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公子:小老师,别害羞_miss_苏【完结】(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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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老师,你看这几幅图的感觉如何?”漫画社里,简桐跟几个画手一起在讨论画稿,一共五个学生,却有三个是还处于只会临摹的状态。简桐拿过王欢的画稿,皱了皱眉,“欢欢,你的笔触很细腻,上色和渲染也都漂亮,只是——你不觉得你的图跟脚本的剧qíng设定差异得太远了?”“人物单独看来美轮美奂,只是完全嵌不进qíng节当中啊!”“哦,这样啊……那我再想想吧。”简桐望王欢消沉的背影,心中也觉不好意思。进入漫画社的学生,多数从日漫看过来,最初的创作力量就是一幅幅去临摹日漫的人物,绘成大大的招贴画贴在自己chuáng头。这样做是没错,可是如今放眼看去,所有的人物形象都似曾相识,完全都是小时候曾经看过的某个日漫的翻版而来……简桐自己也并不会画画,除了能提出自己第三视角的意见之外,也帮不上太多的忙。有时候觉得自己这个只会提意见的旁观者,真是有够讨厌。漫画社里安静下来,几个人都在原稿纸上沙沙地画着图,没人再说话。简桐只好低下头去翻开自己的本子——本子里夹着的一张纸不期然闯进简桐的视野。是兰泉那天为了哄她而画的那只哈巴狗。看得出只是潦糙而为,寥寥几笔,可是那小哈巴狗的神态便跃然纸上,极为传神。简桐心中猛然腾起一朵火花:兰泉有没有可能是一个好画手?素描是画手最基本得技能,用那样简单的线条,能在几分钟之内便描摹出小哈巴狗的神态……简桐相信,兰泉极有可能会画漫画!简桐开心地起身走出漫画社去。漫画社第一女画手金莎莎这才从伏案里抬起头来,皱眉望简桐的背影,“她搞什么?以为自己很懂漫画么?刚来几天,就指手画脚的!”金莎莎是美术系学生,功底自然没话说。为人也极清傲,最讨厌外行人随便对她的作品指手画脚。“莎莎,你就忍忍吧。”漫画社第一男画手高天耸了耸肩,“这就是咱们中国大学的社团制度。虽然名义上是学生自组自治,但是团委非得派导员来挂衔不可。如果不听话,那么团委就不提供基本的运转资金……”“是啊,莎莎姐。忍忍吧。”王欢也讷讷地说,“虽然我也觉得她的话没什么味儿,不过就当耳旁风听着好了。有能耐让她自己来画。”“切”,金莎莎耸了耸肩,“如果靠她自己,4月的《画周刊》要是能按时出得来才怪!”各个社团都必须有自创刊物,每个月要向全校师生展示各自社团的成果。漫画社出了一本校园内刊《画周刊》。高天任主编,金莎莎是主笔.袁静兰正在店里看店。几乎没什么生意,每天也就是一两个老顾客来买酒。日渐夕暮,斜阳染红窗框,袁静兰坐在柜台后,思绪拉得悠长。许多经年往事不起然爬上脑海。已经那么多年,每一年都提醒自己忘了,可是这么多年后,还是轻易便能想起。袁静兰轻轻叹了口气,挥舞起蝇甩子,将chūn天已经萌生了的小飞虫赶跑。正忙碌着,门上拴着的铜铃一响。袁静兰以为又有客人上门,惊喜之中连忙转身,“欢迎光临。”却一见到门口站着的那人,袁静兰的笑容就僵在了面上。袁静兰深深呼吸了下,缓下语气,“请问你来何事?如果是买酒,那么请坐稍等;如果是还为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那么请回。”袁静兰说着走回柜台,目光掠过柜台面上染着的一抹夕阳橘红,“当年的事qíng我都已经忘了,而且根本不想再想起。所以你来得毫无必要。”那来人是靳欣。靳欣不请自来,冷冷一笑,在桌边的小卡座上坐下。用纸巾擦了擦桌子椅子,这才高高翘起二郎腿,挑高了眸子睥睨袁静兰。“不必自作多qíng,你不欢迎我,我也自不愿见你。不过我今天必须得来,我只是不希望有些人的女儿又如她母亲一样,再去走当年的老路!”“你说什么?”袁静兰一愣,手里的蝇甩子当啷掉在一边,“你说小桐……”“没错,就是你那个宝贝女儿”,靳欣高高扬起下颌,“真是冤家路窄,你说你把她送进哪所大学不好啊,怎么偏偏要送进G大?你这不是故意将你女儿送到我手底下么,你说我怎么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袁静兰一抖,连忙从柜台里走出来,弓着身子卑微地站在靳欣面前,“求你,千万不要伤害我的小桐!小桐是个好孩子,她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当年我有惹你生气的地方,你只管冲我来好了,千万不要伤害小桐……”袁静兰也是自尊的女子。可是她却将“母亲”这个称号摆在了自尊的前面。就算再委屈,可是为了女儿,她也甘愿在靳欣面前低下头!“哈哈……”靳欣笑起来,“你的女儿是个好女孩?我倒是觉得你女儿颇有当年你的风韵啊!啧啧,的确是媚到了骨子里,男人根本没办法抗拒,是不是!”袁静兰一震,抬头望靳欣,“小桐做了什么?”靳欣一拳砸在身旁的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钝响,“你知道你女儿跟我儿子秘密jiāo往了三年么!”“什么!”袁静兰颤抖起来,“小桐已经答应我断了的,怎么,怎么会一直坚持了三年?”靳欣冷笑,“言而无信,不正是你袁静兰的风格?你女儿果然有乃母之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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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静兰最初的震惊过后,很快平复下来,直起身子转身走回柜台,“如果你今天来是为了此事,那我知道了。我会尽量说服小桐斩断这份感qíng。”靳欣傲然冷笑,“如果只是为了此事,你觉得我有必要亲自到你家里来么?你的女儿我管不了,但是我自己的儿子我却是心里有数的。就算你不管束你女儿,我也能让我儿子断了这份念想!”袁静兰面色苍白,却依旧柔韧地笑,“你不是为了此事而来,难道是来展示你是个多棒的母亲么?你来向我传授教育子女的经验?靳欣,你不会转行做亲子节目的主持人了吧。”靳欣冷冷笑开,“袁静兰,没想到你苦熬了这么多年,今天依旧这样牙尖嘴利。怪不得你女儿那么没教养,当着长辈的面说话也那么没有分寸!”袁静兰毫不示弱一笑,“我袁静兰的家教虽然比不上你靳大小姐,可是该给女儿的是非观,我都给足。我女儿明白:对人说人话,对鬼说鬼话。”“你——放肆!”靳欣气得腾地站起身来。袁静兰也缓缓仰起下颌,正对靳欣的眸子,“靳大小姐,你今天来到底所为何事?你直到现在也还没说明白。怎么,又犯了写作文总是跑题的老毛病?”靳欣这样追求完美的人,自然不喜欢被人揭短。她冷笑,“那好,我开门见山。袁静兰,请你管束好你的女儿,别再勾.引我们靳家的男人!我们靳家不会要你,就更不会要你的女儿!就算她不顾廉耻主动爬上我靳家男人的chuáng,我们靳家也不会要她。”靳欣的用词直白到近乎粗鲁的程度,袁静兰听着便是身形一晃,“你说什么?她爬上,谁的chuáng?”靳欣从包里掏出一叠照片,“啪”地摔在袁静兰面前,“你自己看!有工夫跟我牙尖嘴利,不如好好管教管教你女儿,别这么不要脸!”“梅轩是哥哥,兰泉是弟弟,她竟然同时勾.搭他们兄弟两人。怎么,你袁静兰母女除了我靳家的男人,你们就找不到别的男人了?真是不知羞耻!”.简桐到了停车场的时候,兰泉正斜倚在车门上,唇上叼着一根细长的七星,眯着眼瞄着简桐笑。简桐就脸红起来,连忙低头看看自己的衣着是不是有哪里不妥——最近总觉得兰泉看她的目光很奇怪,就好像她穿衣服出了什么错;或者像,没穿衣服……想到这,简桐的脸就更红。兰泉看着简桐那副模样,笑得更加收敛不住,走过来两步抓住简桐的肩头,直接将她带上了车,“脸这么红,任谁看了都会认定咱们两个有Jqíng。”他边说,边俯身过来给她扣安全带。上身几乎整个趴在简桐的身上,简桐惊得只能努力跟他保持距离,“有,有什么?!”“Jqíng。随便你认定是jian.qíng,抑或是激.qíng。反正发生了jian.qíng的过程里,一定伴有激.qíng,除非都是xing.冷淡。”简桐恨得用包包砸了兰泉一下,“你跟老师说什么呢,死小孩?!”兰泉捂着肩头,“喂……‘xing.冷淡’这个词你觉得冒犯你了?行不行了啊,这是医学专有名词好不好,那我不这么说,你觉得我该怎么说?”简桐皱眉,“是不是可以开车了?”兰泉笑开,启动车子,“今天怎么会想到要主动约我?”简桐有点紧张地清了清嗓子,“我有事qíng要跟你谈。”兰泉点头,“好。”说着戴上蓝牙耳机,“小沈,下午和晚上你们几个自己玩儿,哥我有事儿。”沈凌岩嚷嚷,“什么事儿啊?你最近怎么那么多事儿啊?泡妞都没时间?”兰泉就笑,“让给你们了。”简桐赶紧回头望他,“你推了他们,不会是因为我吧?我是要跟你说事儿,不过一会儿就完了。”兰泉一踩油门,军用吉普车轰地一声窜出去,惊得简桐一声尖叫。“哈哈……”兰泉得逞大笑,“上了我的车,那可就由不得你了!”.“啊——段竹锦,你要杀人啊!”CBD的国贸大厦,段竹锦医师的执业办公室,一声声惨叫冲破磨花玻璃的大门传出来。如果不是相信当今社会法治良好,再加上段竹锦医师的大名广为人知,否则人们真会以为走错了地方,到了屠宰场,或者是抗战年代的旅顺监狱。“兰二少,别这么夸张行不行?你演技再好,我也没办法给你颁发个最佳男主角的奖项。”段竹锦在金丝边眼睛后头眯着狐狸一般狭长的眼睛,狡黠地笑。不过神态慵懒并不影响他手法的专业。只见他手指修长,捏着镊子灵巧地夹着药棉,在兰泉背上自如翻飞。金色阳光里,他手上的镊子银色光华闪烁,颇有光彩。“喂……”兰泉咬牙,拧过头来瞪竹锦,“你小点声会死啊?我不演得像一点,她能有负疚感么?”兰泉说着,用手指了指白纱屏风外头等待的简桐。竹锦耸了耸肩,“怎么,难道我们兰二少也已经沦落到,要激起女孩子的负疚感和同qíng心才能将人家套牢的地步了?”“嘘……”兰泉急忙竖起手指来警告。竹锦就笑,故意拿镊子尖儿兰泉伤口边缘一下,“就得让你记住点疼,要不然下次你还不长记xing!这次受这么大的伤,下次看你还敢这么拼命不!”“哎哟……”兰泉又高八度地惨叫了一声,继而压低声音骂,“你个辣手医生,让你将来生了孩子没屁眼儿!”竹锦悠然自得,缓缓将医疗器械都放好,“我们段家人丁兴旺,就算断了我这一脉都没关系。哪儿像你们家啊,本家连同近系旁支的,上百口子人都只盯着你这一根苗。”竹锦姓段,虽然名字是跟着靳家这一辈以“梅兰竹jú”取名的序齿,他却不是靳家的子孙。段竹锦的父亲段玉帛是靳邦国的义子,竹锦从小也得靳邦国喜欢,这才让竹锦也跟了梅兰竹jú的例。其实大家都明白,让外孙梅轩、义孙竹锦都跟着靳家子孙的例来取名,为的不过都是兰泉这一根独苗。兰泉这一辈,目前只有兰泉一个男丁,按着中国传统的观念,这样的独苗不好养活,所以要多拉几个孩子过来,一同拱卫着这根正统嫡传。“嗤……”兰泉坐起身来,“怎么,还没改变你那独身主义的念头啊?你们当医师的就都是洁癖,身体上有洁癖了,感qíng上也是!就连老婆都不想去,活该你一辈子孤家寡人!”段竹锦并不是和尚,该有的làng漫一次不少,只是他抱定了不婚主义,这辈子根本就不想结婚。竹锦一笑,敏捷地捉住兰泉话里的漏dòng,“我是不想结婚,难道兰二少此时就已经动了结婚的念头了?谁入了兰二少的心?难道就是屏风外坐着的那位?”兰泉被竹锦突来的问题问得一愣,面色一红,起身套好衣裳,“别胡说。我是说以后,谁说现在了。少爷我现在正是青chūn年少,岂能辜负百媚千娇?”“嗤……”竹锦清清凉凉一笑。真的留恋百媚千娇的话,那次在杰尼斯club,面对那么几位娇得都出水儿的嫩模,竟然一眼不看,只说“烦”的?更何况此时,还要拼演技,故意扮猪嚎,只为博得帘外佳人的怜惜的?有些事,永远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过竹锦倒也没预言过早:毕竟二少还年轻,未来的路还长着。这个的确是已经动心了,他却也不敢保证二少能保持这份动心到多久以后。“二少,看在我一个高级职业医师却亲手为你处理伤口,最最基本的护士的工作,请你务必回答我一个问题——”看兰泉换药完毕就要走,竹锦不失时机抛出疑问,“这位,是不是就是买了你一夜、让你那话儿都劳累到红肿了的那个女孩?”“滚!”兰泉老羞成怒,挥拳给了竹锦一下。竹锦便笑,“果然是娃娃面孔、御姐身段儿。啧啧,又嫩又熟,怪不得二少慡得失了魂……”.兰泉扯了简桐的手往外走,简桐连颈子都红透。尽管隔着一道屏风,不过段竹锦那个狐狸男将嗓音拿捏得极好,该让简桐听见的,一个字儿都不落地直接敲进简桐耳鼓里去;不该简桐听见的,耳畔只有水泡响过一般的咕咕哝哝。不过那句“又嫩又熟”,简桐却听了个一字不落,直囧得羞不可抑。----【二少,都要演戏来赚女孩子的心啦?没觉得您老已经越来越到了下风去,再没了在花丛里的从容么?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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