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桂令_萌吧啦【完结】(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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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过来给你gān娘敬酒。”太后对金折桂嗔道,然后转向玉夫人,“果然两个孩子八字不合,才赐婚,你们家少将军就出了差错。皇上已经将这亲事免了。”

  玉夫人听到差错二字,不禁战战兢兢,转而又欣喜这亲事没了,看向戚珑雪的笑容也发自真心了。

  金折桂身上有蜘蛛,虽蜘蛛不咬她,但一举一动,无不小心翼翼,见金家的幺蛾子飞走了,才有心思看旁人家的热闹。

  果然,有个说:“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主持宫务的时候,陆小姐一次都没进宫过。这才大半年光景,怎地四皇子就跟陆家小姐看对眼了?”

  “……下头孩子们还在,说什么呢。想来宸妃只叫陆小姐进宫两次吧。”太后模棱两可地说。

  陆繁英脸上涨红,泫然yù泣。

  宸妃忙道:“回太后,臣妾也只想念侄女得很了,叫母亲带着她进宫一次。”

  这等事越描越黑,陆繁英进宫次数多了,就是宸妃假公济私;次数少了,区区几次,就能叫四皇子虞之渊嚷嚷着“心里只有繁英”,可见陆家女儿功力了得。

  陆繁英偷偷地掉泪,玉妙彤微微撅嘴,示意金折桂去看。

  金折桂不知道玉妙彤跟陆繁英有什么仇,但料到那位死huáng子嘴里的“只有繁英”大抵是无中生有,只见过一次,一见钟qíng,然后就敢喊出来……死huáng子可不像是那样的人。

  宴席直到日暮之时才散场,等回了家,金阁老、金将晚等男子还未回来,一群人聚在金老夫人房里等。

  等得心急如焚,却直到一更天金将晚、金朝梧才回来。

  金将晚、金朝梧二人见了金老夫人就跪下,金老夫人忙将二人搀扶起来,嘘寒问暖一番,又拉着二人坐下细细说这一路的辛苦。

  金阁老瞧见窝在金将晚怀里的金蟾宫还没来得及跟金将晚说几句话,就昏昏yù睡,又听外头二更的梆子声响起,催促金老夫人道:“有话明儿个再说,叫他们两个回房好好洗洗睡了吧。”

  金老夫人却不急,拉着金将晚落泪,又碰了碰金蟾宫,有意说:“姚姨娘呢?叫她倒茶来。”

  金蟾宫最初被金折桂教导听到姨娘二字就哭闹,此时疲惫不堪,眼皮子都睁不开,哪里有什么反应。

  金将晚不明所以,沈氏却知金老夫人报复的时候来了。

  “将晚,你房里就蟾宫一个,他丢了,为娘恨不得跟着他一起死。如今这孩子回了家,也活泛不怕姨娘了,这几日就歇在家里,再给我添一个胖孙子。”金老夫人抹泪道。

  沈氏年纪大了,哪里还能生,金老夫人这是隐晦地要给金将晚纳妾的意思。

  金将晚先看向沈氏,见沈氏只是心疼地看着金蟾宫,心里一堵,便说:“母亲,儿子发过誓……”

  “若有什么报应,就报应在我头上。”金老夫人爱子qíng深地拉着金将晚说。

  还有没有新招?金折桂无语地看天,不看金老夫人,也不看金将晚,只去看金阁老。

  金阁老见金折桂无奈地看他,仿佛在无声地说:看吧,你的话,哪怕是当着太上皇面说的都不算话,一家之主的脸面往哪里摆?……心里立时堵得比金将晚还厉害,“都住口!发出的誓想改就改,今日应在你身上,明日难不成你一句应在小狗身上,就全不当自己说过的话是一回事了?”见自己发威后,金折桂满意甚至欣慰地看他,一颗心堵得更甚,果然金折桂说的是,金家一大半就毁在他手上,若不是他往日里看金老夫人厉害,就避让她,把家里上下丢给她管,如今也不会是这么个模样。

  “老太爷……”金老夫人怔住,原本以为自己只要不管家,就不会惹得金阁老跟她作对,如今看来,金阁老是样样都要cha手了。

  “叫孩子们都回去,看蟾宫累得眼圈都出来了。”金阁老赌气道。

  金将晚直觉地发现金阁老与往日不同了,换做往日,金阁老定会袖手旁观、一言不发,“父亲、母亲,儿子告退。”

  沈氏带着金折桂、戚珑雪、南山也告退。

  出了金老夫人屋子,跟二房、三房分开走后,金将晚狐疑地看向奶娘抱着的南山,“这是谁?”

  此时南山穿着金蟾宫的衣裳,俨然也是个白嫩的小少爷。

  “哼,父亲还好意思问是谁?”金折桂冷笑。

  沈氏沉默不语,只管跟在金将晚身后。

  这是怎么了?金将晚一头雾水。

  “南山,快喊父亲。”金折桂逗着南山。

  南山扭扭捏捏,拉着沈氏的袖子,等沈氏接过他,就腼腆地睁大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金将晚。

  “这不可能!绝对没有这种事!”金将晚见金折桂的意思是这紧跟着沈氏的孩子是他的,忙出声坚定地否认。

  “再看看,看他这模样像谁?”沈氏一时也来了兴致,要将方才在金老夫人那边受得委屈撒在金将晚头上。

  戚珑雪咬唇憋着笑,看金将晚急成那样,心想要是金将晚当真认出这孩子像谁,金折桂、沈氏就乐极生悲了。

  金将晚道:“这绝对不会是我的,只是,瞧着这孩子的模子,有些像是中原人跟关外人生的。”

  金将晚比女人们见多识广,戚珑雪想到范康那无利不起早的xing子,立时说:“难不成他是关外的小王子?”

  金折桂也仰头去看,忽地就听寂静的夜里,有人气急败坏地喊了一声“银子银子银子!还没进家门就追着我问银子!”

  二房,终于为了银子闹起来了!

  “怎么处处都有人说银子?”金将晚蹙眉,“玉家老八跑到西北欠了人家十万两银子,等着玉将军送银子赎人呢。咱们家也欠了银子不成?”

  金折桂、沈氏、戚珑雪被金将晚随口说出的话炸得目瞪口呆。

  “不愧是破八,小本买卖能赚上九百两,大笔买卖,能赔上十万两……”金折桂望了眼拿了银子给玉破禅的沈氏,心想玉破禅还不如卷款潜逃。

  ☆、75、习武

  “父亲,父亲,你没忘答应过我的事吧?”金折桂不等进院子里,就拉着金将晚问。

  金将晚只当她在说纳妾的事,当着沈氏的面满口保证道:“君子一言,自然不会忘。”

  “那好,我挑好院子了,就是我现在住着的塞鸿斋旁边的院子。等梁大叔、阿大他们从西北回来,就叫他们教我。”金折桂没想到金将晚这么利落地答应,不禁笑了起来,将破产的玉破禅立时抛在脑后。

  金将晚的脚步一顿,原以为金折桂已经忘了习武这事,没想到她还记得,“魁星,习武……”

  “就这么定了,我明儿个就叫人收拾屋子去。”金折桂拉着戚珑雪就向塞鸿斋去。

  金将晚蹙眉,沈氏忙说:“老爷,怎么能让魁星习武?况且西边那院子通向外头,不安全。”

  “……阿意,都没人,怎么还叫老爷?”不叫晚哥哥吗?金将晚待金折桂一走,就将昏昏yù睡的南山、金蟾宫两个视作无物,脉脉地看向沈氏。

  “晚哥哥,”沈氏艰难地喊他一声,“能不叫魁星习武吗?”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严邈之他们都替她求qíng,再说她一个女孩子家,不过是一起来了兴致,让她兴头两天,保管过两天,她自动来求咱们让她放弃。”

  “老爷,”沈氏疑心金将晚离家太久,忘了金折桂是什么人,“可也算是半大姑娘了,成日里跟几个男人混在一处……”

  金将晚忧心忡忡地看着金折桂一拐一瘸的背影,“由着她吧,咱们就死马当活马医了,不然她的腿脚还能怎样?”

  沈氏听金将晚话里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不禁不悦起来,“老爷累着了,快回房洗洗睡吧。”将南山jiāo给奶娘抱着,又温顺地跟在金将晚身后。

  金将晚早先还以为他跟沈氏算是破镜重圆了,此时看沈氏见他回来,虽欢喜,但又不是他所想的那般欢喜,心里有些不明所以,可是离家许久才回来,满心疲惫一身风尘,又不乐意在此时跟她撕开这曾脉脉温qíng,只在心里想着沈氏定是生方才金老夫人的气,于是便随着她回房去。

  那边厢,冷氏、宁氏好容易把金朝梧哄到房里,金将溪看冷氏、宁氏又要“兴风作làng”,便骂道:“朝梧才回来,你们又要折腾什么?”

  方才金朝梧一句气急败坏的“银子银子银子”,已经叫冷氏、宁氏心里觉得不祥,此时将金擎桂、金朝桐等撵出去,冷氏、宁氏二人就等着金朝梧说一说银子在哪,要怎么偷偷运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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