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舒志揽住了杜莹然的腰身,嗅着她身上的浅淡药香味道,“不如早些安置下了。”身后抵住自己的是什么物件,杜莹然当然清楚,耳根有些绯红,点了点头。
听着妻子答应了,孟舒志的心中大喜,早就吩咐了这两日不必丫鬟伺候着,当即就拉开了衣柜,替她拿出了中医中裤,最后瞧见了各色的肚·兜,入手的绸缎细密,孟舒志心里更是绮丽,抽出了一件嫩杏色肚兜,上面是蝶戏桃花图案,脸上有些发烧,胡乱地夹在了中衣之中,就捧给了杜莹然。
杜莹然等到穿衣的时候,才发现孟舒志竟是选了这样一件肚·兜,心里头有些窘迫,实在是这件肚·兜有些小了,鸢尾说这件肚兜的图案好看,所以留下了这一件,谁知道这段时间太忙了,还没有来得及绣,孟舒志好巧不巧就拿了这一件,而杜莹然刚刚只瞧见了有肚兜,就匆匆捧着衣服到了温泉边。
这件肚·兜实在是有些小了,杜莹然系上了系带,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就无可奈何换上了亵衣。
杜莹然洗完了之后,孟舒志也早已经洗漱完毕,伸手解开系带之后,就见着了略小的肚·兜紧紧勾勒出那两团雪腻浑圆,杜莹然觉得他的眼光像是一团火点燃了她的全身,害羞的就连小脚趾也蜷缩起来泛起了粉色。
“都怪你啊,这件肚·兜都小了。”话还没有说完,最后的尾音就是一颤,如同那蝶翼轻颤在人的心尖儿,只因为夫婿粗糙的手掌落在了luǒ·露在外的肌肤上。这一双粗糙的大手在身上游走,抚摸到了哪里,哪里就如同有一团火在肌肤下燃烧。
孟舒志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的眼眸格外亮,就像是有火焰在燃烧一样,“我觉得这肚·兜是极好的。”她身上的馨香味道一阵阵地扑入他的鼻尖,一个轻柔的吻落顺着脖颈落入到了高耸的浑圆。就像是妻子说的,这肚·兜着实太小了,兜不住那两团丰盈,像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半遮不遮,更让人心中大动。
孟舒志整个人埋在她的胸前,舌尖舔着她的肌肤,细腻的肌肤,甜腻的香气,孟舒志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那独特的芬芳让他的理智岌岌可危,身下人更是微微颤动,孟舒志可以感受到身下人的身子微颤,抬眼看着娇妻,也是神色迷离。
打横将她抱起到了chuáng榻上,随之覆盖上自己的身体。双手颤颤巍巍解开那系带,眼前的美景让他只剩下了本能。
翻云覆雨之后,孟舒志的眼睛仍然是亮的惊人,手指拂过妻子的脸颊,此时面若朝霞,双眸潋滟,孟舒志开口说道:“我原本以为昨日里那红肚·兜是极美的,没有想到今日里的这桃花肚·兜更是让人意乱qíng迷。”
杜莹然想到了孟舒志路上见着那小童,就起了反应,哧哧笑了起来,“世人皆以为冠玉是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谁知道竟不是如此。”杜莹然又有些埋怨说道:“这肚·兜太小,穿着不舒服。”
“那就留着晚上洗漱过后穿。”孟舒志说道。
“要脸不要脸。”杜莹然翻了一个白眼。
“夫人,在房里还需要这些作甚?”孟舒志说道,手上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口中说着好莹然好娇妻之类的话,磨着杜莹然,又要了她一回儿。
屋里的风光旖旎,chuáng榻吱呀的声响,女子的细细的娇喘声还有男子粗重喘息声,屋外的月亮也似乎害羞了,躲藏在云层之中。
☆、第107章庄子(五)
金色的阳光顺着窗棱泄了一地,整个屋子都亮起来的时候,绕过屏风便可以见着chuáng榻上花好月圆锦被遮住了一对男女,长发纠缠,两人贴得极近,是一种缠绵之极的姿势。
锦被上横着一只玉臂,手指微动,那手臂的主人打了一个哈欠,混沌的眼眸氤氲了水汽,就连长长的睫羽也沾上了透明的液体,莹润闪亮。那女人也渐渐清醒了过来。直立起身子,锦被滑落,露出了残留淡淡红痕的白玉一般的肌肤。这一身的痕迹见着便觉得羞涩,杜莹然用锦被遮住胸前风风光,瞥见了chuáng榻的角落里丢着的是孟舒志的亵衣,便衣服遮住了胸口,准备跨过孟舒志的身体去寻自己衣衫。
双腿刚刚跨过孟舒志的身体的时候,被人抓住了手臂,双足有些发软,就跪在了chuáng榻上。
孟舒志感受到了身侧人的动静,长臂一捞,把她圈入到了怀中,“早。”孟舒志的声音带着一觉睡起来自然的沙哑,一大清早便见着美景,孟舒志的心qíng更是愉悦,用脸蹭了蹭娇妻的脸颊。
新生的胡渣刺在娇嫩的脸颊上,让人怪不舒服的,杜莹然推了推他的臂膀,“别闹了,今个儿说好了去看听风的,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天都大亮了。”
孟舒志也直立起了身子,“衣服给我,我替你去拿一个肚·兜。”
杜莹然只好整个人缩在了锦被之中,再把亵衣丢给了孟舒志,“随意拿一个就是。”
孟舒志握住了衣裳,衣裳上残留着的余热让他嘴角翘起,孟舒志换好了衣服之后,很快就拿了个浅绿色绣翠竹的肚兜,见着杜莹然仍缩在锦被里,也不敢闹她,白日yín喧还是算了,今日里还要去给听风看展。于是,拿着肚兜还有中衣放置在chuáng上,大跨步绕开了屏风。
杜莹然从屏风后出来的时候,孟舒志正在穿衣,“我来吧。”手指灵巧地给他系好了系带,最后再腰间配上一枚扇形玉佩压住袍角。孟舒志看着杜莹然在自己的面前垂头,一身白色亵衣,乌压压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她垂着头,长而卷翘的睫毛扇动就像是蝶翼一般,轻飘飘地拨动人的心尖儿。
“好了。”杜莹然往后推了一步,“我替你绾发。”
“不急。”孟舒志说道,“我替你更衣。”
绛红色绣仙鹤综裙,上身是淡红妆花儒衫,外罩一件嫩杏色的褙子,绣着出水菡萏,大朵小朵绽放着,无风自摆,花瓣尖似是有水滴在滚落,翠绿色的荷叶让人心痒,这般怒放的菡萏,着实让人眼前一亮,“这是你绣的花?”
杜莹然笑着说道:“这个我不成,最多能够帮鸢尾画图样罢了。”
“画的是很好的。”孟舒志说道,关键在于衣服的绣样鲜活,想到了昨个儿夜里风光迤逦的肚·兜,那花团醋醋的桃花,也是极其好看的。
换好了衣裳,就扬声叫进来了小丫头,引了温泉水,洗漱过后,孟舒志又让丫鬟们退下了,自个儿伸手缓缓梳拢杜莹然的头发,如瀑一般的长发黑又亮,孟舒志一下又一下梳拢着,梳拢整齐之后,他却是不会绾发的,杜莹然伸手按住了孟舒志的手背,“让鸢尾进来吧,她素来擅长这个。”
“我先替你描眉。”孟舒志拿起了眉笔,新婚时候是开过脸修过眉的,顺着眉形,眉笔游走,便画出两道弯弯似柳叶的眉,拿起口脂,小指沾上之后轻轻在她的唇上涂抹,便晕染了让人心痒的淡红色。
孟舒志最后拿起了梅花状的花钿,点在了她的眉心之中。
这样的装扮实则是有些过了,又不是参加赏花宴,也不是拜会闺中好友,何必如此盛装?只是见着孟舒志高兴,杜莹然也就随他去了。
原本鸢尾就是个沉默寡言之人,进来给杜莹然梳妆的时候,不过是沉默地看了一眼,就轻声问道:“少夫人,今个儿不如梳一个凌云髻。”
进来伺候孟舒志束发的则是绿澜,她瞧见了杜莹然面上的妆容,瞪大了眼睛,脚下一个踉跄,几乎摔在了门槛上。
孟舒志眼明手快扶了绿澜一把,餍足之后心qíng是格外的舒畅,笑着问道:“看少夫人的妆容看呆了不成?”
绿澜的心里有些苦涩,少爷眼中的光几乎灼了人的眼,轻声说道:“少夫人今日里是盛装,可是要外出拜访?”刚刚在屋外的时候,半敞开的窗扉可以瞧见少爷替少夫人描眉,少爷面上的浅笑,耀眼得让人不敢直视。就算是绿澜知道要理智一些,放下自己的不该有的心思,也难免心悸而又心酸。
孟舒志一顿,意识到最后点得花钿似乎是过了,有些尴尬地说道,“是要去不远的庄子,去看看听风。”
既然已经盛装了,杜莹然略一沉吟,选了一对松绿石镶金牡丹耳钉,配着同色莲花金簪,便站了起来,“可好看?”
孟舒志自然是颔首,见着杜莹然喜欢他画的妆容,也不再介怀。
杜莹然浅笑着说道:“还是你妆容替我画得好。”拉着孟舒志的臂膀,让他坐在梳妆凳上,自己接过了鸢尾手中的梳子,“我替冠玉绾发就是。”
绿澜定了定心神,“是。”
两人的早餐早已经准备下,用了饭之后,孟舒志就说道:“可要再晚些时候再去,等到用过了午饭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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