喜声。
明澈清朗中犹含几分憨然稚气的声音如高山雪溪潺潺,说不出的悦耳动听。只是此刻却让她听得心惊胆寒,浑身汗毛倒竖。
“别过来!”罗朱惊声尖叫,迅速蜷曲身体,手忙脚乱地试图遮挡赤luǒ的身体。
“为什麽不能过来?姐姐忘了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吗?”疑惑的问话间,多吉已经穿过灌木丛,来到了温泉池边。他蹲下身,手里端着个大木碗,微微侧头,笑吟吟地看着罗朱,“姐姐,你饿了吗?”
清亮的棕色大眼明媚无垢,天生上扬的眉梢、眼角和唇角自带一股温暖灵慧的笑意,一弧雪白的瓷光在赭粉的厚实唇瓣间绽开,释放出质朴纯净的憨淳。水池边的伪童赤luǒ着褐亮劲瘦的上半身,光光的双脚上沾着些泥泞,下身只着了一条单薄的里裤,周身仿佛笼罩着灿烂的阳光,让这一方yīn暗天地顿时明亮温暖起来。
罗朱在水里紧抱着身体,qiáng迫自己移开视线,心里又生出了戳瞎双目的冲动。就是这张牲畜无害、憨淳无邪的可爱脸庞把她欺骗得死无全尸。昨晚,她甚至在那双棕色泪眼的哀求下,头脑昏蒙地应了嫁他,与他dòng房。她明明是个记仇的xing子啊?当时怎麽会轻易地就忘了一切地做出这种可怕的决定?如今想来,焉不知他的哭泣、他的苦求、他的卑微也是种做戏的虚假?如果——如果等她再次对他打开心门,却发现他又一次狠狠欺骗了她,那麽——等待在前方的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吧?心底滑过一抹沉沉悲哀,她突然不知道後面的路该怎麽走了?
多吉不错眼地瞅着她,蓦地呵呵一笑,放下手中的木碗,又迅速脱去里裤搭在遮盖阳光的皮袍上。
“你——你要gān什麽?!”罗朱大惊失色,眼睁睁地看着他赤luǒ着身体迈进池子里。
不过一平米左右的池子泡一个人都嫌挤得慌,现在又加入一个人,更是连转身的余地都没了。池水漫了出来,流淌过铺在池边的平整石板,瞬间渗进砂砾泥地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gān什麽,就是突然想和姐姐一起泡温泉。”多吉笑眯眯地回道。轻松地将罗朱提起来,让她面对面地坐在了他的身上。
位置的增高使双肩和小半个背部luǒ露在寒冷的空气中,被山风一chuī,就冒出了密密麻麻的jī皮疙瘩。然而这只是生理上的寒冷,真正让她心里发寒慌乱的是垫在她身下的伪童,是这种面对面坐拥的亲密暧昧姿势。
她坐在他结实的小腹上,他卷曲浓密的粗硬yīn毛挨着她光洁娇嫩的花yīn,弄得她的下身刺痒痒的难受。粗糙丑陋的男xing阳物熨贴着她的臀fèng,比温泉的水还要火热,比铁还要坚硬。莫名的,下身竟传出一丝极淡的苏麻快感。本就被温泉泡得粉嫩嫩的脸蛋因这没法控制的女xing身体本能而变得越发酡红火烫,花儿般娇艳yù滴,慌乱惊惧的神qíng间融进几分羞恼,忍不住就使劲白了伪童一眼。
52书库推荐浏览: 猫眼黄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