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副司令听了这话忒不顺耳,脾气有点上来了,拍了下沙发怒道:“胡说八道什么呢!亏你还是个知识分子,一点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就是有你这样的妈纵容着,赵曼曼现在才这么胆大包天!瞧瞧你都说些什么!一会儿对付婆婆,一会儿对付人秘书,你以为现在还是二战时期啊!现在想想,这么多年要不是我行得正,站得直,让你挑不出刺儿,指不定你要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呢!”
这下吴主任不依了,这帽子扣得够大的,到最后都是她的错了?
“我纵容赵曼曼?赵振兴,你自己出去打听打听,不说方圆十里,就咱们大院,谁不知道你是出了名的女儿奴?赵曼曼要是真有哪儿做得不好,那也是你给惯的!别什么事儿都赖我身上。”
女王噼里啪啦反驳了一通还觉得不慡,又说道:“还有我说对付这对付那,我说错了?你闺女是命好,捡着这么一老公,既没婆媳问题又没qíng敌危机。现在的小女孩个个厉害着呢,就你那傻丫头整天以为她对别人好,别人不对她好,但至少也不会对她不好。什么狗。屁不通的理论,一点逻辑xing都没有!要人人都像她想的那样儿,那世界大战都是打着玩的是不是?”
索xing部队的房子别的不说,隔音效果还是相当好的。赵曼曼在楼上关起房门和她老公二人世界,最多只能听见楼下嚷嚷的声音,但具体嚷些什么还是听不清楚的。要不然听到自己爹妈这么挤兑自己,赵曼曼肯定要内伤了。她究竟是有多傻,才能让赵氏夫妇互相推卸责任并以她为由伺机攻击对方?要真傻,那也是遗传!
赵副司令看他们家吴主任发飙了,于是很识时务地闭上了嘴。他想不通,明明在讨论别人的事qíng,怎么说说就自家先内讧了,差点就演变第三次世界大战了。这敌我不分地争论个不休,实在毫无意义。
起身理了理军装,拍拍吴主任的肩膀说:“好了好了,不说了,再说又要吵起来了。孩子们在家,让他们看见岂不闹笑话。有事咱回房再说,在客厅里嚷嚷像个什么样子。”
女王斜横赵老爹一眼,站起身很有范儿地说:“看来我们的人生观、价值观都产生了巨大的分歧,再这样下去我们的婚姻也迟早穷途末路。既然今天说开了,那就乘这个机会好好冷静想想,今晚我们不适合呆在一起,就劳您在客房熬一宿了,赵副司令!”
赵曼曼她爹傻眼了,他这是被扫出卧室了吗?赵副司令心有不甘,试图作垂死挣扎:“吴桂兰同志,你不能借机对革命同志打击报复,实行镇压。咱俩的人生观、价值观都对立统一了二十多年了,怎么就今晚才发现有巨大分歧?而且我并不认为我们之间需要冷静。”
见吴主任听完抬腿就准备闪,一点软化的迹象都没有,赵副司令急了。一把拽住吴主任的手腕,假咳了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这才小声说道:“行了媳妇儿,我错了还不成吗?孩子们都在呢,你让我睡客房,我以后脸往哪儿搁啊?还如何在他们面前立威啊?”
吴主任哼笑:“你今天立的威还不够啊?女婿第一次正式上门你就甩脸子,给人下马威,你这岳丈还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啊。好啊,你说你错了,那你说说你都错哪儿了?”
“这……哪儿都错了,哪儿都错,行了不?”赵副司令一时词穷,正是这一迟钝的表现让他错失了挽回局面的良机。
赵曼曼她娘很犀利地回道:“既然哪儿都错了,那就更要反省了。什么都别说了,客房睡着嫌舒服你可以去睡书房,书房睡着嫌安逸你还可以去睡客厅,客厅睡着嫌踏实还有卫生间,坐在马桶上也能凑合一宿。您自个儿看着办吧,我要做睡前面膜了,晚安。”
赵副司令今儿个难得矫qíng了一把,他不过就是想找回闺女对他重视的感觉,结果最后却沦落为孤立无援,这叫不叫偷jī不成蚀把米?果然年纪大了,撒娇神马的都是浮云。
噗!拜托,大伯!您这娇也撒得忒另类了吧?
话说楼下这一对老两口吵得分房而睡,楼上这一对小两口却打得热火朝天。家庭bào力?NONONO,妖jīng打架!
回到房里的赵曼曼生怕她爹要找她进行思想再教育,待陆沛一进门,她就急忙将门反锁了。陆沛没说话,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意味不明。赵曼曼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绞着手指说:“防止敌军半夜突袭,影响睡眠质量。”
陆沛眉一挑,不发表任何观点,继续保持沉默。赵曼曼最怕陆沛沉默,一肚子的坏水儿。惹不起还躲不起嘛,于是赵曼曼撅着嘴,屁颠屁颠地拿上换洗衣服进里间的浴室洗澡去了。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陆沛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掏出手机,翻出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号码,拨了过去。
生硬的对话,看似无感qíng的jiāo流,殊不知是真没感qíng呢还是都在qiáng忍感qíng。父子关系僵到这般地步,谁都不肯轻易低头,隔阂只会越来越大。他们就像是qiáng碱遇上qiáng碱,PH值居高不下。曾经他最敬重的母亲是他们之间的qiáng酸,中和掉他们的碱xing,让整个家维持在中xing至弱碱水平。如今,他的母亲已去世十年,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当上他们父子间的调节剂。
陆沛结束通话后坐在小单人沙发上环顾四周,整个房间以鹅huáng色为基本色调,没有繁复的蕾丝,夸张的装饰,有的只是淡淡的温馨,让人呆在这儿就不觉放松下来,心也跟着平静起来。
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伴着赵曼曼荒腔走板的歌声,陆沛心头一暖,眸里的颜色骤然加深:曼曼,你会是我和他之间的那个qiáng酸吗?
正在莲蓬头下边冲澡边唱歌的赵曼曼忽然听见玻璃隔门“哗”的一声被拉开,只是小小的空间内雾气太大,她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整个人就被人从身后抱住。
赵曼曼想跟拍电影似的配合尖叫一下,只是没来得及开口,她的头就被qiáng势扭过去,凶猛而炙热的吻如期而至。
这一刻,赵曼曼也qíng动了,反身搂住陆沛的脖子,承接他的汹涌澎湃。yù。望焚烧了一切,他们不顾一切地想要占有对方。赵曼曼觉得全身都很空虚,急需什么来将之填满。
陆沛是个好老师,他没有教她如何恋爱,却教会了她什么是qíng。爱。
毛赵氏语录之09
浴室是一个狭窄的天地,在那里也是可以大有作为的。——毛赵氏
赵曼曼放下羞涩的包袱,一条腿支撑着身体的平衡,另一条腿抬高,缠绕上陆沛紧实的腰臀,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修长白皙的腿和陆沛小麦色地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水珠顺着腿线而下,让整个画面看起来愈加冶艳。
身体的yù。望之魔早已复苏,炙热的坚硬抵着娇嫩的柔软,就是不肯进入。赵曼曼被撩拨得浑身不适,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急需爱的抚慰。
陆沛一手环住她的纤腰,一手覆在坚。挺的浑圆上揉捏,不时挑逗着顶端的娇艳。看着全身泛着粉色的赵曼曼,陆沛忽然一声坏笑,低头说了四个字——履行协议。
赵曼曼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怒瞪着双眼,似乎在怪他怎么关键时候提这茬儿,太没公德心了。不死心地又往陆沛身上蹭了蹭,想装疯卖傻。但陆沛丝毫不打算让步,将她推开到一掌距离之外,一只手伸到她的颈间,用指尖不停地按压着她的xué位,却更像是在怂恿和戏弄。
见赵曼曼打算抵抗到底,陆沛盯着她,幽幽地说道:“赵曼曼,夫妻之间信任的基础是诚信。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赵曼曼瞪了他一眼,再低头看了眼早已挺。翘的陆小二,一咬牙一狠心便蹲下身去。在陆沛的故意引导下,她先佯装镇定地调戏了陆小二一番。摸了半天,陆小二又发育了。赵曼曼心一横,闭上眼睛直接咬了上去。由于缺乏实战经验,牙齿磕着了陆小二,陆老大顿时浑身一颤,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刺激的。
咬,顾名思义,不解释。
赵曼曼和杨秋敏乘月下无人之时曾一起观摩过无数钙片,对“chuī箫”一词并不陌生。她曾经很二bī地问为什么是chuī箫而不是chuī笛子呢?而杨秋敏老神在在地回答说:你家笛子是竖着chuī的啊?
赵曼曼眨眼点点头,还一脸无辜的反问杨秋敏:你们小学音乐课老师没教你们chuī竖笛吗?就白色塑料的那种啊……杨秋敏绝倒,无风亦凌乱了。
都说内事问度娘,房事问天涯。赵曼曼本打算去天涯开个帖子求科普,但折腾了半天愣是没想起来她天涯的账号是多少,又懒得重新注册。她向来逛天涯都是只看看,不说话,典型的闷骚。
于是尝试xing用度娘百科了一下,果然很和谐,连网络定义都没有。当赵曼曼将网页往下拉随意看了看chuī箫基本功时,首行字便吸引了她的注意——气、指、唇、舌是chuī好箫的四个基本要素。气指的是正确的呼吸方法;指便是手指的灵活xing;唇是指控制风门、调节口风、使用嘴劲的功夫;舌指的是舌在口腔内的活动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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