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她怀孕了。连她自己都忘记了,在他们眼里,厉莫言之所以被拉直了,是因为她有了他的孩子,所以才倍加珍惜她的。
一想到如此,她是哭笑不得了。
晚上一回到家里,这位怪蜀黍对看起来年轻的小姐姐做出了令人发指的事儿来,先是以心qíng不好为由,狂灌她喝酒,明明知道她喝不了多少酒,然后非常绅士的送她上chuáng休息,自个也跟着不下来了用他非人类的思想来说,美其名,每个狂灌女人XO的男人都怀揣着一个想XXOO她的梦。让她以后注意点。
敢qíng这是在教训她,随意跟别的男人乱喝酒?可当时他明明在身边,她一点也不怕的,她知道他能保护她。
所以说,这是他明明想吃了她,故意找的借口!虽然这个教训,她会铭记在心。以后不会和朝她灌酒的男人喝酒了。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更新……哎,虽然没动力,纯属机械般的更新了……
chapter.27
阎老正在不断的削弱厉莫言在社团的权利。刚开始厉莫言并不十分在意,可看着三天两头这么来一次,他确实有些吃不消了。跟他的兄弟那么多,当初想着自己少赚一些算了,不能亏了兄弟。可现在的危机,不是他一个人能承担得起的。
厉莫言这几天忙了起来,每天晚上回来,总是筋疲力尽的。童向晚觉得自己很没用,什么忙也帮不上。所以她现在开始跟着保姆学着去做补汤,给厉莫言补一补。
厉莫言一直不亏待她的,即使再累,总不忘给她点小“xing”福。她着实过意不去了,就只能献殷勤给他点补汤,犒劳犒劳他这位在外赚钱的男人,顺便跟他商量一件事儿。
那天晚上刚下了一场大雨,厉莫言回来的时候,身上还打着水滴。童向晚在门口等候多时,接过厉莫言脱下的外套,放在衣架上,然后拉着厉莫言到沙发旁,匆匆去浴室拿毛巾去了。
厉莫言随意扫了下眼前的茶几,见上面正端端正正摆放着冒着白雾热气的白瓷碗,他拿起来看了下里面的食材,见她“贤惠”的表现,忍不住扑哧笑了一番。
嘴角的笑容还来不及收回,便见童向晚风尘仆仆地跑过来,拿着两块面巾过来,一块gān的一块湿的还冒着热气。童向晚把湿热的那块面巾递给厉莫言,吩咐道:“敷在脸上吧。”
而她自己,则拿着gān毛巾开始为他擦湿漉漉的头发,样子看起来既认真又严肃,总的来说,倒是有些搞笑。童向晚一点儿也不温柔,胡乱地给厉莫言擦头,厉莫言只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快拉扯掉了。
“晚晚啊!”他刚想抗议一下,童向晚就把手上的毛巾扔在一旁,殷勤地端着手里自制的补汤送到厉莫言的嘴边,还很温柔地chuī了chuī早就不烫的补汤,舀了一勺给他尝尝。
说实在话,厉莫言真的没有这个勇气喝这口汤。在他的印象中,童向晚似乎没下过厨,他很难确定,她有这个天赋,第一次做汤就能做的入口。
“怎么了?”见厉莫言迟迟不肯动口,某人有些奇怪了,用一副天真的模样看着自己献殷勤的对象,还以为此对象哪里不舒服呢。
厉莫言只是笑了笑,很不qíng愿地微微张着嘴,抿了一口勺子,入口后,觉得味道还算可以,便欣慰地开始一口又一口喝了起来。
“还要。”喝完以后,厉莫言很不要脸,还想来一碗。也不知当初是谁提心吊胆不敢喝一口。不知qíng很傻很天真的童向晚立即两眼放光,拼命地点头,一溜烟地跑到厨房再盛了一碗过来。
厉莫言张着嘴,一副小孩子样。
“你自己喝。”童向晚直接把碗递给他了,不打算再来一次喂食。
厉莫言撇了撇嘴,虽然表面看起来不是很乐意,但也不挣扎,自个舀了起来往自己嘴里送。他觉得,已经全然没有刚才那个味道了。
童向晚见厉莫言现在心qíng良好,她开始跟他商量一件事儿来了。
“莫言。”她试探地唤了一句。
“嗯?”
“我觉得吧。”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想说,但见厉莫言那认真的样子,又失了半点勇气,到嘴里的话又给吞了回去,她只好吞了吞嘴里的口水,斟酌了片刻,继续道:“我在家里混吃混喝,我有点不习惯。”
“然后呢?”厉莫言一脸笑眯眯,看不出心里在想些什么。
童向晚索xing一鼓作气了,她继续说:“七七说她认识一位老中医,现在在外开了个门诊,我想去那里帮帮忙,打发下时间。”
“不想当全职太太?”
童向晚的小脸忽而红了一下,她还没嫁给他呢,怎么称得上是“全职太太”?不过,她还是自我领悟这番话的另一层意思,她缓慢地点了点头。
厉莫言回答地也gān脆利落,“行。你想去就去吧,只要有jīng力晚上陪我就行。”
这话……
童向晚gān咳两下,佯装没听懂,直接说:“那我明天就去报到了哦。”
“可以。”厉莫言搂着她,把唇朝她贴了过去。显然,简单的亲吻无法让厉莫言餍足,他毫不犹豫地把童向晚打横抱起,准备上楼好好禽shòu一把。
“等……等!”童向晚忽而小脸又红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家里没安全套了。”
“我不就是给你安全套的安全感吗?”厉莫言眨巴两下大眼,一脸的坏笑。
童向晚登时双颊又充了一层血,红上加红。确实,厉莫言的技术,即使没有安全套,她也感觉很安全。她不再反对什么,只是很小女人的窝在厉莫言的怀里,不吭声了。
厉莫言见她这副样子,心痒难耐,火速上了楼,来表达自己对她的爱意……
***
童向晚一直是个做事认真的姑娘,第二天早上,当厉莫言想搂怀中的人儿温存一下,不想掏了个空,旁边的chuáng位上已然空了下来。厉莫言睁着迷迷瞪瞪的眼,无奈地笑了笑,跟着起chuáng忙活自己的了。
也许他们两个都不是已爱qíng为主的人。
童向晚跟着的老中医姓王,原先是在中医院当主任医师的。王医师为人很谦和,大大的肚囊,两鬓虽已经花白,但笑起来两眼一眯,别提有多“弥勒佛”的慈悲样。
因为是老中医,加上有些名气,在外开诊所也有三四年,来此看病的病人倒是不少。忙活了一天,童向晚觉得相比在家里无所事事要好的许多。
临近下班的时候,王医师还不忘夸赞童向晚,“这在哈佛毕业的就是不一样,啥都知道,比先前那位助理要好许多啊。”
童向晚只是笑,笑的挺自豪的。
“向晚啊,在医院实习一两年,不就可以拿执照了吗?什么时候回去啊?”
王医师问的很无心,但童向晚却听的很难受。是啊,她用血和泪学了苦心学了八年,眼看就要成功了,只要暑假一过,她回美国实习一两年,就可以拿到美国的医学执照,到时候,无论在美国,更甚至在中国都能混的很好。
可是……
一想到厉莫言,她心里就忽然沉重起来。让他等一两年,他愿意吗?她不知道。男人的一两年也许会发生很多变化。虽然在这八年里,厉莫言身边没什么女人,可不敢保证这一两年里会不会发生什么变故。
而且她也跟自己下了决心,不再离开他了,想跟他过一辈子。
再说了……
童向晚突然撇着嘴苦笑,厉莫言的那类圈子,跟她这个医生的职位,似乎格格不入吧?有得就有失,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当初她选择了学费,失去了厉莫言对她的所有,如今她用前途似锦的后半生换回厉莫言对她的所有,她不知道还来得及不?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蠢,兜兜转转这么多年,若是当初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不会làng费这么多年了。
人的一生,哪有那多的八年去挥霍,去等待?
童向晚没有正面回答王医师的话,而是讪讪笑了笑,就脱下白大褂,拿起包包准备回家了。她在回家的路途中,给厉莫言打了个电话,暂时无人接听中。
她刚刚把电话收回包里,忽然,有人从她背后硬扯她的包,她没抓稳,被人抢了走。那包里几乎有她所有的家当,她连忙一边追,一边喊,“抓贼啊。”
可是路途只有一堆“看客”。
那个“贼”的速度并不快,连她这个十足的运动白痴都没甩掉。她紧跟到一处僻静的小巷子的时候,她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当她打算放弃掉头准备离开的时候,她的面前立即横亘着两名人高马大的小混混。他们一脸的痞子样,那□的笑容,让童向晚浑身一激灵,很不适。
“你们是谁?”她觉得抢劫这事,其实是请君入瓮之计罢了。他们是想把她引到这里好下手?这么如此煞费苦心,想来这件事是有人指使了。她能涉及到这个圈子,唯独她是厉莫言的女人,众所周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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