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妻要翻身_猫眼黄豆【完结+番外】(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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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眼掠过斜对面山坡处的移动火光,棕色大眼冷冷眯起。姐姐,再忍忍,事qíng马上就要结束了。他拍拍银猊的头,得到银猊会意的嗥叫後,便趁兵士们不注意,慢慢挪动身体,朝罗朱爬去。好不容易才在猪猡的心里踩下了阿兄,他又怎麽能让紮西朗措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讨厌男人专美在猪猡面前?

  随着时间的流逝,单纯搏斗的场面变得yín靡狂乱而又血腥激烈,周围兵士激动兴奋的怪叫声谑谑不断,手里的长矛不时高高挥舞,qíng绪越发高涨。

  “@#¥!”

  一声狂怒的bào喝突然炸响,谑谑怪叫的兵士们霎时僵了身体,哑了声音,个个面现惶恐,跪在了地上。

  “%¥#!”

  疾奔过来的瓦利舍又是一声狂怒的bào喝,一队jīng悍威凛的兵士冲开跪在地上的兵士,把因殴打受伤,不能动弹的男俘虏丢成一堆,又将正在jiāo合的男女俘虏和疯狂混战的男俘虏qiáng行分开。

  突如其来的bào喝和冲进来的兵士让女俘虏惊骇地忘了哭叫,也让退化成野shòu的男俘虏重拾理智,不用兵士押解,便都畏缩地伏跪在地上,不敢动弹分毫。

  多吉则趁众多兵士伏跪,俘虏被qiáng行分开,夺人眼球的时候,瞬间改变方向,翻滚进俘虏群中。此时此刻,他若是爬到猪猡身边,无疑会让猪猡遭受瞩目,给她带来危险。啐,他没过去,猪猡就只会记得紮西朗措保护了她,还真是令人恼恨啊。

  他心里忿忿不甘地诅咒着,身体像被狠狠殴打过一样,无力地半趴在地上,斜翻的眼睛从几个瑟缩跪伏的俘虏的身体空隙间悄悄朝前打量。

  昏huáng的暮色中,两道长长的火光由远到近,又迅速分散,把四周照得亮堂堂的。十几个穿红色或huáng色戎袍的将领簇拥着一个身着白色戎袍的青年男人走了过来。

  他头缠雪白的绸布,包头正中镶嵌着一颗硕大的名贵红宝石,宝石周围以huáng金图纹装饰,包头上面cha着一根孔雀尾翎。白色戎袍用彩色丝线绣着繁复华丽的花纹,金色的腰带fèng缀麽指大的猫眼石,腰间的弯刀刀鞘由纯金打造,刀鞘上的浮凸花纹中镶满了名贵宝石,这样奢贵的装扮绝不是一般贵族所能穿戴的。

  他的身躯颀长挺拔,有着蜜褐色的肌肤,饱满光洁的额头,斜飞的浓眉下是一双冷厉深沉的内凹俊眼。鼻梁高挺,嘴唇坚毅,络腮胡子贴着面颊,修剪得十分整齐优雅,充满了男人的xing感阳刚。而这个俊美得好像天上神祗的男人,从头到脚气势非凡,通身都是耀眼的尊贵和霸气。

  从昨晚开始的猜测在这时终於得到了印证,多吉垂下眼帘,心里掀起滔天巨làng,焦躁和纠结益加深重,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如果是这个王亲自出手清理国中暗探的话,也难怪没有任何消息传回古格。而这支异族大军的最高统帅是这个王,就意味着古格面临的威胁更为巨大,他该怎麽办?!十根手指无意识地抓抠进冰冷的泥地中,连触到了坚硬的石头也毫无所觉。

  高级将领们小心翼翼地陪在王身边。王用完餐,正和他们商讨明日的行军,却有兵士兴奋的怪叫声隐隐传入军帐。行军路途枯燥无味,兵士们自行寻些乐子无可厚非,但偏偏这兴奋的怪叫声越来越大,严重gān扰了他们的商讨。派兵前去查看,回禀的是许多兵士正拿俘虏取乐,有好些俘虏已经因搏斗落败而躺在地上不能动了。

  这……这还了得!低等兵士不知具体内qíng,他们这些高级将领却个个知道那些俘虏是战争中的一颗极为重要的旗子,轻易死不得。果然,王愤怒地拍碎了桌子,命令先锋副将瓦利舍立即带亲卫兵去制止,并跨出军帐,朝出事点走去。

  来到现场一看,大部分俘虏骇怕地蜷聚在一起,并没有受伤。兵士拖出来娱乐的十个女俘虏有四个被男俘虏当众qiángbào了,没被qiángbào的也吓得面无人色、浑身发抖。而挑出来的三十个男俘虏,在搏斗中受伤到不能动弹的共有六个,另外二十四个还能动弹的都鼻青脸肿,口角出血,láng狈不堪。

  还好制止得及时,受伤人数不算多。

  将领们暗暗舒了一口气,眼角的余光在瞅到王yīn沉冷厉的神qíng时,放松的心又突地吊了起来。

  ‘瓦利舍,叫一个吠陀医给不能动的俘虏看看,内脏受伤、断了骨头的全部杀掉。’王冷冷发话,锐利的视线略过跪在地上的两百多个兵士,冰冷的声音肃杀严厉起来,‘聚众拿俘虏取乐的兵士全部拖下去,一人十个大板,以示惩戒。’

  ‘是!’

  瓦利舍低头领命,一挥手。新的兵士涌进现场,将两百多个聚众取乐的兵士拖拉下去,啪啪啪的板子声从远处模糊传来。

  王对身侧的先锋巴尔加又冷声命令道:‘巴尔加,让兵士把所有俘虏赶回帐篷里,小心看着,别让他们死了。’

  ‘是。’巴尔加低头,朝亲卫队挥手示意。

  等王和众多高级将领离去,所有的俘虏在上了脚镣後,分成三批被赶进三个破旧的帐篷中。拴在木桩上的银猊不幸被忘却遗漏,它朝值守在帐篷外的异族兵士呜咽低嗥,又朝其中一顶帐篷呜咽两声,蓝色三角吊眼里於恐惧中夹杂了哀求。

  专门负责看押俘虏的上百个兵士都挨了十个大板,屁股虽然没有开花出血,肿胀发亮,却也颇为疼痛。能在帐篷里休息的兵士还好,二十来个负责值守的兵士心里的火气就格外旺盛了。俘虏不能随意取乐,那教训下俘虏的獒犬总可以吧。

  “#@!”一个兵士走了过去,挥舞着长矛狠狠敲上银猊的脑袋。

  银猊痛声嗥叫,身体猛地一挣,哢嚓一声脆响,竟将树桩拉断。它拖着沉重的铁链,唰地蹿进了罗朱所在的帐篷中。

  亲眼目睹的二十多个兵士看得瞠目结舌,同时也微微有些後怕。这头獒犬虽说力大能驮人,但这力气是不是也太大了点?居然能将碗口粗的树桩活活拉断。幸好被女人养得失了獒的凶xing和悍猛,不然他们这些负责看守俘虏的兵士说不定还会被它咬伤咬死几个。

  照理说,这獒犬力气大得异常,应该立刻往上禀报才对。不过才挨了板子的兵士此刻心里都对在上司面前露脸颇为忌惮。而冲进帐篷把那头力大无穷的獒犬拖出来教训,似乎又很可能引发新的骚动,再被王查知就不是挨十个大板的微小惩戒了。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利己原则,二十几个兵士不约而同地当做没这回事发生,集体保持了沉默。

  ☆、(18鮮幣)第二百九三章背棄承諾

  经历了傍晚的骇人事件,昏黑的帐篷里比昨晚沉寂凝滞了许多。不过这样的沉寂凝滞并没有持续多久,在搏斗中落败而不能动弹的六个男俘虏最终被杀了四个,他们有的是女人的丈夫,有的是孩童的父亲,有的是老人的儿子。

  孩童的失声痛哭,老人的长叹抹泪,女人的压抑啜泣一时间引发了所有俘虏深埋的qíng绪,每个俘虏都对自己的未来感到绝望,深沉的恐惧弥漫在帐篷中,比昨晚更浓更烈。

  突然,一个在搏斗中被打破了嘴角的男俘虏低吼一声,抓过正在身侧哭泣的女人,三两把扯下她的裤子,就在尚能看见模糊影子的昏黑中奋力冲刺起来。

  女人的双脚被高高提在男人的肩上,努力扭动着腰肢,又哭又叫,也不知到底是悲痛还是舒慡,亦或是和男人一样迫切地需要发泄。

  大约是在搏斗中消耗了太多体力,男人并没有持续太久,当他从女人体内退出时,围观在旁边的另一个男人一掌将他推开,提枪猛地冲进了女人体内。

  帐篷内的十二女人就有十一个都被男人们按在了身下,肆无忌惮地轮流jianyín发泄,连两个中年女人都没有逃脱可悲的命运。然而说是被jianyín,说是可悲的命运,从女人酣畅的哭叫,激狂扭摆的腰臀上又怎知这不是她们心甘qíng愿地发泄恐惧的一种方式?

  在这个时候,没有了妻子对丈夫的忠贞,没有了丈夫对妻子的维护,没有了道德的约束,也没有了遮羞的廉耻,对未来的恐惧和绝望让人变成了动物,只想着发泄,想着最後的享受。

  唯一一个还没被男人压在身下jianyín发泄的女人正一言不发地蜷缩在帐篷的yīn暗角落中,被她的男童仆役抱在怀里,紧拥的手臂大有死不撒手的架势。他们面前,坐着一个健壮的青年男人,沉郁的眸子在昏黑中闪动着如冰似火的幽光,与闪烁着暗金色光点的温暖明媚的棕色大眼僵持对视。後来蹿进帐篷的银灰色大型獒犬身体横躺,与男童和男人之间形成一个诡异的三角形。

  身躯雄壮剽悍的獒犬一双蓝色三角吊眼凶残冷傲,微微龇咧的牙在昏黑中露出森森寒光。没谁敢不要命地冲过去抢男童怀里的女人,俘虏们甚至心惊胆颤地与他们相隔出一定的距离,就怕一不小心被那头帐外帐内嘴脸截然不同的獒犬给撕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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