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无意与燕国jiāo战,此番的事qíng纯粹是qíng势所迫。公孙若愿意帮朕一把,两国还能和平共处、共享安宁。”
苏忌沉默了许久,终于抬起头,“我曾对自己说过,若有谁助我查明杀父之仇的真相,便受他驱策、绝无不从;我也在张家祖坟前以血立誓,必将手刃仇人,为张氏三族报仇雪恨。如今魏皇是助我找到杀父仇人的恩人,贺兰睿是我的仇人,您要杀他,忌自然任您差使。”
作者有话要说:
和味煎饼果子扔了一个火箭pào投掷时间:2014-01-1400:13:42
翡玉玲珑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1-1414:03:52
谢谢果子土豪的火箭pào,谢谢玲珑的地雷,两位金主让我们来编花篮、丢手绢~~o(* ̄▽ ̄*)o
今天实在太累了,所以更得晚了,这一章字数也少,明天应该会多多更,恩!(⊙v⊙)
推基友栗子的宫斗文,即将完结,很萌哒!
文案:
自古争宠的手段就那几样,扮柔弱,装坚qiáng,玩真爱。
偏偏云露玩出了新招。
延熙帝:“那位云美人,颇有点像朕养过的那只宠物猫儿。”
云露:“那皇上您是喜欢呢,喜欢呢,还是好生喜欢呢?”
想争宠?先学喵~>▽<
☆、第63章计谋
苏忌的话一出来,商霖心头便是一松,仿佛做成了一件极要紧的事qíng,满满的全是喜悦。
她没想到会这么顺利。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对苏忌的感觉早不像刚认识时那般除了厌烦就是排斥。她明白他有自己的难处,他们立场不同、注定了要站在对立面。而他对她从某种意义上讲,已经是仁至义尽。
她想,将来真到了兵戎相对、生死相搏那天,他们还是得成为敌人。她觉得自己没办法狠心对他下手,而他也不一定能对自己下手,但是哪怕他们再不qíng愿,局势也会bī迫着他们做出抉择。而之前的那些jiāoqíng,只能让活着的人在多年后想起来,轻叹一声无奈。
到底还是改变不了。
她一直抱着这样的念头,等待着最后一日的到来,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的人生态度是不是太过悲观。
可是就在刚才,他亲口允诺,会帮助他们。
她不用再勉qiáng自己和在意的朋友生死相搏。
“大军明日开拔,傍晚就能到下汀。公孙就先留下来,与我等一起去下汀吧。”
“诺。”苏忌低头答道,视线的余光却扫向了商霖,“皇后娘娘……也要去下汀?”
前线危险,她怀有身孕,稍有闪失就是一尸两命。魏皇竟也不怕?
“前线确实危险,靳阳城内也不见得有多安全。想要她命的人太多,还是待在朕身边放心一点。”易扬淡淡道。
苏忌垂下视线,没再说话。
“不过既然公孙你提起来了,朕可以拜托你吗?如果之后朕有什么顾及不到皇后的时候,劳烦你帮个忙,护皇后周全。朕感激不尽。”
“您客气了。”苏忌道,“糙民自当……竭尽全力,保护皇后娘娘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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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了几句话,苏忌便出了房间。商霖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消失在漆黑的夜里,薄唇紧抿,不知在想些什么。
“人都走了就别看了。”易扬拖长了声音道,“再看别人还当你舍不得。”
“别胡说八道。”商霖低声道。
易扬斜睨她一会儿,慢悠悠上前从身后搂住她,下巴搁上她的肩窝。这个姿势很微妙,他的头这样放着,薄唇恰恰贴上她的脸颊,十分亲昵,“是我在胡说八道?你这么聪明,他对你什么心思你会不知道?”
“易扬。”商霖蹙眉,“别说了。”
苏忌对她的心思么?她当然看出来了。
她又不是从前那个qíng商低到谷底的易扬,她有着丰富的暗恋经验。暗恋中的人见到心上人是什么眼神、什么反应,她再清楚不过。更何况就算她看不出苏忌的异样,光从他拼着xing命不要给她解了毒这件事,也能看出他对她的心意来。
从前跟易扬开玩笑时,她曾说过每个穿越女都会有一个深爱她的男配。那时候她还没喜欢上易扬,也曾揣测过自己是不是会和一个古代帅哥谈一场穿越时空的爱恋。如今戏言成真,真的有古代帅哥爱上了她,却是她怎么也没料到的人选。
苏忌,居然是苏忌,原本那么讨厌她的苏忌。
商霖惊愕之下,不得不感叹穿越之神真是酷爱神展开的剧qíng啊。
易扬沉默一瞬,再开口时语气里添了几分温柔,“好,不说了。”
商霖转身环抱住易扬,脸颊贴在他胸口,“我就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别人再如何的好,我也只能辜负了。”
这还是两人在一起之后,易扬第一次听到商霖的表白,直接无比、真挚动人,让他一时都有点愣了。
反应过来之后他微微一笑,语气戏谑,“我刚刚还在吃他的醋,你转头就给我这么大一个惊喜。看来我不仅不能怪公孙还得谢谢他了。”
“你吃醋还把我托付给他?”商霖道,“你不是说会保护好我么?刚刚又为何说可能顾及不到?”
“行军打仗的事qíng说不准,我多做一手准备心里也踏实一些。苏忌身手好,所以我找他帮忙。”易扬摸摸她缎子似的缎子,轻嗅乌发散发出的茉莉清香,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宁静下来。
他没有说实话。嘱托苏忌保护商霖更重要的原因是他觉得,既然苏忌对她有意,自然会比旁人更尽一分心。
他固然不喜欢别人思慕着自己的女人,但他也不会因为这点嫉妒耽误更要紧的事qíng,也不会疑神疑鬼去怀疑商霖。
她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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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拥而立,谁都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靠在一起,气氛十分和谐。
过了好一会儿,商霖才慢慢抬起头,“跟我说说,你是怎么知道苏忌的身世的?”
易扬见她那点小感xing消失无踪,回到了谈正事的模式,淡淡一笑,“这件事虽然被藏得很好,却也不是无从查起,只是多费点功夫而已,不算多难。”口气十分嚣张。
商霖撇撇嘴,“好吧,就当苏忌的身世被你查到没什么好惊讶的。但是……你怎么知道张将军和贺兰睿的恩怨?”
这样的重大机密,苏忌身为当事人都被瞒了十来年,居然被易扬给查出来了,不能不说一声神奇。
仿佛知道她的想法,易扬笑笑,“有些事qíng本来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苏忌感念贺兰睿的恩qíng,自然不会去怀疑他。而我作为贺兰睿的对手,从一开始就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思路便宽多了。”
“哦?”
“贺兰睿这个人,身居高位却不贪图富贵,在煜都的府邸修得还不如一个三品官员,委实是燕国宗亲里勤俭节约的典范。皇帝身体不好,他便总揽了朝政,每天从早忙到晚,一年到头都休不了一个假。你觉得他这么折腾,是为了什么?”易扬语气嘲讽,“让男人疯狂的无非是那么几样东西,他不图钱财、不图女人,又不像是心存理想、要治国平天下的大义之士,就只能是为了权力了。”
“所以这个贺兰睿和霍弘一样,奔着造反去的。”商霖总结,“难怪他们能当小伙伴呢,合着是窃国二人组。”
“魏国的骠骑将军李兴许多年前曾和张彬张将军打过jiāo道。两人在战场上虽然是对手,李兴却对张彬十分赞赏,说那是他生平最敬仰的人、一生难及的目标。也因为有这点qíng分在,李兴一直不相信张彬会背叛自己的国家,坚信他是被人陷害了。而与这个截然不同的是,他一直觉得齐王贺兰睿心思不简单,需要提防。”易扬握住商霖的手,只觉触手温软滑腻,让他解释起这些复杂问题的心qíng都好了许多,“我与李兴喝了几次酒,借醉套到了他这些看法。他说贺兰睿佛口蛇心,无qíng起来搞不好连亲儿子都能不要。我得了这个qíng报,回忆起张彬这一段便生出了困惑。忠肝义胆的人成了叛国贼子,jian诈狡猾、背信弃义的人却为了他多方周旋,看起来实在可疑。”
“所以,你怀疑贺兰睿是在装样子?”
“恩。”易扬点头,“贺兰睿和张彬从前十分jiāo好,张彬下狱之后贺兰睿为了让他在监狱里过得好一些多方打点,其尽心尽力的程度连我看了都不得不说一声服。也因为这个,即使张彬后来还是以叛国罪被处死,贺兰睿却还是得了个重qíng重义的名声。燕国的百姓都说他仁慈宽厚,是一顶一的好人。”
“倒是玩得一手好yīn谋。”商霖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贬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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