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妻要翻身_猫眼黄豆【完结+番外】(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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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玛丹增拨过一颗念珠,淡淡道:“刚才冥想时,感觉到融进小猪体内的九眼天珠里的诡异密咒又加深一层。估计摩罗鸠给俘虏qiáng行喂下了某种秘药,密咒是通过秘药进入祭品体内,灌注进血液中的。”

  “那姐姐的身体──”多吉蓦地抬眼望向白玛丹增,满眼焦虑。

  “九眼天珠汲收了密咒,她的身体无碍。不过表面会反应出秘药的效力,看起来与其他俘虏并无不同,不会轻易bào露的。”白玛丹增淡淡笑道,微微挑眉,“多吉,紮西朗措是个怎样的男人?”

  有了白玛丹增的笃定,多吉也暂时放下心来。他侧头略作回忆後,道:“从姐姐的描述中他原本应该是个普通的博巴男人,不过在当了大半年奴隶後,他已经变成个几乎没有存在感的活死人。只有在看到姐姐时,死寂麻木的眼睛里才会焕发出温柔光彩。我见过他与其他男俘虏缠斗,隐藏的实力很qiáng,再加上银猊,应该能够保护好姐姐。”

  白玛丹增微微叹笑道:“看来他很喜欢小猪。”

  “不是喜欢,是深爱。”多吉纠正道,还不忘申明,“就像我一样深爱着姐姐。”而且忍功一流,求婚大半年都没把猪猡吃了。不知他走後,会不会突然shòuxing大发地吃了猪猡?呃,猪猡是个放不开的女人,应该不会同意在几十个俘虏杂居的帐篷中与男人欢好才对。

  “所以你才会将小猪暂时jiāo给他?”白玛丹增低眉玩味笑道,“多吉,你以为王不爱吗?烈队正不爱吗?如果仅仅是喜欢,烈队正怎麽可能会对小猪那般纵容宠溺,王又怎麽会在小猪面前不断地改变自己,只为了让她能适应接受。坏就坏在他们说不出爱,能说出喜欢就已是极限了。”

  多吉想了想,的确,烈队正邪妄残忍,王冷酷yīn鸷,假如不是比喜欢更进一步地爱了,以猪猡那种时不时就会在无意中犯下不敬罪责的个xing而言,哪怕不会丢掉xing命,也绝对是残了,或者伤痕累累了。

  “法王你呢?”他好奇地追问,“你爱姐姐吗?”备受世人顶礼膜拜的莲华法王出了名的温和慈爱,也只有近身长期相处的人才知道他的本质有如魔鬼。他就像天上的神佛一样,看似普爱慈悲,实则最为冷漠无qíng。经常在温言慈笑间,毁人身体,夺人xing命,炼人魂魄。

  白玛丹增抬手轻拍一下他的头,“你自己想。”笑眯眯地说完,便闭上眼睛,双手於腹前结印,重新进入冥想。

  法王从一开始就对猪猡体内的灵气抱有极大的兴趣。托林寺里,他在暗中观察了许久,就没看见法王伤害过猪猡一次,对她百般怜惜,体贴照顾。喜欢是毋庸置疑的,但在他很小的时候,除了残忍无qíng地用他试养蛊虫外,法王平日也是这样照顾怜惜他的,就像在饲养一只解闷的宠物般,他还真看不出法王到底爱不爱猪猡。

  抠抠後脑,多吉决定放弃思考。不管王、烈队正、法王爱不爱猪猡,猪猡有他的爱就足够了。双手在膝上结印,也闭上眼睛,开始qiáng力运转脉轮灵息,必须尽快修复因连续极限奔波而受损的ròu体。至多再过三天,就将投入到一场恶战中,他要亲手救出猪猡。

  赞布卓顿、释迦闼修和八个骑领在对地形图仔细观察许久後,目光都不约而同的落在了同一处。

  那是一个离入口不太远的谷地,地势较为开阔,两侧山势虽高,坡度却比较平缓,正是jiāo战的好场所。

  “还有这里。”赞布卓顿指向进入谷地前的一条羊肠峡道,“这也是个好地方。”

  释迦闼修和几个骑领眼睛更是一亮,没错,那也是个好地方!

  ☆、(19鮮幣)第三百七章臨近出山

  正所谓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罗朱是真心服了古代修行神秘密宗的大师们,到底喂的是啥诡异的药丸啊!药效一管就是三天,傍晚太阳西沉时定点发作。无论她怎麽坚持,最後还是会像其他俘虏一样沉沦在qíngyù的海洋中。更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她体内有个玄幻的脉轮,休息好了,体力会恢复得很快。可那些没有脉轮的俘虏居然在次日天明也个个jīng神抖擞,爬起山来敏捷如羚羊,活像是吃了大力水手的菠菜。

  “朗措,你的身体……真没事?”她瞅到个空子,脸红心跳地轻声询问身边的紮西朗措。紮西朗措没吃下药丸,而她就像吸血水蛭一样连续压榨了他三个晚上,道德底线和女人节cao一咕脑全扔进了太平洋的马里亚纳海沟。

  紮西朗措微微摇头,借着将背上枯枝提耸的机会,低声笑道:“我不是告诉过你每个晚上我才she两次jīng吗?而且已经休息了一天多,不用担心的。”

  听到这个,罗朱脸上又不由自主地红烫了几分。她没想到紮西朗措竟然是个控制力和持久力极为惊人的男人,难怪他能获得纳木阿村在内,方圆十里的数个村子的女人青睐,频频向他抛出夜间游戏的橄榄枝。

  今天是第五天了,他们这些俘虏从昨天起在行军中的位置就往前提靠了一些。周围不再是兵士看押,而是一群裹着暗红僧布,披土huáng毛毡袈裟的天竺僧人。这些僧人头上都长出了短短的微卷黑发,年龄以中青年居多,也有几个五六十岁的老僧和十三四岁的少年僧人。

  僧人们一边行进,一边在口中念念有词,含混的语调让人完全听不懂,只觉得耳边像是有蚊蝇在不断地飞绕,令人无比烦躁。

  昨晚在帐篷中休息时,紮西朗措告诉她天竺僧人是用梵语在念经,并示意她注意观察身边的俘虏。不注意看不知道,一看就止不住地心惊胆战。经过了僧人一天的诵经摧残,安静坐躺在帐篷中的几十个俘虏都变得面无表qíng,一双双眼睛像是两口枯井,似乎成了没有自我意识的傀儡。

  “我为什麽没事?”她感觉自己除了chūn药效力不可避免外,似乎并没有受到僧人诵经的影响,神智如常。

  “你曾告诉我古格的莲华法王喂你吃了很多古怪的东西,有可能是那些东西起了作用。”紮西朗措也是看得心头一片骇然,神佛保佑,没让他的仙女变成这副傀儡样子,“而且你的左上臂一直缠绕着一串璧琉璃念珠,那应该被莲华法王的法力加持过吧?”

  “嗯,说是能够避邪。”罗朱点头。当初被迫喂下无数古怪东西时,她对魔鬼法王恨得牙痒痒,现在看来还应该大力感谢他才是。

  因为俘虏们变成了傀儡的原因,帐篷里异常安静,他们悄悄说了几句话後,也不敢再继续jiāo谈,便提心吊胆地相拥入睡了。今早出发,身边的天竺僧人又开始絮絮叨叨地念经了。

  紮西朗措冷眼环视周围的傀儡俘虏一圈,觉得这样也不错。能放松敌人的警惕,方便他和罗朱突然发难逃跑。忽见有兵士从前方折了回来,他立刻提醒罗朱赶紧做出和其他俘虏一样的傀儡表qíng。

  军队要下山了,将通过一条狭窄冗长的山道,进入一片较为开阔的谷地。前方兵士折回来是替随在王身边的摩罗鸠大法师传话给主事的僧人,要他们换一种经咒念诵。

  银猊依旧畏畏缩缩地行在罗朱身边,飞快地看了那兵士一眼,蓝色三角吊眼中一缕凶残森光倏忽闪现。兵士们怕它侵扰到服了药俘虏,将它驱赶在帐篷外连睡了四个晚上,牙齿和爪子已经痒得快要抑制不住撕裂ròu体的yù望了。

  它将硕大狰狞的脑袋挨上罗朱的腰,撒娇地蹭了蹭,厚软粗砺的右前爪又在她的左小腿上偷偷挠了挠,喉间的闷声低呜很是缠绵。

  罗朱自然知道这是银猊在暗示她坐上去,它想驮她了。可是才从出发到现在才过了小半天时间,她装累倒下喘气似乎很不正常。主动骑上去吧,貌似她现在扮演的是没有自我意识的傀儡俘虏。

  左脚轻轻回踢了银猊一下,表示拒绝。在手脚并用下一个小陡坡时,又用脑袋蹭蹭它毛茸茸的脖颈,以示安慰。

  “嗷呜──”银猊喉间的低呜转了个就野shòu来讲十分奇怪的弯,似忿忿不平的无奈和委屈,蓝色三角吊眼里闪过深深的沮丧。

  “王,穿过小道,进入谷地,再行半天路程,就能走出喜马拉雅山。”侯在摩罗鸠身边的一个年老僧人指着夹在两山中的狭窄道路,对苏丹王穆罕默德·土格鲁克道。

  土格鲁克眼神yīn沉冷锐,在半坡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在羊肠峡道上鱼贯而行的兵士。出了喜马拉雅山,古格几乎算得上是唾手可得!眸光闪了闪,将内心澎湃yù出的欣喜激动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不错。”他平静地颌首,转而看向摩罗鸠,“大法师,不知那些俘虏──”

  “王请放心,所有的俘虏都已失去神识,不会出现大的意外。”摩罗鸠单手合十,微微向他施礼。

  “辛苦大法师了。”土格鲁克回了一礼,略微沉吟,对身侧的一个将领道,“传令下去,让兵士加快速度进入谷地,在谷地中用些gān粮和水,休整好後再继续行军。”大元朝汉人中有句话叫yù速则不达,出山的军队可不能是一支疲惫不堪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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