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霖刚才没听到亲卫的话,立刻揪着易扬的袖子求科普,“是什么?我要听。”
易扬拍拍她的手,“乖,晚点跟你解释。”温柔的眼神在看向苏忌时立刻变得冰冷,“那么,你要怎么才肯把解药jiāo出来?”
苏忌看着并肩而立的夫妻二人,脸上没有一丝表qíng,“只要魏皇答应我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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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纹似的三重纱帐飘飘摇摇,商霖裹在厚厚的被子里看书,不时伸手从枕边的缠丝金盘里取一块杏仁苏来吃。
正看得兴起,身边的chuáng榻却陷下去一点。她眼睛继续看着书,顺口问道:“你忙完了?”
久久没有回应。
她纳闷地回头,却看到易扬正盯着自己搁在金盘里的手。白嫩的指尖正在里面摸来摸去,想选中一块合意的点心。
“看什么啊?”她有意缩回手,却被他攥住了。
“我想吃那块。”他道。
“想吃自己不会拿么?”她嘟哝,却还是顺着他的心意捡了那块点心送到他唇边,“喏。”
他微微一笑,凑上前就着她的手一点点把杏仁苏卷入嘴里。这姿势太暧昧,商霖不好意思地偏着头,想等他吃完了立刻躲远。
指尖一点濡湿,她浑身轻颤,惊讶地看到他竟攥住了她的手腕,含住她一根手指细细品尝。
就好像,要把上面残留的甜味都咽到肚里。
“停!”她涨红着脸抗议,径直把手抽出来,如同一只炸毛的小猫,“蛇jīng病么你!”
易扬唇边还带了一点点心的碎屑,他却不在乎,只是含笑看着她,呼吸有点急促,“原来承认是神经病就可以亲你的手了?那好吧我是神经病。”
商霖被他的死不要脸给震住了,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便缩到了chuáng的内侧,用被子牢牢地保护住自己。
易扬看着她的背影,脑中不自觉地闪过适才在书房内,亲卫禀告给他的话。
“臣等在一旁观察到,苏忌在现身以前一直隐匿在靳水之畔的一株大树后,大约藏了有一盏茶的时间才出来。”
“他在看什么?”
“自然……是在看陛下和皇后娘娘。”
易扬笑意敛去一点,“朕问的便是这个。”转头平静地看着亲卫,“他究竟是在看我,看是在看皇后?”
亲卫似乎没料到他会问得这么直接,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回答。然而他终究不敢欺君,迟疑片刻后还是老老实实道:“在看皇后娘娘。”
心中的猜测落到实处,易扬却还是没什么特殊的表qíng,只是黑眸里的qíng绪复杂了几分。
“你白日见到苏忌,怎么没跟他说什么话?”他若无其事地问道。
商霖以为他要谈正事了,松了口气,“恩,没什么好说的啊。我跟他现在这个立场和身份,还是别jiāo往太深为好。”
“哦。”他语气淡淡,“听你的口气,好像对他给你下毒这件事也不怎么生气?”
“我应该生气么?”她蹙眉思索,“好像是应该生气。但是很奇怪啊,我居然真的不怪他诶。他抓了我,对我恐吓威胁,还qiáng行喂我毒药、事后以此来威胁我们,这么多事qíng加起来居然都没办法让我痛恨他?”越说越惊愕,最后恐慌地捧脸,“我的天,我不会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吧!”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又称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或人质qíng结,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qíng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qíng结。这个qíng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人。
易扬听到这个熟悉的名词,脑中立刻闪过对这个症状的解释,脸色也随之一沉。
商霖只是从前在书上看过这个名词,对它的意思一知半解,这会儿随口说来,却不知已经让某个心思复杂的男人想到了别的方面。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行了……请允许我把更新频率改回隔日更……
一月四号开始正式进入考试周,阿笙有一大堆书要看,几百页的PPT要背,好多计算题要练,于此同时,每天都还要继续上课做作业,撑不下去啦!┭┮﹏┭┮
一月九号就考完了,等我期末考试结束了就会日更完结这篇文的,真爱们请理解一下我哈!
然后,扬扬和霖霖的下一次船不远了,阿笙到时候会尽量写得香艳一点,算是对大家的抚慰吧!╭(╯3╰)╮
☆、48
“你说,苏忌他有没有可能在诈我们啊,”没搞清楚状况的女孩还在那边唠叨个不停,“毕竟,我到现在还没发现哪里不对劲儿啊,搞不好他就是顺水推舟来做无本买卖的。”
“哦,为什么会这么想,”易扬的声音十分平静,“难道他不可以给你下毒,”
“我只是想起那天晚上,他带着他的人杀出重围之前都没有jiāo代过我中毒这回事儿。万一他当时死在那里了,我岂不是就跟着没命了,他没那么狠吧。”
她的意思是觉得自己再怎么说也是燕国公主,看苏忌一副对燕国忠心耿耿的样子,应该不会这么害自己国家的皇族中人。然而落入易扬的耳中却完全变了一层意思。
他深吸口气,慢慢笑了。
很好。苏忌甘冒大险来给她送解药,还在暗中窥视她,而她不仅不怨怪他的诸般算计,话里话外还对他充满了信任。
这两个人,真是太好了。
商霖正在纠结,身后一股大力传来,直接箍住她的纤腰。他的力气很大,手掌按在她小腹上方,微微的凉,让她蹙起了眉头。
“你……”她挣扎,“做什么?”
男人没有说话,保持着从身后搂着她的姿势,唇却不紧不慢地落到了她的后颈。
他的唇不同于他的手,炙热而滚烫,滑过她玉般通透的肌肤。从上到下,吻得细致又缠绵,仿佛这是天底下最要紧的一件事qíng。
商霖从他的嘴唇贴上自己脖子时手脚就有点发软。他牢牢地把她禁锢在怀中,是一个占有的姿势。而其他方面也不甘落后,如同食客在品尝一道佳肴,兴致勃勃、充满乐趣,自动寻找让他愉悦的项目。
她的寝衣是自己选的,又轻又柔的真丝,滑滑的很容易被掀开。他也发觉了这点,居然试图探到衣服里面去。她浑身紧绷,忙不迭攥住衣襟牢牢护住自己。
他正啃咬她肩膀的动作顿了顿,含糊道:“别害怕……”
“怕……怕你妹啊……”她又羞又恼,“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不带这么耍流氓的!既然说了要追她,在她没答应的时候就得规矩一点。她见他之前虽然时不时占她点小便宜,但从来也没出格,还当他明白呢!可今晚是怎么回事,抽风啦?
“这样……是哪样?”他居然还敢笑吟吟地问她,似乎丝毫不觉得自己正做着不君子的事qíng,“是说我这么亲你么?”
一边说一边再次低头,咬上她的脖子。与此同时,手也绕过了她的,按上了胸前的柔软……
随着他握住的动作,商霖如被雷击,浑身力气都松了下去,只能任由他为所yù为。
大手扳过她的身子,毫不客气地压了上去,俊逸的脸庞出现在她上方。瘦长的手指解开寝衣系带,女孩光洁的肌肤出现在他面前。仿佛一块白璧,没有一点瑕疵,深深地陷在绛紫的丝缎里,如同被珍藏着的瑰宝。
让他看得失了神。
那些被回味过无数遍的记忆再次涌入脑海,他呼吸变得急促,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那是他生平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品味到让无数男人津津乐道的qíng|爱滋味。在昏昏沉沉的状态里开始,在昏昏沉沉的状态里结束,很多细节都已经忘记,只记得最快意那一瞬的销骨噬魂……
不得不说,这几个月里他对这个实在是想念得紧。
“霖霖……”念头一起便再无法忍耐,他从她的眉毛吻到嘴唇,打着商量,“我们……再试试好不好?”
她迷糊了一瞬才领悟他的意思,愕然地睁大了眼睛。
她惊愕之下的迟疑被他自动解读为默许,大手立刻摸上她腰间的肌肤,顺着抚了上去。原本冰凉的手在不断的动作里开始发热,像一块烙红了的铁般粘连在她身上,几乎要把她灼痛。
“易扬,你别……”这会儿再抗议似乎有点迟了,更何况她的声音是那样有气无力,显得略不真诚。
寝衣被剥了下来,他看到她自制的胸衣。淡淡的蓝色丝绸,包裹着里面的丰盈,是这道佳肴里最诱人的部分。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闭了闭眼睛,再看向她时,已经失了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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