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河抿着嘴,她可不好意思说自己的字写的太过难看,可是就在清河还在想着怎么回话的时候,只见一手就扶到了她的腰上,而另一只则是拉过她腰间的腰带。
顾清河眨巴着眼睛,这剧qíng是不是跳转地太过迅速了,前一秒他们还在讨论书法这种高雅的艺术,怎么这一秒就开始脱衣服了。
不过就是心中这般想着,她的嘴上却轻声道:“皇上,那边…chuáng…chuáng。”
这次两人倒是一前一后都睡着了,只是过了半个时辰倒是皇帝先醒了过来。他瞧着这满塌胡搞的痕迹,更是一摇头,随后就是抱着怀中的美人去了chuáng铺,待将她裹好才叫了宫女进来收拾。
比起坦然的皇帝,在一旁收拾塌的品珠倒是羞红了脸。至于苏全海那是神色淡然地伺候皇帝洗漱。
待顾清河醒来的时候,就瞧见旁边睡着的人。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锦被中的手有点小心翼翼地搭上了他的腰,见旁边的人还是没醒,就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头靠了过去。
等她再想动的时候,只见旁边睡着的人突然伸出一只手将她抱紧,眼睛未睁却嘴角带着笑意问道:“不睡觉乱动什么?”
清河先是一愣,可是接着就整个人钻进他的怀里,双手也大胆地环住皇帝的腰。
“嫔妾不动了,嫔妾就抱着皇上。”
作者有话要说:宫中只有从二品以上的主子才能居一宫主位,而慕容永烨并不是沉耽与后宫的君主,所以这阖宫上下能居于主位的宫妃连这东西十二宫都填不满。
而顾清河的清研阁便是重华宫配殿,原本居于重华宫主位是岳修容,只是在两年前她生三皇子时难产,从此这重华宫的主位就空了下来。
倒是还有一位何婕妤住在重华宫的东侧殿,但她素来身子不好,平日里连请安都甚少看见她,更别提在宫中露面了。
所以清河的清研阁也算上安静,最起码皇帝过来的时候,绝技不会有闲杂人等打扰的。虽然在旁人看来清研阁不过是个配殿,可是对于顾清河而言,在帝都这种二百多平米六室三厅一厨一卫加宫人房,再带五十方的院子,简直就是豪宅中的豪宅。
她不仅不会觉得委屈,反而乐得自在。所以再她穿过来不久之后,她就开始亲自装饰自个的屋子。
说实话前世她在现代拼死拼活地gān,喝醉喝到胃出血进了医院,才好不容易贷款买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到她出事的时候她的房贷都没有还清呢。
原本的清研阁华丽倒是真的华丽,可是却只剩下华丽,倒是一点都没有家的温暖柔和。
显然清研阁这点的改变也引起了皇帝的注意,毕竟他可没见过哪个妃嫔的榻上摆着那般多的靠垫。而且这些个靠垫,皇帝将其中一只猪模样的靠垫拿在手上,瞧了半天才下了断言:“瞧着倒是挺有童趣的?”
难得少女心一会的顾清河听见他的话,脸上便是一红。说实话她在现代来雷厉风行惯了,可如今到了这后宫整日无所事事,于是她便可劲地折腾品珠她们。仗着原主原本画画的功底,不仅画了麦兜让她们做公仔,如今连凯蒂猫的肖像都画好了。
想着顾清河不由瞥眼对面的长书桌,窗棂下的一沓纸里可就有画稿。
“嫔妾左右无事,自个图个乐罢了,”顾清河此时正接过品珠递上来的茶水,不过端茶的时候宫装袖口往下滑了一滑,露出小半截雪白的手腕子,要说这绝色美女真真是无一处不美的,就算手腕子都要比旁个白上细上几分。
皇帝顺着她的手腕看向她的脸颊,细长的脸颊光滑白嫩地如同剥壳的jī蛋,一双眼睛不仅黑白分明的漂亮,还时时犹如捂着一层水汽般,远远瞧着别提多水汪汪。
“皇上先喝口热茶,”清河将茶盏递到皇帝手边,而皇帝却在拿茶盏的时候抚过清河的袖子。
皇帝在启元宫的时候,不喜欢招妃嫔,他倒是宁愿去各宫里。顾清河初次听了他这癖好就明白,这皇帝是把启元宫看作自己的私人空间,不喜欢闲杂人等去打扰。
况且就算要送个荷包还是送吃食也是皇后或者安贵妃等人的事qíng,可轮不到她这个从五品的修华。
不过今日皇帝既然来了清研阁,自然是从清研阁传膳。宫中大大小小的御膳房可是不少,光是各个宫院里就有不同的御膳房。按理说重华宫也该有御膳房的,可是自从岳修容去世之后,重华宫的御膳房就被撤了。
平日里顾清河的膳食都是派人到尚宫局的膳房拿的,路途远不说,便是从专门的膳盒盛着,清河吃着还是觉得菜肴的味道不对。
所以就算为了自个的口腹之yù,她也得努力伺候皇帝,话说只有位分高的妃嫔才好办事嘛。
不过待真的到了传膳的时候,顾清河才明白什么叫阶级差别,不说旁的就光是摆放膳食的那些金器、银器就看的她眼花。平日她吃饭也会用到银器,但也不过是银筷子、调羹之类的,可如今瞧着人皇帝吃饭,长桌摆满不说一桌的用具皆是金银器。
顾清河偷偷瞥了皇帝一眼,见他习以为常地落座后,心中一叹,虽早在心中想过可是如今真的接触到了这皇家尊贵,才知道便是吃饭这件事小事都极度讲究奢华。
一般qíng况任何人都是不允许与皇帝同桌吃饭的,当然皇家宴会自然不算。所以当皇帝让顾清河坐下的时候,只听她撒娇道:“嫔妾如今想着,竟是从未伺候过皇上用膳,如今皇上就赏脸让嫔妾伺候您一会。”
只见皇帝坐在上首悠然道:“你想要伺候朕有的是机会。”
顾清河此时正站在皇帝旁边,一低头就瞧见皇帝的视线,原本不过一句平淡的话此时却让她心中轰地升起了一把火。
不过她还是努力压着心中的这把火,顾清河发觉皇帝似乎总说些似是而非地话挑逗自己,她不知道这是这位的个人癖好,还是只和她在一起才这般。要是只在她面前才这般,她真的不禁要反思,难道她脸上刻着、dàng两字,所以每次都能引得这位小huáng话连连?
其实所谓伺候进膳,无非就是在尝膳太监试吃完之后,将菜肴用象牙筷夹到皇帝的盘子里。
不过清河瞧着这一桌jīng致又好看的菜肴,却觉得这就象是用模具做出来的假菜,品相jīng致的太过真不知道这味道也能否一般出色?
就在太监将燕窝炒熏jī丝夹到盘子里时,顾清河便起了筷子将jī丝夹了起来,而站在她身后的苏全海见状惊得几乎想叫她,可是一想到皇上还坐在旁边却又压了下去。
只见顾清河在吃完之后,便换了皇帝专用的象牙筷,将金器里的jī丝又重新夹了一筷子。
苏全海忙上去伺候着皇帝,这时候他才稍微敢抬头看皇上一眼,只见皇上脸上虽无表示,可是却径直拿起筷子夹起了碟中的jī丝。待皇上放下筷子的时候,看了顾修华一眼,才扬声道:“赏。”
就这么普通的一餐,倒是吃的苏全海满头大汗。伺候皇上吃饭的顾修华自然不会第一位宫妃,可是敢这般自个亲自试菜的,这位顾修华就拔得头筹了。
“朕这边有小全子伺候,你下去用膳吧,免得饿坏了,”皇上用完膳之后,清河过来伺候他洗手的时候,皇帝自然地说道。
只见清河将他袖子挽了上去,身子微弯,头却抬起看着皇帝的眼睛:“饿坏了才好呢,这样皇上就能多心疼嫔妾几分了。”
皇帝平日里的宫女正端着金盆站在一旁,而苏全海则拿着毛巾,一听顾修华这话心中那个忐忑。而苏全海更是腿肚子都打颤了,这位顾修华如今究竟是怎么回事,说话行事和往常真的是太过反常了。
可谁知皇帝伸手就在她脑袋上敲了个一下,脸上露出宠爱地笑容:“现在倒是越发地牙尖嘴利了,朕往日疼你的倒是都不记得了。”
只见清河伸手抱着皇帝的手臂,声音柔媚异常:“皇上对嫔妾的好,嫔妾自然记在心里呢。”
此时身后伺候的人都垂首不敢抬头看两人,皇帝伸手在她脸颊刮了一下,便转头对伺候在一边的玉里道:“好生伺候你们小主用膳。”
虽说皇帝特许清河下去用膳,不过她还是吃的极少,不过一刻的时间便换了身衣衫回了寝殿。
此时皇帝正在最东边的书房里,清河过去的时候,就看见桌上铺着的宣纸。清河仔细一瞧竟是自己几日前练得字,就算她自己都不忍直视,更别提在书法颇有造诣的皇帝了。
于是她连忙去扯皇帝的袖子,抓着他的手摇了摇,叫道:“皇上,您可不许在心里笑话嫔妾?”
“哦,清河何以见得朕是笑话你,”只见皇帝低头瞧着拽着他手不放的顾清河,只觉得她此时的模样着实可爱,让他忍不住想要再逗弄一番。
顾清河抿着嘴,她可不好意思说自己的字写的太过难看,可是就在清河还在想着怎么回话的时候,只见一手就扶到了她的腰上,而另一只则是拉过她腰间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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