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两条腿缠绕住在傅予琛细瘦的腰间,一下一下地勾着傅予琛的腰。
傅予琛被她逗弄得全身的血液奔腾着往下面涌去,巨物再次坚硬如铁,俊美的脸一丝表qíng都没有,嫣红的唇用力抿着,扶住自己的物件对准徐灿灿已经湿透的那里挺身进入。
徐灿灿仿佛被一根巨大的楔子顶入,下面被他的巨物挤得又胀又酸,针扎一般的疼,就是没有一丝的快0感。
她竭力忍了一会儿,终于忍受不了,尖叫起来:“傅……傅予琛……太……太疼了……”
傅予琛怕自己再次秒she,也不理她,一边挺动腰肢大进大出,一边俯身含住了徐灿灿的嘴,不让她出声。
徐灿灿的嘴被他封住了,眼泪扑簌簌流下来,身体也扭动得更剧烈。
傅予琛腰眼发麻,心道不好,便往外抽出,然后用力撞入,再抽出,再撞入,乌黑的长发也湿了,垂在他的脸侧,凤眼亮的吓人,腰肢继续用力耸0动。
徐灿灿疼得满脸都是泪,身体颤抖着,她的嘴摆脱开傅予琛的禁锢,哭着哀求他
傅予琛被她这个样子刺激的浑身发麻,深吸一口气,深深顶入,伏在她身上开始发she。
徐灿灿嗓子都哭哑了,一边抽抽噎噎地哭,一边抚摸着傅予琛线条流畅的背,试图抹去上面的汗水。
傅予琛压在徐灿灿身上不敢动。
他治疗了这么久,却仅仅是比秒sheqiáng了那么一点,这真是让人羞愧。
傅予琛缓缓磨蹭徐灿灿柔软的胸部,心里在回忆自己弄了多少下,最后不无遗憾地叹了口气——虽然慡得要死,可是实在是没进出几下啊!
过了一会儿,傅予琛看徐灿灿没有动静,这才悄悄起身翻到了一边,然后去看徐灿灿——徐灿灿居然哭着哭着睡着了!
傅予琛等徐灿灿睡熟,掀开被子去看徐灿灿那个刚被自己蹂躏过的部位,发现那里的花瓣又红又肿,上面还沾着他的液体……
傅予琛吸了一口气忍住勃发的yù0望,拉起薄被盖住他和徐灿灿。
他自知自己在房中之事上心有余而力不足,大概无法令徐灿灿快乐,心里居然有些胆怯:万一徐灿灿嫌弃我怎么办?
他只要挨着徐灿灿,夜里便能来好多次,只是他的问题是次数虽多,可是都只是秒she或者比秒she长那么一点点时间啊!
傅予琛很烦恼很沮丧,张开四肢把ròu乎乎的徐灿灿搂进怀里,让她背贴着自己,而他的下巴贴着徐灿灿的头顶,很快便睡着了。
徐灿灿醒来的时候发现傅予琛还在睡。
因为窗帘拉上了,所以卧室里有些暗,可是傅予琛jīng致的轮廓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得很清楚。
她的手爱怜地摸着傅予琛的脸,心里却在想:以后要努力运用口技,再也不让傅予琛cha进去了,实在是太疼了啊!
☆、第98章
徐灿灿怕吵醒傅予琛,便悄悄地下了chuáng去了浴室。
浴室外面的衣架上摆着一叠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薄绸浴衣,大概是傅予琛要人准备的吧!
徐灿灿冲完澡穿着浴衣便去了堂屋。
堂屋里正中央靠墙摆着一个梨花木坐榻,榻上放着几个真红锦缎靠枕,榻中间摆着一个花梨木的小桌。
堂屋的左右两侧各摆着一对梨花木高椅,椅子中间放着一个雕花高脚小几。
东边的小几上摆放着一个jīng致的赤金美人花瓶,里面cha着三五枝月季花,大红的月季花散发着幽香;西边的小几上摆着一个白瓷青花的罐子,里面cha满雪白的jú花,清淡的jú花香气弥漫在周围。
徐灿灿心里有事,没有去细看屋子里的摆设。
她大略看了一圈,发现叫人的金铃就在西侧的小几上,便伸手拉了拉。
这时候她随便动一动就能感觉到下面的酸疼,走一步便针扎一样的疼,她便懒洋洋倚在榻上不肯动弹,等待碧云和朱颜过来。
碧云和朱颜很快便来了,她们低头肃穆地给徐灿灿行了个礼,道:“少夫人有何吩咐?”
看她们俩不好意思看自己的样子,徐灿灿也有些羞涩,也不好意思抬头去看她们,便垂下眼帘问道:“这里的厨房由谁负责?”
在汴京的时候徐灿灿的饮食都是由朱颜的负责的,因此朱颜上前一步道:“禀少夫人,宅子里只有咱们内院有厨房,上灶的厨娘是先前的云大人留下的,都叫她孙妈妈,帮厨采买的是韩婆子。”
她顿了顿又道:“奴婢斗胆,已经吩咐韩婆子去购买了菜蔬果品。”
徐灿灿闻言一笑,道:“朱颜做的对,待我换好衣服梳好头,带我去厨房看看吧!”
碧云闻言,忙出去拿早就准备好的衣服和妆奁。
徐灿灿和傅予琛睡着的时候,她和朱颜趁机把行李整理好了,还把正屋的西厢房收拾成了徐灿灿的起居室,把徐灿灿的衣服、首饰、妆奁、银票等全收好了。
她们这一路走来,不知不觉夏天就不见了,凉慡的秋天紧跟夏天的脚步来到了人间。
正因为天凉了,碧云给徐灿灿准备的衣物是一件真红绣银红牡丹衬纱袍和牙白锦裙。
徐灿灿力图简单,便让朱颜把自己的长发全梳上去,用一根玛瑙玫瑰簪了一个随云髻。
她穿好衣裙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嘴唇被傅予琛给咬肿了。
发了一会儿呆之后,徐灿灿便让朱颜取了薄荷油过来,在自己唇上抹了一层,这才随着朱颜出去了。
徐灿灿怕身上沾了油污气,就吩咐朱颜看着厨娘做了几样傅予琛爱吃的菜,再烧两个汤,自己先带着碧云回去了。
碧云悄悄观察徐灿灿,发现她走路的时候怪怪的,双腿叉的有点开,还走得挺慢,心中便猜到了原因,知道公子和少夫人夫妻恩爱,她心里也为公子和少夫人高兴。
进了堂屋碧云便微笑道:“少夫人,奴婢帮您按摩吧!”
徐灿灿正身上酸困呢,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碧云一边帮她按摩,一边道:“少夫人,这南海海边真的和我们北方不一样啊,很湿润很柔和,空气中仿佛带着一股水汽,真想一直住在这里啊!”
徐灿灿不由笑了:“这里离海边还有三百多里呢,还不是海边;再说了,等你去晾衣服的时候,你才知道住在海边有什么不方便呢!”
碧云正要追问,朱颜用托盘端了两盘菜过来,叫碧云和她一起去端饭菜。
这边又没有小丫鬟,碧云只好随着朱颜去了厨房。
碧云和朱颜摆饭的时候,徐灿灿便进去叫傅予琛起来。
傅予琛这些日子很少睡得像今天这么香。
他是被堂屋饭菜的香味给弄醒的。
可是当傅予琛听到徐灿灿脚步声的时候,却故意闭上眼睛装睡。
徐灿灿一进卧室,便闻到了卧室里依旧氤氲着qíng事后暧昧的气味,她的脸很快便红了。
卧室静悄悄的,徐灿灿以为傅予琛还在睡,就拉开窗帘,让清新的空气透过浅绿窗纱chuī进卧室。
她蹑手蹑脚走到chuáng边坐了下来,悄悄去看傅予琛。
傅予琛平躺在chuáng上,露在被子外的肩膀和胸膛依旧白皙如玉,根本不像是行军打仗的人。
她静静看着傅予琛,心中爱意无限,忍不住俯身在傅予琛的唇上吻了一下。
傅予琛觉得徐灿灿应该是很喜欢自己,要不然她怎么会偷吻自己呢?
他原本预备再装一会儿呢,谁知道被徐灿灿触过的唇上突然凉得火辣辣的,便睁开眼睛抹了一把,然后伸出双臂把一脸惊讶的徐灿灿拉了下来,压在了自己身上。而他一翻身,隔着被子压在了徐灿灿身上。
徐灿灿被他吓了一跳,见他跃跃yù试地又要摸自己,便嗔道:“傅予琛,你不饿么?”
傅予琛真的是饿了,所以他只好放开了徐灿灿。
徐灿灿这一阵子没见他,实在是爱他爱得怎么表达都不够畅快,便服侍着傅予琛起chuáng穿衣,还要帮傅予琛梳头发。
梳头的时候,徐灿灿发现傅予琛的头发黑而软,摸在手里凉yīnyīn的,还带着一股幽幽的淡香,便又把玩了一会儿。
傅予琛的头皮被徐灿灿摸得麻苏苏的,既舒服又难熬。若是别人这样,他早就一脚踹上去了,可是如今是徐灿灿,他只得竭力忍耐。
小夫妻联袂而出的时候,在堂屋侍候的碧云和朱颜不禁都看呆了——公子头戴银冠,身穿黑色绣银纹的袍子,腰里围着银腰带,看着面如傅粉玉树临风;少夫人眉目如画衣裙jīng致,身材窈窕有致。
两人一个细条高身材,一个丰满又窈窕,真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
徐灿灿和傅予琛一坐下,便吩咐朱颜和碧云自去用饭,她来侍候傅予琛。
今日这顿晚来的午饭是的简单五菜两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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