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猊像被吓破了胆似的,嗷嗷低叫着往多吉和罗朱这边蹿来。一靠近了主人,雄壮的身躯便俯卧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硕大的獒头深深埋进胸腹间,一动不动。
两个兵士轻蔑地啐了一口,放心地走出帐篷向王回禀去了。这头家养獒犬看着身躯雄壮剽悍,没想到胆子如此之小,比看门狗都不如。难怪王只看了两眼,就让他们将它丢回帐篷,吩咐暂时养着,在必要时刻充作军粮。
yīn暗的帐篷里没了兵士的密切监视,银猊突然抬起头,用凶残的目光、锋利的牙齿和雄壮的身躯无声威胁着身边的俘虏,硬是在拥挤的帐篷中圈出了一小块势力范围。
它冲多吉得意地咧咧嘴,贴着罗朱的背侧躺在地上,暗示xing地张开前肢。
多吉扯扯嘴角,顺着它的意,把罗朱往它长着厚密毛发的胸腹中送了送。要说伪装,这头獒犬与他不遑多让,身为獒中之王,为了降低敌人的警觉,能屈能伸,足能令大多数人汗颜。
喜马拉雅山的峡谷中居然潜藏了一支足有十万人的异族军队,而这支军队的目的正是阿兄统治的古格,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料想到的。如此大的举动,阿兄的暗探却没有传来一丁点消息,定是被发现剔除了!看来这支军队的统帅也是个与阿兄不相上下的睿智王者。银猊不愧是被法王调教过的妖孽獒犬,竟然能瞒过这位王者的眼睛重回他们身边。
等这支十万大军翻越出喜马拉雅山,古格大军已出征拉达克。留守在各地城堡和王城中的兵士过少,也缺少出色的领将,根本无法与之抗衡。如果敌军侵占王城後,又在後追击征战拉达克的古格军队,腹背受敌,即使统帅如阿兄那般qiáng悍,古格军队也很可能遭到覆灭。倘若神佛保佑,阿兄重新夺回了王城,古格国也是元气大伤,没个一二十年别想征讨任何国家,要想一统雪域更是遥遥无期。
他……现在该怎麽办?垂眼看着在怀里睡得无比香甜的猪猡,多吉的内心复杂到了极点,也茫然到了极点。
这是他长这麽大以来第一次如此难以决断。
☆、(18鮮幣)第二百八八章夜半曖昧
半夜,罗朱睡醒了,通身的疲累不翼而飞,她知道这是体内玄幻的脉轮里的灵息自行流转的效果。帐篷内漆黑如墨,闷暖空气里的味道依旧难闻,但也许是在帐篷内久待习惯了的原因,此时觉得也不是那麽难以忍受了。一米夜视范围外,有女人正在嘤嘤啜泣,间或伴着一个男人轻微低哑的无奈安慰,那语言她听不懂。帐篷外传来值守兵士来回走动的脚步声,不时还有一两句叽里呱啦的模糊jiāo谈。
贴在身後的是熟悉的毛茸茸的温暖,淡淡的野shòu腥膻中含夹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华莲香,正是银猊身上特有的气味。在这样的黑夜里,从银猊喉间传出的沉闷轻微的呼噜声令她倍感心安,忍不住将身体往银猊的胸腹中缩了缩。
正面搂着她的是多吉,几撮卷曲发丝被汗水和鲜血凝成一缕一缕的,淩乱地垂落额角。额头上是大片暗红色血痂,左颊上也是一片擦伤。明亮清澈的棕色大眼轻轻闭合,浓密纤长的眼睫毛像蝴蝶般安静地休憩,自有几分纯真憨然的恬静。挺直秀气的鼻梁下,厚实的赭粉色唇瓣微微翕张,天生上翘的嘴角隐隐含了一抹温柔。
看着看着,罗朱的眼睛湿润了,她悄悄伸出手,心疼地抚摸上多吉受伤的额头和左颊,这是为她受的伤,而多吉的後背,也为她承受了不少的长矛敲打。
早在她轻微动弹时,多吉就醒了,只是没有睁眼。当那双细腻滑嫩的ròu爪子怜惜地抚摸上脸庞後,他的心中涌出了一种甜蜜柔软的幸福,令他沉迷陶醉。直到温热的水液滴溅在颈窝处,他才急忙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双泪光莹莹的黑曜石眸子。
“不痛的。”他握住罗朱的手,冲她微微一笑,凑到她耳边悄声道,“不准说拖累、累赘这类的话。都怪我这个丈夫不中用,才没照顾好姐姐。”
喉头一阵哽咽,罗朱又滚出了两串泪花,她使劲摇头,什麽话也说不出来。
多吉把她拉进胸怀,让她紧贴自己,右手轻轻抚拍她的背脊,用唇舌将她脸上的泪珠一点一点地吻舔gān净,哑声呢喃:“姐姐不哭呵,不哭……”
银猊也在此时睁开眼睛,耳朵动了动,扭过硕大狰狞的獒头,蓝色三角吊眼在帐篷内环视一周,又朝帐篷门口凝视片刻,这才收回视线。瞧了瞧从怀里脱出去的ròu嫩身体,不满地咂咂嘴,往前动动身体,左前肢和左後肢不甘示弱地搭在罗朱身上,向多吉宣告着这也是自己的所有物。
多吉对银猊的占有举动并不太在意,只与罗朱紧紧相拥,静静地享受着黑夜里彼此依靠的温馨滋味。
半晌,罗朱轻轻推起他的胸膛,不好意思地低声道:“多吉,我饿了。”
他扬眉一笑,从头顶处拿过一颗土豆,三两下撕了皮,没有递给罗朱,而是自己咬了一口,咀嚼片刻後,在罗朱yù拒还迎的羞怯目光中,覆上了她的花瓣圆唇。
冰冷的土豆经过咀嚼成了温暖的土豆泥,也含满了多吉的唾液,但她一点也不觉得恶心。相反,她想到了相濡以沫这个成语,更从濡湿的土豆泥中品尝到一丝丝甜味。
多吉喂完了两颗土豆,又从罗朱的袍囊里掏出吃剩的豹ròugān,一条条地嚼碎嚼烂了哺喂进她口中。
罗朱一边吞咽,一边调皮地用舌头把一部分ròu糜往回推进多吉的口中,逗着他吞咽下去。
两个人在黑夜中你喂我,我喂你,戏玩中有缠绵,缠绵中有戏玩,不一会儿,就将一包ròugān也吃完了。末了,多吉喂罗朱喝下一碗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轻吻她破损的下唇。
“姐姐,王哺喂你时,你也会这样和他戏玩的吗?”悄声的询问中含了丝丝醋味。
红艳的粉晕染满罗朱热烫的双颊,黑曜石眼眸浮起娇媚的迷离风qíng,她伸指在多吉的腰间狠狠拧了一把,轻啐道:“我只负责吃,配合他的舌头。”
多吉张嘴,像是表演哑剧般无声大笑,棕色眼眸比天上的星辰还要明亮璀璨。如鹰隼一样迅速捕捉到罗朱的花瓣唇,又舔又吻。舌尖挤进她口中,含住香滑的小舌头吸吮不休。瘦长粗砺的手更是拉开了罗朱的袍带,想要钻到衣服里面去抚弄。
罗朱慌忙按住他的手,阻止他的亵玩。“有……有人……”她抓住唇舌被放开的空隙,微微有些气喘地提醒道。尼玛的在几十个人睡通铺的帐篷里趁着夜色浓黑偷偷摸摸亲两口还没啥,要剥了衣服又摸又弄就恕她接受无能了。
多吉狠狠亲了她一口,遗憾地抽出手,重新将她的袍带束好後,仍是不甘心地隔着厚厚的衣袍在她的胸口上揉按了两下。
罗朱哧地轻笑一声,讨好地贴上去,舔了舔他的喉结,清晰地听到了他的喉头滑动的声音。抵在他胸膛上的双手猛地被捉住,用力拉扯着往一处地方摸去。
她刚刚触摸到粗硬卷曲的毛发,一根火烫得惊人的硕长粗糙硬物就塞进了手心。手像被烫到了似的要想立刻缩回,却被紧紧按住,只能无奈地包握住那根硕长阳物。一颗颗ròu疣疙瘩恍如活物的触须,随着阳物上的青筋跳动变得更加突起更加坚硬。柱身滚烫的温度从手心直透心尖,浑身都燥热起来。
多吉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吁叹,放开了对罗朱的钳制,将她的臀用力地压向自己的下体。
“姐姐,稍微动一动,我会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的。”他含住罗朱的耳朵,喷出的气息滚热而紊乱。
罗朱抬起头,看了看多吉受伤的额头和左颊,心一横,把脸皮和女xing的矜持抹到袍囊里揣着,慢慢套弄起来。用手套弄阳物,对现在的她而言其实也算是一件驾轻就熟的事qíng。一会儿用双手包着长满ròu疣疙瘩的粗糙柱身上下套弄,一会儿用左手揉捏起柱身下两颗饱满软硬的囊丸,右手半包着硕大的guī头,指尖时而在敏感的冠沟处搔刮,时而摸到顶端冒出黏液的小孔处戳弄,极尽挑逗之能事。
帐篷内的女人啜泣和男人的安慰掩盖了多吉粗重紊乱的鼻息,衣袍下的肌肤逐渐发烫,渗出一颗颗细密的汗珠。他咬紧牙关,承受着那一波又一波的极致麻翅苏意,身体越绷越紧,手不由自主地在罗朱的胸口和ròu臀上大力揉捏。
银猊喉间的呼噜声粗了许多,蓝色的三角吊眼深暗幽沉,跳跃出两簇yīn森的火焰。它调整了姿势,变成半伏,以雄壮剽悍的身形遮挡了这暧昧的一幕。獒头朝向外面,吊眼半眯,警惕地关注着帐篷内外的所有异动。
渐渐的,帐篷里的女人啜泣消失了,接着传出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後是女人压抑的呻吟和男人的闷哼。
半眯的蓝色三角吊眼里升起几丝讥讽的兴味,聊胜於无地看着不远处那对自以为隐藏在黑暗中的jiāo缠男女。它身体左侧这对男女隐晦羞怯得很,斜对面那对男女却大胆豪放得很。只见男人用力地往女人身体里冲刺,好像在发泄着内心的qiáng烈恐惧。女人举腿死死盘在男人腰间,摆头送臀,热qíng迎合着一次比一次凶悍的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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