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琴知道杜仲说的没错。若说这些对战的经验,她骆听琴怎么也比不上他杜仲啊萌!
又向后退一步,腿弯再度碰着那长凳的边缘。听琴登时来了主意,腿一抬上了长凳,得意地举起高跟鞋来,“哼,我自有办法!“说着高跟鞋便砸下!
可是那头黑豹竟然不闪不避,直接奔过来——她的高跟鞋敲上了他的额头,可是他的唇也灼热地吻上了她的胸!
甚至隔着,咬疼了她!
“杜仲你个兔崽子!”听琴哪儿受得了这个,也顾不得将高跟鞋加劲,手忙脚乱光去救护自己的胸。
杜仲得逞地坏笑,“是你自己选择的,怨不得我。你站在长凳上,这高度正好适合我吻你那里——本来我是要吻你的唇,是你自己将你的胸直接递进我口里!”
“杜仲你不要脸!”听琴真是被气晕了,他说什么浑话呢他!
“放开姑奶奶!”听琴手脚踢蹬。
“你休想……我放开你,只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我吻够了、摸够了才会放手!”杜仲邪xing大开,一双铁臂完全不顾听琴的挣扎,反身坐在长凳上,将听琴死死困在怀里,带着粗粒的大手直接伸进听琴的衣裳,握住了听琴的rǔ!.
听琴几乎疯了——她被他背身抱着,手脚全都没办法挣扎,而她越动,rǔ反倒更深地被他握紧!
他的大手蛮横地揉捏着,他粗哑灼烫的喘息就在她颈间,他甚至在满足地叹息,“想这一天,我想了快年……听琴,你摸起来比我想象的,更美……”
“放你妈的屁!”听琴屈rǔ地哭起来,“你放开老娘,放开!”
“我妈……”杜仲抱着听琴,手上却依旧没停,两根手指夹紧听琴的**,若疼若欢,“我妈她早死了。不过就算她活着,我也不反对你骂她;她那样的人还能得着你这样的儿媳妇儿,在天上也该乐得蹦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什么儿媳妇!”听琴这一生从来没有这样无助过。
她大喊,可是声音只在空旷的画廊大厅里回dàng;她挣扎,却背着身儿无论如何逃不脱杜仲的铁臂;她骂,他尽允……
她该怎么办啊她!
更要命的是,他那全然不温柔的搓揉,竟然,竟然让她身上产生了奇异的颤.栗!
定然是她喝醉了,身上才会对这个男人的动作产生了几乎如电流一般的快感……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我说你是,你就是。我杜仲这辈子认定了娶一个女人,那这个女人就怎么都跑不掉……我不介意现在就qiáng.bào了你,你们那样的家庭,你就只能嫁给我!别想跟我说什么有耻无耻,我告诉你我就是黑道出身的,我什么都做过,我不在乎你怎么鄙视我怎么骂我……”
杜仲的大手贪婪下滑,直接伸进听琴裙.底,“我就是要你,要定了!你有种现在杀了我,否则我就是要定了你!”.
“混蛋——”听琴索xing什么都不顾了,嚎啕大哭起来,“你明明将我还给鸿涛了的,难道你忘了,啊?你以前一直都不是这样的,虽然你一直混蛋,可是没这样碰过我!”
“我后悔了。”杜仲的手轻柔下来,却绝没停手,依旧霸道凛冽地侵犯着听琴的身体,却温柔地诉说,“我以前一直以为,涛子是我过命的兄弟,而你又爱着他,所以将你jiāo给他,你一定会幸福……”
“我也是笨,这么多年来饭没少吃、事儿没少经,可是却依旧不懂女人不懂qíng。我看见你如今依旧形容憔悴,像是过早枯萎了的花儿……”
“涛子没错,他始终坚持自己心里所爱;你也没错,你是个专qíng的好女人。错的,只是我。在黑道混了这么多年,明明知道想要什么都要去争取,绝不能退缩的道理,可是到了你这儿却忘了……”
“所以我现在改过。我不再退让,我要将你抢到我身边来!听琴,看看刚刚还在独自憔悴的你,一回到我身边是不是立即变得生龙活虎!”
“还有……”杜仲收起深qíng变回邪恶,“你的里面也这样生龙活虎呢……听琴,你嘴上在抗拒,可是你的身体根本喜欢我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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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个赌吧,宝贝儿(第一更,4000字,求月票)
“喜欢你妈个头!你当你自己是梁朝伟啊,还有女人喜欢被你侵犯!抱歉,我不是汤唯!”.
听琴从小到大也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她哪儿还顾得上自己还是不是什么靳家大小姐,她现在小辣椒本xing尽显,这些年独自在商场上打拼所培养下来的泼辣尽开,不管不顾地大骂,“杜仲你还是不是个男人!男人对女人用qiáng,那就不是个男人!”
“随便你骂。”杜仲满意地感受这手指被她越裹越紧,“打个赌吧,宝贝儿。如果你赢了,我就放过你,这一辈子再不来烦你;如果你输了,你就立马当我的女人,今晚上就睡到我的被窝里去!”
杜仲说着沙哑地笑,仿佛豹子在逗弄自己爪子下濒死的猎物,“怎样,敢赌么?如果不敢,赶紧跟我说。”
听琴已经被杜仲bī到了绝望的境地,他的手指在她身子里狂肆穿梭,她已经快要忍受不住,她不能再让他这样下去了累!
“赌!老娘有什么怕的?赌什么,你说!”
杜仲长舒了口气笑起来。他的笑容躲在听琴背后,所以听琴只听见他得意的笑声,却没看见他面上一闪而逝的紧张——看似他在掠夺、他在主宰,实则主动权从来都只是在听琴手上,他的快乐与悲伤从来都系于听琴一身。
“你答应了,不反悔?”杜仲终于放松了铁臂,将手指从听琴体内缓缓、厮磨地抽出萌.
听琴终于缓过一口气来,“你说,老娘没什么不敢赌的!”
已经很láng狈,被他推高,露出整个丰盈的rǔ;裙子更是被掀开到了腰以上,小裤裤被那蛮人给勾到一边去,如今是什么都早已遮挡不住!
奶奶的,一个女人这样已经是最láng狈了吧,她还有什么怕的,还有什么不敢赌的!
赌!
——只要能,还她清静……
好吧她承认,她真的很怕杜仲。就算是面对蔺鸿涛,她都没这样害怕过——因为鸿涛知进退,鸿涛做事有底线;可是眼前这个蛮人,他、他根本是维京海盗,他做事根本就没底线!谁知道下一秒钟他又会对她做出什么来!
老天不长眼,她听琴一世jīng明,可是什么时候竟然招惹上这个蛮人,啊?
看看这个家伙,这样大的块头,这样一身黑的装扮,这样锐利到霸道的眼神——他分明是在自己身上挂了大牌子,上头四个明晃晃的大字:“危险勿近”,所以她骆听琴怎么会痴呆到主动去招惹这个家伙啊……
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会对他说三个字,那三个字就是——“--!”
“你说吧,赌什么?”听琴手忙脚乱收拾自己乱成一团的衣服,目光却依然还能杀人.
“嘁……”暗夜里,杜仲竟然轻轻笑了一声。
“你说啊!”杜仲越是磨蹭,听琴心里越是没底。她觉着自己就像个被猫给玩弄着的耗子。他明明能让你死,却就不给你个痛快的,反倒要放开你让你跑,他以此为乐。
杜仲凑近了些,借着大厅里熹微的月光凝望听琴的眼睛,“那,我真说了?”
“说啊——”
“你保证第一时间答应,保证听见了不揍我,保证不生气……”
“杜仲你上辈子是老娘们儿托生的吧?你能不能痛快点。你那舌头是棉裤腰啊?”听琴不耐。
杜仲这才缓缓转了转头,“听琴你好好听着,我要跟你做的这场打赌是——让我爱你,如果你不高.cháo,那就是我输;如果你高.cháo了,而且***不断,那就是你输……”.
听琴是做生意的女人,生意场上什么肮脏破落事儿没经过见过?可是乍然听见杜仲这份儿“友善”的提议还是惊住,半天才回过神来,举手就要打!
“宝贝儿,你答应我的,不打、不生气。”听琴的手腕被杜仲毫不费力捉住,他的眸子灼灼,仿佛燃烧起暗夜地狱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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