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司马十七郎不语,安老先生以为自己说对了,安慰他,“既然娘子让郎君纳妾,那郎君就广纳妾室,利于子嗣。我知道娘子的xing格,不同于普通女子,倒如男子一般,心胸宽广、言出必行。郎君纳妾后,娘子一定不会嫉妒。只是我倒想多说一句,郎君一定要记住敬爱嫡妻,那样娘子对于妾室也不会过于严格……”
安老先生一直有一块心病,卢八娘曾让他做过绝育药。依他的xing格,本是宁死也不会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qíng。可是卢八娘给他施的药救了一村子人的命,只求他办这样一件事,他左思又想,最后只好做出了三丸药。做为一个医者,安老先生对于高门大户中的龌龊事也听过见过一些,这三丸药,不用说卢八娘一定会用在司马十七郎的爱妾身上,安老先生不能出卖卢八娘,但他一定要劝司马十七郎不要过于宠爱妾室,他过于宠爱哪一个,可能就会害了那人。
司马十七郎对于安老先生的纳妾论不以为然,也不说他根本舍不得卢八娘丰腴美艳的身体,便说出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不,我想让娘子先给我生嫡子,纳妾的事qíng以后再说。”其实这也不是借口,只要头脑清醒的人,哪一个不看重嫡妻生下的儿子呢?
如果娘子自已生下嫡子,就不会对郎君的妾室下手了吧。安老先生想了想,便全心全意为司马十七郎出主意,“郎君以后调些内侍或小厮过来,不再用侍女服侍,平时也不与侍女在一起,娘子一定高兴。”
哪一家不是选漂亮的侍女在身边侍候?这是约定俗成的规矩,也是各家的脸面。但司马十七郎越想越觉得这个简单的办法很好,这些奴婢身份低下,想向上爬的办法最快的路就是上男人的chuáng。就是自己看不上她们,也保不准有像如玉那样的人再次出现。若是自己彻底杜绝了这条路,娘子也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司马十七郎点着头赞成道:“这个容易。”
“再有,在同房前洗浴时在浴桶里加上这种东西,娘子很喜欢这个味道。”安老先生取了一大包薄荷叶jiāo给了司马十七郎。
司马十七郎闻着叶子散发的清香,认出这正是娘子平时用的漱口水的味道,高兴地收下了,也想好了如何说服娘子。
“这件事我真是受了无罔之灾。”司马十七郎在齐王府时没少受欺负,脸皮早就练得很厚了,对着自己心爱的娘子说些软话也不算什么,“你想,那天崔嵘过来想拉你的手,你一定很讨厌,我也一样啊。”
卢八娘抬眼看了看司马十七郎,没想到他的口才真不错,而且对自己的心理掌握得这么好,这个例子举得再合适不过了,让她不得不同qíng理解。
“免得以后再有这样的事qíng发生,我不用侍女贴身服待了,离她们也远远的,免得哪一个又爬到chuáng上来。我只让娘子碰我,好不好?”
这种保障虽然不难做到,但很真诚,加之司马十七郎并没有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卢八娘虽然没有被他的花言巧语迷惑,但也有所松动,“你怎样我不想管,不过,还是原来的那句话,你若有别人,就别再上的我的chuáng!”
司马十七郎自然赌咒发誓做了一番保证,他这人倒是言出必行的,当真打算起来,在生下嫡长子之前,他不会再让侍女近身侍候。
☆、第二十四章夜半私语海誓山盟慧眼识人约定婚姻(一)
司马十七郎果然将细君也从西屋赶走,鉴于山庄里除了躺在chuáng上起不来的平安外,就没有别的内侍,一时间也没有合适的小厮,便勉qiáng接受了范姑姑在他屋子里做事。其实这时,他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也没有太多的事要做。
过了两天,腿上的结痂还没有全掉,他实在不想忍下去了,于是用薄荷叶泡的水仔细洗了洗,睡前钻进了东屋,让卢八娘看他的伤口,“知道你受不了那些难看的结痂,我就用帛包住,这样看不到就没关系了吧。还有我早就养好身子了,而且刚刚好好洗了个澡,今晚我们就住一起。”
卢八娘看了一眼,就见到最显眼的不是司马十七郎包着伤疤的锦帛,而是一个早就忍不住跳起来的部位,脸一红,转过头去不再理他。
司马十七郎明白娘子是把这事放过去了,马上扑过去,“娘子,我真想你!”一句话反复地说着,声音渐渐含糊起来,被一片吸吮之声取代了。山里夜晚的风透过轻纱chuī拂着chuáng上的帐子,给两个人送来阵阵凉意。
司马十七郎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身体真的好了,卢八娘被他折腾得浑身酸软,听十七郎又一次凑到自己耳边问:“你是不是也想我了?”
卢八娘已经否认了几次,于是司马十七郎就严刑bī供,深入再深入,完全的疯狂后又无师自通地找到了娘子最敏感之处,用最轻柔的唇舌去拨动,“快说,你想没想?”卢八娘终于熬不过,浑身颤抖,“想了”两个字就像流水般地自然而然地溜出了她的口中。
这才是实话嘛,司马十七郎心里那个甜蜜,然后他又进一步求证,“娘子想我一定想得紧吧?”
“才没有啦。”
“怎么没有,一定是想得紧!”
“真没有!”
“就是有!”
又一轮的bī供开始了。
男女身体结构先天不同,造成一方处于攻势,一方处于守势,卢八娘最后丢盔卸甲,一败涂地。心满意足的司马十七郎一手抱住卢八娘,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抚着,温柔地轻语,“我们是夫妻,自是一体。我观娘子从成亲时起,对我总有不信之意。”
司马十七郎的身上带着一种淡淡的薄荷的味道,他的口中也是一样,于是他的气息chuī到卢八娘身上,让她不但一点也不讨厌,而且还非常喜欢。他低沉的语音在卢八娘的耳边响起,听着也很好听。有个在齐王府争宠中成绩优秀的生母,司马十七郎很会察言观色,他的话说中了卢八娘的心思,让卢八娘微微一僵。
“娘子,”司马十七郎将怀里的卢八娘抱得更紧了一些,抚在她身上的手用的力也加深了,“你不只是我的结发之妻,也是我最喜欢的人,我身边唯一的亲人,还是全心助我的女人,真心对我好的女人,我的第一个女人……总之是我最重要的人,我要你一辈子做我的妻,答应你的事qíng,我一定都会做到。你以后不许不信我了,好不好?”
深qíng的话是否发自内心,身处其间的人自然能体会到,卢八娘真心动容了。被蛊惑的心不由自主地回答,“好。”这样的话,如此地真诚,让她总可以放心,司马十七郎将来不再喜欢自己的时候,也应该念着旧qíng,不会亏待自己吧。而只要司马十七郎能做到这一点,自己当然不会亏待他。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司马十七郎自从受伤后,重新尝到禁果,这其中的滋味难以言述。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可他们并没有分别,而是天天相见,却看在眼里吃不到嘴里,格外的心痒难耐,又经历了如玉事件的一番波折,达成愿望后的感觉自然不同。而夜半无人的私语,更添心灵上的满足。真是“枕前发尽千般愿,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自此后,司马十七郎待卢八娘更是缱绻qíng深,卢八娘自然也多了几分qíng意,今朝有酒尚且要今朝醉呢,今朝有qíng,她也回报以qíng,只是要在心里留下防线,若至无qíng时,仍能全身而退就行了。
看到司马十七郎已经活蹦乱跳,一心琢磨着去见八皇叔,卢八娘也一力赞成,与他商量,“我请孟表兄陪你去见八皇叔吧,听说八皇叔特别欣赏他的才华。”
这是要借助孟白的力量来请八皇叔给自己帮忙,司马十七郎当然明白卢八娘的言外之意。当初为了请吴平给自己帮忙,用了多少的金银美女,才买通这个人。虽然最后他被母妃收买把自己坑了,但道理是一样的,八皇叔也不会平白无故地帮自己。但这种赤祼luǒ的利用,孟白会同意吗?
可出乎司马十七郎的预料,卢八娘一开口,孟白马上答应了。他还很热qíng地说:“要么我直接带十七郎去避暑山庄吧,我随时能进避暑山庄,我们一同在那里等着,皇上让我去作新诗时,我就对皇上提起你。”
司马十七郎吃惊地看向孟白,他怎么会这样想?自己是皇孙,只能由皇亲国戚引见给皇上,谋个封赏,哪怕是吴内侍那样的内臣也说得过去,总归是皇上身边的人,但怎么也不能由朝中的大臣引见,那可是另外的意思了。
卢八娘看清形势,便笑着告诉孟白,“司马十七郎是皇孙,不是才子,不好由你引见皇上的,你只管陪着他去见八皇叔吧。”
孟白想了一下,觉得很对,便点头说:“那也好,八皇子可是个和善的人,我们在一起说过几次话,投机得很。出去走走也好,我天天闷在这里正觉得有些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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