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把她胆子大的,还做起假传圣旨的勾当了。
不过那小爪子香喷喷,软乎乎地,像包子似得拢在那儿,皇帝舔了口掌心,再咬,逗得她一僵,还真觉得有点饿了。
饿归饿,话还是要说清楚。
“去让汪婕妤挑五六件瓷器,花瓶茶器皆可,挑砸得响的,送到这边来。”他扯开小手,放掌心里揉捏把玩着,沉吟道。
怎么说呢,李明胜到底素质一流,得了这种奇怪的命令一点没觉得奇怪,沉着冷静地领命,退了下去。
皇帝再低头,就见怀里的人云收雨霁,眉开眼笑,如弓的唇角翘起,双眸弯弯,像散开雾的山岚,chūn光明媚的不似人间。
他心里一动,低头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又落在粉嫩水灵地眼角。
只听她呢哝软语,欢喜地偎着他,夸赞他,“真好,陛下最好……”
她素日声音清澈的如溪水一般,涓涓潺潺,今天却像化开的糖,让他起了心思,尝一尝别样的滋味。
但到底天色还亮,他只好将她往怀里又搂了楼,按捺住冲动。
可怀里的人不知怎么有些魔怔,不老实地扭着身,蹭来蹭去。须臾,微张开嫣红的小嘴儿,轻轻地吸气。
眉儿蹙着,一会儿折袖子,一会儿又想开领口,耳尖晕开明透地粉色,渐渐染了红,有细细地汗珠蒸出来。
很是撩人。
但也不太对劲。
作者有话要说:眉儿蹙着,一会儿折袖子,一会儿又想开领口,耳尖晕开明透地粉色,渐渐染了红,有细细地汗珠蒸出来。
很是撩人。
但也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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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中药
“怎么了?”怀里的人儿像软浓浓像胭脂膏子,被热烈的日光照融了,透出非凡地艳色,让皇帝意动心乱,低哑了声问。
她‘呜’了一声,难受狠了,把额头埋在皇帝的肩窝里,轻轻蹭两下。
娇小的身子缩在一起,就像猫儿咬尾巴蜷成团儿,说不出的爱娇慵然,她粉湛湛地耳朵一跳,又添了一抹可怜。
皇帝伸手揉着那白里透红的耳朵,眸色深黯,转着幽然地深潭光亮,又仿若死水,搅不动,猜不透。
这样子,倒像是让人下了药。
谁做的?
是后妃陷害,还是她自己想……
“我、臣妾……”她轻吸了口气,巴着他更紧密了,口里却闷闷地道,“臣妾想……想出去跑两圈儿……”
皇帝本还在沉肃思索,听了这话,“噗嗤”一下就笑出来。乐得胸膛微颤,颤得她有些坐不住,又愈加不舒服、不得劲。
他只是想,这又是哪里的说法?
她却因为这份不舒服,整个人在他怀里揉了两下,揉得他□绷紧,才娇气讷讷地道:“皮肤里闷,臣妾去走走透气,把热散出来。”
她说着就要跳下去,却被他一捞,轻轻松松地就势横抱在怀里,往chuáng帏走去。
“皇上做什么。”她不敢用力,只在空气里蹬了两下表示不满,若不是怀里空间太小,她还有翻滚两下散个热的冲动。
“身为后妃,你能不顾朕的颜面,去外面跑两圈?”
“不能……”她丧气垂了脑袋。
他忍住笑意,将她置在锦绣薄被之上,俯身哄她:“乖,自己把鞋子脱了。朕用别的法子帮你散热。”
身为皇帝,其余体贴的事他能做就做,也不端着,像脱鞋一类就敬谢不敏了。
但也不能说他什么,大夏朝就是有这样奇怪恶劣的大男子主义。那些男人偶尔对付一些不肯就范的女子,就会让她为自己脱靴、洗脚,劣xing地将洗脚水踢她身上,以达到侮rǔ的目的。
很胡闹,也很屈rǔ。
云露又不是真傻,被丢到chuáng上了还能不知道他的意思?登时脸颊泛起微酡的醉色,娇滴滴像柔软地小花儿,眸里水雾漫上来,看着外面天色稍暗,才咬唇去脱鞋。
偏皇帝蹬了靴子,不知想到什么,将她两只小手一握,压在香肩两侧,在她耳边轻笑:“不能用手脱。”
……不用手,那怎么脱?
好在她突然想起来,小时候耍懒,进门脱鞋总不用手,两个脚后跟一蹭,可不就下来了。
不过现代的鞋和古代的鞋显然不一样,那时候鞋跟重,外皮也厚,踩得住,一蹭就掉。古代的绣鞋最是贴脚,且又轻便,室内穿的和袜子更是没有不同。
她叠腿儿蹭两下,太薄太贴,就是下不来。
不用脚跟,换了脚尖去蹭,腿儿jiāo叠地更密了,两下里蹭着,腿窝里有麻麻的痒意仿佛从脚底心儿蹿上来,白滑滑地肌肤又热出一层水汽,她发了痴,一定要在那里和鞋较劲。
皇帝就在旁边悠然看她和鞋斗争,看不见裙底风光,那扭动起伏的样子,却让人浮想联翩。
过了会儿,他喉结滚了滚,膝盖一屈压住她两条腿,见她傻乎乎、怔愣愣地看着自己,腿还挣扎着蹭了两下,心里火烧了上来。
他绕过绣鞋,快速地将她亵裤剥了gān净,下裙撩到腰间,露出一双白生生的细腿儿,jiāo叠着,微蹭着,腿窝里竟已沾了露,泛了蜜,再看她,呆呆泪泪地盯着自己瞧,予取予求,像个活宝贝。
他摩挲了下她水润润地眼角,低哄:“快掉了,脱下来,嗯?”
她就晕乎乎地又动起来,蹭得自己身体里热气一波儿波儿向上流窜,终是把绣鞋儿踢了下去。
枣红的chuáng踏脚上,那双绣金丝龙纹的黑靴板正挺立,粉碧的绣鞋儿翻身砸在上面,凌乱软伏着,被衬得愈发俏丽多姿,两鞋相jiāo,说不出的遐思旖旎。
大chuáng上,皇帝犹自忍耐,那衣裳裙子全被他堆在她腰间,领子褪到花苞儿似的小胸脯上,纤细的锁骨诱人,白腻的双rǔ仿佛一颤,就能露出红珠儿尖尖,却偏偏半遮半掩。
这样的美景。
皇帝探入一指,那水儿经方才好一段蹭,已靡靡甜甜地流到桃源口儿,他一拨开粉色的瓣ròu儿,自是嗒嗒地落下来,沾湿了他。
“嗯……”她体内好像藏了药,往日也不像这般敏感,神qíng也不似这样慌乱,青丝沾了汗水乱黏在腮边,她一忍再忍,直觉热得像被放进了蒸笼里,动也是热,不动更热。
皇帝定定地看着她自己上下微动起来,腿根夹蹭着他的手掌,甜口儿咬着他的手指,不时唆两口,香艳得紧。
都到了这样的田地,谁还忍得住?
一气儿将三根手指都塞了进去,体内湿滑,畅通无阻,皇帝勾了勾唇,将手取出来,果不其然,小猫儿抓紧被子,缩着脚趾头,睁开艳艳地眼儿,乱也似的在四周找了一圈,把目光锁在那尚且湿哒哒滴着水的指头上。
那渴望地目光,像讨吃的小宠物,瘪着小嘴儿,轻声哼哼,又爱娇地用脑袋去蹭他,求他。
“饿了?”皇帝抓来她的手,替自己宽衣,边低笑逗她。
她小脑袋瓜里被烧得只剩下焰火团儿,哪儿还有理智?当即胡乱把衣服扒下来,模糊听见他问什么,水汪汪地眼睛抬起,眨呀眨地点头:“要吃的!”
皇帝可算是自作孽,衣服被她扯得乱七八糟,更难脱。他拍开这只捣乱的爪子,自己慢慢地脱了,看小猫儿在被子里轻滚,挣扎着,迷乱着,有些兴味,有些兴奋。
他俯身罩在她上空,将滚烫之处埋进双腿间,却偏偏不进去,偶尔去沾一沾蜜,尝尝甜味儿,弄得她不胜其扰,控诉他有犯案意图却不犯案,害得她左右为难。
皇帝是什么人?chūn/药没中过,也见人中过,这药xing看起来不算太重,只是她头一回吃,身体没有抵抗力,发作起来厉害。
因而他也不急,只慢悠悠地用低哑慵懒地嗓音迷惑她:“想吃东西还要朕喂你?喜欢就自己塞到小嘴巴里去。”
自己塞……塞……
小猫儿雀跃了,兴奋了,嫩软软地小手摸过去,握住滚热“好吃”的东西,往小嘴儿里塞,借着黏嗒嗒地口水,将小嘴巴塞得满满地,两瓣粉唇吧嗒吧嗒唆起来,吃得不亦乐乎。
她那得意欢喜的神qíng,看得皇帝血脉贲张,迎合着用力撞进去,撞出她一声细细娇娇地呻/吟,而后是红霞遍布了嫩白地皮肤,绷紧身子的欢愉。
她向来喜欢咬着嘴巴,倔倔地不肯叫,偶尔难耐了,也是轻吸一口气。
如今没了神智,没了忍耐,整个人都着迷似的狂起来,喜欢吃,就吃,喜欢夸,就呜咽欢喜地叫出来。
这让皇帝莫名想到一首曲,是近来新听的江南调儿。
chūn雨过chūn城,chūn庭chūn糙生,chūn闺动chūn思……
“chūn树□莺……”他心迷神往地低笑着一一抚过chūn生处,骤然含住尖翘露在空中的红果儿,噬咬啃吮,听她惊呼在耳,被引发出阵阵颤栗、啜泣、娇吟,愈加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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