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一系列心理建设後,罗朱撑著赞布卓顿的大腿,从他的下腹处微微抬起头。入目的是大片大片呈旋涡状的茂密黑色毛发,毛发间现出两个乒乓球般大的半球形ròu黑色yīn囊,敛缩地贴在ròu肌处,显然其中一半缩进了腹腔。该和yīn囊紧密相依的禽shòu根……嗯……没有?!
怎麽会没有?!依照昨晚硬挺起来的粗长程度来说,就算全软了,也该比现代那个因yīnjīng过长而总被机场安检人员怀疑携带凶器的西方男人还夸张才对。
她惊愕地张大眼再次细瞧,甚至因为某种过度的好奇忘记了羞rǔ憋怒,主动伸手拨开浓密的毛发。柔和的珠光下,那里并不是什麽都没有,而是整根东西全往腹中收缩了,只露出小半个guī头和guī头顶端那隆起的半寸来高约莫核桃大小的ròu锥。短短一截被掩映在浓密的黑色丛林中,难怪乍一看仿佛什麽都没有。此刻,凸起的ròu锥中嵌著的那个小孔湿润润的,沾染著点点晶莹黏液。
这……这难道是传说中的佛祖三十二相之一的马yīn藏相?!男xing器官像马一样内缩於腹,只在勃起时伸出,就宗教而言,这是一种佛相。就现代医学而言,这是一种畸形。就修行而言,据说是佛、道两教都追求的一种境界。马yīn藏相对男人xingyù是好是坏,网络上众说纷纭,沸沸扬扬地没个结论。但就她的亲身经历来看,禽shòu王一个多月才碰一次女人,冷qíng寡yù是事实,而碰一次女人就qiáng悍地收割掉一条生命也是事实。尼玛的禽shòu果真就是禽shòu,yáng句不但雄伟胜驴,还yīn缩如马。他的马yīn藏相到底是天生的,还是後天修炼出来的?刚才他那麽激烈地亲吻玩弄她,yīn缩阳物也没有勃出,竟是未动yù念吗?怪不得他会说把他的阳物舔出来。
赞布卓顿垂眸笑睇一直盯著他下体,震惊得连眼珠都不转的女奴,暗褐瞳眸里的笑意不由深了两分,含夹著一丝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和纵容。
“乖猪,自qiáng大无匹的吐蕃王朝崩塌後,穆赤家的男人每一代都会出现一两个佛相者,只要能顺利活下来,他们要麽建功立业、称雄尊王,要麽成为普度众生的得道高僧,没有一个是寂寂无名之辈。”他轻轻抚摸著她的头,低厚暗哑的嗓音微微含笑,却又冷漠至极,“这也让他们备受族人的嫉恨,数百年来,穆赤家族中身具佛相者通常都很短命。我掩盖了这个秘密,幸运地活到十七岁,杀光所有觊觎王位的穆赤族人後继任为王。而我身体的秘密不止具有马yīn藏相,还成长得极为妖异反常,这世上除你之外,不超过三个人知晓。”
罗朱的心底生出一股浸骨寒气,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开口问道:“王,请问烈队正大人是否是三人之一?”她突然想到她在地牢中曾将这个秘密在释迦闼修面前大声嚷嚷过,如果……如果那头凶shòu就是三个人之一,会不会为了守住禽shòu王的秘密而血洗地牢?!
“乖猪,你真是个聪明的女奴。自我三岁起,烈就作为贴身护卫忠诚地陪伴左右,迄今已有整整二十年。可以说,他就是我的影子,是我的第三只手。他自然知晓我的秘密,也自然会不择手段地让秘密永远成为秘密。”他摸著她的两只嫩软耳朵,指尖在受伤结疤的左耳上一挑,一小块刚刚凝结的嫩疤被掀掉,迅速泌出一线鲜豔的殷红,“如果你长舌地在地牢中嚷了些不该嚷的话,估计此刻你待过的地牢中已经没有活的囚犯了。”
罗朱的心随著禽shòu王的话沉到了深渊,其余囚犯是死是活,她不在乎。她只在乎那个笑起来如同金色太阳般温暖灿烂,如同潋滟chūn水般明媚纯净,狡黠灵慧中带著憨淳无邪的男童的生死。不,不会的,多吉那麽可爱,那麽贴心,那麽聪明,他的阿兄是监管地牢的兵士,他能够缩骨自由进出牢房,一定不会轻易地被凶shòu灭口。
她安慰著自己,脸色却在不觉间益加惨白了,连手指抓扯了禽shòu王的黑色卷曲丛林也毫无所觉。
赞布卓顿淡淡瞥了一眼缠绕著黑色毛发的泛白的ròu嫩手指关节,对其施加的抓扯力道毫不在意,甚至有些享受那种锐痛中含著丝丝奇异苏意的感觉。这个女奴太弱,弱到他只用一根手指就能轻易地要了她的xing命。而她想要弄伤他,却又不太容易。
“烈的先祖是曾与吐蕃并驾齐驱的象雄国的王族,後助穆赤家夺下了古格国吐蕃嫡系的王权,被恩赐‘烈’姓。整个香孜全是烈氏一族的封地,成为古格数一数二的权贵。而烈,正是这一代家族的首领。”他用指腹抹去她耳朵上的鲜血,淡淡道。
罗朱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视线仿佛胶著在了禽shòu王的腿间,漠然道:“我只是个低贱的奴隶,和尊贵的烈队正大人毫无瓜葛,王没必要告诉我这些。”多吉绝不是个短命的孩子,他一定可以从凶shòu的手中逃过一劫的。
“不错,一个低贱的奴隶是不可能成为烈的妻子的,所以无论他再喜欢你,你也只是个玩物。”他将她垂落在颊边的细辫子温柔地撩到耳後,“你放心,我不会把你赏赐给他做玩物,至多只会把你送给他玩耍几次。你的身上烙著穆赤王家奴印,这一辈子,你都是我的东西,永远都逃不出我的掌心。”
那还不如把我赏赐给凶shòu当玩物!罗朱霎时抛开了对多吉的忧心牵挂,涌出朝禽shòu咆哮的冲动。
她完全明白了禽shòu王的逻辑思维。他心中虽然对她有了几分男人对女人的喜欢,但她这个女人不是与他地位平等的人,而是一个徒具女xing身体的物件。他可以爱不释手地把玩,也可以借出去犒劳忠诚的下属,他需要的执拗的只是对她这个物件的所有权。
她看惯了父母的相杀相爱,那种毒火般的感qíng她虽敬谢不敏,却也从中知道爱上时会想著独占对方的所有。如果用这个标准来衡量,眼前的禽shòu王对她哪有半分真心的爱?
古代封建社会权贵之家豢养的姬妾就是陪主人、陪客人睡觉,被主人随意打骂买卖或是赠送的物件,奴隶主的奴隶亦同样如此,而且比那些姬妾活得更加悲惨。幸好,她从来就没生出过得到禽shòu王或是凶shòu的爱後一步登天,迅速摆脱悲惨命运的奢望。
禽shòu王的话只是让她更加深刻地认识到奴隶的低贱悲惨,认识到禽shòu变态思维的不可扭转xing,从而更进一步地坚定了逃离的决心。
☆、(15鲜币)第一百一四章禽shòu王的变化(八,辣)
盯著浓密毛发间的赤黑色半寸ròu锥以及ròu锥中心那个湿润润的晶莹小孔,罗朱困难无比地咽下口唾沫,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事qíng已经避无可避。她将心一横,低头凑了上去。在双唇含住ròu锥的刹那,她明显感觉到禽shòu王的身体大弧度地颤动了一下,耳畔响起一声绵长轻低的呵气,舒意而畅快。
雄xing的麝腥味弥漫了口鼻,女xing的羞涩矜持沦丧成零。chuáng榻上的不是男人和女人,而是使用者和工具。她所做的无关男欢女爱,无关风花雪月,不过是遵照禽shòu王的命令在完成一项任务罢了。想到这,她心底甚至冷冷发起笑来。
她不知道怎样做才能最大程度地取悦禽shòu王,出色地完成任务。只好借鉴以往在现代看的qíng色小说影碟内容,含著ròu锥使劲吸吮,用小牙在上面轻轻磨咬,小舌尖抵著ròu锥中间的小孔用力舔舐,像是钻子般画著圈地钻舔。
黏黏的液体不断地从小孔泌出,沾染在舌尖上,味道有些腥咸的涩,不好吃却比昨晚污秽的腥臭好上许多。胃部还是有些泛恶心,但能压制住。舌有时从小孔边滑开,落在ròu锥下的圆滑guī头,在guī头和yīnjīng褶皱的边缘舔行。她该庆幸禽shòu王具有每日泡温泉的好习惯,生殖器官并未藏污纳垢,腥臭的异味几乎没有。不过因为常年吃牛羊ròu,和所有博巴人一样,骨子里透出一股淡淡的牛羊腥臊味儿。
男人yáng句上最敏感的部位大多在guī沟处,他却因生来异状,最敏感的部位是guī头上赘生的ròu锥。
马yīn藏相,再加上多年的密宗修行,他很难动yù,更难失控。唯一的例外是每隔上一个多月,他会藉由与实女的jiāo合来调节锤炼体内的脉轮,同时将凝炼後的废弃阳jīng以喷she的形式排出体外。除了年少初碰女人时曾有过一次好奇的抚弄外,多年来,他再没抚弄过任何一个女人。哪怕美若天仙,落进他的眼中也不过是红粉骷髅。女人,於他而言只是修行的有用工具。而工具,是没有资格碰触他的身体的。
如今,他却为了一个低贱的女奴破例了。他拥抱她,亲吻她,哺喂她,抚遍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也恩赐她靠近他,碰触他,取悦他的天大殊荣。
她小口内的温热细嫩黏膜贴在ròu锥上,不停地蠕动吮吸,细细的啮咬虽有些刺痛,却撩带出难以言喻的苏麻快慰。那根小小滑滑的舌头每用力舔过guī头与褶皱边缘时,浑身就蹿出一阵qiáng烈麻翅。柔嫩的舌尖抵在yáng句顶端的小孔上不住地画圈钻动,像是要任xing地从小孔钻到最深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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