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忧最近刚提过,跟老婆的离婚终于办下来了。
吴忧摇摇头,叹息起来:“其实真没意思,开心最重要。”
婚姻确实如此,有人连夜赶考,有人辞官归乡,围城!
“师兄是体会了,知道没意思,我这还没体会的,想说句没意思都没资格。”
她渴望爱情,渴望婚姻,但是不喜欢相亲的形式,像颗大白菜一般被人掂量来掂量去。但是,在忙碌的北城,茫茫人海中,即便等一辈子,或许也不会出现那个让自己怦然心动的人。
吴忧接过她手里的初稿,看了看封面上的名字,《叶天宇传》,一时感慨起来:“就如这叶天宇,被称为‘北城一叶’,拥有着自己的商业帝国,不一样在婚姻上栽了跟头吗,世上所有的事情都可去努力,但爱情、婚姻,真是靠运气,没法强求。”
听他扯到了稿件上,楚彦便顺水推舟起来:“出版社那边对这套商业名人传记极为重视,别的都问题不大,唯独这《叶天宇传》真是块难啃的骨头。”
“所以你交给了我?还真是抬举我呢。”
吴忧玩笑起来。
楚彦忍不住笑了。
“我是认可师兄的实力,而且别的人都被写烂了,就是写的再出彩,也未必能引起轰动,这叶天宇不同,不是没的可写,是没人敢写,只要我们写出了亮点,势必是一大突破。”
吴忧耸了耸肩,“没人敢写,自是有原因,我知道这稿子离你的要求还有距离,不过这已经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的结果了。”
吴忧果然是聪明之人,知道她一次一次相约,是还有更高的希冀。
不可否认的是,每一次相约碰撞,都会有新的火花,她不想粗制滥造,也不想只要个“差不多”的效果。
“师兄出手,我自是放心,其实这稿子,已经是很难得了,要交给别人,出不来这样的效果,整个楚天集团发展的历史、战略理念,以及各大事件和社会责任案例,都挖掘得非常到位,不过……”
“你一转折,我就害怕。”
吴忧呷了一口咖啡,玩笑起来。
楚彦明白,吴忧也算年轻成名,骨子里总是存有傲气的。
但其他事情皆可你好我好大家好,说点场面话就过去了,唯有对待工作,她不想一味地做老好人。
“师兄对于商业的理解,我自是没法比的,不过我站在自己工作的角度上,考虑读者的需要,想提一点我的想法。”
吴忧点头。
楚彦组织了下语言:“是这样的,我认真地看了下,师兄的侧重点主要在于楚天,如果书是品牌向的,比如叫《楚天传》,那这是绝对没问题的,可我们是人物传记,叫《叶天宇传》,里边就缺少一些他本人的描写了。”
吴忧再次耸了耸肩,“师妹提的这个问题,你以为我没意识到吗?可是……真没办法了,叶天宇本人太神秘,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媒体上没有多少关于他个人生活的报道,也不像其他老总似的,搞点CEO公关,甚至闹点花边新闻,还省广告费了是吧,他只是偶尔在一些大场合上发几分钟的言,真是无迹可寻。”
楚彦明白其中的难度,这套人物传记在出版社刚立项的时候,其他被选定的对象都是积极配合,甚至老总本人出面接受作者与编辑的面访,更甚的是,有些人还会主动亲自掏钱,请吴忧这样的人给自己或者自己的品牌出一套传,但唯独这叶天宇,神龙见首不见尾,出版社与吴忧本人分别接触过楚天的公关部,得到的答复都是不想参与,不但叶天宇不可能接受他们的采访,没有叶天宇本人的授意,楚天公关部的人也不会发声。
“师兄,有没有可能通过接近他的人去着手?”
不能得到直接的支持,只能曲线救国。
吴忧摇了摇头。
“你可以去楚天上下问问,有几个员工知道叶天宇的个人生活?能多少了解一点的,都是他身边一起打拼起来的那几个,那些人肯定不会开口。”
楚彦忍不住叹气。
她没说客套话,吴忧的稿子如果站在楚天的角度上,已经很完善了,但对于叶天宇,在这个稿子里边还是模糊的,神秘的,不用说立体化呈现他本人,就是想从里边找到冰山一角都难。
“楚天……”
楚彦琢磨起来,“‘天’字应该是取自他的名字,但这个‘楚’又与什么有关?他是湖北人吗?”
吴忧无语凝噎。
“简介里都写的很清楚了,就是北城本地人。”
楚彦一拍脑门,大脑浆糊了。
“他老婆姓姜?”
吴忧点头。“姜小凤,九二年就离婚了。”
楚彦好奇心大增,“他八四年结婚,九二年离婚,同年创立楚天集团,在咱们的稿子里,压根就没有涉及到这八年的描写,你说会不会这个‘楚’字与某个女人有关?兴许他暗恋某个姓楚的女人?”
吴忧翻了下白眼。
“师妹,咱们这是传记,不是小说,不需要想象力,姓楚的女人?你也姓楚,你干脆想象成跟你有关好了。”
被吴忧揶揄,楚彦忍不住尬笑起来。
“师兄见谅,女人嘛,总是八卦一些。”
“你们女人啊,思维就是复杂,也许叶天宇当时只是觉得‘楚天’这俩字好听,就取了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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