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宁可惹小人也不要惹女人。小气和任xing都是女人的特质之一,就算这个女人不成大器无法造成大伤害,小麻烦不断也是件令人心烦的事。而惹到王太后这个拥有埃及最高地位的女xing,就绝对不是什么小麻烦了……我只能说,拉姆瑟斯你人品太差了。
所有的想法不过一念之间,拉姆瑟斯奇怪地看了王太后一眼,眼睛微阖,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忽然将视线转向我,带着三分探究,“结婚这事,不是我由一个人说得算,还得看纳菲尔塔丽小姐的意思。”
——他这是在试探么?
“那么,纳菲尔塔丽,你同意这门婚事吗?”对于拉姆瑟斯将皮球踢到我身上,王太后显然是很高兴的。只不过……王太后您是否忽略了,拉姆瑟斯并没有明确地说会娶我,只说要先问过我的意思。
所有人的视线一瞬间都投到我的身上,周边的窃窃私语声或多或少地传入我的耳朵。大多都是些她真是走了狗·屎运,为什么不是我/我家女儿之类的话。——没有人认为我会说不。
不,应该至少还有个人在等着我说“不”。
我看向拉姆瑟斯,只见他此时虽然嘴角依旧弯成一个美丽的弧度,眼中却迷蒙一片,深深浅浅的让人看不真切。
“咳咳……”法老忽然咳了几声,似乎在催着我的回答。
我心里其实早就已经有了答案,只不过怕说出口会毁了现在的一切。但此时,我想遵从自己内心的抉择,不去管后果。
——不过我想如果我事后好好地将理由说给王太后听的话,她一定会理解我的良苦用心的吧?
“王太后,王,”我躬了躬身,小心却认真地说道,“我想我配……”
“咳咳……”法老忽然又剧烈地咳嗽了两声,将我的话打断。
……就算你是法老,看出我想说什么想要阻止我,我也要继续说下去。
赌着一口气,我捡起了被打断的话,继续说:“我想我……”
然而法老的咳嗽却又接着响起,甚至不再给我说一个字的机会。
——我说这样也太过分了吧!
我愤然抬头,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瞪大了双眼!
我的正前方,法老弯着腰,费力地捂着嘴,却无法捂住嘴中溢出的不间断的咳嗽和不断从指间低下的……血!
“王!”不远处的近侍终于发觉了法老的不对劲,呼喊着冲了过来。瞬间,大厅里像是滴入了一滴水的油锅一般沸腾了起来,惊叫声呼喊声走动声不绝于耳。
而我早在大批近侍涌过来的时候就被挤出了很远,呆呆看着眼前的景象,许久回不过神来。
这是……毒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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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 =于是多谢各位童鞋的安慰与提供的方法,装病什么的我果然不好意思去做……不过还好那不是必修的考试,我只要下学期再多修一门补上学分就够了……其实我比较在意的是看了那么久的书还辛辛苦苦地对着电脑实战演练我最讨厌的计算软件结果就这样浮云了让我很不慡而已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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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多谢各位的支持和体谅,时间就这么点,复习,写文,休息……非得放弃一样的话,似乎我只能选择放弃休息了……为了考试不复习不行,而既然说过要日更,写文也是必须的,如果食言了我恐怕会睡不着觉【而且编·辑大人会扒了我的皮= =】不过,也就这几天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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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4号,为了5号那可怕的考试于是不更【感谢编·辑大人容许我有一天的假期orz】……为了考试我要拼了……5号我要忙里偷闲回评,有评不回我憋得慌= =
PS:我这么罗嗦总有一天作者有话说会超过正文字数的orz
PS2:前两天一直忘记要吼吼了orz如下:
据说应该把专栏放出来求包养……
咳咳,下面这个图直奔我那个满目大坑的专栏,我就不废话了——求收藏= =+收藏了下次我开新文大家可以即刻得知,然后来我新文被我tx哦= =+
远离动乱之地 …
想到上一任法老的莫名死去,我越发肯定了这种推测。
那么……会是谁?
脑中忽然闪过一道光,我倏然看向王太后,她却也是一脸惊讶的表qíng,似乎对这个发展也很是意外。
——这么说来,不是王太后gān的。
但除了王太后,我似乎已经想不到其他人了。要在这个宴会上毒杀特定的一个人应该没那么容易。即使是法老,他喝的酒也是和我们同样的。近侍将酒端进来后,就随意地放到缺少酒的桌子上。这一点,在我看歌舞表演的时候,无聊地盯着看过。
那么——想到从法老进来后就断断续续的咳嗽,以及王太后曾经说过法老身体不大好的信息——我想这次我可以确定了:法老已经病入膏肓。
王太后不愧是做过多年领导的人,她呵斥吵吵嚷嚷的近侍们安静,并且命令他们将法老抬了下去,一脸无措的王后随着跟了出去。然后,王太后宣布今天的宴会到此为止,也匆匆走了出去。在她之后,纳莉雅衣公主自然也紧紧跟随。
“要变天了。”
“是啊。”我下意识地赞同道,然后才惊觉声音的耳熟。
转头看去,之前本就离我不远的拉姆瑟斯正站在我的左侧,目视着法老被抬下去的侧门。虽然相距很近,但他的表qíng却仿佛笼上了一层轻烟,令人摸不着他的想法。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近侍们早已将法老送走了。侧门那儿,什么都没有。
喧闹的大厅里是人们慌乱猜测的杂乱声响,用一句人心惶惶来形容,毫不夸张。相比较之下,我和拉姆瑟斯之间的寂静,就显得有些诡异了。
“拉姆瑟斯大人,我的父亲在等我,我先告辞了。”我向他点了点头。安克帝克将军是不是在等我我是不知道,不过就借来一用而已。
说完也不等他回答,我兀自转身,向外走去。
“乌鲁丝拉不告诉我答案了再走?”身后的声音不疾不徐。
脚下一顿,我微微扯起嘴角,回头笑道,“大人,你真的不知道?虽然没能说出来,但我想我的意思应该很明显才对。”
我的答案,自然就是你所期望的。
“哎呀呀,这么说被拒绝了?”拉姆瑟斯有些夸张地捂住了胸口。
“我不过就是……如你所愿。”后四个字我说得很轻,也不知道拉姆瑟斯听到没有。
“纳菲尔塔丽。”
……啥?
听到这个令人抽搐的名字,我一愣,随即连忙回头,在看清眼前的人后收敛了脸上的神qíng。
——这不就是我刚刚拿来作借口的“父亲”大人,安克帝克将军么?没想到他还真的在等我啊。
“父亲。”我低头,做足了一个女儿对父亲该有的尊敬态度。
“走吧。”我名义上的父亲没有废话,秉承了军人一贯的言简意赅,向拉姆瑟斯点了点头权作招呼。
“是。”我忙应声,也不多看拉姆瑟斯一眼,直接跟在安克帝克将军身后走了出去。
“你做得很好。”
当我正低头只顾着走路时,前方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我一愣。
我看向超前我一个步子的安克帝克将军,却只能看到他挺得笔直的后背。
忍不住弯起了嘴角,我无声地笑了。
——终于被安克帝克将军承认了。
正想说些什么,早就在大厅门外的亚娜和斯奈夫鲁就迎了上来。不过,他们低头候在过道边,直到安克帝克将军超过了他们,才敢走到我身边。
“听说法老被杀害了?”亚娜小声地说着,一边说还一边看看四周。
刚刚才发生的事qíng,这么快就有了如此罔顾事实的版本了?——这谣言的威力,实在是不容小觑。
我感叹一声,摇头,“你不要乱说。我想……法老应该是病了。”
而且,看他咯血那么厉害,我怀疑法老王很可能就要回归神的怀抱了。
“病了?”亚娜迷惑地喃喃着。
我点头,见将军已经走远,不再多说,忙带上两人跟上了安克帝克将军。
接下来,底比斯是不是就会有一场腥风血雨了呢?根据历史经验,一旦上位者病倒,很多暂时沉寂的势力都会嗅到权力的甜美味道而纷纷出水。
那么,我就该好好考虑接下来我的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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