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伪装嘛。让他自己脱掉,那警官叔叔就可以发现他原来就是他们追的那个老色láng。”猗猗依旧吃得斯文秀美,回答得也是gān净利落。
.
“啧啧,看我的一双儿女,牛叉不牛叉?”书房里,兰泉乐得跟小人似的,跟鸿涛那chuī,“他们老爸我也无非是22岁了才大闹日本的,看我的一双儿女:小怪shòu16岁、猗猗更是才10岁多一点,两人就已经每个人各将日本最繁华的银座给大闹了一场!”
鸿涛坐在椅子上咬着雪茄,看着兰泉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儿,只能无奈地苦笑。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靳兰泉的儿女要是能循规蹈矩的,那才活见鬼了呢!
坦白说,鸿涛对小怪shòu的鬼jīng灵并不惊讶;倒是猗猗活活将鸿涛也给惊出一身冷汗来。
这几年来鸿涛都在日本辅佐小怪shòu,每年回国去到靳家见过猗猗,也总觉得这个小丫头真是文静可爱,远远看着跟画儿里的小美女似的;近看也是应对得当,从不说一句过分的话。本来鸿涛还替靳家老人们庆幸呢,觉着有了猗猗这个孩子,靳家的家宅可算安定了。
此时才知道错了,猗猗在家里是不折腾,她把所有劲儿都攒着出来折腾来了!
而且不折腾则已,一折腾就让整个日本新闻界差点炸开了锅!
小怪shòu之前那顿当街撒泼已经够一说了吧?谁能想到猗猗玩儿得更大!
“猗猗用了什么办法?”鸿涛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兰泉诡秘一笑,“这俩孩子各自受了竹子和小jú花的影响。小怪shòu天生懂古董,猗猗则最爱跟在竹子和心瞳屁.股后头转悠。”
“据说……”兰泉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猗猗跟紫儿最好。估计猗猗从紫儿那学了不少催眠加傣家巫咒之术……”
“我的天!”鸿涛也只能抚额。紫儿是竹锦跟小护士周心瞳的孩子,那孩子身份的特殊,造就了她禀赋的奇特。虽然紫儿比猗猗还小一点,可是却是个谁都不敢惹的小东西……
鸿涛只能慨叹:靳家真是一代更比一代变.态……孩子们各自得天独厚倒也罢了,最变.态的还是靳兰泉这个当爹的,好端端的反倒挑唆自己的儿子跟女儿斗法,这是什么爹呀这是!
兰泉扭头就看出来鸿涛对他的做法不赞同了,兰泉就乐,“猗猗在家里安静得跟个小布娃娃似的,爷爷奶奶他们都被她给糊弄了,都以为她真的是天xing文静。可是我这个当老爸的岂能不知道女儿什么xing格?每当看见她眼睛里的光芒闪过,我就知道这小东西快要按捺不住了。”
兰泉说着一呲牙,“与其留着她在国内欺负咱们同胞手足,索xing还是带她来日本撒撒欢儿吧。她玩过这几天,估计未来能消停好一阵子呢。”
鸿涛还能说什么?只能默默无语去吐血。
.
“乃们俩,谁赢了?”
鸿涛去吐血了,得瑟老爸靳兰泉只好来继续跟一双儿女玩儿。
“还用说么?当然是我。”猗猗露出天使一般的招牌微笑,拍拍身边的空位,“爸爸过来坐,一起看电视。好jīng彩喏,是不是?”
“切!”靳剑琴自然不服,“我也一样收拾了他,凭什么就是你赢?”
“哥哥做得很好,只是同时也bào露了你自己。你当自己真的是个无名小叫花子么?如果你的图像被人传上了网,梨本家族的家臣、山田组和白虎团以及黑龙会的兄弟们不会认出来你么?堂堂新任龙主,这样去收拾一个老东西,未免小题大做。”
“猗猗说的不错。”兰泉笑眯眯鼓掌。
“你的动静也不小吧?”靳剑琴眯着眼睛问。
“是不小。但是我是先行离开的,等他开始跳舞的时候,我早已经走掉了。我给他心理暗示的时候,事先安排好了时间的。所以不用担心我会被发现。”
“所以我比哥哥,更胜一筹!”
【上梁不正下梁歪】5、想念那个人
“突发事件报道:一组出借给东京国立博物馆展出的中国清代早期宫廷填漆牙雕cha屏离奇失踪……”.
靳剑琴正跟猗猗斗嘴呢,电视里突发的一则新闻报道吸引了他的目光。
“……这组cha屏用料昂贵,是选用上等象牙的牙尖部分雕刻而成;据专家称,这样大的取料,证明所取牙尖的象牙每一根都要在1.5米以上。”现场记者举着失窃的象牙cha屏的照片详细解说,“这一组cha屏为一套六块,为中国清代早期的宫廷出品。填漆工艺比普通的牙雕工艺更为繁琐复杂。这样用料考究、工艺jīng湛的牙雕cha屏。”
“本次失窃的为其中的四块,保守估价达百万美金之巨。”
“更让国立博物馆相当为难的是,改组展品乃是民间人士出借,却在博物馆失窃。据称改组cha屏乃是主人祖传三代的宝物……”
靳剑琴面色就一变。
“嘁,明明是我们中国的宫廷出品,怎么就成了日本人的家传三代的宝物?我真想知道这东西他们是怎么得着的,是不是当初从中国抢来的!”猗猗冷冷盯着电视屏幕,小小面孔上现出靳家人骨子里抹不掉的那股子严肃和傲然览。
.
靳剑琴转身上楼,上网连线。平板电脑那头儿是四叔jú墨满面惊恐的样子。更诡异的是,那画面的背景好像是——好像是天上!
“四叔你gān嘛呢?”
四叔那里的风在飞呀飞,四叔的头发全都跟狂风席卷的荒糙一样可怜地飘啊飘。四叔面上就更是一副革命英烈视死如归的样儿,不过他眼睛里还是清楚地写着:“我好害怕,救命啊……”
呼呼的风声里,jú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qíng,“你猜。”
“你赶紧说吧。”靳剑琴向来不吃jú墨这一套。他们俩当中好像应该倒过来,他是长辈,四叔是小家伙。每当说个事儿,四叔总喜欢故弄玄虚卖关子,古玩从业者的职业病;恨不得一个普通的饭碗都给你掰扯成是当年秦始皇用过装传国玉玺的容器痉。
平板电脑的画面里,jú墨转头去望了望身旁,这才小心翼翼回答,“我在飞哪!——你四婶儿考了飞机驾驶执照,我在陪她做处.女飞行……”
“啊?”靳剑琴也惊了。他算明白四叔为啥这么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儿了,四婶儿也太会玩儿了吧?
“恭喜恭喜啊。”靳剑琴皱眉看着画面,“不过处.女飞行竟然要飞这么高、这么远么?”
jú墨终于遇着知音了,使劲点头,都快哭了,“她不听教练的话,她刚拿到初级执照,她就想飞战斗机试飞员的动作!”
.
“啊???”靳剑琴都跟着哀叫起来,“四叔你背好降落伞没有?”
“我这不时刻拽着呢吗?可是这一根红的、一根蓝的拉环,先拉哪个呀?”
“靳jú墨你给我闭上你的乌鸦嘴!”旁边传来一声脆生生的厉喝,随即厉喝变成了欢呼,“啊,看前面水面上飞起来一大片水鸟。我们去追,好美啊!”
jú墨满脸委屈地只好闭嘴,想要关闭连线。这会儿jú墨才想起来问,“你找我有事儿吗?”
“我想问问东京国立博物馆的那套象牙cha屏,是不是你gān的?”
jú墨叹了口气,“孩儿啊,你看你四叔我现在gān嘛呢?我哪儿有时间和心qíng去顾着一套cha屏去!”
画面随即暗了下来,靳剑琴对着平板电脑气得直喊,“可是那手法怎么那么像你的呀?到底有没有可能是四婶儿的人gān的啊?”
可惜,没人回答他。
.
“儿子,这事儿可不是应该大声嚷嚷的。”兰泉抱着手臂靠着靳剑琴房间的门板,挑着眼眉不赞同地摇头,“你想害你四叔把牢底坐穿啊?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对不起老爸,我刚才一急,就忘了控制音量了。都是四叔害得,他那头在天上飞呢,噪音太大。”靳剑琴有点沮丧。
“我就知道你跟你四叔混在一起没学什么好的。”兰泉坏笑着凑过来,“都会偷人皮夹子了,嗯?还会瞬间移形换物了,这都是偷儿高手才会的手段啊。”
靳剑琴朝老爸呲牙笑了笑,“老爸你放心,我暂时对成为神偷并无兴趣,所以我学这东西只为了惩治坏人。”
“那么在乎那套cha屏gān什么?你四叔他们早都洗手不gān了。”
“老爸……”靳剑琴有点脸红,知道自己什么都瞒不过老爸去,“我以前跟四叔一起出去玩儿的时候,遇上过同行。其中有个小子,很像……”
52书库推荐浏览: miss_苏