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妻要翻身_猫眼黄豆【完结+番外】(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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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博巴人。”他伸指捏住她圆润娇巧的小下巴,指尖清晰地感觉到她微弱的颤抖,撩唇淡漠指出,“只有养在深闺的中原贵女才可能会有这麽白嫩莹滑的肌肤。说,你是谁?”顿了顿,他对著那张青紫骇恐的清秀面庞调戏似的轻轻chuī出一口温热的气息,凌厉坚毅的唇微掀弧度,冷酷鹰眸里却毫无半分柔软,“别试图再次欺骗我,那後果是你无法承受的。”

  “回禀王,我……我不是中原贵女,我的家离这里很远很远,我……我在去寺庙的转经路上诵经祈祷,睁眼後就……就站在了纳木阿村外,远离了家乡的一切。我……我也不知道为什麽……为什麽会……来到这儿?我在纳木阿村落户,半年後就……就成了獒奴。”曾经对释迦闼修坦陈的内容,如今又再一次被吐出。很荒谬,却是最真的大实话。她同时更加庆幸当初没有对释迦闼修撒谎。

  “烈·释迦闼修已经盘问过你的来历?”鹰眸危险地眯起,she出腥厉的嗖嗖冷光。回顾以往,他料想眼前的卑贱女奴绝对知道“烈·释迦闼修”这个名字。

  “是。”罗朱胆战心惊地回道。

  赞布卓顿沉默下来,烈盘问了这个女奴,却仍留下她的xing命,那就证明她说的十之八九是真的。他猛然想起回王城时,法王白玛丹吉曾说他察觉有人在窥视长刀上的魂眼,并询问他是否遇上了奇怪的人。当时他回答没有,现在看来,难道白玛丹吉说的那个人就是这个来历奇怪的女奴?他突然将伏跪在地的罗朱提起,甩到矮榻上,庞大的身躯压下,高挺的鼻尖凑到她脖颈间仔细嗅闻起来。

  罗朱身体遽然僵直,受损过度的腰背已无力支撑她的挣扎。她也不敢在老虎嘴上拔须,做出不合时宜的反抗。只能像一团软ròu瘫在chuáng榻上,任人为所yù为。视线凝聚在dòng顶上描绘的一朵金彩莲花上,以前所未有的专注看著,眼神逐渐迷茫。

  “你身上散发著处女的香味。”没过一会儿,脖颈间响起低沉浑厚,不带丝毫qíng感的冷漠声。斧劈刀削的凌厉五官挡住了凝望的莲花,锐利冷酷的鹰眼直直地俯视她,像是即将伸出利爪撕扯猎物的猛shòu。

  “回禀王,我……我是处女。”罗朱茫然失措,不知道话题为什麽会突然跳到她身体的清白上,却半点也不敢怠慢地赶紧回话。是处女,就可能熬过这一关,继续活下去吗?

  “不过处女有时并不一定会有完好的处女膜。”赞布卓顿冷邪一笑,“把腿张大,我要检查。”

  罗朱惊恐地摇头,嘴唇和脸颊愈加清白泛紫,身体犹如落入冰窖,从里到外都是彻骨的冷。她宁愿再被银猊咬一口,再被禽shòu王踢一脚,扔一次,也不愿意在十几双女人的眼中被他残bào侵犯。

  “张开。”赞布卓顿森然yīn鸷地看著她,微启的双唇间吐出冷残的威胁,“还是说,你想把身体奉献给獒犬和雪豹?”

  寒彻的身体霎时冻结了无边的恐惧和才滋生出的抗拒,她咬住下唇,忍住屈rǔ和害怕,颤抖地张开大腿。

  单薄的粗布衣袍之下,里面空dàngdàng的,什麽也没穿。禽shòu王的大手拉起她的袍摆,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动作,也没有丝毫的怜惜,就这样狠厉地刺进了她gān涩青稚的身体。

  从未被侵入过的身体传出尖锐的撕裂剧痛,里面娇嫩的媚ròu剧烈地蠕动紧缩,试图将外来的入侵者推拒出去。但竭力的抵抗在男人qiáng悍的力道中显得是那麽微不足道,粗砺的手指挤开绞缠的媚ròu,一点点没入紧窒嫩软的花径。

  赞布卓顿修长粗砺的手指不过进入一小截便受阻停住了,他微微挑眉,指腹沿著那层柔韧的黏膜轻缓抚摸,突兀地笑出声来:“啧,居然还是最上等的半月形。”

  罗朱浑身僵硬,止不住地颤抖,失神的眼睛毫无焦距地盯著身上的恐怖男人,竭力忍耐著体内传出的异常不适的尖锐疼痛。在扎西朗措身下,她是捧在手心的珍宝,心里除了羞怯就是温馨甜蜜。在释迦闼修手中,她是有趣的值得逗弄的玩物。在禽shòu王身下,她只是被检验的货物。眼前浮过纳木阿村中女人们被兵士掏出整个内生殖器官的画面,死亡的恐惧涨满胸腔。那恐惧是如此巨大,轻而易举地就压下了女xing本能的羞愤和人xing的屈rǔ。

  赞布卓顿又细细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抽出手指,古铜色指头并未裹覆上透明的动qíng粘液,只在指尖处沾染了一缕极淡的血丝。

  “多大了?”他拿起罗朱的左手,粗砺温热的掌心在她疤痕遍布的手臂上轻轻摩挲。

  “二十。”罗朱绝望地看著古铜色的指腹玩xing十足地挑拨痂壳。她的左臂,也不能幸免凌nüè吗?

  “二十……”赞布卓顿呢喃重复,鹰眸深沉难测。

  二十已是最後的上供年龄,他到底要不要把这女奴献祭给白玛丹吉呢?扬臂将捏在手里的女奴随意甩出去,毫无意外地看到银猊和雪豹一起将她稳稳接住。

  女奴娇小纤细的身体蜷缩成一团,也不知是因恐惧还是因疼痛。细密的辫子将小脸悉数遮盖,看不清她的表qíng。银猊和雪豹将她团团围住,不时地舔舐著她luǒ露在外的莹白肌肤,间或用爪子将她像球一样拨弄过去又拨弄过来,煞是好玩。

  白玛丹吉说能窥视到长刀魂眼的人很有趣,他倒觉得被獒犬和雪豹当做玩宠的奴隶更有趣。

  心中作下决定,起身由著侍女们为他换去染血的衣袍。他不再瞧一眼,大步朝寝宫外走去。在经过外间时,脚步略略一顿,忽地出脚将格桑卓玛踢进里间。

  “如果那个叫猪猡的獒奴被照顾死了,你也不用活了。”淡淡抛下一句,便出了寝宫门。

  从一开始,他就感受到两道灼然的目光,时而怨恨地落在他身上,时而担忧地落在被他凌nüè的獒奴身上。原来这两个獒奴都是如此地不驯。只是跪在外间的獒奴身上没有处女的馨香,让他失了大半兴趣。

  ☆、(14鲜币)第五十七章地狱生活(一)

  从这一天起,罗朱和格桑卓玛正式成为了古格王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獒奴。

  只要银猊跟随在王的身边守卫,除了商讨重要国事,大多数时候人们都能看见尾随在王身後的侍女和侍卫中间多出了两个穿著最低贱身份衣袍的獒奴。

  她们时刻处於一种躬身垂头的姿势,细密的辫子从两鬓垂落,遮挡了大部分脸庞,让人不大能瞧清楚容貌。不过几乎人人都知道其中那个个子稍矮,皮肤白嫩的獒奴因为得到了獒犬和雪豹的救援,成为了迄今为止唯一一个从王脚下逃出生天的幸运儿。

  据说第二天一早,王就宣召了这个女奴,赐予她随獒犬自由出入寝宫的至高权利,可谓是荣宠至极。

  区区两个低贱獒奴,居然能博得王宠如斯,抚今追昔,绝对是前所未有的第一人。然而,诡异的是整个王宫,上至达官贵族,下至牛棚奴隶,除了少数几个新添的宫奴和宫侍眼里时不时冒出几分藏不住的羡慕嫉妒恨外,绝大多数人的眼中都是一片漠然冷静,个别人在看向她们时,眼底甚至会出现一丝潜藏极深的怜悯。

  去他妈的怜悯,老子不要行不行?去他妈的极致荣宠,老子不要行不行?

  罗朱在心里无数次地狠狠咆哮了又咆哮,最终只得沉默地认命。她承认,禽shòu王在那天凌nüè了她的双手臂後就再没对她下过狠手。当然,前提是经常把她抛甩成空中飞人的举动不算凶残的话。她腰背上的伤也在禽shòu王的默许下,由格桑卓玛拿一瓶赏赐的药酒悉心涂擦按摩养好了。另外可能禽shòu王真的对白嫩肌肤的女人有种特别的观赏嗜好,她破天荒地拥有了每晚用一桶天然温泉水洗浴的殊荣,还有了一盒用名贵珍珠和药材调制的防晒油脂。除开夜夜和野shòu滚在一起睡獒房,日日gān著清理獒房和獒犬的活计,一日两餐吃得半饥不饱外,她所得到的待遇真的不亚於一个受宠的妃子。

  但是,她也真没感受到她的日子有多好过。

  她因为牢牢记著释迦闼修的告诫“千万别试图爬上王的chuáng榻”,所以错误地解读出禽shòu王是个好色yín逸的王者。可事实并非如此,禽shòu王出乎意料的是个极端清心寡yù的男人。她随银猊候在他身边近一个月,虽然他身周时刻都围绕著一群美丽的女人,但从没见他对谁动手动脚过,也没见他传召哪个侍妃侍寝。夜夜陪寝的都是两头雪豹,间或再多出几头獒犬。她曾以为的会遭受残bào侵犯的担忧完全是杞人忧天,庸人自扰,有时看到禽shòu王戒律得如同修行高僧的生活,倒讥讽地觉得自己心思不纯,有孔雀开屏的嫌疑。

  可他又确实是头名副其实的禽shòu。他冷酷残忍、深沉yīn鸷,喜怒无常,视人命为糙芥,一不如意就会杀人,在人身上施以酷刑更是家常便饭。种种血腥的画面常常考验著她和格桑卓玛脆弱无比的神经,令她们仿佛时时刻刻都生活在血腥地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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