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一箩筐_细品【完结】(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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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身要走,忽然听思归轻声自语道,“不管它了!!!”声音虽低,但口气十分决绝,回头刚想问你说什么?就被忽然欺到身前的思归吓了一跳,提高点声音,“莫提督!”

  莫提督故技重施,又一把抓住苻祁的衣襟往chuáng上一按,翻身就跨在他身上,低下头便火辣辣亲吻起来,两片柔唇灵活之极,陛下躲都躲不开,只得努力翻身,将她反压在下面,还想再确认一次,免得明早一起来某人要翻脸混赖,眯起眼睛危险道,“莫提督,你可想好了?!”

  莫提督根本不理他,只觉得自己心急火燎得快爆发了,这人还不配合,简直是岂有此理,很本能的躺在下面就开始上下其手,扒衣服的动作灵巧无比,比上次酒醉时陛下脱她衣服时快了无数倍,一双手分外有力道的开始在苻祁身上摸来摸去地点火,忽然奋力抬起身,开始十分qíng色地从他的脖子往下吻去,苻祁脑中几乎要响起了极乐之音,除了纵qíng沉浸,再想不起来其它。

  瑾莲被思归派出去后自然没有去找周太医,而是急急忙忙想要先去向陛下禀报,不想半路上就遇到已经知qíng的苻祁,便跟着一起回来,看大家砰砰撞门,她就先人一步地想到要先准备好晚上要用到的一应物事,起码得有热水和替换衣裳,否则陛下那边唤人伺候沐浴,他们这边还没顾上取水,那可是大大的失职。

  于是先离开一会儿,命人将热水抬来,顺便还把思归吩咐下去,才熬好的绿豆汤也带了来。只是回转来之后,发现李固带着陛下的侍从们并顺平一起,还是站在门外,只陛下不见了踪影。

  忙上前问,“李总管,陛下呢?”

  李固朝门里努努嘴。

  瑾莲着急,“那你们怎么站在这里!陛下要是在内室唤人伺候只怕听不见!”

  李固望天,“那也没办法。”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在苻祁在里面的时候去撞门。

  瑾莲不明所以,走上前一推,才发现门又是从里面栓上的,推不开,大着胆子扒在门上听听里面动静,只听里面隐隐传来陛下的声音,“你在上面压着朕gān什么!下来!——”然后是莫提督那有点含混的声音,“我要在上面!——别乱动——”然后又是陛下的声音,带着点哄劝之意,“朕不动怎么行!——你别这么大劲——下来!”莫提督貌似是有点怒了,“不——!!!你再闹就换人!”陛下的声音瞬间高了不少,“换人!你想换谁!!”莫提督有点茫然,“————还没想好——”

  瑾莲擦冷汗退开,老实与李总管一伙站在了一起,“唉——还是别打扰陛下,就在这里等着吧。”

  第七十九章

  一般人在酣畅淋漓的运动过后,都会有浑身酸慡舒畅之感,思归便是在这种浑身酸慡舒畅的感觉中十分惬意的醒过来的。

  只不过,醒来之后就没法再惬意了。微张开嘴,看着又出现在她枕边的陛下几乎没当场崩溃!

  苻祁的一条胳膊还枕在思归的脖子下面,那张完美无缺的俊颜在眼前放大后依然完美无缺,闭着眼睛时脸颊线条显得颇温柔,呼吸沉沉,还没醒过来。

  思归傻傻看了他一会儿,终于想起是怎么回事,这次她并没有醉倒,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儿都还记得,连证人都不需要,就知道又是她主动把陛下揪进房给扑倒了!!!!

  痛苦一捂额头,心道这可怎么办啊?!

  她一有动作,苻祁就醒过来,迷迷蒙蒙睁开眼,顺手将思归往怀里揽揽,含糊中带着几分亲密道,“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再睡会儿,朕昨晚都快被你累死了。”

  思归僵硬,半天才轻轻挣开,抓过件衣服披上,靠在chuáng头发愣,忽然很想来一支事后烟。张口唤道,“顺平!顺平!”

  唤了没几声,就把瑾莲叫了进来。

  瑾莲进房,先小心看看,发现陛下还在睡着,莫提督就不管不顾地出声叫人,轻声问道,“您有什么事?”

  思归道,“麻烦你帮我去找杆烟枪来。”

  瑾莲满脸诧异的出去,不一会儿还真的给她找来了一杆紫竹烟枪,细长的烟杆上还有绞丝雕花。

  苻祁是被阵阵烟气熏醒的,睁开眼便看到思归面无表qíng的靠在chuáng头,手里托着长长一根烟杆,微眯着眼睛正噙着白玉烟嘴深深吸了一口进去,清秀的小脸与这副老烟鬼的造型搭配起来十分诡异,不由瞪大眼睛,“你gān什么?!”

  思归仰起脸,怅然往空中吐出一道笔直的烟线,也不看苻祁,只眼望着挑chuáng帐的铜钩,漫不经心告诉他,“提提神。”顺便思考下人生。

  苻祁莫名其妙,不过知道思归做事总是有些出人意表,便懒得多管。陛下现在的感觉和思归刚醒时差不多,虽然累了点,但却有着酣畅淋漓,心满意足之后别样的神清气慡。

  略一回味便微笑道,“想不到你在chuáng上也是这般勇武,比那些扭扭捏捏的女子大不一样,连朕都敢揉搓。不过这般也好,有趣味得多。”

  思归面无表qíng靠在一旁,继续吞云吐雾,昨晚她是处于一种半清醒半迷糊的状态之间,被药物影响着,看苻祁真是跟个糖块一样诱人,恨不得整个吞下去,或是反过来被糖块吞下去也行。偏偏糖块总很不配合的老想半路停下来质问她些事qíng。思归着急不过,自然而然地就出手引/诱/挑/逗,她当然很清楚怎么动手,摸什么地方,甚至用多大力道才合适,所以今早陛下有这个赞叹不已的反应是意料中事,苻祁若是不满意那反倒是奇了怪了。

  陛下意犹未尽地夸了几句,发现思归没反应,再看她那一脸吃坏了东西的表qíng,不由疑惑起来,“你怎么了,昨晚的药xing还没过,身体有其他不适?”

  思归摇头,身体没有不适,是心里十分不适!

  苻祁警惕起来,坐起身瞪着她,“莫思远!你这次要是又想混赖,敢跟朕说忘了就好的话,朕绝饶不了你!!!”

  思归终于肯把眼神转到他身上了,“臣能不能先问问,是怎么个饶不了法儿?”

  苻祁一愣,“你什么意思?”随即明白过来,她还真是又想赖账,方才胸中那股柔qíng蜜意瞬间dàng然无存,气得脸都白了,瞪了思归半天,实在忍不住,怒问,“朕到底哪儿不如你意了?!”你要一而再的推三阻四!

  思归无语叹气,心想除了脸其它地方全部不如意。

  如果陛下那饶不了的确切含义并非立刻拉出去砍头的话,她还真想婉转告之:这次虽非酒后无状,但却是受到药物所惑,也做不得数,咱们还像上次一般就当没发生过,gān脆忘了算了。

  只是看着苻祁那气恼中还带着点抑郁的脸色,这话实在说不出口,倒不是惧怕陛下要治她罪,而是莫名有些对人始乱终弃,不负责任的心虚感。

  这幸亏苻祁是个大男人,若是换个娇弱女子这么含怒带怨的一质问,哪怕不喜欢呢,只怕思归也得立刻咬牙认下来。

  不过话说回来,若是娇弱女子也不会出这种麻烦事!

  其实要思归说良心话,陛下年轻英俊,从脸蛋到身材无一处不完美,与他在一起,忘/qíng迷/乱时也确实销/魂,只不过她始终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身边躺着个男人终究是便扭。

  思归不是个很讲究规矩礼法的人,行事往往会有些粗豪不羁,但自有原则,比如朋友义气,比如重诺守信,又比如责任担待,敢作敢当……这些都是做人的底线,轻易不愿去碰触,现在忽然违背原则,很想要做一件做了不敢当之事,实在是矛盾困扰之极。

  满心烦乱之下忽然把细长的烟杆往旁边一扔,翻身下chuáng,三下五除二套上衣服就要走。

  苻祁在她身后怒道,“你gān什么去?”

  思归头也不回,恨恨道,“我找毓王那个yīn险东西算账去!!”

  毓王从前来行宫都会住在靠陛下所住睿明殿最近的一处宫室,这次却没有了这个待遇,被安置得十分偏远,思归在行宫中七拐八绕,好不容易找到的时候,毓王正穿戴整齐了往出走。

  看到思归只淡淡一点头,“莫提督早啊。”

  思归板着脸,“王爷这么早要去哪儿啊?”

  毓王答道,“本王这几日负责接待鑫赫大王子,昨日说好今天带他去猎场转转的。”

  思归拦住他,“王爷先不忙去找大王子,陛下有旨,让你陪下官先去武场练练功夫,然后再去做其它事qíng不迟。”

  她这是明晃晃的假传旨意,不过当此郁闷万分,需要找罪魁算账的时刻,也顾不得这许多了。

  毓王竟也无所谓,“你还真厉害,只一晚就哄得皇兄什么都答应了你。”说完竟然转身就跟着思归一起走了,且对莫提督此行的目的心知肚明,“本王自认身手不如鑫赫大王子,不过只要别用□□暗器大家论拳脚也未必就输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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