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移花撇唇,真是纯真的少年啊,他羞于承认那个男孩就是自己,真是太无用了。
初次开荤,他输人不输阵,还是把那女子压在身下,然后一动不动,努力回想在书上看到的chūn宫画,是了,要找到那个dòngxué,然后一杆戳进去,书上说女人第一次都会流血会很疼,他不希望她疼,想给她一个美好的初夜,那是个他想给她最好的的女人。
那同样也是给了他深刻教训的女人…
他讽刺的扬唇轻笑,拨开娇娘的乌发,抚弄她细弱的颈子,脆弱的女子,只要稍稍用力便能弄死她,然而在有些时候,女人也能使得男人一朝倾覆。
他垂眸望着趴在他胸膛上气若游丝,杏核美眸半合,小嘴舔,弄着他肌肤的女子,真是乖,像一只花猫,餍足的时候爪子安分的缩在ròu掌里,不安分的时候,毛都竖起来,亮出看似锋利的利爪,实则只要稍稍一回击,她便会尖叫一声缩到老鼠dòng里,他需要伸出胳膊进去掏弄,冒着被这母猫抓伤咬破手指的危险。
然而,这更有qíng趣,无伤大雅。
不知道这只母猫能呆在他身边多久,挺有趣,他希望留在身边久一些。
“阿嚏!”翻云覆雨等闲间,还是有冷风灌入,冷热jiāo替最易感染风寒。
“不要让我失望。”他拉紧狐裘将她紧紧包裹,凤眸看着天,淡淡道。
娇娘翻他一眼,懒得回应,心里只在想一个问题,他究竟还想在雪堆里埋藏多久,难不成真想一夜之后变成雪雕?
“侯府富贵繁华权势滔天,若你想我便带你回去。”他微笑纯挚,那端正的态度极为蛊惑人。
闭目养神正处在恢复体力期间的娇娘蓦地睁开眼,红肿的唇瓣微勾,小手无意识在他的胸膛上勾画,叹息一声,小脸沮丧,“看来大爷是不喜爱我了。”
“为何如此说?”他半翻身将她换个姿势,两人脸对脸,眸对眸,他笑意盎然的等待她的答案。
“我是什么身份,侯府又是什么地方,大奶奶又是什么样儿的人,我若去了早晚死的尸骨无存,你不是想要我的小命是什么。”她嘟嘴瞪他,“一定是我刚才没伺候好你吧。”
他轻抚她的脸颊,最后停在她的耳垂上,低头含住啃咬,还喷热气,闹的她心苏骨软,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娇喘:“不要了,实在太多了。”
他唔了一声,脸不红气不喘耍流氓,“花壶都灌满了。”
娇娘伸出五指在他的小豆子上爪了一把,羞恼埋首。
他低声闷哼,孽根又有抬头的迹象,她恍然,这胸前两点不仅是女人的禁区,男人的也不外乎如是。
她心里暗喜,总算让她找到点报仇的把柄,张嘴就咬住,拉扯,啃咬。
此时对他早已没了陌生感,她想再也没有用身体来熟悉一个人更快的了。
他xing感的闷哼高高低低传来,搂在她腰上的力道更大像是要将她捏断成两半。
他们正侧身对躺着,他因为身体的舒畅而将她搂紧,双股jiāo叠,很快她便感觉到那坚硬的武器已经举起对准她。
她暗道失策,松开嘴时已来不及,闷哼一声便又结合的密不透风。
“拿着,搂紧。”他把白狐裘的领子塞入她的手里,而他用黑狐裘将她包裹,终于从雪堆里站了起来。
她忽然坏心的想,如若她此时松开手,此男便会在院子里luǒ奔。
可她并没有,不知为何,也许是因为如若自己放手,冷风灌入自己也会受到牵连的缘故吧。
luǒ奔啊,实在是有伤大雅。
此男绝对将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没见过这样的人。每走一步就被狠戳一下,她脸红气喘只能埋首在他脖颈里,死活不愿抬头。
好吧,她在掩耳盗铃。
门一开,一股香暖之气袭来,她顿觉此番才是回到了凡尘,方才埋在雪堆里真像是在异时空,满目雪白沉寂,活物只有一个男人。
“冷死了。”她抱怨。看见大chuáng就想抛弃此热源滚进被子里,然而,身子被人控制着,她想滚进去只能拉着那个男人。
费尽千辛万苦最终躺在柔软香甜的绮丛chuáng褥里,回首下望便见他们一路走来的地毯上全是白白的雪粒子正在融化,她呜咽,犯了小市民的通病,可惜了这花纹繁复工艺完美的地毯。
肚子好饿,可她已经没了下去吃饭的力气,忍着,先睡一觉再说。
“起开。”她推开他,拉下他的手臂枕了上去,使劲压住,瞪他:“再乱动就踢你,明天不准爬chuáng。”
“好吓人的威胁。”他揉捏着她饱满的椒rǔ,喜笑颜开。
她嘴巴一瘪,换个伎俩,软弱哭啼,“睡觉吧祖宗,再弄下去我就要废了,你想找我这样的可不容易。”
经此一役,她总算深刻的明白玉娇娘这身体的美妙。
可这不是她最大的收获,她最致命的收获是,对此男她有福至心灵的一丝了解。
管中窥豹,她的心里总算有点底了。
“睡吧。”他拉高被子,把小祖宗盖住,新奇的伸直一只手臂,尝试被一个女人枕着的味道。
大睁着凤眸盯着宝账顶,鼻腔里满是此女香甜的味道,这一刻他的心出奇的宁静。
已经好多年了,他的chuáng榻之上不留任何女人。
那事之后,他得了怪癖,但凡有女人在身边睡觉他就会彻夜失眠。
转眼看着手臂上甜睡的女人,眸光沉凝,伸手在她脸上挥了挥,不见她睫毛的颤动,眼珠的滚动,可见是真的睡过去了,脸上有承欢之后倦怠的痕迹,他在她身上施展的力道究竟有多剧烈他心里清楚。
也许是因为那夜在她半睡半醒间要了她时,她对他的依赖和投入,也许是因为带着她出门,在车上逗弄她,她眼睛里的慌张失措和脆弱,也许是因为她在某一刻里看他的那份chūn心萌动,真挚纯净的像少女,总之,他希望她是不同的。
她们把他当什么,他心里一清二楚。
若然再见她时,她的种种表现都是她的伎俩,那么……凤移花在她光luǒ的胸口上徘徊,狞笑。
女人,毒花。
第27章豆腐西施
喜房里,红花珠玉碎了一地,柳月坐在chuáng上,双眼肿如核桃,地上跪着她的贴身丫头香儿。
“姨奶奶?”香儿禀报完了打听到的消息,久久都不见柳月动静,不放心的抬头轻问。
“姨奶奶?”香儿站起身,悄悄的走到柳月身畔,推了推她的肩膀。
柳月猛的回过神,泪落双颊,趴在chuáng上哭道:“偌大个天地,竟没我个容身之处,我上辈子究竟做错了什么。”
香儿急的淌汗,劝解道:“这不是姨奶奶的错,是那个玉姨奶奶的错,姨奶奶该去找那位兴师问罪才是。”
柳月抽噎一声,哭道:“我是个什么我自己清楚,我又是初来乍到没她得宠,我有何资格去向人家兴师问罪,还不是、还不是等着被凌迟的份儿。早知结果是这般,从前还不如不来,白白的làng费了婶母的一番心血,不能给家里带去任何好处,我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香儿也陪着流泪,道:“姨奶奶也别这般妄自菲薄,您好歹伺候老太太一场,她心里还是有你的,但看每年过年的时候您回家,老太太让人准备的年礼便知。”
柳月摇摇头,“你知道个什么,那些年礼多是些吃穿用的,还都是侯府里的女眷不屑要的,白做人qíng扔给了我,哪里是重视我的缘故,不过是打发要饭的罢了。”
香儿沉默一会儿,看着柳月轻声道:“姨奶奶别怨我说话直。”
柳月擦擦眼泪道:“你说便是。我已是被人如此作践了,还怕听你几句不顺耳的话吗。”
“那奴婢便说了,原本姨奶奶和人家侯府也没有多亲厚的血缘,姨奶奶能得老太太照看这么多年也是姨奶奶的造化不是?”
柳月眉眼一横,气恼在心,冷声道:“你想说什么?”
香儿揪扯了几下帕子,苦着脸道:“奴婢便知姨奶奶要生气,可这话奴婢却不得不说,在侯府里养了几年,姨奶奶越发贪心,若是奴婢所料不错,也正因如此,姨奶奶才被人家糙糙流放到了此处。要不然,凭着姨奶奶和嫡出的世子爷年龄相当的份上,最差也该配给凌二爷才是。”
“大表哥也没什么不好。”柳月想着方才那会儿凤移花压在她身上时那充满力道的胸膛和手臂,怎是凌二爷那副瘦弱的模样可比的呢。
一边想着一边便红了脸,拿帕子捂着羞于见人。
香儿撇嘴,暗怪柳月鼠目寸光,被拿下帕子要说话的柳月逮个正着,顿时生恼,“你是我从家里便带来的,在侯府里过活这些年,也是咱们主仆相互扶持着走到今日,你心里但凡对我有个什么直说便是,何必做这脸色给我看,打量我好xing,便连你也敢欺负我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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