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妻要翻身_猫眼黄豆【完结+番外】(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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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明日就派人把那个獒奴送回家。银猊,出去!”赞布卓顿恋恋不舍地移开视线,抬头对一直安静盘踞在寝宫中央八宝巨轮中的银猊喝道。

  “嗷──”

  银猊起身低嗥一声,蓝色三角吊眼里闪烁著诡谲的光芒。它看了看赞布卓顿,目光又在罗朱身上顿了顿,然後领著两头獒犬钻出了门帘。

  是叫银猊去阻止侍卫吗?罗朱心中一惊一喜,收舌就要往门帘响动处看去,脑袋却被有力的大掌牢牢扣住,动弹不得。

  “乖猪猡,专心些,否则休怪我翻脸反悔。”头顶上是赞布卓顿暗哑xing感的冷声警告,“到时候你可再没半分弥补的机会了。”

  罗朱万般无奈,只得硬著头皮,屏住呼吸,继续在那根腥臭的杀器上舔弄。忍忍,再忍忍,宝贵的机会只有一次,一定要让怀孕的格桑卓玛活著回到纳木阿村。她努力不去想杀器上脏污的出处,努力忽略掉舌上的疼痛和味道,尽可能地不让舌头带著那些脏污回到嘴里。

  清亮的涎液因刺激不停地分泌出来,她却无法吞咽,索xing任其从嘴里往外流溢。

  赞布卓顿的喉间逸出模糊的轻低呻吟,浓黑的眉峰虽然蹙起,凝聚的却是绝然的快意。腿间的阳物在不觉间又膨胀了好几分,他qíng难自禁地往上挺动两下,气息不稳地命令道:“乖猪猡,握紧点,动一动。嗯,就是那样。继续舔,不准停。啊……嗯……好乖……乖猪……”

  一个命令,一个动作。

  即使罗朱内心最想做的是收紧十指,将手里的杀器齐根扭断,却在经刚才的一吓之後,彻底失了违逆挑衅发qíng禽shòu的胆子。

  双手机械地照著他的命令紧握著巨阳上下移动,舌半寸不离片刻不停地绕著柱身舔弄打转。然而即使屏住呼吸,腥臭仍是一股股涌进鼻端,钻进口中,直透喉管和胃部。泛酸的恶心感在胃里翻滚著,叫嚣著,不断地往上升腾。

  “乖猪,含住阳物顶端的ròu锥吸吸。”赞布卓顿食髓知味地进一步要求,暗沉幽冷的yīn鸷鹰眸跳跃出qíngyù的灼光,古铜色双颊染上不属於酒醉的qíng红。双手抱著罗朱的小脑袋,难耐地揉搓著。

  罗朱面色铁青地看著大蘑菇顶端的约莫半寸高、核桃般大的赤黑ròu锥,ròu锥中心的一个小孔正不断地向外吐出晶莹的黏液,ròu锥边缘还黏著一片暗红的黏膜块状物,好像……好像女人破裂的子宫残片!?

  胃中的qiáng烈恶心痉挛突然攀升到喉头,快得让她来不及抑制,也来不及调头,便“哇”一声,张嘴吐出一口酸水。接著,又是“哇哇”两声,连续几大口酸水尽数浇淋在禽shòu王的yáng句上,喷溅在他的丛林中和肌ròu累累的小腹上。

  酸味混著血腥又一次充斥了寝宫。刹那间,所有的动作都静止了,所有的声响都消失了,整个寝宫坠入绝对的静寂中。

  ☆、(15鲜币)第八十五章越舔越吐

  这一刻,qíngyù凝固了,空气冻结了,时间忘了流逝。

  一直宛如针扎般的唇舌痛感麻木了,呼吸几近停止,连心脏也好似没了跳动。

  在如此惊悚的状态下,罗朱发现自己的脑子居然奇异地没有呈现一片空白。相反,有一个庆幸不已的诡异念头在不停地循环播放。

  幸好从中午到现在没吃过东西,只能吐出几口酸水。不然把吐的东西再吃回去就悲剧成网络笑话了。

  天灵盖突地传出剧痛,有铁爪在收紧,只需多用一分力,那血ròu铸成的十根钩爪就会cha破她的皮ròu,cha穿她的颅骨,cha烂她的脑髓。

  心脏揪得更紧,冷汗从头皮、额际、面颊、脖颈、前胸、後背、大腿……从全身每一个角落争先恐後地冒出,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肌皮骨ròu都紧绷得隐隐作痛。

  “很──好──”

  打破死般静寂的冷硬字音一字一顿,像是从牙齿fèng中挤出,裹挟著杀之而後快的qiáng烈渴yù。

  她的脑袋不得不顺著几乎要将头皮从颅骨上生生扯离的沉缓劲道,一点一点地抬起来,对上那张狰狞黑沉得恍若地狱恶鬼的面庞。

  “……不……不……不好……王……王……”罗朱上下牙齿哆哆嗦嗦地磕碰著,好半天也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怎麽就吐了呢?她怎麽就能吐了呢?她怎麽就好死不活地吐在了禽shòu王最禽shòu的地方了呢?她怎麽就没当机立断地把那几口酸水从喉咙里再咽进肚子里呢?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问题是自作孽的到底是哪个啊?哪个啊啊啊啊!为毛心惊胆寒的是她?!魂不附体的还是她?!

  任心头怎样悲屈激愤,她却只能木呆呆地盯著禽shòu王,由著那双凌厉如刀、森寒似剑的鹰眼将她寸寸凌迟。

  悲屈激愤的大眼和木然惊恐的表qíng极大地刺激了赞布卓顿的神经,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一口血腥味甚浓的浊气,接道:“王──不──好──你──好──”

  还是一字一顿,每个字音还是从牙齿fèng中艰难地挤出。额际有青筋在狂跳,凌厉森寒的鹰眸变成席卷bào风雨的噬人深渊,威严的煞气与腥厉的杀气在风雨中汹涌翻腾。抓扯著乌黑细辫子的十根手指愈拧愈紧,根根指关节都泛出青白,古铜色手背上也如额际般bào凸起蚯蚓样的青筋。

  罗朱只觉头皮痛得快要麻木了,眼角漾出不堪忍受的泪光。但她清楚地知道,如果不是禽shòu王手下留qíng,此时的她早和曲珍梅朵一样头身分家了。虽然她不明白他为什麽会极力压抑住血腥杀戾,可现实和时间都容不得她去多想,只好匆匆归结为禽shòu王被从未经历过的突发事件弄懵了引发的异常。她不能坐以待毙地等他回过神来痛下杀手,一定要抓住这个稍纵即逝的珍贵契机,寻出一线生机。

  “我……不……不好……我想转头……却扭……扭不开……”她怯懦地低声为自己辩解,意图让禽shòu王注意到她的无奈。当时她没来得及扭头,就算她记著了扭头,以禽shòu王大掌覆盖在头上的揉按力道来说,她也真扭不动。

  “原来还是我错了,不该按住你的头。”赞布卓顿胸口一滞,眸中的bào风雨越加猛烈,亟yù将这个碍眼的东西撕成碎片,“认真说来我更不该bī迫你舔舐,不然你也不会呕吐才对。”

  完了,弄巧成拙,起……起反效果了!禽shòu口中说的越是真相便越是意味著他的恼羞成怒。

  “不……不是王错,是我错!全是我错了!我……我自打嘴巴!”她惊恐地吐出违心话,扬手毫不留qíng地朝自己的嘴巴打去。

  啪──

  清脆的掌嘴声在冻结的寝宫中显得分外响亮,也让赞布卓顿的怒火达到了一个新的顶点。

  他放开罗朱的发辫,一把钳住她的双腕拉近自己。

  “猪猡,你怎麽不用舌头来弥补错误了?”跳跃著怒焰的冷硬腔调略微上扬,鹰眸恶狠狠地bī视她,粗重炽热的气息几乎喷到她的脸上。

  “我怕会越舔越吐。”

  罗朱大睁著一双骇恐的眼眸,以为自己是在心里回答的,殊不知因为极度的恐惧,她无意识地将这句回答从嘴里吐了出来。

  看到禽shòu王鹰眸中的煞气与杀气蓦然溃堤而出,她的心猛地沉进寒潭,身体彻彻底底地冰凉僵硬了。祸从口出!现在别说是自掌嘴巴,哪怕她自割舌头估计也无法阻止死亡的到来。

  越舔……越吐?!

  赞布卓顿乍闻,胸口又是狠狠一滞。怔了下,继而勃然狂怒,撩手便将罗朱摔进chuáng榻。二十三年了,他还是第一次生出这种恨不得将某个东西碎尸万段、拆吃入腹的qiáng烈愤怒。

  “嘴巴舌头不行,就用你的身体来濯洗!”

  他怒吼著,扑压到罗朱身上,如同一头疯狂的雄狮,撕扯著她的衣物。

  “放开我!放开我!”

  罗朱恐慌骇怕到了极点,憋不住地放声尖叫起来,手脚乱抓乱蹬,身体乱扭乱摆,像极了在狮子爪牙下挣扎搏命的小野猫。

  即使拼尽了全力,悲催的事实却是不管野猫的爪牙多麽尖利,也抵不过狮子的qiáng横力量。不消片刻,她的衣袍就化成了片片枯叶,飞身离体。更恐怖的是她的qíng况比阿兰尼玛还要糟糕。当初的阿兰尼玛只赤luǒ了下体,她则浑身上下遍无寸缕,白嫩嫩细滑滑ròu乎乎的身体一览无余。

  蹬踢的双腿被两只大掌钳住,凶狠地分成一字,有炙烫坚硬的巨物抵在了下身,只消用力往内一戳,她就会步上阿兰尼玛的後尘。

  “不要!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双腿不能动了,她就拼命探起身用手扑打禽shòu王钳制大腿的双手,竭斯底里地疯狂哭喊。骇怕的泪水狂涌而出,瞬间糊了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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