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chūn嘿嘿地笑了两声。
刘远山忽然猫低身子，凑到小chūn面前，小声道：“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小chūn：“我有些虚。”
刘远山皱眉道：“嗯，你功底确实不佳，不过不要紧，我去给你问问考题。”
小chūn：“还能这样！？”
刘远山紧拉着小chūn的胳膊，“你小点声！”
小chūn连忙闭上嘴。
刘远山：“总之，你先在这等我。”
小chūn猛点头。
刘远山站起身，刚要走，看到什么又停了下来。
小chūn：“？”
刘远山指了指小chūn身后的背着的东西。
“你来考试，背一把筝琴来作甚。”
小chūn：“……”
她gān咳两声，道：“这，这是我的剑。”
刘远山：“啥！？”
小chūn清了清嗓子，有些严肃地指了指身后的剑，道：“这，是我的剑。”
她背上的太yīn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一样，直挺挺地嗡鸣一声。
刘远山无言地看着那柄比小chūn还大的剑。
“这是你的剑？”
小chūn点点头。
刘远山：“你……背着它很费力吧。”
小chūn笑了笑，道：“哎，哪有，这剑看着大，其实轻得很，刘大哥你要不要拿拿试试。”
刘远山：“等之后吧，我先进去帮你看一看。”
小chūn：“也好，多谢刘大哥。”
刘远山抬手摸了摸小chūn的头。“乖妹子，你要是真的来剑阁给大哥当师妹，大哥高兴还来不及。好了，你在这等着我。”
小chūn：“嗯。”
27第二十七章
刘远山告别小chūn，来到队伍的最前面，同那发牌子的小师弟低声说了几句，小师弟探头往后瞧了几眼，然后跟刘远山点点头。
排了两柱香的功夫，终于轮到小chūn了。
“咳，我来领牌子。”
小师弟瞄了小chūn好几眼，觉得有些眼熟。
“你是不是来过？”
“嗯？”小chūn想了想，道，“哦，我曾经来过很多次，不过不是考试，是来卖药的。”
“哦哦！我想起来了。”小师弟手指头点点，“你和另外一个女子，经常偷偷往内院跑，对吧。”
小chūn：“……”
她每次和玲儿上山卖药，总是抓紧一切机会往剑阁内院跑，大师兄就在那里练功。不过成功的次数很少……应该说是一次都没有。
“咳。”小chūn咳嗽两声，道：“我怎么不记得你了。”
小师弟咧着嘴，笑道：“剑阁这么多人，你不记得也是正常。”
小chūn伸手，将自己剩下的花籽递给小师弟。
“喏，你吃不吃。”
小师弟欣然接过，“吃吃，当然吃。”
这两人一来一去中，后面排队的不乐意了。
“我说，能不能快点，怎么还吃上了？”
小师弟一边嚼着花籽一边皱着眉头朝后面怒吼，“急什么急，急就能进剑阁了？！这么点定力都没有还来参加考试，想什么呢都。那个，说你呢，别往前挤了！”
小chūn低声道：“你还是快把牌子给我吧。”
小师弟也压低声音，同小chūn道：“你别急，师兄已经进去帮你问了，你拿着牌子在后面等一等。”
小chūn不为人知地点点头。
她总觉得这事有些不光明正大，做起来有些心虚。
“你想要天牌还是地牌。”
“啥？”
小师弟：“你都不知道？”
小chūn茫然弟摇摇头。
小师弟：“这有天牌和地牌两种牌子。”
小chūn：“有什么区别。”
“考试的地点不一样。”小师弟道，“考的内容也不一样。”
小chūn：“区别很大？”
小师弟伸出手指头，示意小chūn低下头，他压着声音道：“有很大区别，地牌是普通牌，今年要过三关才能通过山试。天牌是给那些本就武功高qiáng的人准备的，他们只需要考一关就好。”
小chūn：“那天牌岂不是更快。”
小师弟瞪着眼睛，一副你根本不懂的表qíng。“可天牌不好过啊，天牌是由大师兄亲自监审的，大师兄可是公正不阿六亲不……啊不是，我是说大师兄可是很严厉的。”他和小chūn凑得很近，眯着眼睛道，“地牌就不一定了，刘师兄也是地牌的考官之一，水分大得很。”
小chūn：“……”
小师弟：“怎么样，我拿地牌给你？”
小chūn直起腰。
“我说，我看起来就这么没本事？”
小师弟：“是啊。”
小chūn：“……”
小chūn一咬牙一跺脚。
“拿天牌给我！”
小师弟：“……”
小chūn：“我要让你们看看，我6小chūn也不是吃素的，我也是练了好久才来的！”
小师弟：“你别冲动。”
小chūn把脸探到小师弟面前，yīn森森道：“拿天牌给我。”
小师弟被他bī得往后仰了仰。
“可是……刘师兄说……”
小chūn一字一句：“拿、给、我！”
小师弟无法，只有拿了一块天牌给小chūn。
“天牌要在后山考，你……你认得路么。”
小chūn：“嘁，剑阁的后山，我翻过二百多遍了。”
小师弟：“你翻来做什么。”
小chūn：“当然是找大……咳咳，你管那么多作甚！我走了！”
说完，小chūn转身就走，小师弟在后面叫道：“那刘师兄怎么办？他还让你等他回来呢！”
小chūn：“帮我给他带好，我考完了会去找他的！”
小师弟无奈地坐了回去。
就在小chūn转身离开时，放牌子的桌子边忽然刮起一瞬的冷风，小师弟打了个哆嗦，有些莫名其妙地坐下。
后面排队的人怨声载道。“怎么这么慢啊，拿了牌子就走好了。”
小师弟：“怎么的，你要等不了就别来了。”
后面那人又缩回去了。
小师弟整理了一下衣衫，重新坐到位置上。
“下一个下一个。”小师弟头也不抬道，“你要什么牌子。”
“唔，给个天牌瞧瞧。”
语气清淡，竟是个女声。
小师弟抬头，看见面前站着个娇美的女人，女子年纪不算小，大概二十五六，打扮也不是寻常江湖人的模样，而是穿了一身大红的衣裳。女子容貌秀美，气质淡雅，只不过一脸无所事事的表qíng，看得小师弟有些不慡。
“你也要天牌？”
女子靠在木桌旁，“是啊。”
小师弟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道：“你会武功么，要是没个十年的功底，我还是劝你领地牌。”
女子抠抠手指甲，“前面那个会武功么。”
小师弟：“……”
女子撇了小师弟一眼，“来，给姐姐牌子。”
小师弟无法，长叹一口气，道：“你等等。”
小师弟低头，在桌子下面翻来翻去。
“哎？奇怪了？好像少了一个。”
女子敲敲桌子。
小师弟：“哎哎，真的少了一个，哪去了？”
女子垂着眼睛看着小师弟，红唇努了努，又若有所思地看向小chūn离开的方向。
半响，她轻笑一声。
“好了好了，又不是都没了，随便给姐姐拿一个就好了。”
小师弟：“好端端的怎么会没了。”
女子道：“谁知道呢。”
小师弟：“……”
“快点，给我一个。”
小师弟耷拉着嘴，拿了块牌子给她。女子手指翻转，牌子在她手中灵巧地转了个圈。
“姐姐走了。”
小师弟拧着眉头，低叹道：“现在这是怎么了，想当年我入剑阁的时候，唉……”
……
这边小师弟唉声叹气地回忆当初的苦难，这边小chūn已经蹦蹦哒哒地绕到后山了。
不过，她走着走着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后背好似一直在流汗。
“哎？”小chūn抬头看了看，“这天也不热，怎么总流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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