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还有内阁的大臣在呢,他坐在桌案后扑哧就笑了出来。等各位大臣用惊惧地目光瞧着他的时候,皇帝这才意识到自个失态了。
“真是的,郑大人一不来,这些侍卫怎么这般冒失,”顾清河还在琢磨着皇帝前几天的信呢,就听见品珠进来后就是一通抱怨。
而和她一起进来的玉里脸色也甚是难看,顾清河抬头看了她们一眼,只闲适问道:“出了什么事?怎得把你们气成这般模样?”
“主子,您是不知,今日居然有侍卫冒失地闯到了内院这边,要不是小允子及时瞧见,不知要生出什么事端呢。”
因着顾清河是女眷又是宫妃,所以除了身边伺候的太监外,外男是不得入内的。郑恒因着是侍卫统领,所以面见顾清河,可那也是隔着屏风罢了。况且除了郑恒主动求见之外,顾清河从未传召过郑恒。
她也知道自己住在这里根本不合规矩,所以避嫌的事qíng那叫做的一个彻底,根本不会让旁人抓着把柄。
“郑恒这几日在忙些什么,我倒是也觉得许久未见他呢,”虽然顾清河不常见郑桓,可是对他在不在庄子上倒是清楚的。这几日原还想着是他公务繁忙,如今难不成是生了什么事端?
玉里略叹了一口气:“主子想必还不知吧,郑大人生了一场怪病,听说还会传染。如今连永毅侯府都没住,好像是在别的庄子上休养呢。”
“什么,怪病?”顾清河不明所以,可是心头却是隐隐生出几分不安来。郑恒是皇帝给她竖的一根保护伞,如今这伞不在了,她心里头实在是有些没底。
她又问道:“那你可见现在统管侍卫的是哪位大人?”
“听说是一位叫谢政的大人,”玉里倒是一早便打听清楚了。
顾清河听完没感觉,不过还是吩咐道:“玉里,你去宣了这位谢大人过来见我,我要仔细问问关于郑大人的病qíng。”
当人被领过来的时候,顾清河端坐在屏风之后,她只听见沉稳的脚步声,随后就又听到一个悦耳的男声缓缓道:“奴才谢政参见娘娘。”
顾清河此时还不觉有异,只沉声道:“谢统领起身吧。本宫竟是今日才知,郑大人竟是病倒了,倒是未能及时召见谢统领。”
一旁站着的小宫女,看着这位谢大人英俊锐气的面容,一时竟是羞红了脸垂下了头。
而谢政也是面色沉静地听着后面懿妃娘娘的话,他能站在这里就早已经做好了准备,他是郑恒的心腹,先前郑恒病倒时,便同他说了实话,也让他务必要保护懿妃娘娘的安危。
谢政一板一眼地应答着顾清河的话,可是顾清河越听心里头就越是打鼓,隐隐中竟是透着诡异的奇怪。可是这奇怪之感,她又说不出来究竟来自何处。
直到她一声令下:“来人,挪开屏风。”
玉里站在近旁,大吃一惊地看着她,可谁知顾清河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盯着对面。
等屏风挪开后,顾清河瞧见这位谢统领的脸时,终于明白她心中的诡异感觉来自何处了。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的感觉太慡了
久违的日更,久违的日更来了,久违的日更来了
越发觉得对不起大家了,悔恨的泪水已经将我淹没了
所以我都不好意思和大家要花花了
我还得承认一件事,尼玛,老子家的男二就是个pào灰,就是个pào灰啊
我现在才发现,我居然才是真爱男主,从叶显正到洛彦再到huáng桑,我家的男主简直就没遇到过绊脚石啊
别人家死皮赖脸非女主不娶,死活要在男女主相爱的道路上,成为最显眼绊脚石的男二,我居然一个都没写过?
我太失败,不,应该是我家女主太失败了,所以我准备下本《买定离手》给我的时戈宝贝,来两至死不渝的男二,死活就要我的时戈,死活就要娶我的时戈,即使我家女主心中只有男主,但是他们依旧能坚定不与
☆、第69章
“谢统领,本宫对郑大人的病qíng十分关心,不知您是否知道郑大人如今qíng况如何?”顾清河面色平静地问道。
谢南风看着面容冷静的顾清河,垂头便道:“奴才并不知郑大人如今qíng况如何,只是郑大人先前将护卫娘娘的重任jiāo给奴才。”
“既然谢统领是郑大人指派的,本宫自然也是敬重的。只是本宫实在是担心郑大人的安危,所以不知谢统领是否能派人前去看看郑大人的病qíng?”顾清河此时又坐了回去,只是面前的屏风却已经被撤走了。
而谢南风跪在地上,听到这话却是一笑:“既然娘娘担心,奴才便亲自过去,郑大人对奴才有再遇之恩,如今更是将这般重任jiāo付给奴才。奴才理应亲自过去看看的,只是奴才担着保护娘娘的重任,不敢随意地离开。”
“那真是有劳谢统领了,”顾清河轻笑。
待谢南风离开后,顾清河面色一沉,立即对着房中宫女道:“玉里和品珠留下,其他先出去吧。”
而小允子也是点了点便是跟着其他人出去了,只是他是站在门口候着。这两边都是回廊,一眼便能看见来往的宫女和太监,因此便是有心想偷听都不能够。
顾清河努力清空自己的脑子,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越是这样她心里头却是越发跳的厉害。
谢南风这人太邪xing了,当初她救他的时候,她就觉得他太邪xing了。可是当初她脑子一抽风就这么gān了,如今就算是后悔也无济于事。更何况,就算她披着一张古人的皮,可是骨子里头她还是个现代人。
见义勇为这种事,她打小就开始学,简直就是跟烙在她骨子里头一样。所以她当时脑子一时抽了筋,就救了谢南风。原以为这人也不过就是落了难,被人追债也好,被人追杀也好,都不关她的事qíng。
顾清河从穿越到这古代开始,就生活在皇宫之中,每日能只对着那些变着法想让你去死的妃嫔和阿谀奉承的奴才,压根就没见过外面的世界。
她救了谢南风无非就是觉得,这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可是如今谢南风再出现,她可不会再这么觉得。
“品珠,你待会亲自去后头的厨房里头,和那位姓梁的厨子说一声,我想吃酒酿圆子。”顾清河沉声说道。
倒是品珠略有些奇怪:“主子,你不是从来不吃酒酿圆子的,说是太甜腻了。”
顾清河冷眼看她,倒是把她唬了一跳,品珠立即便是闭嘴不再敢说话。倒是同样被留下的玉里略有些奇怪,而顾清河见品珠这般,便知道这事是不能让这丫头知道的,要不然还不知要出什么乱子呢。
但她却更希望,这不过是自己的疑心病罢了。
“你现在就去吧,”顾清河心中虽已经天翻地覆,可是面上却依旧未变。倒是品珠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不敢多说,只是立即就是告退去了小厨房。
而等她一走,顾清河就将谢南风身份有疑的事qíng告诉玉里。
“主子怎会有这样的想法,谢统领可是郑大人的人,怎么会呢?”玉里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郑恒是皇帝的亲信,既然人是郑恒推荐过来的,那谢南风就应该也是皇上的人啊。
顾清河嘴角弯起一抹冷笑:“如今郑恒病重,谁知道这谢政究竟是谁的人?”
“还有,郑恒早不病晚不病却在这个时候病了,你说我是不是该怀疑这个谢南风,”顾清河不敢放松心中的警觉,如今她怀有身孕,一旦行差踏错一步,不管是她还是孩子都可以处于危险之中。
“主子,这位谢大人明明叫谢政,您怎么唤他谢南风,”玉里是个心细的,立即就听出了这其中的破绽,不过顾清河却不打算将自己曾经做过的事qíng告诉她,毕竟中二是病,当初她一心当圣母,如今惹来这等麻烦事qíng,她自己都觉得丢人。
不过好在这是京城,这可是天子脚下,她可以仪仗的可不只是一个郑恒。
“好了,谢政的身份太过可疑,我信不过他,咱们今晚就走,”顾清河狠下决心,她早就明白当断不断必受其乱的道理,所以在这种时候,她宁愿将怀疑坐实。
玉里这时才真正的唬了一跳,主子怎么说风就是雨了。她有心想要劝,可是瞧着主子那神qíng倒是听不见去的。
“可是主子,咱们要走去哪,还能回宫不成?”玉里从未想过有一天她要逃亡,当然这词她也想都没想过,她是宫里头的宫女。如今天下河清海晏,皇上更是爱民如子,怎么都是一副歌舞升平。她作为宫女,除了伺候主子之外,压根就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还面临追杀。
不过顾清河却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玉里,如果我让你跟我走,你会愿意吗?”
玉里吓了一跳,立即回道:“主子这是说的哪里话,奴才是伺候主子的,主子到哪奴才自然得跟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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