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兰泉这样做定有用意,却也真的是身体被他揉弄到无法承受……他坏死了,cao控她的身体已经这样自如!
看着他的小老师一丝不挂地躺在空旷的叠席上,羞红着面颊大声地发出这样好听的声音,兰泉笑起来,差一点就丢掉画笔,直接冲进去……天,他这是在折磨自己啊!
简桐当然看见了兰泉那按捺不住的目光,简桐咬住唇,转头去望隔扇外……隔着隔扇门,看见门廊上一盏一盏的灯光亮起。简桐这才松了口气,看样子是仆从沿着门廊走过去点灯,并不一定是故意来窥伺。
简桐咬住唇再转回头去望兰泉,轻轻用唇语问,“有人?”
兰泉点头。
简桐垂下眼帘去——她怎么忘了这里是梨本家族的房子,所以除了兰泉身上可能有侦听设备之外,可能到处都有类似的设备。
兰泉将之前用以勾勒打底的毛笔叼在唇里,又换了另一支笔蘸上红色的颜料,在简桐身上一笔笔勾画。
笔尖柔软又坚硬,在简桐赤luo的皮肤上游.走,简桐呻吟着打开身体,任由那笔尖走到她身子任何一处去……仿佛他身子某处,在她身子里恣意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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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座饭店,32层。
整条走廊都是幽暗的,暗色的灯影里,递上铺着的猩红地毯显出诡谲之色来。一位老人家弓着后背缓缓走在地毯上,咳嗽得几乎直不起腰来。
房间内,蔺洪涛眯着眼睛望手里的那枚卡地亚的钥匙扣,房门无声打开,走廊上那位老人家无声闪身而进,坐在蔺洪涛面前。蔺洪涛抬眼望了望那老翁的面孔,便笑起来,“做得不错,怪不得能骗过海关人员。现在国内的淘宝真是卧虎藏龙。”
“哈哈……”那老翁笑着将头上的硅胶头套扯下来,露出那张阳刚的脸。正是杜仲。
“我本来还想要费一番心思易容,倒是香港青年用硅胶头套化妆成老人,成功偷渡到加拿大的新闻提醒了我。哪里还用费心易容那么困难,只需要用个以假乱真的硅胶头套就好了。香港和加拿大的海关人员也都被轻易骗过。”(这新闻是真的哟,亲们可以在网上搜下。)
蔺洪涛也笑,特地瞅了瞅杜仲的手,“那个香港人是他的嫩手出卖了他,满脸皱纹的人怎么会有那样光滑的手。”
杜仲得意地连袖口都挽起来,“我同时配了硅胶的手套,皱纹程度与头套吻合。”
蔺洪涛点头,面上的笑意点点敛去,“老杜你也真大胆,山田组的杀手定然已经盯上了你!可能他们还以为你才是白虎团的首脑。”
“不怕。”杜仲轻轻摇摇头,“当年决定要吃这碗饭,已经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蔺洪涛叹息,“老杜,你是在给我当挡箭牌!”
杜仲也没否认,笑了笑,“我甘愿当这个人体盾牌,就让所有人都当我是白虎吧。不然怎么办?我拦着你,不让你来J国,你肯听我的么?山田组在S市的分支机构刚被我们端掉,他们怎么可能放过你!”
蔺洪涛依旧在玩着手里的钥匙扣,“我不放心。”
“我也一样。”杜仲正色望蔺洪涛,“虽然你不是女人,可是要让我眼睁睁看着你一个人留在J国,我也一样不放心,恨不得用自己的xing命来换——你不是我qíng人,却是我杜仲这辈子最在乎的人!”
杜仲垂下头去,“我这条命本来就是你给的。如果没有你,二十年前我不过是古惑仔械斗里的一条孤魂野鬼,身子被西瓜刀斩成百八十段横尸街头!当年的港英政府是懒得管我们这些古惑仔的死活的,反正我们也没有英国的国籍!”
蔺洪涛摇头,“老杜,这么多年你也救过我无数次。尤其白虎团的事物一直是你在亲手处理,这才让我有空暇经商。”
杜仲笑起来,深受拍了拍蔺洪涛的肩膀,“你我比起来,本来就你比较像商人,我比较黑社会。这就是上天的安排,涛子,别说那些见外的话。”
蔺洪涛深深点头。
“涛子,我只怕这次要跟你正面对敌的人是靳兰泉。这会是梨本家族考验他的一道门槛,却也可能是他们故意看你们两个鹬蚌相争。”
蔺洪涛转了转钥匙扣,郑重抬眸,“老杜,所以你来了。是么?”.
杜仲耸了耸肩膀,“我的心思向来骗不过你。”杜仲谨慎环视了下四周,“这里方便说话么?”
蔺洪涛扬了扬手里的钥匙扣,“没事。有两颗‘黑豆豆’,不过已经全都拆掉了。”
杜仲这才放松下来,“你这探测狗还真好用。如果卡地亚知道了你给他们的钥匙扣增加了这样的功能,一定会聘请你当设计师。”
“我太贵,他们请不起。”蔺洪涛愉快地笑了笑。
更让他觉得愉快的,是简桐。那晚简桐来他的房间,他只是将这个钥匙扣的功能含蓄地演示了下,随即就从简桐眼睛里看见顿悟的眼光。他知道简桐懂了,她定然想到了兰泉身上也有反监听的设备。
那晚与简桐说话,简桐依旧三句话不离兰泉。蔺洪涛看得出简桐的挣扎,简桐定然是不想为了兰泉的事qíng来拜托他,但是显然简桐没人可以依靠,所以还是跟他说了兰泉身边可能有危险的事qíng。可是蔺洪涛却知道,兰泉不是看起来那样简单。这已经是什么时代,窃听器都能满网络随便卖,兰泉又岂能不做任何的防范?
其实作为qíng敌,他真的不想再向简桐展示兰泉的一项优点;不过真没办法,兰泉那小子就是鬼jīng鬼灵,有时候连他都不得不佩服。
所以那晚简桐才那样开心地离去。从酒店房间,他都能看见那缩小了无数倍的身影,在酒店门口快乐地快步离去。
然后就看见了兰泉的黑色奔驰——那小子也真勇敢,明知道明里暗里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他竟然还能不顾一切奔到简桐身边来。只为了确定她安好。
“那个人,你联络了么?杜仲沉吟着问蔺洪涛。
蔺洪涛一笑,“他潜伏了这么久殊为不易。我相信他知道该做什么。所以,非到万不得已不能轻易启动他。”
杜仲点头。
蔺洪涛静静望着杜仲,“你来J国,听琴知道么?”
听见听琴的名字,杜仲粗犷的面容上浅浅漾起温柔的笑意,“她知道,为此还跟我一顿好吵。非说我是来找女人……”
“哈哈!”蔺洪涛愉快大笑,“听琴知道吃醋了,老杜,你好事不远了。”蔺洪涛握紧了指尖,“所以你必须活着,好好地回去,听见了么?!”.
“好了。”兰泉唇里还叼着毛笔,额上已经落下汗来,热热滴在简桐背上。
在人体上作画,难度要高于在静止的纸张上作画。力道轻了,光滑的皮肤不着色;力道重了,又会让身为画布的人体感到不适。所以整幅画画完,兰泉已经累到手腕颤抖。
感知到有汗水滴落到皮肤上,简桐下意识一蜷缩身子。这幅画画完,简桐知道那一笔一笔都是兰泉的心血,生怕汗水模糊了他刚刚画好的画。
兰泉就笑,累得躺倒在简桐身边,转头去望她,“这些颜料都是植物提取,纯天然无化学……而且颜料防水,不会花掉。数日后会自动褪色。”
简桐红了脸,起身借着镜子去望自己的身体。幽暗的光线中,只觉身上浓墨重彩,风格让简桐不自觉想起藏地的唐卡。
兰泉他,为什么要画这样一幅画?.
此时窗外早已夜幕低垂,房间里兰泉只点燃了案头的一盏羊皮台灯。台灯里用的不是电灯泡,而是传统的蜡烛。蜡烛里头定然还是掺着香料的,燃烧起来只觉有缭绕的清芬徐徐而来。
更让简桐凝眸的是,那羊皮台灯上也刻着花纹。四面侧面之上绘制的正是梅兰竹jú这花中四君子。
中日文化一脉相承,东方人的审美倾向又是相似,所以梅兰竹jú花样的运用并不显得突兀。简桐却不由得凝视了兰泉一眼。岂会这样巧?
兰泉一笑,解释,“看过叶大鹰的《红樱桃》没?那里头的纳粹军官最大的嗜好就是在人皮上刺青,然后将那片人皮割下来做成人皮灯罩。”
“啊!”简桐听着便是一凛,伸脚踹了兰泉一脚。再回头去望案头上那盏灯影幽幽的羊皮台灯,吓得不敢动。
兰泉笑起来,“傻瓜,那是羊皮台灯。是用羊皮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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