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笑非笑看向韩璎:“反正尝你做的菜的人是爹爹,不是别人,你只管拣看着好看的让人做两样,不论味道,只要说是你做的,爹爹绝对会说好的。”
韩璎细细一想,确实是这样,不禁依在傅榭身上笑了。
她的身子又香又软又暖,触之绵软,傅榭不由心中一dàng,便抱起她搂在了怀里,肆意揉搓了一番。
韩璎很是敏感,当下下面便有液体溢出,那种奇异的清香立时又透了出来。
傅榭一闻到便有了反应,当下抱住韩璎不再动了。
韩璎有些想要傅榭,又有些怕疼,便伏在傅榭耳边说了几句。
傅榭俊脸飞红,却是答应了。
今夜外面廊下轮到洗chūn轮值,外院轮到傅平带一队士兵巡逻。
洗chūn怕夜里姑娘要茶要水,就在廊下的阁子里炖上了水。
夜已经深了,洗chūn正看着炉火发呆,傅平趁机过来讨水喝。
他一过来便带进了阵阵寒气。
洗chūn忙给傅平倒了一盏冰糖雪梨水递了过去,含笑低声道:“冬天天gān,容易上火,喝点梨水吧!”
傅平心中感激,也不进去,接过茶盏在立在阁子外一边喝,一边看着大门外士兵来回巡逻。
一时间除了士兵隐隐的靴子声和武器的碰撞声,就只剩下炉子上水壶的咕嘟声了。
洗chūn和傅平都没有说话,静静享受着难得的相守时光。
不知不觉间,洗chūn似乎听到屋子里面隐约间传来颇有节奏的“吱呀吱呀”声,中间夹着低低的哀求声,似是姑娘的声音……
洗chūn不知道里面是怎么回事,却觉得那声音dàng人心魄,令她有些难受。
傅平一听就明白了,低声道:“听什么听,赶快看你的茶吧!”
说的洗chūn真的不敢听了,却渐渐明白了过来,脸一下子红透了。
傅平轻声道:“你放心,再过两年,我就求了少夫人娶你。”
洗chūn“嗯“了一声。
韩璎最后是被傅榭抱回里间的。
她来不及去洗澡,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傅榭抱着韩璎很快也睡着了。
初八一大早韩璎是泡在浴桶里醒来的——傅榭费了一番功夫没把她弄醒,索xing抱着她去洗鸳鸯浴了。
待韩璎妆扮完毕,傅榭便带着韩璎去歇马院给爹爹请安去了。
他俩到的时候,傅松和傅栎已经到了,二少夫人连氏也带着两个大丫鬟立在那里,都在等着韩璎这新妇子来服侍安国公用饭了。
徐妈妈带着丫鬟们在堂前摆了盛放酒菜的桌子,在东南方向摆了盥洗用的金盆、丝帕和香胰子,做好了万全准备,只等着安国公过来了。
傅榭刚带着韩璎过来,傅远程就从里面走了出来,在锦榻上端坐了下来,等待韩璎服侍自己。
韩璎有些紧张,不由求救地看向傅榭。
傅榭默不作声立在父亲身侧,凤眼眼波流转,看向东南方向。
韩璎当下便明白了,走到那里用心洗了洗手,然后过去洗盏斟酒,恭谨地奉给了安国公。
此时堂上立着不少人,却都摄于傅远程之威和傅榭之肃,无人敢出声,
一时静寂异常。
待傅远程饮完酒,韩璎又用托盘端着徐妈妈帮她准备的几样菜肴奉了上去,然后立在傅远程身边服侍布菜。
傅远程一尝就知道这些菜肴不会是韩璎做的——因为菜做的太美味了!
他把各样菜都品尝了一遍,这才含笑道:“新妇子甚好!”
又慈爱地看向韩璎,温声道:“韩氏退下吧!”
韩璎这才松了一口气,缓缓退了出去。
连氏见状也跟着退了出去。
傅榭和两位庶兄傅松傅栎则留下陪着父亲。
到了堂外,韩璎看了连氏一眼,微笑道:“见过二嫂。”
连氏原本是预备过来好好挑剔新妇子一番的,结果亲眼见到一向挑剔的公公有多偏心,当下不敢惹事,抑制住心中的火气,qiáng笑了笑。
韩璎含笑道:“二嫂,我和相公下午就要出发回京了,再相见不知是何时了,真有些舍不得二嫂呢!”她不yù生事,知道连氏新近替代被赶回京城的蓝氏主中馈,怕是担心自己,便特意说了出来。
连氏一听,当下暗自松了一口气,倒没什么话,两人寒暄了两句便各自带着丫鬟婆子分开了。
韩璎实在是太累了,就歪在锦榻上看着徐妈妈她们收拾行李,预备下午出发。
☆、第73章
待徐妈妈她们把行李都收拾好了,韩璎又亲自去看了傅榭的衣物,见样样妥当,便没多说,只是吩咐洗chūn去叫傅平过来。
傅平过来之后,见韩璎端正地坐在锦榻上,忙恭谨地行了个礼,然后静候着韩璎的吩咐。
韩璎沉吟片刻后道:“留下看房子的人安排没有?”镇北将军府正房这三重院落和花园归她和傅榭,既然他们要进京赴任,自然得留下看守房子的人。
傅平沉声道:“禀少夫人,奴才安排了傅定和傅定媳妇两口子,另有几个老兵留守。”他是傅榭的亲随,却也被傅榭给了韩璎做了管家,因此这些琐事都由他安排。
韩璎见事qíng已经安排好了,便含笑点头,让傅平下去了。
她又问洗chūn:“给四妹妹的礼物准备好没有?”
洗chūn忙回道:“都准备好了,按您的吩咐放了一百两银票,又有一盒首饰,另外就是些衣料了。”
韩璎打了个哈欠,声音也变得懒洋洋的:“拿来我瞧瞧……”
她本就年少,这几日又被傅榭折腾得有些狠,自然就容易累容易饿容易累,因此韩璎不过做了这些事qíng,便觉得浑身酸软,累得不能行,索xing回卧室补觉去了。
傅榭上午先是陪着父亲视察城外军营,后来又一直在父亲的书房见人。
忙起来的时候也没什么,只是如果中间偶尔有些空闲,他的大脑自作主张就去想韩璎,想韩璎在房里做什么,是不是又在淘气,又想起昨夜韩璎乞求哀怜无限娇媚可怜可疼之态……
他不由自主有些心慌,索xing以更衣为借口回了正房。
正房里静悄悄的,洗chūn带着润秋和漱冬在堂屋做针线,徐妈妈带着浣夏在小厨房内忙着准备午饭。
见到傅榭进来,洗chūn等人忙起身行礼。
傅榭停住脚步,淡淡道:“少夫人呢?”
洗chūn忙道:“禀公子,少夫人在卧室内休息。”
傅榭闻言,微微颔首,抬脚进了卧室——脚步不由自主放轻了。
红木雕花拔步chuáng上锦绣帐幕低垂,沁人的蜡梅香气慢慢氤氲着。
傅榭走了过去,撩起帐幕挂在玉钩上,在chuáng边坐了下来,凝视着睡得昏天黑地的韩璎。
韩璎侧身蜷缩成一团,微肿的嫣红嘴唇微微嘟着,似乎还在撒娇。
傅榭不由有些好笑,伸出手指抚了抚韩璎的唇,见她没反应,就又捏了捏韩璎的鼻子。
韩璎咕哝了一下,拍开他的手,翻了个身继续睡。
傅榭微微一笑,凑过去在韩璎发上轻吻了一下,又在韩璎脸上吻了一下。
他又闻到韩璎身上那种奇异的清香,忍不住探手到韩璎怀里摸了一会儿,亲吻了好久,最后抱着韩璎在chuáng上躺了一会儿。
最后见时间不早,该去参加父亲为他举行的饯行宴了,傅榭这才放开韩璎起身梳洗换衣。
梳洗罢正要出去,傅榭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便停住了脚步。
因姑爷去看自家姑娘了,洗chūn想起昨夜隐约听到的声响,便悄悄带着润秋和漱冬避到了外面廊下的阁子里。
阁子里生有烧水顿茶的炭炉,倒也不冷,三人坐在里面说着话坐着针线,倒也惬意。
这时候守门的婆子过来通报,说二少夫人带着几个年纪小些的姑娘来和三少夫人话别。
洗chūn还没说话,那边连氏便浩浩dàngdàng带着几个庶出的姑娘在丫鬟婆子的簇拥下进了大门。
洗chūn带着漱冬和润秋迎了出去。
行罢礼她略一思索,含笑道:“禀二少夫人,三少夫人刚刚睡下。三少夫人一向浅眠,难得入睡,奴婢不敢惊扰,要不等三少夫人起身后亲自去向二少夫人和诸位姑娘赔罪?”
连氏皮笑ròu不笑大声道:“哟呵,我这位弟妹架子倒是大!”
洗chūn笑了笑,不打算理她。
漱冬却有些耐不住了,往前跨出半步,笑吟吟开口道:“二少夫人有所不知,我们三少夫人用罢午饭就要随三公子出发进京了,这一路怕是要舟车劳顿,因此先歇一会儿!”
连氏一向自诩心直口快,当即道:“哦,那也该睡够了吧?总不能让我们这些人再跑一趟?”她是命人打听了傅榭在国公爷的歇马院见人,这才带着几位庶出的姑娘来寻韩璎的晦气的。她想得很简单,傅榭虽然吓人,可是韩璎却年纪小小,又刚嫁过来,未免脸皮薄胆子小,她想趁傅榭不在给韩璎来个下马威,这样韩璎虽是冢妇,以后就不敢在她面前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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