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样,很像是一根绳上的蝗虫,生死都绑在一起了呢。”拉姆瑟斯笑着,温暖的气息一点点随着空气浸染我的肌肤,侵入我的灵魂。
我一怔,随即抽了抽嘴角。哪有人把自己比作蝗虫的?
“放心吧,”我自信地笑了,仿佛预言一般说道,“你一定不会死的。”
所以,连带着我也不会死。一根绳上的蚂蚱嘛,同生共死。
“我知道。”拉姆瑟斯说。
唔?这么相信我的话?
“乌鲁丝拉不是说过,我会站在权利顶端吗?”许是看到了我眼中的些许疑惑,他继续说道。
那是……在西台的时候说的。这么早的话,没想到他还记得。
“……那是我胡说的。”虽然知道他会是法老,但具体什么时候完全没印象了,所以那就是我胡诌的——咦,他确实当法老了……吧?
“我知道。”他似乎有些累了,闭上眼,嘴角却仍旧带着笑。
“……”
你又知道?知道还说信……
……算了,现在重要的是先爬上去。
“那么,我们要cos一回人猿泰山了。”经过刚刚的一通胡侃,我心里的紧张似乎也去了不少。深吸一口气,我右腿一蹬,就离开了坚实的地面。
绳子载着我们向前dàng去,到达一个最高点后又往回dàng,dàng了好几个来回才渐渐在dòng顶正下方静止下来。如我所料,水只漫过我们的小腿肚,虽然水流有些大,但受力面积太小,对我们倒没造成太大的影响。
“我上去了。”虽然早就将计划告知,我还是说了一声。
接下来,我准备先攀上去,等到dòng口了,再将拉姆瑟斯拉上来。爬上去似乎不算难事,难的是上去后把拉姆瑟斯拉上来——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啊——所以,我只能拼了。
“小心。”拉姆瑟斯低沉的声音响起。
我点点头,不再说话,将原本搂着拉姆瑟斯腰部的左手向上伸,抓住绳子后绕了一圈。接着,我提起悬在空中的右脚,同样在绳子上绕了一圈。确定固定住后,我脱出绳套中的左脚和右手,右腿和左手同时用力,向上一跃,猛地用右手抓住了上端的绳子,快速地绕了一圈固定住。
——这个方法果然可行。
我稍稍安心,继续以同样的方法向上攀爬。这确实是件体力活,我不过向上爬了不到两米的距离,就已经肌ròu酸痛,手脚都在不停地颤抖了。
向上看了看……还有两米不到的距离,坚持就是胜利!
我给自己打气,又是向上一跃。忽然,一阵不同寻常的扑簌声响起,有什么东西掉到了我的头上。缓缓抬起头,我心一沉。
绳子与dòng□接的地方,正在逐渐磨损变细!
——它撑不住我们两人的重量。
脚下是奔腾的河水,头上是即将断裂的绳子。
我迅速做出了决定。
拔下头上有幸没被河水冲走的头饰,我握紧它,直到紧握的拳头中渗出血来,才松手使劲向上一扔。头饰划过一道美丽的弧度,将将飞出了dòng口。来不及多做考虑,我倾身用染血的手抓住身侧一开始注意到的从dòng口垂下的此时恰好跟我同一高度的绳子,依样绕了一圈,然后松开这边手脚上的绳子,将自己转移了过去。
正如我所料,少了我的重量以及攀爬的动作对绳子造成的负担,磨损立刻就停止了。
“拉姆瑟斯,你别动,绳子快断了!”我忙向注意到不寻常而向上看的拉姆瑟斯喊道。
“乌鲁丝拉……”拉姆瑟斯眉头微皱,却听话地没有做出任何举动。——以他此时虚弱的状态,恐怕也做不出什么来。
“千万别动!”我加重语气,“我从这边爬上去也是一样。”
虽说绳子的磨损已经停了下来,但谁知道待会儿又会出什么意外?
想到这里,我不敢耽搁,依照刚刚的方法继续向上爬。
绕一圈,向上跃,松开,向上跃,绕一圈……
dòng口越来越近,我心中的喜悦也逐渐加qiáng,更加快了向上爬的频率。
“嘣……”
绳子崩断的声音来得那么突然,即使在奔流的河水哗哗声中也那么清晰。我心一沉,忙低头看向拉姆瑟斯,却发觉他的眼睛微微睁大,因发烧而产生的朦胧雾气似乎在那瞬间消散。而不待我细看,我就发觉自己离他越来越近,jiāo错而过,直至落入冰冷的河水中。
没顶之灾。
——原来,断的是我这边的绳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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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超字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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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不好使,本来还想想个办法能让两人能省力爬上去的,结果从下午一直想到晚上也想不出来orz韩度谷歌都搜不到方法,只好这样了……老天啊,让我的智商瞬间飙到250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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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jq什么的,咱比较喜欢患难见真qíng,日久生qíng这类的【捂脸】所以还是不要一次xing进展那么大比较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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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临时决定说个囧事。
晚上室友洗完澡出来在阳台上看星星,我一瞥,发觉她的睡裙一角居然塞在内裤里,露出了xing感的小内,当时我就震惊了,“老大,你的睡衣……”
然后我们老大回头邪魅一笑,“怎么样,霸气吧?”
我:“……以后我再也不拜chūn哥了我要拜你!”
= =穿裙子的童鞋真的要小心一点,上完厕所记得检查一下……我不是信口开河的……某个期末之前在图书馆自习,累了到自习室外的沙发上休息的时候,我就亲眼见到一个姑娘裙子塞在内裤中从我们面前施施然走回自习室……当时我们一寝室的都看到了,不过没人去说【我们寝室是一窝坏yín= =+】……咳咳,其实是觉得说了的话双方都会尴尬,不如等着那姑娘自己发现……
于是明天又是开始上课的日子了,要早睡早起——虽然现在也不早了orz
……仿真实习什么的,也好讨厌T T
咳咳,晚安,明天——哦不对已经是今天了——等我上课归来再回评,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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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为新增内容= =
有童鞋说看不懂绳子部分……好吧我知道我形容得太抽象了于是刚刚画了几幅图以更形象生动地表达……咳咳,图的版权虽然归本作者所有,但想转载的不用跟我说随便转就可以了= =+【这种东西会有人想转么= =】咳,不多说了,上图……
1.关于顶上那个dòng和绳子的问题
2.关于固定用绳套的问题
3.关于女主往上爬的问题,如下为手上动作,脚上同理
= =好吧,我知道我很无聊……
真巧啊对不对 …
“乌鲁丝拉,你身体还没好,快进去!”迎面而来的阿尔吉将正要出去的我逮个正着,qiáng行拉扯着回了屋子。
“我真的没事了。”力气没人家的大,我只能被动地被拖了回去,徒劳地说。
“才一天怎么会没事了?看你这细皮嫩ròu的,又不是我们这种皮糙ròu粗的老太婆。”阿尔吉两眼一瞪,一把将我按在了chuáng上,“躺好!”
“……是。”被她凶狠地瞪着,我只好乖乖地躺下。
*
这里是孟菲斯城东南面的一个小渔村,算是非常偏僻的小村子了,村中只有三四十户人家,还有一个老村长。我现在所在的人家只有一对母子,母亲阿尔吉和她刚巧出门工作的儿子。据说,这家的男人十年前上了战场,就再也没有音讯了。靠着村人的帮助和阿尔吉自己的辛苦,才能将她儿子阿瑞斯拉扯到大。不过自从两年前阿瑞斯开始随着村中的男人出去替人运货赚钱后,他们家就开始过上舒服的日子了。
两天前的晚上,阿尔吉在村子西面的一个小湖中发现了我,据说当时我半个身体浸在湖水中,脸色苍白,昏迷不醒。问清楚后我才知道,这个小湖连着好几条支流,虽然被称作湖,但里面的却都是活水。而城东的地势似乎比城北低一些,我掉落的那条地下河支流到了城东就不知不觉变成了地上河。
虽然伤势不严重,但因为体力严重透支,我一直到第二天傍晚才醒来。醒来后好一会儿我都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已经pào灰了。当确定我还好好地活着的时候,我脑中忽然闪过拉姆瑟斯最后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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