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时迁的手已经练到敏感得一摸衣服就可以确定它的纹路,就像打麻将时摸牌一样,而且多年来的偷盗经验足以让他推测出最快最稳妥的出手路线,感觉是他的第二双眼睛,并且比真正的眼睛还有用。
刚才时迁第一步调整挎包位置,实际上是将跨包放在能接住赃物的地方;第二步手在扬起来的途中便把胖子的衣服撕了开,速度很快,制造缺口的时间大约不到一秒,让胖子兜里的赃物掉进容墨墨的挎包里之后他的手再继续向上梳理了一下刘海转移视线;第三步时迁把手落下j□j衣兜里,其实在落下的途中就已经手法迅速的将容墨墨的手机放入胖小偷的帽兜了,整个过程不到半分钟,只分三步完成,让容墨墨叹为观止。
送胖小偷去派出所的队伍里也有容墨墨一个,当然,席荏也陪在她身边。从派出所出来时容墨墨有意的将一个塑料包放到派出所的案台上,此时这里只有一个忙着整理户籍低头苦gān的姑娘,其他人都去围观小偷了,并没有人注意到案台上被放了东西。
席荏问她那是什么,容墨墨回答:“赃物。”顿了顿,容墨墨又说:“不过马上就要物归原主了。”
席荏这时才反应过来,这小偷身上没被搜出来的东西原来是在容墨墨这里,再仔细想想,抓到小偷可能也是容墨墨故意策划的功劳,不过那些赃物她是怎么拿到的?
容墨墨问时迁有没有积了德的感觉,时迁说有,就是涨幅不大。回答了容墨墨后时迁一个劲追问容墨墨自己厉不厉害,得到容墨墨的肯定答案后开始追求众生平等,不甘愿做小弟,容墨墨只给了他两个字的答复:“没门!”
“为什么?!”时迁的小声儿开始犯委屈了。
“难道你还不明白自己是何等的殊荣么?”容墨墨问。
“还没有人管她叫过墨姐,你是第一个。”武则天说。
“你还是目前她唯一一个小弟,听着,你是她的唯一。”夏姬说。
时迁脑袋有点犯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却突然间觉得自己好像有了存在感起来,当小弟貌似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那些东西是你从那个小偷那里拿来的?”席荏问。
“算是吧。”
“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嘛~只可意会~”容墨墨突然抬起手,食指和中指顺着席荏衬衫中间一划,席荏本来是没什么感觉,却突然发现胸膛有些凉,再低头发现上面的扣子全开了。
席荏:==
时迁:==不知为什么最近总是被要求做这种莫名其妙的事!
容墨墨对时迁:以后如果遇见了我讨厌的女人麻烦你帮我把她的内衣带解一下。
时迁惆怅了,他的节cao好似被三百个大汉cao了一遍之后流了一地。挣扎着从现代理念与远古思想对比的冲击中直起身来,时迁问容墨墨:“那你为什么要让我解这男的的扣子,你讨厌他吗?”
“不,我是喜欢他才想这么gān的。”
时迁:“……”他深深的明白,现代的社会主义之下,培养出来的女人个个都是扈三娘,她们大胆,泼辣,无视男女礼教,可以和男人称兄道弟,也可以跟他们大胆的开玩笑,偶尔还会出来几个变异品种,就是像容墨墨这样的女汉子。
来我们梁山吧!让你来当第109条好汉!!!
席荏挨个把衬衫的扣子扣上,感觉自己还是对容墨墨了解太少了,有时候总觉得容墨墨那天晚上对他的告白只是一个美妙的梦。他很想更多了解她一点点,更加贴近完整的她。
沉吟了半晌,好奇心已经完全压倒了席荏:“这是怎么做到的,能教教我吗?”
容墨墨说:“那可不行,难道你想解别人的扣子吗,我会把你教坏的。”
“……”顿了顿,席荏终于轻吐出声:“别人?美的他。”
“那你学这个gān什么?”
“也许我们没事儿可以互相切磋一下。”
“啥?”
“……骗你的.”
容墨墨:==席荏啊,你不用我教就已经学坏了!
☆、38、夏姬的筚路蓝缕
到了席荏家,容墨墨发现公司给他准备的房子是比以前的小出租屋上档次。容墨墨一屁股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将立领马甲脱下去,扯了扯衬衫解开两粒扣子,刚才她为了不bào露光秃秃的喉结一直在忍受着酷热,如今终于能缓解了。
席荏递给容墨墨一听可乐,容墨墨接过仰头便倒,喝了快整整一大半的时候将可乐罐放下擦了擦嘴巴,却发现席荏一直在看着她:“怎么了?”
席荏摇了摇头:“总感觉你变了许多。”
虽然自己感觉不到自己的变化但是别人的眼睛却是最明亮的镜子,容墨墨问:“哪里变了?”
席荏沉吟了半晌,又突然笑了笑:“我看错了,你没变。”
“别跟我卖关子,你快说啊!”
席荏的眼睛眯着,像是两缺新月:“就是这样,什么地方都没有变。”
他感觉容墨墨变得比从前漂亮,变得比从前有风采,变得更像一团抓不住的镜花水月。但就像荧幕中很多明星一样,你仰慕他,却无法和他jiāo往,这种仰慕的距离很远,席荏从来都不喜欢,他更喜欢将心比心,从前的容墨墨就是这样。她的出现,一直在贴着他的心脏生长,直至现在长成一棵参天大树。
但是今天容墨墨却有一瞬给他带来了陌生感,她变了很多,好似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她。人的成功总能改变一个人的本质,可能会令她质变,也可能会令她变质。席荏突然很忐忑,怕在自己离开的这阵子里,容墨墨已经被成功带来的功利感改造成了另外一个人。
不过重温着她见到他后的一言一语,她什么都没有变,依旧是原来那个她而已,那种距离感只不过来自于她变得更加优秀,而他,因害怕留不住她所以患得患失。
“席荏,你可能没跟吕布一起玩过,不过我猜如果你俩凑一起一定玩得很好。”她问席荏一句话那家伙直接简洁明了的给她一句短话让她自己发散哲学思维了,这点和吕布怎么这么像呢,所以她该断定席荏骨子里也是个吕布一样骚气内敛的家伙。
席荏行动总比思维快一拍,他解起衬衫的扣子慢慢向容墨墨走去,容墨墨向沙发后面靠了靠,眼睛激光样扫she着席荏分外养眼的肌ròu块和人鱼线:“你gān嘛?”
席荏停下脚步,睁着纯真的大眼睛看向容墨墨:“不是要量尺寸么?”
容墨墨一拍脑门,光在这儿舒坦了,都把这事儿忘了!找出尺子与记号本,席荏问她:“你不把那个脱了么?”
容墨墨咬着笔用手将胶尺展开,吐字略模糊不清:“什么啊?”
“束胸。”
==大哥,你是有多关心我的胸!容墨墨拍了拍胸膛,郑重的向席荏保证着:“放心,绝对不会凹进去!”
量席荏尺寸的过程是略香艳的,夏姬还十分现代的给容墨墨建议告诉她可以趁机来一发。容墨墨说:虽然你这个建议很带感,但老娘可是有原则的人!
取完席荏的尺寸,接下来就是制作成衣了,容墨墨的手头功夫很快,大约两个星期便把衣服做出了不错的雏形。但是因为细节还要再加工,有些地方需要jīng细的手工fèng制,想要把两套衣服完美的做下来还需要一个月时间。
与此同时巴黎设计展那边已经寄给了容墨墨邀请函,这也代表容墨墨的设计稿被通过了。设计展的时间是两个月之后,所以容墨墨有充分的时间准备。
男款服装的模特是席荏,女款服装的模特就选中了武则天,虽然之前想选择夏姬,但后来容墨墨想了想,夏姬的气质比较香艳,武则天最符合上流社会所需要的贵族气息,所以还是她来当模特比较迎合这次的设计展。
这两天吕布变得鬼鬼祟祟的,本来他不怎么喜欢实体化,但最近实体化的次数变得越来越多了。容墨墨怎能猜不到他在鼓捣什么,这个闷骚前一阵子看到原颜枭给他发短信不怎么理会,但后来顶不住好奇心驱使去瞄了两眼,再后来瞄的次数越来越多,一来短信铃就想去看,最重要的是他要先装作若无其事一会儿,然后再借上厕所为缘由去卫生间看短信。
像谁不知道他那点破事儿似的,他一个鬼还上厕所,会尿么?!!再说哥们你最近尿的这么勤不会是得什么膀胱炎了吧!
这天吕布又滚厕所偷发短信了,小表弟难得的又来蹭饭了。他一来就去卫生间,然后看到一个体格老吓人的大男人不脱裤子坐在马桶上对着手机横眉立目,苦苦思索,像是遇到了史上最重大的难题,这个场面把小表弟吓坏了,他从没想过容墨墨家会出现席荏以外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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