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后养成史_平林漠漠烟如织【完结】(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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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灿灿眼睛直直看着她,一字一句斩钉截铁:“我想见写信的那个人!”

  丁妈妈张了张嘴,刚想说话便被徐灿灿打断了。

  “我今夜便要见到他!”

  丁妈妈看了看她身后的碧云,低头答了声“是”。

  碧云沉默地立在拔步chuáng一侧,杏眼里满是担忧,却始终没有说话。

  子时的梆子声在徐家院墙外响过没多久,徐灿灿便披着一件黑缎绣红牡丹的披风出了东厢房,碧云紧紧跟在她身后。

  挂在天上的圆月撒下一片清辉,徐家院子里如同白昼,徐灿灿拢上兜帽,轻轻向大门走去——丁妈妈正立在大门口等着她。

  碧云看着门,丁妈妈带着徐灿灿出了大门沿着青石街道向东走去。

  刚走到一棵黑黢黢的树旁,一身黑衣的傅桂便闪了出来。

  徐灿灿就着月光认出他是傅予琛身旁的小厮。她不知道他的名字,却记得他的脸。

  傅桂默不作声地给徐灿灿行了个礼,沉声道:“徐姑娘,请!”徐灿灿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不管不顾跟着他向前走去。走了大约百十步,傅桂带着她拐进了一个大门dòng开的院子。院子东边有一堆木柴,傅桂搬开木柴,一个仅容一人进出的小门出现在徐灿灿眼前。

  徐灿灿跟着傅桂进了小门,门后是一大片密密的竹林。

  进入竹林沿着竹林中的小路没走多远,徐灿灿远远地看到了一排雕梁画栋的jīng美房子。

  傅桂侧身闪在路旁,低声道:“前面就是公子家常住的屋子,令尊给公子用过针就在客院歇下了。如今内院只有傅柳一个人守着公子!傅桂就在这里候着姑娘!”

  徐灿灿怔怔看着透过碧色蝉翼纱she出来的碧色灯光——原来,她牵挂的傅予琛就在那里面……

  因为有傅予琛,所以对于徐灿灿来说,这个陌生的地方也似透出温暖和幸福……

  ☆、第三十八章调戏小小傅

  这是一个很大的院子,除了西南角落这一片竹林,院子里别无它物,显得空dàngdàng的。

  徐灿灿又伸手拉了拉兜帽,两手拢紧披风,向亮着灯光的房门走去。

  一身黑衣的傅柳迎了出来,恭谨地躬身行礼,然后道:“徐姑娘,令尊已经为公子用了针,也用刀割了喉咙,只是公子还没醒,水还喂不进去……”徐顺和以前为公子诊过病,却并没有治好,倒是捞了一大笔银子。虽是他是徐姑娘的亲爹,可傅柳也实在是不太信任徐顺和这个男科大夫啊!

  傅柳转念一想,公子喜欢徐姑娘,是不是说明他先前的病已经好了?

  他抬头看着徐灿灿:“令尊说,公子若是醒不过来……”

  徐灿灿竭力按耐住满心的凄惶,点了点头,进了里间。

  进了里间之后,徐灿灿听到了外间门被掩上的声音。

  里屋除了书案和书架,也就是一张雕花紫檀塌了。

  榻上躺着一个人,身上盖着缎被,呼吸声响而急促。

  榻前的小几上放着一个照着翡翠灯罩的烛台,整个屋子被翡翠色的烛光笼罩,显得有些冷清,有些寂寞。

  徐灿灿悄悄走上前,在靠近枕头的地方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傅予琛。

  短短几日不见,他好像瘦了不少。

  徐灿灿伸手摸他的脸,灼热,柔软,gān燥。

  屋子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作为大夫之女,徐灿灿辨认出了板蓝根和蒲公英的味道。

  徐灿灿知道傅予琛在发烧,她端起放在小几上的茶盏,用小银匙舀了些水尝了尝,这才开始喂傅予琛。

  她前世帮舅舅带过小表弟,知道如何给出生没多久的小孩子喂水。

  徐灿灿舀了一小勺水,把银匙伸进傅予琛嘴角,手拿着银匙轻轻一转,水就顺着嘴角旁的口腔壁进入了傅予琛的喉咙。

  喂完一盏水,徐灿灿用自己的帕子揩了揩傅予琛嘴角的水迹。不知不觉间,她的手指抚上了傅予琛的嘴唇——她刚喂过水,傅予琛的嘴唇柔软湿润温热!

  傅予琛依旧沉睡,并没有因为见到徐灿灿就醒过来。

  徐灿灿坐在chuáng边,把脑袋侧放在傅予琛的深紫丝绸枕头上,脸朝着傅予琛的耳朵,倾听着傅予琛的呼吸。

  他的呼吸时紧时慢,有时轻有时重,徐灿灿从浓重的药味中依稀闻到了傅予琛身上的那种清冽淡香。

  她的脑袋往前移动,终于贴住了傅予琛的脸颊。

  在这样炎热的夏季,他的脸热得烫手。

  徐灿灿呆呆想着:难道他真的就要死了……

  徐灿灿很想让傅予琛醒来,于是她做了一个刻意不经大脑的动作。

  她的手钻进了锦被,放在了傅予琛身上。

  傅予琛身上穿着薄丝中衣,薄软透气,摸上不像绸子那么yīn凉软滑。

  徐灿灿的手在傅予琛的中衣上逡巡良久之后,终于闪电般说钻进了傅予琛中衣之内,摸着了傅予琛的身体。

  他的身体灼热gān燥,甚至能摸到薄薄肌肤下的肋骨。徐灿灿知道这说明他高烧未退,如果退了烧身上是湿凉的!

  她的左手往下移,经过肚脐,钻进了傅予琛的亵裤。

  徐灿灿知道自己像个变态一样,可是还是用手握住了傅予琛两腿之间的物件。

  小小傅其实徐灿灿并不陌生,傅予琛抱着她的时候这个物件曾经耀武扬威隔着衣物顶着她的小腹!

  可是如今的它,萎靡不振软软地耷拉在那里,而且居然也在发烧。

  此时徐灿灿依旧枕着傅予琛的枕头,脸挨着傅予琛的耳朵。

  她已经彻底放弃了大脑,听从本能行事。

  徐灿灿张嘴含住了傅予琛的耳垂,生涩地舔舐吸含——欧阳大家教她的口技,她都用在了傅予琛的耳垂上!

  小小傅依旧疲软温热。

  徐灿灿的左手捏住了小小傅,开始轻轻揉搓——小小傅醒着的时候那么壮观,软下来其实很小巧,徐灿灿完全可以用手包住!

  揉着揉着,徐灿灿觉得小小傅的手感似乎有些不对,她疑惑地用力捏了两下,却发现小小傅瞬间bào涨,她的手握不住了!

  徐灿灿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傅予琛——傅予琛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侧着脸看着她,凤眼亮的吓人!

  仿佛被施加了定身咒,徐灿灿僵在了那里,出了一身冷汗。更尴尬的是,她的左手还在小小傅上放着。

  大概三秒钟过后,徐灿灿清醒了过来,收回左手抬起脑袋起身逃走一气呵成。

  徐灿灿落荒而逃,傅予琛又闭上了眼睛。他虽然被徐灿灿用独特的方式弄醒了,可是身子根本无法动弹,嗓子也肿疼难忍无法出声,只能闭上眼睛。

  傅桂陪徐灿灿走在月下的青石街道上。

  四周静极了,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响起,远处偶尔传来狗的吠叫声。

  徐灿灿紧紧跟着傅桂的脚步,心里如野火燎原一般。她发誓若是能重新来过,她绝不会再做刚才在傅予琛房间对傅予琛做的蠢事!

  她沮丧地想:在傅予琛眼中,我一定成了变态色-qíng狂!他一定再也不会理我了!

  徐灿灿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她没有勇气,因此不想反抗,也不敢奢望能通傅予琛在一起,可是这不意味着她希望傅予琛讨厌她。

  任何一个女人,都希望在qíng人眼中自己是最美好的,而不是成为一个连病人都不放过的dàng=妇yín=娃!

  走到徐家大门外,傅桂仰首发出“布谷布谷”的声音,居然神似布谷鸟的叫声。

  现在是五月份,正是麦子成熟的季节,布谷鸟叫在汴京的夜晚似乎很寻常,并没有人额外关注。

  徐灿灿低着头立在门前烦恼着,傅桂立在石榴树的yīn影中陪着她。

  过了一小会儿,大门轻轻打开了,衣裙齐整的碧云立在门后,显然她一直没睡。看到徐灿灿,碧云长出了一口气闪到一边让徐灿灿进来。

  徐灿灿悄悄向傅桂摆了摆手,蹑手蹑脚进了院子。

  碧云关上大门闩上了门闩。

  主仆俩不敢说话,轻手轻脚进了东厢房。

  进了北屋卧室,碧云不敢点着蜡烛,借着窗前的月光扶着徐灿灿坐到了chuáng上。

  徐灿灿身体疲累大脑兴奋,了无睡意,便倚在大迎枕上问道:“小香回来没有?”

  碧云正立在她身前帮她解披风的带子,闻言便回答道:“她很听姑娘的话,晚上就住在了太太屋里侍候,并没有回来!”

  徐灿灿起身脱了披风扔给碧云,自己飞快地脱了罗衫、裙子和绣鞋,掀开薄被钻了进去。

  碧云把帐子从银钩上放了下来,又把边角掖在褥子下,这才回南边暗间睡去了。

  徐灿灿侧躺在chuáng上,把装着玫瑰花的绣花枕头揉成一团枕在脑袋下面,脑海里又浮现了不久前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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