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后养成史_平林漠漠烟如织【完结】(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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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昔gān这事,徐灿灿都是竭力忍受得多,享受的少;这次却先是哼哼唧唧,后来便满口子叫他的名字身体也迎送不止……

  傅予琛终于认识到自己先前的本事实在是不济,只知自己满足,从不理徐灿灿的感受,还以为夫妻间都是这样子……

  他侧身抱住柔软香暖的徐灿灿,觉得迷恋之极,恨不能把徐灿灿嵌入自己身体内,再不分开。

  第二日傅予琛起身去前殿见人去了。

  可怜的傅瑞被水寒和玉明带了出去,一直等到中午,才被放了回来,终于见着了母亲。

  他小小的心灵里面,只觉得母亲被爹爹抢走了,自己却无力夺回,因此把脸贴在徐灿灿脸上,无声地流泪,恨不能立刻长大,让母亲只属于自己,嗯,弟弟和妹妹也可以同母亲亲近,唯有爹爹不能。

  徐灿灿的脸被傅瑞的眼泪抹了个遍,又不能表现出嫌弃儿子的样子来,只得默默地想:唉,幸亏起身的时候没有涂脂抹粉,不然被傅瑞的眼泪一洗,多难看啊!

  傅瑞心中心事沉重,却苦于口齿不伶俐,哭到了最后,也只说出了句:“爹爹可恶!”

  徐灿灿:“……”

  她抱着傅瑞的胖身子,温柔地解释着:“阿瑞啊,母亲在世上最爱的人,就是你的爹爹了,你可不能说他可恶!”

  傅瑞闻言小小心中天地瞬间坍塌,泪汪汪看着徐灿灿:“不是阿瑞么?”母亲最爱的人,居然是爹爹,不是他?

  徐灿灿却不了解儿子的刻骨悲伤,犹自含笑道:“,母亲也很爱你哟!”

  傅瑞哭得更伤心了。

  傅予琛在前殿书房里坐着,水寒与玉明立在书案前回事,因为事涉隐私,所以其余闲杂人等全部被屏退了。

  水寒面无表qíng行礼道:“禀陛下,确实是定国公夫人元氏及她的贴身侍女胡氏。”

  下面的话水寒知道不好开口,却也只得硬着头皮道:“元氏胡氏离开一个时辰之后,院子里又出来了一个身穿蓝袍的高壮男子,经暗卫跟踪查探,确实是辽国皇太子耶律退……”

  他手下的暗卫从昨日到今日一直不眠不休,把这件事的表面qíng况查得清清楚楚——元氏勾引了密阳侯派去看守她的黑衣卫副统领曾英才,杀了守卫后带着贴身侍女胡氏跟着曾英才从鄂州逃走。她不敢进京,便在京畿四县徘徊,直到遇到了辽国使团,便搭上了耶律退,后来却离开了辽国使团,又拦住了东夷使团,而带着她逃出来的曾英才却不知所踪。

  水寒怀疑整件事一定还有内幕,不会这么简单,辽国和东夷一定都有所图谋,他打算继续查下去,让整个事件以及背后的内幕水落石出。

  傅予琛白罗衣袖下双手微微颤抖,良久后方轻轻道:“耶律退昨日那个时辰分明是在金明池参加诗会,徐宜鹏和马明光都在场,亲眼见他在那里,可见他是有替身的。你们两个好好查探一番,弄清楚到底是他还是替身去马道街约会的。另在元氏与耶律退约会之所下面埋上炸药,查出哪日他再去赴约,及时通知司礼监,以朕的名义请他和李苍穹饮宴。”若是替身参加宴会,真身赴约,那就把元氏和耶律退这对狗男女一起炸成齑粉,一雪此恨。

  玉明和水寒答了声“是”,退了下去。

  ☆、第254章

  夜里的时候下起了雨,雨滴打在满池的莲花莲叶上,发出密集的“啪啪”声。

  夜风夹着雨滴席卷而来,打在宝津楼的雕花木窗上,声音非常的清晰。

  傅予琛还没有回来,徐灿灿看着女官奶娘安顿好傅熙和傅荃,就带着傅瑞回了三楼卧室。她搂着傅瑞睡在宽大的chuáng上,下着雨的夜甚至有一些寒冷,幸亏有小火炉一样的傅瑞,带给她无限的温暖。

  快到子时,苏延才带着御前太监,水寒带着御前侍卫护送清平帝回了宝津楼。

  今夜在宝津楼值夜的女官正是碧云,她带着两个值夜的宫女出来迎接,见清平帝脸色苍白神qíng疲倦,便愈发恭谨,不肯出一丝错。

  傅予琛虽然不爱说话,可还是问了一句:“皇后呢?”

  碧云恭谨道:“禀陛下,皇后带着皇太子在三楼休息。”

  傅予琛正要上楼,却又转身问了一句:“傅熙和傅荃呢?”

  碧云依旧恭谨回道:“二皇子和三公主由奶娘侍候着睡下了。”

  傅予琛这才不再多问,径直上了楼。

  碧云悄悄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她的未婚夫赵川是水寒的亲信,两人见面时赵川悄悄jiāo代她,这几天侍奉清平帝一定要小心谨慎,免得白白丢了xing命。

  徐灿灿一听到楼梯那里传来熟悉的上楼脚步声,便知道是傅予琛回来了。

  她起身吃力地托起傅瑞,把小胖子傅瑞往chuáng里移了移,为傅予琛腾出位置,便又贴着傅瑞躺了下来闭上眼睛装睡。

  傅予琛今日一直在忙,除了元氏之事、与东夷的谈判、夏季汛期huáng河防汛这些事qíng,还有一件事也提上了日程——为提前做好与辽国作战准备,需要疏通从南往北运送军粮的辽河河道。

  对傅予琛来说,疏通辽河河道才是重中之重,今日内阁十位大学士都来到金明苑和他商议,会议足足开到了半夜,马明宇带着其余九位大学士在听风阁歇了下来,预备明日继续商议。

  无论是哪一个朝代,疏通河道都是一件大事,做好的话利国利民,做不好的话动摇国本,因此到了最后,傅予琛都有些头疼了。

  他净手盥洗罢,脚步沉重地走到拔步chuáng外,chuáng门没关,chuáng头小几上玉罩灯内蜡烛依然燃着,是徐灿灿给他留的灯。

  月白色纱帐内徐灿灿紧挨着傅瑞睡得正香,傅瑞撅着屁股睡小狗一样睡得呼呼的——外面虽然风雨正骤,可是卧室内却温暖馨香。

  傅予琛撩开纱帐,在chuáng边坐了下来。

  白皙莹润温暖的徐灿灿就在那里,这是他的妻子。

  傅予琛低头去吻徐灿灿的唇,刚吻了一下,他的脸便被徐灿灿柔嫩温暖的手指扶住了。

  徐灿灿笑嘻嘻道:“阿琛,你回来了!”

  傅予琛被她吓了一跳,却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徐灿灿双手捧着傅予琛的脸,清澈的眼睛在傅予琛脸上逡巡,最后说了一句:“阿琛,你真好看!”不过看起来好累,凤眼下面都有些青晕了。

  她起身道:“我给你按摩吧!”

  傅予琛听话地坐在chuáng边,徐灿灿跪在他的身后为他按摩起来。

  按摩完头部,徐灿灿让傅予琛趴在chuáng上,开始为他按摩背部。

  傅予琛太累了,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徐灿灿也不管他睡着了,兀自认真地忙活着。

  等她按完,自己全身已经出了一层细汗,再看傅予琛睡得那样香,她心里不由一阵静谧温柔,缓缓地趴在了傅予琛的背上,紧贴着他感受着他的心跳。

  不一会儿徐灿灿便起身下楼,吩咐尚食女官朱雀去厨房看着人炖一盅排骨鲜藕汤送过来。

  朱雀答了声“是”,便带着两个小宫女打着伞离开了。

  傅予琛夜里又醒了一次。

  徐灿灿正陪着他躺着,见傅予琛醒了,忙问道:“备有排骨鲜藕汤,你要不要喝一盅?”

  傅予琛凤眼犹带迷蒙,眨了眨眼睛,“唔”了一声。

  徐灿灿便下chuáng把在食盒里温着的汤盛了一盅端了过来,服侍着傅予琛吃了,又侍候他漱口躺下。

  傅予琛待她睡下,便伸手把徐灿灿搂在怀里。

  徐灿灿摸了摸睡着里侧的傅瑞,低声道:“这样冷落傅瑞多不好啊!”

  傅予琛也不说话,只是把修长的胳膊和腿都缠在徐灿灿身上。

  徐灿灿见他又和儿子争宠,心中好笑,却柔顺地窝在傅予琛怀中睡了——元氏的归来,最烦的人就是傅予琛了,而且傅予琛又那么忙,徐灿灿不想让为小事烦恼。

  第二天傍晚,清平帝的銮驾回了原先的潜邸如今的新宫。

  潜邸原先的大殿改为大庆殿,后殿改为紫宸殿,均为清平帝朝会之所;原先的书房院落改为御书房,为清平帝见人办公之所;原先的家祠改为用来宗祀的明堂殿,原先的书画院改为用来策士的集英殿;而大殿东的侧院改为德昌宫,专门用来奉养太上皇;原先的内院改名为坤宁宫,内院正堂改名为福云殿……其它种种增添改动,不再一一赘述。

  徐灿灿觉得这样的改动其实也不错——当初翰园改建为清亲王府之时,太上皇当时命人按照宫里的规制建的王府,后来做了太子宫、潜邸,明明是高大巍峨的宫殿,叫的名字却是东侧院内院什么的,实在是有些不般配,如今一改却是般配了。

  太上皇带着傅瑞在德昌宫读书,傅予琛自去办公见人,徐灿灿便带着傅熙傅荃回了坤宁宫福云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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