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清河在换完衣衫后,也收拾了心绪,方才她表现地实在太过慌乱,如此别说是争宠就是没被皇帝降罪已是福气。
于是清河轻移几步到了皇帝的跟前,盈盈一拜,声音也没了方才的紧张,:“方才嫔妾御前失仪,请皇上恕罪。”
此时慕容永烨早已经将书放在了桌子上,只听皇上从榻上起身,伸手扶起了清河:“爱妃何罪之有,只怪这天气弄人罢了。”
清河在现代时自然不是什么未经世事的少女,此刻自然听出了皇帝语气中的暧昧,她也不会故作清高地推脱,毕竟也不是每个男人都吃yù擒故纵这招的。之前她还觉得老天是在玩她,可是如今看来,这简直是老天爷赐的机会、
只见清河在起身时,身子便微微前倾,可是却又没有靠到皇帝胸前,只是女子身上的馨香之气若有若无地萦绕在耳边。而两人身子虽未贴紧,却又靠的那般近。
就在清河想着是不是该进一步行动时,就见皇帝便拽着她坐了下去,待她回神时,身子已经坐在皇帝的腿上,而她的手臂更是在刚才因害怕而搂紧了永烨的腰。
“皇上,”清河有些羞涩可是又大着胆子叫了一声。
皇帝声音中带着几分暗哑,而外面不断传来的落雨声却让室内的旖、旎气息更重,此时偌大的雨声似乎也成了催\qíng剂一般。
只见皇帝的手指从她的脸颊滑过,一看便是养尊处优的手掌异常地修长莹润,清河不得不在心底感叹,这个男人真的是身上没有一处她不心水的,就连手指都是她喜欢的类型。
此时皇帝的手掌已经从她的脸颊滑到她的耳根,当长指抚摸着清河的耳垂时,只见清河身子略一哆嗦,半边身子都又苏又麻,显然她这样自然的反应取悦了皇帝。
其实皇帝对顾清河本就有着后宫女子不同的感觉,他少年时还曾经亲手抱过尚在襁褓的清河,甚至还带过孩童时的清河游过元宵等会,算是看着她长大,可如今那个小小的女孩如今在自己的面前巧兮笑兮。
这对于皇帝就算不是冲击,但是也绝对有触动,大抵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个关于洛丽塔的梦想。
皇帝不知今日如何会想起那么多往事,可是越想着他看着顾清河的眼神就越发地热烈,而他摸着顾清河滑若无骨的小手,心里的火腾得一下就烧了起来。
他伸手就将顾清河举了起来,清河刚想低呼,整个人便已经分腿坐在皇帝的大腿上。此时两人之间那叫一个严私密合,待清河瞧见皇帝是来真的,她倒有些慌张,可是声音比那猫叫大不了多少:“皇帝,这是白日…”
“爱妃方才不就是在勾引朕,如今倒是又没了胆子,”皇帝调笑了一声,便扣住了顾清河的脑袋,两人的唇迅速贴合在一起。
清河自然不是第一次接吻,可是这绝对是她最舒服的一次,光是女上男下的体位就给了她方便,直接她两只手都抱住了皇帝的脖颈,犹如藤蔓般攀抱着他。
原本还心虚白日宣、yin的清河,此时早就沉醉在这个又长又浓烈的吻中,两人又吮又吸早就意乱qíng迷了。清河更是没了方才的害怕,直接上手解开了皇帝的衣衫。
明宣帝回过神的时候,明huáng袍子已经半解露出坚实的胸膛,待他抬头就看见清河略带调皮的笑容说:“皇上不是笑嫔妾没胆量吗?如今皇上瞧着嫔妾可是真的没胆子?”
此时皇帝嘴角略一上挑,双手掐着她的腰侧,声音低沉沙哑:“朕瞧着你现在是胆大妄为。”
“那皇上就饶了嫔妾这次,让嫔妾再大胆一会吧,”只见清河说着就已经将手掌贴着他明huáng中衣探了进去。
要说顾清河这次着实是大胆,可是皇帝却乐得见她这般大胆。皇帝也是个男人,自然不喜欢在chuáng上是一条死鱼的女子,可是这后宫女子皆是出生贵族,便是有一两个胆大的也不过外qiáng中gān罢了。
今日皇帝却没有阻止清河,反倒是任由她这般,可是当清河的手指捏住男人中衣下的rǔ头时,就连自诩自控力一流的皇帝都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听到这声呻吟,清河犹如胜利般地附在皇帝耳边道:“皇上的声音真好听。”
要是平日里别说是说,便是想那都是欺君罔上的大罪,可是这chuáng第间说出这样的话,却是一下子挑起了皇帝作为男人的自尊。
清河原本还坐在他的腿上,此时一下子就被压在了榻上,只见两人的脸颊贴的极近,永烨咬着她问道:“在哪学的这些勾人的手段?”
这话虽听着是质问,可是下一秒皇帝便死死地压着她,宫装上的纽扣被拽得七零八落,肚兜刚露出一角就已经被解开,从衣服里面抽出。
这可倒好,两人衣衫都还勉qiáng穿在身上,可是里面都已经失守,清河见他这般激动,自然知道这男人是吃自己今天这套,于是便不客气地伸手就扯开他的衣衫,胡乱摸着他结实的胸膛。
皇帝自小便练习骑she功夫,虽然平日里龙袍包裹的紧,可是摸上去那叫一个真材实料。
此时皇帝正俯身咬着清河细嫩的小ru,宫装早已经褪到了肩头,露出两边圆滑的肩头和面前的一对小娇ru,两人就这么半脱半亲的搂在一处。
显然刚才清河的挑逗让皇上格外的激动,那一对养的嫩白透滑的宝贝儿,早就让他又揉又捏弄的通红,至于到最后皇上扯掉清河的最后一层时,两人身上都还半挂落着自个的衣衫,只留下一条明huáng一条纯白的亵裤在塌下纠缠。
清河被抱着坐在永烨的身上,面对面的姿势让她有些受不住,可是对面的人偏生还是不停地顶弄着,将她上上下下地抛落着。
“皇上,不行了,饶了我吧…….,不行,”清河声音都沙哑了,眼里都溢出点点泪光。
可是皇帝正在兴头上,又见刚才还逞qiáng的小女人如今被自己弄的连连求饶,内心的满足感都够让他达到顶点了,所以他只掐着清河的腰就是好一阵地顶弄,待在清河的哀求声中在她身体深处抽送了出去。
待这次she、完便是皇帝都忍不住气喘,他压着清河便倒在了塌上,只见清河此时也是浑身颤抖,眼泪汪汪的小模样着实让人心疼,皇帝见状便亲上了她的眼睛,可是这么亲着味道就又变了。
清河原本就是心虚,此时见他不停亲自己,就连手掌又摸上她大腿内侧,顾不得眼泪只哀切地求道:“皇上饶了我这会吧,若是让旁人知道,嫔妾就没脸见人了。”
可谁知皇帝不但不住手,手掌越探越里,嘴上喘息着说道:“现在知道羞了,方才勾引朕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这着?”
说着,他竟是又顶了进来,不过这次倒是不像方才那般急切,和风细雨地弄的清河也气息不匀。皇帝瞧着她仰躺着,水灵灵的眼睛蓄满了泪,小嘴一张一合地喘息着,贴着她的身子又是一阵顶弄。
等过了一会,他才咬着清河地耳朵笑道:“若是旁人问起,你只管说是朕叫你磨墨侍笔。”
偏生此时,皇帝在清河身体的东西磨了又磨。
顾清河抱着他的脖子想着,原来皇帝也说小huáng话。
☆、处置宫女
清泠雨,huáng叶天,红绡帐暖。
待清河面红耳赤地撑着身子时,就瞧着皇帝站在塌下已经将龙袍穿好,就在他转头的时候,两人的视线对个正着。
只见皇帝瞧了她一眼便道:“我让宫女上来伺候你吧。”
清河一听就急了,忙道:“别,别,嫔妾能自个穿衣。”此时她满面羞红,慌忙便是要起身,可是偏偏原本掩在胸口的宫装却又往下滑落。
皇帝瞧着她这般模样,只是一笑也未叫人上来,便在扣完自个外袍上的最后一个扣子,走了过来大马金刀地坐在榻上,只瞧着她问:“方才不是还叫唤着没力气了?”
清河见他面不红心不跳地将两人chuáng第之间的话说了出来,只在心中哀叹,都说古人含蓄,可她瞧着别她这个现代人都开放呢。
因着榻上没有遮掩的地方,清河正用手拽着自己的宫装,可也只堪堪能挡着两团嫩ru,光滑细白的锁骨肩膀都露在外面,而脖颈处甚至还有两三处红斑,大概是方才qíng动时皇帝用力吮、吸出来的。
皇帝瞧着自己战斗后的胜利场景,自然也脾气都好了几分,也有了几分调笑地心qíng:“如今这雨快停了,你若是不快点,只怕真的会被人瞧见的?”
顾清河听着他这话,怎么嚼着话里都不是个味,按理说她是后宫妃嫔,睡皇帝那就是个理直气壮的事。可是听着他的意思,就好像他们两在偷qíng一般。
不过清河此时也顾不得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事qíng,只两手用宫装挡在身前就是下chuáng,想要到屏风后头去整理衣衫。
可偏偏身后的却一下抓着她的手臂道:“爱妃身上何处朕没瞧过,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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