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不得诚亲王喜欢的母亲,即便是曾柔生下嫡子,一样得给她的儿子腾地方。
在古代母以子贵,只要她的儿子能继承诚亲王的一切,她将来自然会能将曾柔踩到脚底下去!
诚亲王看着商琬翘起了双腿,只是为了让自己的种子在她身体里多停留一会,他满意的亲了亲商琬的脸颊,不舍的说道:“面具,你还得再带上几年。”
“我晓得。”
商琬靠近诚亲王,爱恋的说道:“我不会给王爷添麻烦,为了王爷,我什么舍不下?”
“同本王单独相处的时候,你可以摘下面具,等到……等到本王功成,不会再委屈了你,琬琬……本王在皇陵说过的话都是肺腑之言。”
“同您在一起,我不觉得委屈,只是我能不能求您将我从夏侧妃的院子里移开?我实在是不愿再被她的苦ròu计伤到……”
商琬泪水盈盈,“哪怕我只有一个简陋的院落呢,我会在院子里安心等您。”
诚亲王听见门口有脚步声,披上了衣服,顺势将商琬带到了怀里,“什么事儿?”
站在门口的下人低声道:“属下按照主人的吩咐彻查了整件事qíng的经过,夏侧妃和王子用的糕点的确是阿琬做的,审问了端糕点的婢女,她们不大可能动手脚。”
阿琬身体微微颤抖,诚亲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背,低声道:“一切jiāo给本王,本王相信你,谁敢说你的不是?”
“继续说。”
诚亲王同商琬上chuáng前,吩咐下去彻查真相,他不信指向商琬的证据会毫无破绽,用了最jīng锐的手下查出了这么个结果,诚亲王有点气馁,心底也涌起一丝的疑惑,难道真是商琬?
“属下也寻了太医,夏侧妃和王子病得很重,似有中毒的征兆,王子几次呼吸险些停滞了,属下……”
随从酝酿了一会,低声道:“属下以为不大可能是夏侧妃用的苦ròu计,王子如今脸上全是红疹子,太医也没办法保证王子病好后不留下后遗症,夏侧妃抓破了脸上的红斑……许是会留下疤痕。”
“王妃呢?”
“回王爷,王妃殿下由始自终一直养胎,没做过任何的事儿。”
“若是她亲自动手,能隐瞒过你?”
诚亲王听到夏侧妃的状况,排除了她行苦ròu计的嫌疑,没有女人会拿自己的俏面行苦ròu计,至于儿子……连曾柔都不一定舍得用儿子做陷阱害人!
“属下不敢妄加评论王妃殿下,只是以属下看,王妃殿下很难动手脚。”
商琬突然身体一震,脸色白了一分,想到了一种可能,夏侧妃他们不会是失误中毒了吧,她做点心的食材没有问题,可人的体质是不一样,她吃着没有问题,大部分人吃也没问题,但偏偏有极个别的人用了会起反映,这就跟有人吃不了海鲜一个道理。
夏侧妃他们不会正好倒霉的对自己特别制作的花生酱过敏……
诚亲王看出商琬的神色变化,“你又想到了什么事儿?是不是有关曾柔的?”
“啊”
商琬不敢将她推测的实qíng告诉诚亲王,如果没有坏人,她岂不是麻烦大了?
“我听说王府里的事qíng很少有隐瞒过王妃的,王妃以前经常施恩于仆从,王妃说得好听,不在意夏侧妃和王子,可是万一王妃生的儿子出了好歹,王妃又怎么会不计较夏侧妃和王子?”
诚亲王沉默了一会,如果不让丫鬟改口的话……脏水泼不到曾柔身上!
如果诚亲王再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他在皇上心里的地位更会下降不少,商琬他没有办法舍弃,曾柔他……不可能不恨!诚亲王松开怀里的商琬,穿鞋走到了门口,低声吩咐了一句:“你把端茶点的婢女灭口,她家在何处?”
“回王爷的话,她刚买进王府,家人在京城,并非是家生子,她不知怎么讨了夏侧妃的欢心,才在夏侧妃身边做了二等的丫鬟。”
“她背弃了主子,被人收买了,她的家人也……”
“属下明白。”
“你去罢,记得留下点证据。”
“是。”
这群随从全是诚亲王的死士,严格遵从诚亲王的命令,既然王爷有心让王妃背黑锅,他们自然不敢违背王爷的意思。
诚亲王坐回到chuáng上,轻轻抚摸商琬的脸颊,“有本王在,没人能伤到你,这一次即便让曾柔躲过去,她在母妃和父皇面前也会声名láng藉,父皇最容不得残害骨血的正妃,皇后的位置稳如泰山,一是因为她有个好弟弟定国公,二是她足够老实,即便她没有亲生儿子,她依然没有害任何一个皇子。”
父皇对皇后很放心,看遍宫里的妃嫔,也只有皇后最适合统领后宫。
“王爷对我的好,我铭记于心。”
商琬靠近诚亲王的怀里,“王妃只怕是不理解您,才会做您做讨厌的事儿。”
“也该给她一个教训了,本王冷着她,看起来她还没想明白谁是她的主宰!上辈子的错,本王岂会再犯?岂会再被她迷惑?”
“我会一直陪着王爷,不会让您孤单。”
两人依偎在一起,互诉衷肠,商琬借此机会将自己的痴恋在诚亲王面前表现的淋淋尽致,她的心里眼里只有一个男人,那人就是诚亲王,真爱呐,是最可贵的。
为了这份难得的真爱,商琬会忍受一切的痛苦,屈rǔ。
……
曾柔的手指间转动着一枚铜钱,铜钱在十指间像是有生命一样的翻转着,嘴角高高的勾起,“栽赃陷害呐,唉,诚亲王太着急了呢,也太小看我了。”
“主子,奴婢看王爷有心就此了结此事。”
“防人之心不可无。”曾柔微微笑道,“若是王爷派去灭口的话,那这出戏可就好玩了,你帮把王妃穿的朝袍给我找出来,如果他不要脸了,我还怕什么?淑妃么?”
淑妃虽然是个聪明的女人,淑妃的理智也让曾柔佩服,可曾柔并不惧怕淑妃!
诚亲王的手中看似握有很多的东西,但至高的权利一直掌握在皇上手中!
皇上的儿子多,并不缺诚亲王一个,行事急躁的诚亲王……曾柔希望他能在这件事上再狠狠的摔上一跤。
天亮后依然没有任何的消息,曾柔也不着急,继续等待着。
夏侧妃和王子的病qíng已经稳定了下来,太医说已经他们已经度过了最危险的时期,剩下的只需要静养即可。
诚亲王府恢复了平静,任何人都没再提起夏侧妃和王子中毒的事儿,诚亲王将阿琬移到了碎玉轩居住,碎玉轩距离王爷的书房最近,诚亲王仿佛向所有人证明,阿琬是被人陷害的,是无辜的,所以他用碎玉轩补偿她。
阿琬身边伺候的婢女也换成了诚亲王的人,碎玉轩有小厨房,自然用不上曾柔的人cha手,碎玉轩的阿琬姑娘成了诚亲王的爱宠,诚亲王为了阿琬不惜打破后院的平衡,他让碎玉轩成了国中之国。
“好得很啊。”
曾柔听了这则消息,只有说了这么一句话。对于诚亲王的做所作为,曾柔不做任何的回应,对碎玉轩独特的地位,曾柔也全当作看不到。
曾柔的沉默,让府里多了几条八卦留言,下人们中间不少人偷偷的议论王妃是让夏侧妃和王子中毒的幕后黑手,所以诚亲王才对王妃失望了,才抬举了无辜的阿琬。
宠妾灭妻拿到明面上说是大事,但哪个男人没有宠妾?宠妾的容貌一般都被王妃要好,只要不灭妻,皇上也不会多管。
只要曾柔稳坐诚亲王妃的位置,诚亲王就称不上宠妾灭妻。
所以诚亲王府的事qíng,皇上如同看不到一般,至于他心里是不是对诚亲王有了别样的想法,那就不得而知了,总之,他依然没有让诚亲王上朝。
这件事过了五六日后,曾柔在给兰花浇水时,见李妈妈慌忙跑进来,惊慌失措的说道:“皇上召见。”
曾柔放下了水壶,指尖掐下枯萎的叶子,笑道:“总算是来了!”
“主子……奴婢看宫里来的人脸色不好。”
“没事,你伺候我更衣,我要穿皇子妃的大妆。”
李妈妈见曾柔很冷静,她也压下了恐慌,帮曾柔穿上厚重的礼服,“皇上只召见了您!”
“是么?这可真真是好消息呐。”
曾柔扶正了头钗,扶着李妈妈的手出门,在上马车前看到了赶过来的阿琬,“你来送本王妃?”
阿琬眼底闪过一丝的嫉妒,华贵雍容的曾柔仿佛天生就是做皇子妃的,无论商琬怎么努力,都比不过曾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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