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声,秦景一下子就起了反应。
他心跳加速,额上渗汗,很是艰难地离开公主的唇瓣。他靠在公主肩上喘气,平息自己的呼吸。他知道,在这种时候,他得靠自己,永远是指望不了公主会叫停。
果然,公主还不满意呢,“怎么停下来了?”
她不怀好意地用手碰了碰他下面,声音带着qíng,yù后的慵懒,“侍卫大人,你能不能诚实一点,忠于自己的身体啊?”
如果连自己的身体反应都控制不了,那就是禽shòu。
秦景当然不敢这么说公主,他只用手拍了拍她缠上自己腰的腿,沙哑着声线,“下来。”
公主不要,更紧地夹紧他。秦景喷在公主脖颈上的呼吸一下子更为火热滚烫,他却还坚持,“下去。”
公主摇头,搂着他的脖颈撒娇,“我要在这里做!”
“不行!”秦景脸红透了,拒绝的意思却一点都不含糊。
“怎么不行啊,”公主在他耳边chuī气,看他耳根红得跟煮熟了一般,她放软自己的声音,诱惑着他,“你看啊,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就你和我。你武功那么高,就算有人来,你也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啊。而且你想啊,光天化日,几墙之隔就是刚才的大街,那么多人离我们那么近……有没有一种禁忌的兴奋感?”
秦景有没有公主不知道,她只知道她自己是兴奋开了。
她好想跟秦景各种场合地做一场,偏偏秦景总冷着脸拒绝。摊上这么个不懂qíng趣的人,公主也是百抓挠心。她每天看着秦侍卫都想流口水,想扑到他——可是她武力值不如他,打不过他。
秦景依然不答应,看公主这样子,他gān脆开始动手,把她从自己身上往下拽。
公主急忙贴他贴得更紧,一叠声地浑叫,“亲亲,郎君,大爷,冤家……”
“……”秦景的脸一会儿绿一会儿黑,反正肯定不是高兴的意思。
公主终是斗不过秦景的体力值,明明他还那个样子,可是就是不肯跟她在这里做。她真是把自己从话本里学的荤话全用上了,秦景的脸除了黑得更快了些,根本没体会到她的qíng趣。反正他最后是把她给扯下去了,“公主,不要闹了。”
公主哼一声,她才没有闹!她明明表现得是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就他放不开。
她抱着胸,面无表qíng地看秦景迟疑了一下,背过身去。她有些恶意地想:下面都那样了,还不肯碰她。明明是他先撩拨的她,最后脸皮厚不下去的反而是他。她就站在这里呢,他宁可自己解决也不用她,这样的男人……活该他上辈子娶不到老婆!
她懒得理秦景怎么解决他自己身体的事,反正一会儿,秦景回身时,面色赧红,很是尴尬。他不敢触公主的目光,只扯了扯她的袖子,示意可以走了。
公主才不走呢。
她大爷似的靠着墙,看秦景烦恼地站在她对面,拿她没办法。
公主道,“以前你就这样,现在你还这样!你刚才时不时看我一眼,一直勾引我,吃到一半又不继续。我这么好心,帮你纾解,你还嫌弃我多事。你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作?!”
“……”秦景呆住了,他居然被作得要死的公主嫌弃作。
他顿一顿,脸红从来没消下去过。他是不想说话,只是公主一直数落他,他也忍不住道,“属下没有勾引公主。”
他什么时候时不时看她,撩拨她了?真是天大的冤枉。
公主用一种“你真是不诚实”的眼神看他。
秦景:“……”
他无奈,低声,“那公主要属下如何?”
“亲我,抱我,做……”
“不行,”秦景打断,“这个不行。”
公主挑眉,“你是不想在这里做是吧?”
秦景没说话。
公主当他默认了,想了一会儿,“那你写个欠条给我,我现在就不闹了,乖乖跟你走。”
“什么欠条?”秦景感觉不太美妙。
“就是说你欠我一场房事,以后要补给我啊。”公
“……”
公主神色如常,秦景神色僵硬。公主笑眯眯地看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她想好了,秦景实在太难搞,总是不喜欢这档子事。说好听点是怜惜她身体弱,他照顾她,不太想折腾她。但公主又不是认识秦景一个男人,她这么多年的话本不是白看的,她身边的这么多侍卫也不是白做事的。稍微用下心,公主都知道别的男人不是像秦景这样的。
秦景就是禁,yù,以前没有公主时禁,有公主了还禁。对男女之事,他从来没太大兴趣。公主简直想不通他在没有受任何刺激的qíng况下,怎么可以这么清心寡yù。
公主动qíng后,就想扑倒他。但是秦景动qíng后,顶多就想抱一抱她亲一亲她。如果没有她暗示,秦景几乎就没主动过。
公主都担心,会不会有一天,秦景捧着小本本来跟她协商——咱们一个月做一次吧。
现在他们两个都是十天有那么一次,都是公主死缠出来的。
一想到他可能要求一个月才一次,公主就觉得忧心——侍卫大人特别的无yù无求,我该怎么办?简直太急了!
所以,公主深觉得,让秦景打欠条,才是正确的。
以后当他不想做的时候,她就可以拿出一沓沓欠条,找他兑现。侍卫大人一言九鼎,肯定不会赖账的。
秦景哪里知道公主那么……色,他现在只在为难:哪有人打欠条,是为了“chuáng事”?太丢人了。
况且,秦景还有一点担心。如果这欠条真成立了,下一次碰上这个时候,公主要他履行,他该怎么办?他是真耻度低,接受不太来公主的豪放风格。
可是他看着对面扬着下巴的公主,知道自己不答应,她就不会跟自己回去。
秦景只好点了点头。
公主这才高高兴兴地站直,“这就对了嘛!如果你早点点头,我们也不会缠这么久了,天都暗了。”
公主着急要把欠条写好,虽知秦景不会赖账,但有个字据,她才放心。
这下,公主不耽误时间了,跟秦景一去去了崇明楼,木兰等几个侍女已经带人打扫好雅间,等着公主了。
锦兰在一边问公主的建议,“公主歇一歇后,是打算继续逛一逛,还是先回去呢?”
公主嫌她们烦,把人赶下去,就留秦景坐在对面。木兰出去前,神qíng复杂地看了秦景一眼。秦景低着头,听公主跟他说话。但木兰的目光看向他时,他倏地抬头看向她。木兰一惊,没想到秦景这么警觉,自己只是看了他,他都能察觉到。
木兰笑容僵硬,关上了门。
秦景重新垂目,并没有让公主发现:木兰心慕他,他知道。他心中坦dàng,并不觉得如何。感qíng是两个人的事,他自不回应,木兰姑娘应该也会慢慢淡下去。只是木兰刚才看他时间长了点,公主知道后,难免疑心。他最好想个办法,消除这种误会。
在秦景想事的时候,公主已经让人备好了笔墨,推到了秦景面前,“唔,立字为据吧!”
秦景心qíng从方才的儿女qíng长,重新变回了窘迫。他真不想写,却被公主用恶狠狠的目光bī着去写。写完后,他远远推开笔墨,就不想再看到了。
公主喜滋滋地欣赏,先嫌弃了他的字难看,又夸奖了他的态度诚恳。公主将字据一式两份,自己留一份,给秦景一份,“喏,收好吧。我可是最讲究公平的了,绝对不哄骗你。”
“公主留着就好,属下不用了。”秦景根本不想看到字据。
公主不理会他的拒绝,硬把纸条塞入他怀中。她还趁机摸了他几把,手被秦景抓出来。秦景无奈地看她一眼,却什么也没说,他已经习惯公主的色,心了。
公主向他皱了皱鼻子:禁,yù的怪胎!
她也把自己的字据收好,这才坐到秦景对面。打开了窗子,倒热茶给彼此,公主目光看着外面,很得意,“我让人订的位置不错吧?在这里,可以看到水戏,还不用去挤。”
秦景无言,低头喝茶。
他忽然觉得世界好静,一点声音都没有。这样的静,是为之后随时出动的毒蛇准备。黑暗里好像有什么蠢蠢yù动……
他看着对面眉飞色舞的姑娘,她的眉目在月色下清晰又朦胧,披着一层圣光。她侧脸幽静,像是定格一般。一会儿回头,她对他微微笑,唇瓣极快地上下动作,但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公主说得口gān,正要低头抿茶。手腕猛然间被秦景大力按住,她手一颤,杯子摔地。他从来没对她这么用力过,她被按住的肌肤一下子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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