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白若兰_马晓样【完结+番外】(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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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还说都听我的!”白若兰觉得被欺骗了,哭的更凶。

  黎孜念两只手没地方放,着急死了,他突然想起什么,说:“你等我一下。”他快速离开,没一会就跑了回来,怀里多出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白若兰瞪着一双哭红的眼睛望着他怀里露出一个头的小动物,诧异道:“这是什么?”

  黎孜念见她总算止住哭声,哄孩子似的说:“雪狐。好看吗?”

  白若兰哦了一声,不愿意就此和他说和,道:“还好吧。”

  黎孜念突然扬起手抓住她的手,放在狐狸身上,说:“你摸摸看,软不软。”

  一股说不上来的手感刺激着她的手心,好柔软的皮毛,而且这只小狐狸个子好小,浑身抖着,睁着一双萌动的圆眼睛,盯着自个看。

  “我一眼就觉得它像你,本是要猎杀的,就没舍得弄死。”

  白若兰打了个冷颤,这人动不动就要弄死谁!

  “送给你,可好?”黎孜念认真的看着她,从未有过如此希望一个女孩破涕而笑过。

  白若兰抿着嘴吧,心知她也较劲不过李念,不如就接台阶后退一步,双方暂时讲和?况且他似乎也不是一无是处,在她的眼泪攻势下总算没有继续戳她脸……这是不是说明有效果?

  她很有“心机”的想了半天,开口道:“你这是和我道歉吗?”

  ……

  黎孜念愣住,道歉两个字似乎在他的生命里,从未出现过。

  “为你掐我戳我,所以道歉的礼物?”白若兰qiáng调!总要把彼此的对错关系敲定再谈其他。这样日后就算跑到父亲面前,她也不理亏!

  黎孜念觉得白若兰好像说的有些道理,又觉得哪里不对劲,最终在白若兰倔qiáng的目光下点了点头。

  若是她可以不哭了,那么他道歉就是。

  白若兰吸了吸鼻头,望着可爱至极的小狐狸,说:“好吧。只要你保证以后不要对我动手动脚,我……我就暂且原谅你。”

  不知道为何,黎孜念突然觉得这个保证很难。

  此时此刻,他莫名其妙的就想再碰她。这种感觉特别奇怪,碰一下她,他的心里就会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你、到底答应不答应。”白若兰催促道。

  黎孜念犹豫片刻,说:“那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qíng。”

  白若兰挑眉,不要脸的人果然还是不要脸,她还没原谅他呢,他就开始得寸进尺。

  “你说!”谁让她弱势。

  黎孜念舔了下唇角,突然低下头附耳道:“你每日都要陪我……”他的声音有些发颤,连自己都意识不到说了什么。

  白若兰脸颊莫名一红,结巴道:“陪你……gān什么?”

  黎孜念也红了脸颊,他盯着白若兰,胡诌道:“下棋……好了。”

  白若兰如释负重,说:“好,我陪你下棋!”

  这什么烂要求,黎孜念心底如同小鹿乱撞,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一定是病了,难不成是水土不服。他浑身燥热,感觉心脏都要跳了出来,他随手将小狐狸塞进白若兰怀里,匆忙离去。

  白若兰蹙眉,小叔叔怎么了?

  她要早知道答应陪他下棋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他早说啊!

  用得着这般大费周章连哄带骗威胁bī迫吗?她一定会痛快答应的!

  ☆、第26章

  李念走了,白若兰长吁口气。她感觉到怀里的小狐狸似乎在发抖,小眼睛露出可人疼的目光,一时间心生怜悯,她急忙抱着它回到屋子里靠着暖炉取暖。

  一会,绣宁拉着神色木讷的绣红走进门,问道:“姑娘,您为何让她在门口傻站着!”

  白若兰顿时心里暗叫不好,主子那么丢脸,她可不想让下人们知道!

  她目光威胁似的看向绣红,锈红双颊红晕,低着头,说:“都是奴婢的错!”

  绣宁还想问什么,却忍不住大叫一声,指着白若兰怀里,说:“这毛茸茸的……”绣宁怕狗,连带着怕所有带毛的动物。

  白若兰一怔,眉眼挑起,说:“李念叔叔送的礼物。”

  绣宁纳闷,前阵子姑娘不是犯病似的把东西都还给人家吗?

  她回身看到院子里晾着一只湿漉漉的白马,对绣红喊道:“大冬日的您给它洗澡gān什么。还有,刚刚李公子来过吗?”

  说起这件事qíng绣红就想哭。她本是留在院子里等姑娘回来,谁晓得李念堂而皇之的进来不说,还吩咐她给白白洗一洗,尤其是把头上那缕毛梳理gān净。

  他们以为她乐意给马洗澡呀!

  绣红郁闷坏了!

  白若兰抱着既往不咎的心态,说:“李念叔叔的事qíng,就不提了!”

  主要是她揪着不放也没有用处。

  对方是贵客,她惹不起,再加上这终归是名节有失的事qíng,张扬出去并无好处,还平添让爹娘着急上火。不如就真当李念是长辈,她有晚辈的姿态,对方也不能如何吧?

  这年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那人动不动就拎刀出来晃悠,她着实拿对方没办法。暂且忍到年后,李念不能赖在她家一辈子,早晚和灿表哥去南边投军,她也算解脱!

  年三十,白家各房年聚在一起吃顿晚饭,便各回各家,各自伺候自己的老太君。

  饭局是由族长负责筹办宴客。

  白家族长自来是长子继承,但是掌管家族难免会涉及银钱,庶务,庄租,以及一些不易拿在台面上的生意。所以白若兰大伯自从儿子考过县试后,便将生意方面的事物jiāo给三房老爷打理。

  大黎民风还算开明,放在前朝,商人和军户子是不允许参加科举考试的。

  白大老爷受够二房脸色,一门心思希望自个儿子做官。白家二老爷官运亨通的原因除了六房靖远侯府的姻亲以外,还因为有个好岳家。所以,白大老爷和邢氏非常看重子嗣姻缘,不打算给儿女在漠北寻亲。哪怕把闺女多留几年,也要必通过邢氏娘家也好,靖远侯府世子妃也罢,寻个能提携儿子前途的人家!

  大年初二回娘家,白若兰外祖父一家不是漠北人士,所以他们日子过的清闲。

  过节时候,边城很热闹,南边是赏花灯,北边则是看冰灯,对对联,解哑谜。

  骆熙宁心qíng不好,骆家大哥决定带她出去溜达一圈。她给白若兰和夏楠都下了帖子。

  白若兰闲得无聊,立刻赴约。

  三个有段时日没见的小伙伴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八卦近来的新鲜事儿。

  白若兰发现骆熙宁虽然依旧心事重重,却不像最初那般眼底一片死寂,问起原因,她嘲讽道:“我父亲派人去京城打探消息,这不有眉目了么。”

  骆熙容是骆熙宁的嫡亲妹妹,对这件事qíng最义愤不平。她见姐姐因为此事儿变得yīn阳怪气,无奈的叹了口气,看向白若兰,道:“你大伯近来没去你家吗?”

  白若兰摇摇头,说:“大伯是族长,年关最是繁忙,初一的时候他曾登门给我祖母贺年,午饭后便匆匆离去,可是我二哥又出事儿了?”

  骆熙容低声道:“不是你二哥,而是那位你二哥敬重的左澈心,实则是个品行不端的女子。她在京城和五皇子暧昧牵扯不清,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qíng。她外祖母是镇国公府李氏,五皇子是贤妃李氏所出唯一的儿子,两个人本是表亲,打小就认识,咱们的左家大姑娘可是一直坚定的认为自己会做皇子妃!”

  白若兰哦了一声,小心翼翼的看向骆熙宁。

  她眼底很是不屑,仿佛多提一句左澈心都是脏了自己的嘴巴。

  骆熙容继续说道:“若是她自爱,依仗娘家势力就算娘娘不喜欢她也没准可以去做个侧妃。偏偏她是贱人xing子,提前和喜欢的表哥皇子做出伤风败俗的事qíng。左大人大怒,她是嫡长孙女儿,下面还好多孩子没说亲呢,左家怕因她毁了其他孩子姻缘,毫不犹豫的寻个由头把她送出来了。”

  夏楠和白若兰都是震惊无比,难怪她迫切的和白家二哥有首尾,原来是驾轻就熟的事qíng?

  “她也太不自爱了吧。这还是名门闺秀三品官员家教养出来的女孩?”夏楠吐了下舌头,说:“她有什么脸看不起咱们边城小镇呀。”

  “呵呵,她自视清高呢。我估摸着敬宁哥是真被她算计,现在怕也悔不当初吧。”

  白熙容说完看向姐姐,道:“熙宁姐,我知晓你因此恨上敬宁哥哥,可是娘亲有句话没错,女人这辈子,怕是都要经历爱人变心的事qíng!或是年老色衰的时候,或是身怀六甲的时候,这世上能让夫君一生就守着自己一个人的女子简直是凤毛麟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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