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在这批逃亡女奴中选几个长相漂亮的充作宫奴,其余的全部送到配种房配种。”游戏接近尾声,赞布卓顿对身边的释迦闼修吩咐道。
“是。”释迦闼修低头应道,眸光一转,指了指台下,“王,银猊选中的女奴呢?”
“你不提醒,我倒差点忘了。”赞布卓顿右眉一撩,於剽悍雍容中泄出冷酷残忍,“这可是银猊第一次选中的奴隶。”他端著酒杯从榻椅起身,跳下石台,几步走到罗朱面前。
趴在罗朱胸上假寐的獒犬猛地抬起头,温顺地低嗥一声後,在威严锐利的鹰眸bī视下迅速退开。
压在身下的格桑卓玛被铺天盖地笼罩下来的王者威严和血腥戾气骇得忘记了哭泣,仰躺的罗朱被bī梁山地对上俯瞰下来的视线。心头紧窒,呼吸几乎停顿,四肢无能地微颤起来。
禽shòu王的视线yīn鸷而冷酷,尖锐而森厉,好似审度美食的秃鹫在她身上缓慢地游走巡视。深得看不见底的暗褐色瞳眸中充斥著yīn寒的无qíng与淡漠,而无qíng淡漠的背後又潜伏著残bào嗜血的疯狂。在这样凶噬冰冷的视线中,身体内外仿佛在一寸寸冻结,从皮ròu一直冻结到灵魂。
“烈,把她的脸洗gān净。”浑厚低沉的嗓音带著微微的磁xing,却是冷漠无qíng到了极点。
“是。”释迦闼修捞起罗朱,大步走到温泉边,一手扣住她的後脑,将她的脑袋全部按进水中,另一只大手粗鲁地在她脸上胡乱搓动。
温热的水瞬间灌进耳朵、鼻孔,钻进眼睛、嘴巴,呛得她在水里直咳嗽,一不小心便吞下几大口温泉水。紧扣後脑的大手犹如铁爪,不容她有丝毫的挣扎。在脸上肆nüè的大手粗糙无比,毫无半点怜香惜玉的qíng怀,有力的揉搓像是在对待一截枯木。
罗朱晕乎乎地忍痛任由男人凌nüè,终於在快要溺死的时候被拉出了水。
赞布卓顿和释迦闼修乍然看到这张经由温泉水洗濯後的脸庞时,都略略怔了怔。这张脸又红又肿,上面满是斑驳的细皮,像是蜕皮的蛇那般丑陋恶心。
“丑得像猪。既然银猊喜欢,那就让她做个獒奴随身伺候好了。”赞布卓顿冷冷一笑,转步走开。近身侍卫已将虎皮榻椅抬了过来,两头雪豹和银灰獒犬也跟在了榻椅旁边。他一撩袍摆,端坐上榻椅,对释迦闼修淡淡道,“养几天,就送到银猊的身边来。”
“遵命,王。”释迦闼修单膝跪地行礼,恭送古格王离去。
等王的行队远去後,他才转眸看向倚在手臂间奄奄一息的女奴,手指使劲弹了弹她红肿脱皮的脸,揶揄道:“果真像王说的一样,丑得像猪。”
罗朱痛得吸了好大一口冷气,虚弱地附和:“对,我丑得像猪。”真庆幸这几天的风chuī日晒,让她敏感的脸红肿又蜕皮,变得面目全非,没被禽shòu王瞧上眼。
“算你运气好。”释迦闼修又使劲弹了弹她的脸颊,很享受地看著她痛得倒抽冷气的模样。
“烈队正大人,暗道里的獒犬是我和卓玛一起杀的,请让她和我一起成为獒奴。”虽然半搂著自己的这个男人同样残忍,同样是禽shòu,但也是她目前接触得最多的一头禽shòu。他拥有绝对的权利,求他,实属无奈之举。
“为了奖赏你的幸运,这个请求我同意了。”释迦闼修森然狞笑,朝她耳心暧昧地chuī气,悄声叮嘱道,“记住我以前说的话,千万别愚蠢地爬上王的chuáng。”
在她诧异的眼神中,他抱著她走回原地,将她丢在格桑卓玛身上,心qíng甚是愉快地朝另一堆女奴走去。
罗朱与格桑卓玛紧紧地依偎著,背过身,捂住耳朵,努力地想要做到不看不听。
☆、(17鲜币)第四十章现场活chūn宫
“啊嗯……啊……大人……饶了我吧……轻……轻点……唔唔……”矮榻上的女人深蜜色肌肤,身材凹凸有致,柔韧火辣。她时而难耐地高举双腿,时而四肢痉挛抽搐。秀丽的黑眉紧蹙,半阖的眼眸迷离朦胧,浑身香汗淋漓。美丽的螓首不时地摆动,晶莹的涎液顺著嘴角蜿蜒,口里发出极为痛苦而又极为欢愉的哀求。
压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高大qiáng健,一身黝黑的肌肤,隆起的块块肌ròu遒劲有力,蓄势著qiáng大的力量。一滴滴汗水从他身上飞溅,透出一股诱惑的狂野xing感。他粗犷残佞的五官此时有些扭曲,素来残冷锐利的眸子里腾烧出灼热的bàonüè,不像是沉迷qíngyù的男人,而像一头撕碎猎物的凶shòu。喉间发出低沉如shòu的喘息,抓握在女人丰满rǔ房上的钢铁大手越来越用劲,已经将那一对最美最神圣的高峰捏得变了形。
他丝毫不顾女人的痛苦和感受,完全按照自己嗜好的节奏疯狂凶戾地朝女人进攻,发出响亮的ròu体碰撞声,其间也夹杂著yín靡的jiāo合水声。
这一场真人现场版的野蛮活chūn宫看得处在居室另一边的罗朱和格桑卓玛瞠目结舌外加面红耳赤。
时光飞逝,从沟壑中捡回一条命後,一晃便是十几天过去。
身为由王下令养伤的獒奴,罗朱享受到了国宝大熊猫般的高规格待遇。她被释迦闼修带到另一座山峦底部的一个朝阳xué居里休养,睡的是软糙和shòu皮铺就的矮榻,盖的是填充了粗绒棉的麻布被。吃的是jīng面制作的不掺假糌粑、风gān牛ròu条、新鲜蔬菜,喝的是苏油茶和奶茶。穿的是专为獒奴特制的填塞了粗绒棉的麻布衣裤,当然,还赏了她一件光板羊皮袍。另外请了一个医者前来为她检查身体,医治手臂伤口,临走前留下一堆药。
像她这样病残无用的奴隶,奴隶主子们通常都是一刀宰了了事,免得làng费粮食,怎麽可能还好chuáng、好吃、好喝、好穿、好医地养著?中邪了麽?当她抱著试一试的念头向释迦闼修提出要洗奢侈的牛奶浴时,竟也破天荒地得到了他的一口应允。真……中邪了?!不要说给她送食送水的奴隶眼神怪异,给她医病的医者满眼惊诧,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午夜梦回,自个掐了自个好几天的大腿,皮ròu青了一块又一块後,才终於从疼痛中认识到自己受到的大熊猫待遇是真实的。
獒奴,说来说去还是个奴隶,而且不是伺候人的奴隶,是伺候獒犬的奴隶,从字面上来理解级别应该更低,咋会享受到这种匪夷所思的高规格待遇呢?打死她也不相信释迦闼修是中邪导致爱心泛滥。偷偷和格桑卓玛商讨这个奇诡无比的灵异事件时,死里逃生的小妮子经过好几天风平làng静的休养後又恢复得一派生机勃勃了,那双风qíng摇曳的明亮长眼居然冒出梦幻般的神采,想都不多想地一口咬定是因为释迦闼修爱上了她。
爱上了她?那个恐怖的男人,没人xing的凶shòu会爱上她?罗朱一秒锺都不迟疑地否定了这个毛骨悚然的答案。不是她自chuī自擂,她琢磨良久後倒觉得是这个男人难得碰上自己这麽个有趣的活玩具,不想她死得太快,所以先养好了,再慢慢折磨以供娱乐。就像初次被捉後一样,给她烙印,引诱她逃亡,看她在獒牙獒爪下痛苦挣扎。
嗯哼,活玩具?也好,至少自己还有点娱乐他人的价值。在这个命如糙芥,杀人如麻的动dàng时代,她一勉qiáng有著缚jī之力,不幸沦为奴隶的弱女子也只有靠著这点价值来维持生存了。尊严算什麽,屈rǔ算什麽,娱乐他人又算得了什麽。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多想会辗转难眠,想远了,更是庸人自扰。她暗暗决定,在能享受的时候,就抓紧机会享受。在被迫当猴子娱乐他人的时候,就努力挣扎著生存,发挥唯一的娱乐价值。
罗朱又一次对自己进行了qiáng大的心理建设和角色定位後,休养期间就活得舒畅多了。
禽shòu王在她身为獒奴的第二天,便率军亲自出征普兰,那头名为银猊的头獒也随驾征战。身为禽shòu王忠实心腹的凶shòu释迦闼修没有跟随征战,他的任务是守卫王城。这个任务并不比上沙场征战来得轻松,既要防御外敌的乘隙偷袭,又要警惕内部出现骚乱。也是在这几天,罗朱才明白黑旗队是王家近卫队中的贴身亲卫队,黑骑队正的地位与协助大相处理对外事务和军事事务,时常领兵作战的副相地位相当,说是位高权重也毫不为过。
这个时空的阿里地区虽然也形成了普兰、拉达克、古格的阿里三围,但古格从第四代王室起就发生了历史的更改。当时拥有吐蕃王室嫡系血统的王被其正王妃身居大相高位的兄长暗杀,正王妃母系是吐蕃王室的旁系血统,姓穆赤。其兄长夺位後,经过血腥镇压,最终稳固了新生的穆赤王权,传至现在的古格王穆赤·赞布卓顿,已是第九代了。穆赤王权当政期间,势弱的苯教得到兴旺发展,与第二代古格王意希沃诚请的印度高僧阿底峡兴起的藏传佛教进一步融合,後又引进萨迦派教义,最终形成了十分独特的阿里佛苯教义。眼下在古格佛苯教中拥有至高地位的是自幼为僧的莲华法王白玛丹吉,他jīng通佛苯教义的显密两宗,不但备受古格民众的尊崇和敬爱,在整个屋脊高原中也享有非同小可的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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