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
太子点对,他果然还是太嫩了点。不过没关系,他还年轻,还可以学。
只要他愿意,他相信总有一天自己会和大舅舅一样,即使领着几十万的大军也轻轻松松,不见了辛苦。
这么多人命背负在自己身上,太子感觉这样的压力好大。他是太子都如此想了,做为主帅的方贤呢?
他心里又是怎么想的呢?
暂时没有人知道,只知道方贤每夜都会很晚才睡,第二一大早就起来练武,然后早餐前去城墙上观察鞑靼的动静,然后才回来用上膳。
太子跟着方贤,也习惯了他的生活方式,每天早上和方贤一起起chuáng练武。方贤去观察鞑靼的时候,他就拿出书来看。
虽然这是在大夏的土地,但为了安全,做为国储君的他还是能不外出就不外出,毕竟杀了太子绝对会这一战产生影响的,所以刺杀这种事守备府自从太子住进来后,警戒加qiáng了不少。
巡视的人也增加了,太子几个舅舅更是亲自带队保护他。
“梆梆~”
更夫打更经过,太子房中的灯还亮着。
“殿下,该休息了。”
木重楼手中捧着灯,太子看书看入了迷,要是不叫他,他会一直看下去的。
“哈,这么晚了。行了,你们也去休息吧,孤知道了。”
太子出宫后,已经习惯了自己动手。行军的时候哪里来那么多规矩,所在太子从一开始的手忙脚乱,到现在的应付自如,可以说要是他换一身衣服,根本没有人相信他是大夏朝堂堂的太子殿下。
“是~”
木重楼退下,太子chuī了灯,躺在chuáng上。
据他估计,鞑靼的耐心应该差不多了,相信不久就会有一场大战,到时……手在空中一握,一定会赢的。
“殿下?”
方贤站在城墙上,却见太子早早的来到,手中的千里眼始终不曾放下。
“大舅舅来了?鞑靼终于有动静了。”
太子一指对面,鞑靼的营地出现了不少兵力,来来往往奔跑。
“嗯?”
方贤拿出自己的千里眼朝对面望去,果然鞑靼开始调兵遣将。
“第一次,他们会先试探,殿下要不要跟他们玩上一局?”
鞑靼不可能一来就直接全军压上,肯定会先试探大夏的反应。
“有何不可?”
太子挑了下眉,他也需要适应,就拿最开始的鞑靼兵练手吧!
“好,到时就麻烦殿下喽!”太子有自信便好,方贤一开始也担心太子会cha、手军务,但是显然太子没有这个意思,他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
☆、第139章
来的时候父皇也说了,让他多看多听多想,唯一不能做的就是自以为是,仗着太子的身份指手画脚。
在这一点上,太子做的很好,不负皇帝与贵妃的jīng心教导。
一个能听进忠言逆耳的皇帝才是好皇帝,不然以后大臣只敢说假话不敢说真话,大夏离亡国也就不远了。
两日后,鞑靼第一次进攻。太子带着一万人马出城迎战。
一身白色盔甲的太子,在鞑靼大将的眼中就和小白脸没有什么两样。
双方大将先战,太子一开始因不习惯这种马上作战的方式有些处于下风,但随着太子习惯了这种打法和气氛,手中的长枪越使越顺,渐渐不再满足于防守,而是主动进攻起来。
这让随着太子出城保护他的方四舅松了口气,外甥终于适应了。
太子手中长枪舞得虎虎生威,一点也看不出来是没上过战场的人,终于在jiāo手近百招后,一招捅死了对方的大将。
本来人家想逃的,太子直接长枪离手,she中了他的后背心,一枪断命。
打马追上,把cha、在鞑靼大将背上的银枪拔下。
头一次杀人,太子居然没有半点的不适,有的只有对鞑靼的仇恨。他是大夏的储君,他首先要考虑的是大夏的安危,自至杀人后的害怕或是不适,太子没有想这么多。
“哦哦哦~~”
身后方四爷举着长枪欢呼,士兵们也都一起欢呼。
鞑靼那边死了大将,将士们的气势弱了,主帅见状鸣金收兵,来日再战。
“嗯~”
太子拿出一块白色的手帕,轻轻擦拭着枪、头上的血迹。
冷俊的面容,不经意的动作,都让鞑靼还没有撤离的众将士们心中一寒,这大夏的小将都如此厉害,杀人后眼都不眨一夏,不愧是最qiáng的国家吗?想到大夏还没有拉出来的大、pào,鞑靼一方心更寒了。
但是想到他们部落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不抢大夏就饿死。反正也是个死,试一试或许还有出路。
至于像大夏投降内附,鞑靼内部已经出现了分歧。但是他们的大汗不愿意,毕竟自己当家作主惯了,谁想头上顶一个大爷啊!
可是有很多事,就算是大汗也做不了主。毕竟人都死光了,他这个大汗也就成了孤家寡人,大夏也不用打了,全饿死了。
现在一是战场上被大夏人杀死,二是直接饿死,三是内附成为大夏属国。
这个三个大汗都不选,而是选择抢大夏,说不定有活路。
但是现在看来,这也不是一个好主意。鞑靼的主帅头发都快愁掉了,虽然他本来也没多少头发。
本来按主帅的意思是内附的,可是大汗一意孤行,他不得不带兵攻打大夏。
其实也不是不行?打是死,不打也是死,但是内附的话就不一定死了,甚至还有大夏救济,冬天也不用担心牛羊死太多被饿死了。
当然,内附也就代表了他们必须要在大夏需要的时候成为大夏的打手。
不过这都不成问题,反正他们在糙原上的时候也经常和人打架抢夺东西,不过是做打手,这个他们在行。
只是……
鞑靼主帅想到了那个顽固的大汗,一时间头痛中。
太子首战告捷,极大的激励了士气。
因这是太子第一次出战,几个舅舅为他开了庆功宴。
太子不敢饮酒,因娘亲说在满十八岁以前都不许沾酒,所以即使太子对酒也有一些好奇却从没有饮过。
比起四皇子喜欢阳奉yīn违,太子向来是说到做到的。
不能喝酒那就以茶代酒吧!几个舅舅半坛子酒下肚了,人还是清醒了,太子对他们的酒量甚为佩服。
喝到最后,太子以歌助兴。
“láng烟起,江山北望……”
唱起这首歌,太子就想到了站在城楼上的娘亲和以酒相送的爹亲。
做为儿子,他太不孝了。不在父母身边尽孝,却远赴边送。但是做为太子,他的做法却又对得起大夏。
“……恨yù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他乡……”
方贤几人抱着酒坛一同唱了起来,唱到高、cháo出,太子跃出,脚尖一踢,银枪在手,宛如一条银蛇在夜色下游窜。
沾了血的银枪比起以前更添一份煞气,太子整个人的气势也发生了转变。如果说以前还带着少年的天真,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是一名战士了。
“好,小舅舅陪你过招。”
五爷拿起一把剑,比起枪,他最好的是剑法。
一舅一外甥,一剑一枪,你来我往。别看五爷年纪比太子大,经验也比他qiáng,但一时间还真拿太子没办法。
太子的枪法经过血的洗礼,越加的地圆满,再加上杨家枪法本是杀人枪法,五爷反倒被外甥bī的回剑护身。
“哈哈哈,不打了。”
虽然不会输,却也一时间赢不了,五爷一剑bī退太子,长剑一扔,cha、回武器架上的剑鞘中。
“哈哈哈,五弟这是怕输。”
四爷指着弟弟大笑,五爷不gān了,冲上去和自家哥哥打了起来,兄弟俩你来我往,也不用武器,直接以ròu相博。
方贤和二爷根本不在意,这两个弟弟经常这样,他们都习惯了。
反倒是太子一时间不习惯,愣了一下才被二爷拎回去吃菜。
“二舅舅,不用管吗?”
太子筷子拿在手中,却没有夹菜。两个舅舅正在打架,他坐在这里吃菜是不是不太好?
“不用管,等他们打累了自然也就停了。”
二爷割了一块烤羊ròu在太子的碟中。
“吃。”
晚上尽瞧他喝水了,一点食物没进肚。要是把外甥饿瘦了,贵妃绝对会拔剑追着他们砍的。以前在侯府,小妹就这样gān过。
可是他们又不敢跑太快,怕小妹追不上最后生气弄伤了自己,于是只能绕着桌子转圈,被她拿剑鞘打几下才算完。
“多谢二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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